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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极其看重,冯隐心思毒辣、老谋深算,想用书信控制胡宗宪为他所用就不难理解,刘长风问道:“那魏长云把书信交给冯隐,为什么还上报朝廷了?”
花无尘接着道:“魏长云没有机会把书信交到冯隐手里,当时进入京城,他有所懈怠,被我抓住机会从他贴身怀里盗出书信,当时非常欣喜,一个不小心被他发觉,他联合东厂高手拼命追我,京城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东躲西藏,又被暗箭射伤,最后被逼无奈逃进一处府院,没想到是高拱大人的家里,高大人斡旋,才躲过东厂追杀,我知道高大人和徐大人都是严党对头,大人再三追问,最后万般无奈下,只能实情相告,把书信交出,高大人清楚事关重大,马上与徐大人、张大人等人商议,徐大人力主把此时按下,万万不能让朝廷知道书信事情,胡宗宪英勇抗倭,国之栋梁,必须力保。”
西门小桥插话道:“这件事我也知道一二,当时清查严党,为斩草除根,防患严党死灰复燃,不可放过任何攀附严嵩父子的大小官员,几位大人密仪,基本两种意见,以徐大人为首主张保下,胡宗宪毕竟抗倭英雄,东南屏障,还有就是高拱大人担心不彻底清查严党,难免留有后患,毕竟胡宗宪大人依附严世番证据确凿,又手握重兵,万一有事,恐生大乱,说的也在情理之中,当然最后还是以徐大人决断的,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始料未及,非徐大人本意。”
张霄汉点头道:“虽然胡宗宪名满天下,但依附严世番证据确凿,对他的名声有污,非常时候使用非常手段,倒也理解高大人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的东厂冯隐不就是严党漏网之鱼?给朝廷、给徐大人添了多少麻烦,徐大人宅心仁厚,力保胡宗宪也在情理之中,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高处不胜寒,远非我们可以想象的。”
刘长风急道:“大帅依附严党实属无奈,都是为了抗倭,为了国家和百姓,难道就错了不成?”
花无尘叹口气道:“现在想来,大帅也做得有所欠缺,当时朝廷清查严党,大帅应该立即和严党划清界限,把曾经无奈所为和徐大人言明,徐大人不会不明白大帅的难处,可是,刘大哥也是知道,大帅对严家父子依旧暧昧,不但不检举揭发,还有维护严家父子想法,就算不愿意落井下石,也应该听从军师建议,明哲保身才是。”
刘长风无言以对,这些事情他亲身经历,当时也搞不清楚大帅是何用意,隐隐也觉得不妥,想了一下又问道:“既然徐大人拍板,这件事应该翻过去了,后来皇帝是怎么知道的?”
花无尘咬牙道:“是魏长云那个狗贼,知道我躲进高大人府中,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让陛下知道,顿时雷霆之怒,直接派内廷太监找高大人要人和书信,惹谁都不能惹陛下,还不能让他有任何猜忌,遮掩不住,只好把书信交出,用一个死囚代替我,说我重伤已死,高大人和严党是死对头,陛下不会怀疑,接下来徐大人让我马上回去告知大帅早想对策,张居正大人还托我带给军师一封私信,我日夜兼程赶回,终究还是迟了一步,锦衣卫已经赶到把大帅拿住,接下来事情刘大哥是清楚的。”
刘长风道:“锦衣卫锁拿大帅如晴天霹雳,军师一时也束手无策,命我带王强几位兄弟先到京城打探消息,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了事情,我想军师会有办法营救大帅,后来才听魏长云说军师走了,不知去向,我还不信,让人回去问个究竟,军师果然是已经离开军营,不想办法救大帅却一走了之,太不合情理。”
花无尘道:“我从京城悄悄赶回军营,军师已经给张居正大人写好书信,准备派人去送,等我把张大人带来的私信交给军师,不知道信中说的什么,军师看后仰天长叹,神情悲伤至极,我从来没有见过军师这样的脸色,军师马上简单收拾一下,要我送他离开大营,军师自然有军师的主张,我不敢多问,就把军师送到塞内边关去了,他只说心如死灰,不愿再到内地来了。”
刘长风突然想起大清河遇到救过长风镖局的李如松兄弟,李如松说起他的师父和我是故人,心中一暖,暗道:“难道李如松的师父就是军师,他带来那句话‘一片冰心在玉壶’又是什么意思呢?一片冰心,难道军师也有难言之隐。”又问道:“那你不陪着军师,这几年去哪了呢?”
花无尘眉头一挑道:“大帅被抓,我岂能心安,把一切安顿就绪,辞别军师,返回京城,徐大人等人正商议解救大帅办法,但大帅刚烈,不愿受辱,自戕狱中,徐大人等人无比心痛,资助你和几位军中兄弟开了长风镖局,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但魏长云卖主求荣,陷害大帅,此仇不共戴天,不知道他在哪学的鬼影迷踪,我跑不赢他,但天涯海角,终其一生,我必手刃此贼。”
刘长风大为感动道:“难怪魏长云不敢在长风镖局多待一日,原来如此,奸贼天诛地灭不得好死,但你花兄弟到京城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花无尘苦笑道:“我怎么不想去找你呢?我送军师返回途中遇到了重伤昏迷的唐天峰,不是我把他带到京城,暗中通知的你,可是我不敢见你,毕竟在你心里以为我已死了,出现在你面前不知怎么和你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