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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敢妄动,也没法动,他的体力已经被消耗完了,此时能用剑撑着站直已经是极限了
但愿是友吧,事实确实如此
“漠北的……皇长子殿下”一个带着斗笠,全身黑衣的人从远处越过三个杀手来到梭洛跟前。全身黑色,也只有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是个女人
“你是谁”梭洛轻咳一声,虚弱的声音强撑着不服输
女人抬手轻点指尖,那三个杀手便将手中的刀放下,转身走到不远处守着,警惕着看着外围,防止有人打扰
女人没有说话,沉默的走上前,下蹲在一尸体前,梭洛虽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见她手稳,不带任何一丝颤抖的伸向那具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也不见退缩,心中为之一惧,这样面不改色真叫人心生寒颤
女人在那尸体身上搜了搜,在腰间扯下一块带血的令牌,食指般的大小若不仔细看也许都看不到,此时在她手心上还带着血珠滴落
女人将令牌递到梭洛眼前,血淋淋的手和滴血的令牌,看着叫人心惊
女人一手将斗笠摘下,这张倾城冷漠的脸,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不知为何她脸上的冷漠与手中的鲜血他竟不觉得有违和
“我叫……燕妃卿”她冷漠的口气,轻描淡写的介绍,却让梭洛震惊不已
南越第一美人才女,他是乞丐时便见过了,只是她这名号来的尚短,是没见过的,可也听过,更重要的她与珑希是姐妹。那日街头对珑希所有不利的流言,到底出自谁手他也有所耳闻。这女人当真是恨,为了目的不惜一切。那她救下自己,目的可就不一般了
“看看”燕妃卿介绍完自己,眼神便不在他身上停留,将手中的令牌再一次往他面前推
梭洛狐疑的结果,手中的剑哐当落地,瘫坐在地,认真的打量起那块令牌,抹去上面的血渍,那纹样便出来了,惊讶一愣
“这……”他知道这个图案,虽然他自从漠北逃出,流落至南越,但不代表他要抛弃的是漠北人这个身份,他始终要抛弃的只有漠北皇长子的身份。
作为漠北人,陵王是漠北的克星,不,他是战神,是除南越外所有国家的克星,他自然对他多加留意,时常在陵王府外徘逗留,那时陵王虽渐有战神之名,可毕竟羽翼未丰。他想建立自己的暗卫,为他做事,这令牌就是那第一批暗卫也是如今陵王手下最神秘的。
也亏的当初陵王和那批暗卫不是很成熟才得以被他探查到这些,只不过他也付出不小的代价,起码至今他的左手都有些残。
但经他闯府被发现,陵王倒是强大了起来,而他手下的这支暗卫也成为了南越甚至凌驾与其他国家的军队实力之上。
可以说陵王闫玉珩战神之名由来也少不了这支暗卫,只是这支暗卫太过神秘,无迹可寻,世人只知陵王有一支暗卫,却不知起名,几人,知道的消息太过有限了,若不是当初陵王初入沙场被俘,再到神秘被救,如今联系所有神秘的暗杀案再到当年一事,恐怕世人都不知道这支暗卫的存在。怕是连南越的皇帝都不知道有这支暗卫的存在吧他倒是好奇,南越的皇帝就不怕陵王杀了他吗有这样一支暗卫,皇帝想死的自然没人发现恐怕不难,可南越皇帝半点不怕,也不削弱闫玉珩的势力,反而让他拥兵十万。陵王也半点没有要造反之意。
这南越真是奇怪,不过他确实不能掩饰他是羡慕的,这是真正的父子间的无猜忌啊。
在他思绪万千,头脑风暴之时,燕妃卿已从他的神色中了然了一切
“看来不陌生”燕妃卿冷漠的说道,心中却松口气。心中想,还好没有那个万一
“不可能……”梭洛有些晃神,喃喃自语
燕妃卿没有搭话,起身走到一边
“你仇视珑希,这会要嫁给锦王,又与陵王对立,难保这是你一桩嫁祸,知道我身份想我与陵王反目,你好坐收渔翁之利”梭洛回神后,冷静下想到
燕妃卿心中感叹,果然即使漂流十年之久,也不能小看,这十年与梭洛更多的是历练,燕妃卿大胆的猜测,此次回漠北,梭洛必成王,所以她更要打断他与陵王结交的机会。
“或者,你还想借救我之名,在我这图谋些东西”梭洛撑着剑,缓缓起身,踉跄的走到燕妃卿身前,锐利的双眼直逼她的眼睛,似乎想在她眼中看到些什么,或紧张,或...真相
只不过燕妃卿的眼中自有冷漠,波澜不惊的看着他,丝毫不见一丝心虚,冷静得让梭洛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从他眼神开始躲闪,梭洛就输了,输在他没有真正的认识燕妃卿,输在他始终远离朝堂后宫斗争十年,即使有历练,多的也是江湖上的明刀明枪,少有见识过暗箭阴暗的筹谋。相比之下燕妃卿见识得就要比他多了,阴狠多了。
“我确实想在你这图谋些什么,可你凭什么认为闫玉珩的手下会给我驱使,做有害主子的事”燕妃卿冷笑,眼中虽冷没有神采,可梭洛似乎看到她在鄙夷自己,但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她说的他无法反驳
“这只暗卫多隐蔽,你也知道,你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