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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穴,这让沈司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他搅动着玩了一会儿,又去撩拨那敏感的阴蒂,不消多久,苏弦余的阴蒂就硬挺勃起,一个小豆豆探出来不断地寻找存在感。瘙痒与还没退去就又升腾而起的情欲让她几乎想要绞紧双腿,但是显而易见的,她没有那个胆子。
玩够了的沈司把手探向苏弦余的屁眼,那上面还附着一层厚厚的烛泪,苏弦余睁大了眼,立马猜到了沈司想要干什么。来不及也不敢出声阻止,沈司已经扣下了一片干了的蜡。即使已经干了,但是被剥离那伤痕累累的屁眼时,苏弦余还是疼得直抽气。斑驳的烛泪逐渐被一一清理,露出了她血肉模糊的屁眼和股沟,先是被藤条打烂,又被蜡烛烫,苏弦余觉得自己可能要吃上一个月的流食了,最好她的肛门能够不要再排泄了。光是想一想接下来难捱的日子,苏弦余都要泪目了。只是疼痛的同时还是有爽意升起,那已经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上的快感,自己被无情践踏折磨的这个认知让她心理诡异地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再又变成生理上的情欲,最直接地抒发出来。她有病吗?有的吧,但是这是主人赐予她的快乐,她一点也不想治愈。
拥有这样快感的当然不只是苏弦余,折磨人同样能够带给沈司快感,而当自己的奴隶全身心地接受与感激他赋予的虐待的时候,这种快感对于沈司来说,达到了巅峰。
疲软的性器又有了立起来的趋势,沈司抬起了苏弦余的一条腿,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操她,这一天,还很长。
作品金主和咸鱼甜甜的(?大概?)清水剧情(开头有些血腥)内容
苏弦余依旧不知道那一场对于沈司来说淋漓尽致的性事是怎么结束的,透支的体力与身上严重的伤势让她早就失去了意识。沈司发泄完欲望之后抱着她到浴室清理伤口,而后发现自己下手的确是重了一些。伤口已经呈现出紫黑色,奴隶的屁股上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刚刚揭下来的烛泪上似乎都有皮肉被撕扯下来。
这个伤口显然不是简单涂药就能够行的,思索之下,沈司还是把庄园的医生叫了过来。庄园里有还算完备的医疗器械,那医生自然也一直是随时待命的状态,不过通常他都是闲着到自己的私人诊所去,现在接到电话还诧异了一下,毕竟上一次他被沈司传唤,已经是小半年前的事情了。
等到安逸看到那个需要治疗的“病人”的时候,惊讶了一会儿,他还不知道沈司什么时候有了新宠物,等到看到伤口的时候,身为医者都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这打得也太狠了吧?交错着的伤痕,仿佛都可以看到骨头,连皮带肉的一块块都糊在了一起,安逸揉了揉太阳穴对着沈司道:“就算你自己手底下有分寸,也不能这么打吧?可能会有后遗症的。”说着,他已经带上了手套,开始为苏弦余清理伤口。
沈司摸着奴隶因为疼痛而泛白冒汗的脸,嘴角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她是我的宠物,我当然不会让她出事。”
安逸的眼神闪了闪,偷偷看向沈司的眼神仿佛他的被人上了身。看起来这个新宠物,是深得沈司欢心了,毕竟在这之前,可没有哪个宠物受过这么重的伤——对于沈司来说,伤痕越重,代表这个宠物越能激发起他的性欲。这样看来,这个奴隶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那些伤痕看着可怖,却的确没有伤及根本,沈司下手极有分寸,只是这个分寸也已经到了苏弦余的身体可以承受的极限。“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至少一个月下不了床——你在这个月里也不能动她。”说完这句话,安逸亲眼看到沈司眼里一闪而过的郁闷,“伤口恢复的时候可能会比较痛苦,你看着点。止痛药还是能不用就不用,如果她疼到不行,一天两片不能再多了。”
安逸利索地处理完伤口,交代之后就离开了。苏弦余在打点滴,她需要葡萄糖来维持身体的养分供给,从昨天晚上开始,她还没有进过食。沈司就坐在边上处理文件,此时已经是傍晚,昏黄的阳光照射进来,给沈司的身形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刘伯敲门提醒沈司该用餐了,想到一天没有见到的苏弦余和刚才来过庄园的安逸,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忧,这一次先生不会是玩过了吧?小鱼小姐的身体可怎么办……等到沈司用完晚餐,就看到刘伯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沈司挑眉,在沙发上坐定,“刘伯想说什么就说吧。”
“先生,三餐不按时吃,对胃不好。”刘伯说得不甚清楚,沈司却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轻笑一声:“她倒是有那个本事让你们都护着她。”
“小鱼小姐确实讨人喜欢。”刘伯见沈司没有生气,也笑了。
沈司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又吩咐:“让张姨明天开始做些好消化的流食,加点养胃的药材。”刘伯便知道沈司是听进去了,只是听到流食就知道,苏弦余又被折磨了。想到苏弦余对于食物的喜爱,而现在又要不知道多久吃不了肉,刘伯就为她掬一把同情泪。
沈司回到房间的时候,苏弦余依旧在昏睡,他探了探苏弦余脑袋上的温度,发现正常后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处理文件。快要年底,各个公司都开始清算,他可能又要出差,出差也好,眼不见心不烦总归比能看不能吃的境况要好上些许。
苏弦余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疼,她侧身被沈司紧紧地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