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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告诉我不仅不能在晚上做任何决定,吃饱之后也不能!
登上两千米高峰也就是晚上七点半到第二天凌晨五点的事。
上顶峰的时候正好赶上日出的点,却该死地没赶上能看日出的天气,山顶雾气环绕,我有一种跳下去也不是万丈深渊的错觉。
“得嘞,好歹也是呼吸过两千米空气的人。”夏大仁如是感慨。
我们下回到大平台,随便找了个台阶席地而坐,身上还穿着在平台处租来的军大衣,毕竟上面真的很冷,还下着小雨,我们的整个头和刚洗完没什么区别。
夏大仁甩甩手臂:“这天气真是烦人!”
“是啊,如果以后和人吹牛逼,我只知道自己上过两千米,但不知道两千米高的山长什么样,白茫茫一片。只有一群傻逼在平台上席地而睡等日出的沙雕照片。”
“哈哈哈哈哈哈,SB玩意儿,那缆车什么时候开门?我迫不及待想下山找个地方睡一觉,太他妈困了。”
我点点头,所见略同。该死的是这个地方还没有信号,我们只能走到一边的售票台拿着手电看告示上的时间。手机上的电量也就只剩下百分之二三十。
“还要等一小时,要不去那块地方睡一会?”
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在这种情况下,被抢劫我也要倒头就睡,真的是精力耗尽。
转身的时候我才发现右边也站了一个人,借着我们的光看了时间,和我神同步地转身欲走,只是好巧不巧地登山包朝着我那侧的地方塞着筒状的湿淋淋的衣服,我还能清晰地辨认出它的颜色,就是白色,一整个扫到了我脸上。
“靠!”脱口而出。
幸好这时的口头禅还算文明,不然万一情不自禁地爆出“狗娘养的”之类的东西,我怕是别想活着下山。毕竟对方是个大高个,闻言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下意识地指了指他登山包那侧的白色衣服。因为没带眼镜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依稀能感觉到他的不屑,凉凉地说了句“抱歉”就走开了,真是没礼貌。
夏大仁在得知事情原委后,坐在台阶上无情地嘲笑我。
我对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的表现习以为常,耸耸肩,倒头就睡。
还好那玩意没什么奇怪地味道,不然我能怀疑人生到在这种情况下失眠。
平台上有疲惫困倦的旅客,也有蹦蹦跳跳精力旺盛的小孩,早餐店的叫卖声经久不息。这些在山顶上做生意的人,让我不禁想起高中时地理老师的一句话“海拔越高,工资越高”。
在一片吵闹声中入睡就几分钟的事情,想想一个小时还是太短,闹钟响起的时候,有一股睡醒再下山的冲动。但一想到有热水澡可以洗,有空调可以吹,还有美食可以吃的酒店,还是忍辱负重般地站了起来,顺手把生无可恋脸的夏大仁给一把拽起来,穿了军大衣的夏大仁格外重。
这个时候从山上下来的人,除了带了外套的人,基本都是落汤鸡一样的存在。一群鸡,哦,不,还是一群人,浑浑噩噩地落到地面,坐上回中心的大巴,各自散开。
到寄存处就是十分钟的事情了。
“这种时候在大街上走着,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夏大仁带上墨镜,拉着刚拿回来的箱子。
“啊,是啊,随便找个酒店吧,有空调能洗澡就行。”
夏大仁突然浮现出一丝笑容,抬起右手,指了指街对面的方向:“就是那了,哼,我们来了。只要穿一个马路,走吧。”
我顺着方向看过去,大大的“汉庭”两个字,与我们现在而言简直就是比家还要温暖幸福的存在。
“快走!”
两人风风火火地穿过马路,来到此刻无比亲切的大厅。
一进门,我还没来得及考虑还有没有空房间的问题,就看到了熟悉的背包,和那一侧的白色筒状衣服。那人在沙发上坐着倒腾它的手机。
“妈卖批……”
“怎么了?赶紧给我把身份证掏出来!”夏大仁看了我一眼。
“行行行,我看到那个白色衣服了。”边说我边从背包中掏出身份证。
“哦?是吗?”她把身份证递给前台。
“喏,就在沙发那边。”我随手指了指,夏大仁笑嘻嘻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缘,妙不可言。”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朝他那个方向又瞟了一眼,没想到他正好抬头,视线就这样很戏剧性地撞在了一起。我愣了一会,看着他起身,居然朝我这边走过来,我以为没我没什么事,转过身,人脸识别,准备拎包入住,转身的时候又差点撞上旁人,又是这个白色衣服。
在我决定翻白眼之际,那个人开口说话了。
“有苹果充电器吗?”又是那种不咸不淡的语气。
虽然很不想理人,但还是迫于善良抬头,然后点点头,看在他长得还不错的前提下。我不光有,还有三个,旅游前我在房间各个角落里搜刮出来的陈年旧物,
“你住哪个房间?”
“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