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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脚叫住,哀求了说:“衣服也好不买了,找个凉快地喝喝水去。我是再不走了。”于是老女子停下脚步,白着眼看鲁西西,琢磨良久,寻了僻静地,去打了电话。
鲁西西有点不痛快,“哪根神经搭错了,蹊跷!这么不着调!鬼了吧唧,消遣我半天?”鲁西西正盯着老女子,黑黢黢一个人影忽跳到眼鼻子底下,冷不丁大叫“你妈要吃瓜!”吓得鲁西西一哆嗦,失声惨叫。水泥地上,一个男孩光膀子,拖着一只破脏鞋,喜得拍手颠脚大笑,疯疯癫癫的。旁人见状纷纷绕开,躲了他。
鲁西西定睛一看,认得,拍着胸口,指着没好气叫着:“邋遢!”邋遢是这孩子的诨名,“你这坏小子!我告诉你妈去,锁你在家。你要吓死我!我不理你了。”那疯子一听,吓得撒腿便跑,噗哒噗哒,不时回头来望。
听见叫声,老女子跑来,脱下一只鞋,作势汹汹追了要打。被鲁西西叫住:“算了算了,别吓着这孩子,他和我逗着玩呢。”
老女子回来,三两步紧上前挽住鲁西西手臂,热烘烘偎依过来,热烈的说:“西西,上馆子去!”老女子莫名的激动,紧贴上鲁西西。鲁西西挣扭不开,推她不动,叫着:“老子,热死我了!脚都站不稳,还来烫我!”老女子不依,拽着不松手,死缠了。鲁西西止步不前,站着不动身了,偏着脑袋看着她笑:“说吧,使什么幺蛾子,作鬼呢?”老女子憨笑,不语,脸绯红。
逛了一上午,鲁西西又累又乏,早失了兴致,想起早上屋檐下有只蚱蜢,蹦来跳去,也不知道要干个啥。于是跟老女子说:“这样,你骑了车回去,我打的。也好散了,散了。”
第5章 馆子吃饭
一听鲁西西要走,老女子急了,一把揪紧,“西西,西西,说好了馆子吃饭去嘛,咋变卦呢。”鲁西西拂手厌恶,恨恨说道:“不要拉扯,哼,前世欠你的?烧包,馆子吃饭不要钱?什么说好说好的,狗皮膏药似的。”说的怔了怔,自己也笑。老女子嘿嘿笑,站开一点,小心问着:“脚走疼了吧,在这儿等着,等我,我赶车过来载你。不逛了,凉快凉快去。”嘱咐好鲁西西,老女子跑去赶车,跑了几步,转为疾步走,仍是不放心,回过头来打着手势叫:“站阴凉地!我就来。”
鲁西西的衣服汗贴在身,见老女子拐进了夫子庙,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鬼子前后发来一连串信息:西西,下午有节目吗?西西,下午来不?……西西,西西,呼叫西西,偷人去了?……你个砍头死的不理…
烈日光下,看不清屏幕上的字,找一家店铺,鲁西西站门边模特身后,翻看发信息。
老女子回来比预期要晚,回来,不见了鲁西西,到处地张望,兜车一圈一圈地寻找。好一会儿,鲁西西想了起来,出门也来找,发现老女子在那儿转悠,似一只拉磨的呆头驴。叫她,老女子回过头来,一见鲁西西,吁口气,便撑下两腿跨车上,一身的热汗蒸蒸。载上鲁西西,累了一上午,两人都无言语,东绕西窜绕着,过了几条街巷。一家农商行门前,车径自地停下,摁喇叭。大热天晌午人寂物静,这喇叭声尤为刺耳,鲁西西直甩头,阳光炫恍,刺花了眼,但见从银行大厅出来一人,——“活宝?”
左腋下夹一个包,推门瘸脚出来,那人正是活宝,站台阶上,也不搭话,摁摁包,是说事情办妥,朝老女子点个头。“先走了呀。”老女子喜形于色,发腻,话落,一下飙去好远。
鲁西西觉着不是一个滋味,车已经拐弯,进了小巷,干净的水泥路上驶过,中途东转,一家饭店前停下。这是一套二层小楼的住宅,门前好大一棵桂花树,座部砌一圈砖,台上青苔苍苍,枝丫伞状撑开。一个女人坐小凳上,阴凉地里剥毛豆。女人招呼停好车,问及两人吗,老女子含糊应了,拿了钥匙,亲热地挽起鲁西西,手机响了,鲁西西包里去摸,推开老女子。
“……鬼子的来电。”鲁西西说。
老女子飞快地打着手势,意思不要告诉鬼子我们在外吃饭。
鲁西西看老女子一眼,跟进大门,捂着手机笑着跟鬼子说:“今个有事,切磋不成,……哪里赢了你的钱!我躲什么躲?土匪!……怪事,怎么不要脸了?……你才不要脸,拿片树叶遮着……”鲁西西调笑着,“……三缺一也没法,嗯嗯……心痒痒哟,莫勾引了,真个有事,骗你干嘛?骗你小狗,有什么好骗……你才老骗子,切!调戏你?不能……”鲁西西只顾聊天,楼道上晃来晃去,不防身后上来一人,鲁西西正撞他身上,忙回头道歉,一看,活宝!
“改天……改天再聊。话费要钱,挂了挂了……”鲁西西匆匆,不等鬼子说完,也不理会活宝的招呼,转身下楼,问店主卫生间在哪,趁人不在意,迅速出门。鲁西西出了门到巷子口,伸手拦下一辆出租,上车关机,鲁西西走了。
第6章 鲁西西不辞而别
小包间的空调是预先开好了。跟着服务员,老女子吐舌哈气,擦着汗。花布包丢在茶座上,拖出椅子坐了。老女子靠着椅背,舒坦地伸长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