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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羽:“……”
姜如羽最后在傅意吃的毫无防备的时候抢到了面条,并由衷地感叹——
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
这面条,到底是个什么猪食。
当她说完这句话以后,傅意脸都绿了。
他沉沉呼出口气,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忍住,手捂住她的脸颊用力往里面挤,冷笑:“你这是在骂我是猪?”
脸被他揉成一团,姜如羽口齿不清地嘟囔:“我没有哦,是你自己承认的。”
眸中闪过狡黠,偏偏还要朝他眨眼表示自己的无辜。
轻呵一声,傅意忽的想到什么,松开她的脸,朝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然后就着筷子含了一口面汤。
这个含有深意笑令她一时间有些迷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片刻松懈的后果,便是给了傅意可乘之机,顺着力道将她压在沙发上,与此同时唇瓣贴上去,将她未来得及发声的惊呼堵回了嗓子眼里。
下一秒,男人撬开她的牙关,混着过量酱油味的面汤由他的动作如数灌进她的口腔,咸味在两人口中过度蔓延,再顺着她的口腔流入喉咙。
像炎热的火山喷发。
像径直垂下的瀑布。
绯红蜿蜒至脖颈后。
心脏砰砰砰、存在感极强地跳动。
后知后觉的羞耻,慢慢上脑。
这个姿势……这个动作……
这个面汤……
他仍未放过她,舌尖抵着牙关往里仔细地扫。
一小片一小片得攻城掠地。
严丝合缝得贴着。
一记深吻结束,傅意又舔了舔下唇,意犹未尽似的,笑得邪气横生:“这下你也是猪了。”
“……”
姜如羽:“幼稚。”
一餐早饭吃了快一个钟,好不容易吃完了,傅意主动收拾了垃圾去洗碗。
姜如羽站在他身旁一边打游戏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搭话。
“男朋友。”游戏等待间隙,她想起那天在酒吧时那些人一口一个‘意哥’地喊他,好奇地问:“你家很有钱吗?”
“没你家有钱。”他懒着嗓音回她。
“真的假的啊?你可别再骗我了。”她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没我家有钱你还穿得起五位数的大衣?”
顿了顿,她很认真地说:“虽然我爸妈也有比较贵的,但是不多。”
“嗯。”他淡淡应了声:“骗你的,其实还是有点钱的。”
洗完碗筷,傅意拿起挂在水龙头上的抹布擦碗,语调漫不经心:“跟你家差不多吧,反正养你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养我很贵的,可能会倾家荡产。”她笑嘻嘻地打趣道。
“啊。”他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那可能就要委屈你跟我去偷电瓶车了。”
姜如羽:“?”
“别人家的男朋友都是偷电瓶车养女朋友,”她毫不客气地戳了戳他的腰:“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我陪你一起去偷东西?”
新一局游戏开了,姜如羽头也不抬地补了句:“死渣男。”
傅意:“……”
寒假只有一个月多一点的假期,新年特辑拍完剪出来后,临江市很快便迎来了新年。
临江算是个迁居城市,每至春节,南下打工的人们回到故乡,约莫着能少一半的人流。
大年初一时,姜如羽随着父母回到了在临江另一端的爷爷奶奶家。
姜老爷子是个教师,经历过抗战和解放战争,现在每天上午都戴着副老花镜坐在阳台看报纸;奶奶以前是香港那边的女警,徒手制服过罪犯也被人当街骂过‘差婆’,是一特别直爽有精神气儿的老婆婆。
“小羽回家啦。”见着姜云智一家,姜老爷子将老花镜往鼻梁下拨了拨,笑起来跟姜云智一模一样的和蔼慈祥。
他说话时慢慢悠悠的,一点也不着急:“我今儿早上起床才跟老婆子说,让她可千万别忘了买我们小羽爱吃的田螺肉。”
正说着,姜老太太疾步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抓着一只刚放完血的鸡,未干的血滴到地板上:“小羽回来啦!来来来给奶奶亲一口!”
姜如羽眼角一跳,急忙往姜云智身后躲:“不不不奶奶你先把这只鸡弄回去!”
姜云智也笑着帮她解围:“妈,你看看你这鸡的血都没放干净,吓着小羽了。”
“哎呀,我怎么就没放干净呢!”姜老太太一拍脑门,又风风火火冲去厨房。
姜老爷子把老花镜扶回去,看了眼地面,十分自觉地晃悠着拿来拖把,将地上的鸡血拖干净。
可太互补了,这老夫老妻,姜如羽心想。
过了十分钟不到,三叔一家也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三叔比姜云智要早结婚生孩子,儿子都比姜如羽大了两岁。
见到姜如羽,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