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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我没事,只是有些累,我全身发软,估计得你们抬着我回去了。”
利坤将我从那别墅抱出去的时候,我靠在了他肩膀上,许久未有的心安……
后来的1个月,我靠在酒店软柔的床上,在香香和利坤的照顾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些天里,我发了些短信给叶孝卫,多是谎报了些日常,然后找了些不让他担心的理由,比如最近加班有点忙,比如最近约了朋友出去玩几天,他都回了,每次只有一个“OK”而已。
终于这天身体上的疼痛渐好了些,我撑着后肩处的些许刺痛,下了床,拉开窗帘,窗外仍淅淅沥沥下着雨,水珠沿着玻璃无声无息地退场,悄然滑落,约莫是雨季的原因,这雨稀稀疏疏地已下了月余,我从窗玻璃看着嘴角仍红肿的自己,头发蓬松,面容憔悴。
脑中忽而浮现那日在温泉馆,某人情迷诱惑的举动,不由心生温热潮湿的气体,窗玻璃中的自己嘴角渐渐弯了霞耳面红似的轻笑。
利坤从外面拎了些食物进了房间,看我站在窗户前,怔了怔说:“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饿了没?快过来吃点东西。”
我笑笑说:“睡太多了,不想再躺着,就起来了。”
他递过来一杯牛奶,我伸手去接,却在那杯牛奶重量落在手心的刹那,后肩胛处异常撕裂似的疼痛,随着那牛奶掉落在地,溅起白色的泡沫,我捂着肩膀,侧身倒在了地上,疼痛蔓延,撕心裂肺。
“小白!!”利坤试图将我扶起,只是一触,我便被刀割似的一阵剧痛,我卷缩着侧身躺在地上,面前是利坤惊恐失色的面容。
后来,利坤叫了救护车,在香香、金毛和豹子的拥护下,我被送进了医院。
我被推在担架床上,后做了一系列的扫描检查,眼前白茫茫的肃静。
我并无害怕,心想,最多也就是骨头断了,接起来便好,除了有些对于时间问题的担忧。
所以,我躺在那,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袋有些空,瞥见利坤在那来回的踱步,金毛和豹子,还有香香闷不吭声坐那,我只笑笑,任由他们去。
记得小时候,在武校跟一个男同学“切磋”,结果胳膊给人弄折了,还是方爷爷给我正的骨,那疼痛厉害是厉害,不过瞬间也就过了,在我看来,比点滴这种东西要好得多,不用针孔一直插着难受,我最怕的还是那种细小尖锐的物体,看着就瘆人。
后来检查结果出来了,白大褂的医生面无表情地进来问:“谁是家属?”
我略一抬头,“医生,什么情况,就跟我本人说吧。”
“噢,检查结果显示,你这属于左后背肩岬骨骼后天性畸形,应该是你之前受过伤,没有处理,自行愈合导致畸形,之后你又伤了一次,导致了骨裂,所以得尽快手术,还得配合后期物理治疗。”
我愣愣听着,大约得到的重点是我骨裂了,貌似比断了还要严重?
“那需要多久?还有,医疗费贵吗?”我问了唯一自己关心的问题。
“看你的恢复,手术加上住院进行物理治疗需得七八个月,后期定期治疗,加上康复,需要两年时间左右,医疗费,当然是比较多的,希望你们做好准备。”
“医疗费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小白,你只要安心手术。”利坤在一旁说。
我头重重落下,空茫茫念叨:“两年左右……”
耳边响着香香和金毛在那劝说着安慰我,我闭了眼睛,任由自己陷入一片空茫茫的境地,直到面前一睹白墙,隔绝了我与叶孝卫的未来。他坐在前面,背影对我,静静看书;我坐在后面,四周同学正在嬉闹打骂,一片狼藉之中,我望着他的背影,静默而异常的疏远。
那天,我没有再说过话,利坤静静在旁边陪着我。
到了傍晚,我同他说了句:“利坤,你不用管我,只要作出对于你自己最好的选择就可以了。”
他静静说了句:“是我害了你。”
我脑袋空空地同他说:“不是你,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转身朝他笑笑:“利坤,我还欠你一顿饭。”
他也平静地微微一笑。
这家餐厅不是最为豪华,却颇为温馨恬静,我和利坤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成排的梧桐树,阻挡了街道的渲染,为这闹中取静更添了自然风光。
我左手不能太过动弹,所幸右手解决吃喝没什么问题,利坤往我碗里夹着菜,面上笑容温暖。
我同他说着我的家乡,他饶有兴致的倾听。
时间不快不慢地静静流走,夕阳已西下,透过树叶和窗玻璃,淡金斑驳地照着我们,笑容平静。
我将利坤送到派出所门口时,我们拥抱着彼此,给予对方最后的温暖。
他走上台阶那刻,转身英气硬朗地对我说了句:“小白,安心治疗,我把房子卖了,反正暂时用不上,那个钱是干净的,在香香那里,是给你的赔偿,我想作医疗费应该够了。”
他转身进去,迈向了彻底告别过去的全新旅程,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