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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一个青馆儿说的一句话:怎么能一样呢,遇上有钱的老男人,一夜只当做卖了;遇上长相英俊的嫖客,也就当做洗洗眼睛;若是遇上打心里欢喜的人儿,别管他是什么身份,总之你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路过偷听的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好像明白了。
如果说成婚当日她故作镇定让他牵了手,那么现在他这一砸的唇与唇之间的接触,让她感觉到莫名的悸动,陌生的紧张还有几分欢喜。
欢喜?
亦满闭上眼睛,两行泪水划过她的脸颊落入她耳边,她轻轻移开他的头,也没推开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次日,容恒是被推醒的。
感觉突然被推开,容恒睁开眼,就见人直接从他腰上跨过,动作十分愤怒?他困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着站起来走向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口插着腰的亦满。
感觉他走过来亦满微微转过头,斜着眼睛看他,突然扶额来了一句:“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容恒……听她这么一说,容恒心里莫名的困惑和堵塞,只见她火急火燎的出了门,走了十几步又回来,“和离!”
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还提出和离,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容恒问:“为什么?”
只见亦满退开几步,拉开嗓门:“以前商量的都作罢,我过不下去了,再呆在这儿我会死掉的!”
她突然一闹,容恒觉得头疼,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昨晚的事情,他亲了她,难道是因为这件事?
容恒叹了叹,“昨晚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小心便是了,以后不能提和离二字。”说罢,他衣服也没换就匆匆出了门,留下瞪大眼睛怒气冲冲的亦满。
跟在容恒身后办公的马原,亲眼目睹二人吵架后,又亲眼目睹自家公子整日魂不守舍又不敢回家的模样。
找了人打探亦满在家中做了什么事情,收到回报是,亦满在他离开不久尖叫一声,动手梳洗一番,除了用饭就是爬上院落前的梨花树发呆,这一待就是一整天。
直到天黑,亦满还是没有下来,严管家见到点知县迟迟没回去,就把亦满仍旧爬在树上的事儿告诉在办公处发呆的容恒,他默默叹了叹,才急忙跑回内院。
一路上,容恒十分紧张,看亦满那仗势不知是抽了什么风,他不小心亲一下,再说他俩是夫妻,那时闺房之乐,人之常情,说什么和离。
嘴里虽然硬气,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毕竟今日早,亦满的模样还是很认真的。
走到院落内,太阳已经落山,天已经半灰,只见梨花树上隐隐约约有人,正是果树成熟的季节,树上的人正啃着梨,一脸无辜样。
容恒……
只见亦满天真朝他笑:“容恒,你来啦!”好似遇到救星一般,她的眼里都是激动。
又怎么了,容恒耐着性子:“下来。”
亦满眨了眨眼睛,道:“嗯,现在的我不会武功。”
什么叫做现在的她不会武功,容恒想了想,伸出双手走到树下,柔声道:“你跳下来,我接你。”
先别计较什么真假,先把人弄下来再说。
亦满想了想,“好!”
说完她起身一跃而下,容恒急忙对准接住,只感觉在接住人的那一刻,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头紧紧缩在他脖子内。
他没动,只见过了一会儿,怀里的人才缓缓抬起头,他对上那双透彻纯亮的眼睛,只见她眼睛弯了弯,笑道:“你怀里真暖和。”
“用饭。”容恒先走一步,余光查看亦满是否跟来,他刚提步便察觉到后面的人迈着小脚步跟上来。
容恒不动声色吃饭,却见亦满时不时对他笑,还夹了几个他喜欢的菜递给他,每次夹菜之后,脸上带着羞涩朝他笑,他困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用饭之后,容恒将人带到卧室,他坐在软塌上,还没来得及询问便见人眼巴巴的来到他身边坐下,歪着头看着他的眼睛,天真问:“是不是觉得我与平常有些乖乖的?”
怪,今早还和离,现在却像换了个人似的,黏着他。
见容恒看着她不说话,亦满笑了:“也对,毕竟性格反差很大。”她起身走到另外一边坐下,“亦满这些年总算做对一件事情了。”
容恒……什么叫亦满做什么事情,那她又是谁?
他盯着她问:“你是谁?阿满呢?”拳头不由握紧。
见他如此紧张,亦满挑眉:“唉,担心什么,算起来,亦满是我,我就是亦满,只是亦满不知我是谁,我却知道亦满每日的经过。”
亦满耐心对他解释:“简单一点,就是你的阿满生病了,她的身体多出两个独立的灵魂,当然无论有几个灵魂都是一个人,你能明白吗?”
亦满头歪了歪,思索道:“今儿早那个叫做大满,我呢叫小满,我掐指一算,你的阿满生病了,按照惯例,至少半个月你的面对大满和我啦!大满这个人,最讨厌男子,更不喜欢男子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