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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哭声,好不伤心裂肺。
“你怎么哭了?”郑邢甫爬起来,坐在床上看她。
小酝难受得说不出话,只是伤心的抽泣,大眼圆溜溜看他,泪水不要钱似的滚落。
“怎么了?”眼见门外跑来陈致移,他刚进门瞧着形势一个踉跄摔倒狼狈爬起来跑到小酝面前蹲下,担忧问:“咋哭了?”
“爷爷,爷爷!”见陈致移来了,她哭得更是伤心,爬起来抱着他脖子委屈道:“我以为你们都不要我了!娘和哥哥都不见了!”
唉,他还以为是什么事,他抱着小酝朝郑邢甫抱歉一笑,转身走出门。
“你还好意思哭,整日就知道往外跑,也不去看看你娘,今儿早是不是没去她那儿,直接跑去太奶奶那儿了?”
“你娘给你写信,她出门了,不对,小辞也不见了?”
……
门外的声儿越来越小,郑邢甫站起来,走向浴室梳洗一番,前往郑乾院子。
“你也不知道?”小酝停了下来,依旧哽咽。
陈致移……他抱着小酝奔走到意菏的屋子,知春递给他两封信:老爹亲启,乖女儿亲启。
他将小酝放下来,递给她一封,两爷孙同步走到软塌前坐下,一起拆开信封。
小酝念道:“乖女儿,娘出门了,过几天就回来,你哥哥让人不放心,娘得带走,除开哥哥,爷爷也让人担忧,劳烦你啦~”
小酝往爷爷看,陈致移和她对上眼,看着信纸念道:“老爹,小辞忽悠不得,带走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小酝了,你可看着点,别让她惹祸啊~”
小酝……
陈致移……
小酝:“这个便宜娘亲!”
陈致移:“这个便宜女儿!”
小酝歪头:“你刚才还哭,现在怎么埋汰了?”
陈致移也歪头:“你刚才步步生风,现在怎么也埋汰了?”
知春……
知秋……
“我决定了,我要和她绝交半个月!”
“嗯,我也是,乖孙女儿,我们得给她点教训,让她一声不吭!怎么能欺骗至亲呢?”
“嗯?方才你的话里不是一无所知啊。”
陈致移……拐了,他平静道:“我有一个珠串,跟了我十几年。”
这就能贿赂她,小酝摇头,扶额愁眉道:“唉,这几日有些闷。”
陈致移:“过几日,爷爷带你出去走走。”
小酝挑眉:“一言为定。”
陈致移……果真是小祖宗,意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第 三十七 章
陈致移很伤心,意菏分明跟他说自己一个人偷偷离开,没想到小辞还是被带走了,应该说意菏被小辞打败了。
但是怎么能带走呢,那么小的孩子!
意菏打了个喷嚏,一脸茫然看向小辞。
小辞:“爷爷想你了。”
意菏……还不是怪你,乖儿砸。
她带着儿子走,天气寒冷,把自家儿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才放心背着他穿梭飞走,等天色快黑,她带着孩子来到一处山村借住。
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妇人和一个傻儿子,面色呆傻,口水滴答滴答流,身边养着一只干瘦的老母狗。
意菏没求吃食,见她家还算宽敞,给了银两,求住一晚。
老妇人很是爽快,直接腾出一个房间,意菏从包里拿出点心和水,没再出门。
夜半,老母狗叫了两声就没再哼,隐隐约约发出欢喜的声音,大门轻轻打开,隐隐约约有人说话。
“娘,你怎么没睡?”
“嘘~儿啊,你在外征战数十年,现在回了家,也没个相看的,今儿来了个姑娘,还带这个孩子,看样子神神秘秘,怕是逃难的,若是可行……”
“娘!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的儿啊,老娘我也不是操心你哥俩,老大傻了也就算了,我以前也当做你死了,现在活着的盼头来了,我能不多想?”
“我自有打算,您别操心,招待周到,别乱想什么有的没的。”
“好吧……”
……
这家农户一共有五间,虽然宽敞,屋子隔音不太好,加上她常年习武,耳里明锐,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以防万一,天没亮,意菏先拿了个石头击晕沉睡的母狗,背着沉睡的儿子领着行李悄悄出门。
刚走出门,门外就站着一个人。
“姑娘要走?”张岩站在门口一宿,见她不声不响出门,还在他一旁停下,似乎在等他开口。
天色微亮,她一身披风掩面,看不清神色。
“你站了一夜?”见人不吭声,意菏问:“为何?”
思及她母亲的话语可能让他怀疑她身份不明,特此守着门,意菏道:“叨扰了,我和孩子要赶路,想着一对母子出门不便才如此,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