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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因为九弟初学骑马,儿臣心中有些担忧,害怕出现什么疏漏,这才如此!但是,儿臣绝没有在马鞍内放过针!何况,当时九弟与这名饲马人可都在一旁看着呢,儿臣又怎可能有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行此卑鄙之事?还请父皇明鉴!”
盛文帝看了看饲马人,又看了看司徒景,微微点了点头:“你们说的,都有些道理……”
这时,司徒景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那名饲马人皱眉道:“父皇,被这饲马人这么一指认,儿臣倒想起来了!当时,儿臣因为不放心九弟而去检查了马具,但是儿臣在刚刚碰到马鞍的时候,还未仔细检查,却被这名饲马人制止,说是马具绝不会有问题,让儿臣放心!然现今想来,是不是他做贼心虚,这才阻止儿臣前去查看马鞍?”
那名饲马人脸上顿时一白,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右手往后藏了藏,而后对着盛文帝喊冤道:“陛下!奴才绝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去谋害皇子的啊!这可是杀头的重罪!奴才,奴才又岂会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陛下!奴才冤枉啊!”
司徒景却注意到了他细小的动作,不由皱眉道:“你刻意掩藏自己的右手做什么?莫不是其中有些蹊跷?”
那名饲马人立时冷汗涔涔,正想开口掩饰过去,司徒景却已不容分说夺过了他的手,一把拉了起来,而后看着那手指上面细小的被针扎出来的伤口,震惊非常,连忙对着上面的盛文帝道:“父皇!你看,此人的手指上面有被针扎过的痕迹!”
盛文帝凝神一看,果真如此!不由震怒起来,恼火道:“好啊!你竟敢欺骗朕!还将罪名栽赃到了朕儿子的身上!若不是因为你不小心被针扎破了手指而现出了行迹,朕还真要被你给瞒过去了呢!”
饲马人见事情败露,当真面白如纸,身子由于害怕而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哭求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才也是财迷心窍,才会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还请陛下饶了奴才一命吧!”
盛文帝听了,却冷笑起来:“财迷心窍?那你也是够糊涂的了,一个小小的饲马人,就为了这区区几两的银子,你就敢谋害皇子?朕看,你恐怕不止是财迷心窍这么简单吧?就不怕事情败露之后,你的项上人头不保吗?嗯?”
饲马人低下头,语带哭腔道:“奴才,奴才本也不想行这大逆不道之事,是,是那拿钱给奴才的人告诉奴才,说若是事情败露,就将一切都推倒六皇子的头上,奴才必定能得以周全!奴才这才……这才敢做出这事来……”
“放肆!”盛文帝重重一拍案几,面色铁青,“岂有此理!害了朕两个儿子还不够,还想要嫁祸给朕另一个儿子!”说着,盛文帝冰冷带刺的视线一转,直直投向了饲马人,冷声道:“说吧,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饲马人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哆哆嗦嗦道:“奴才,奴才也并不是很清楚……那人与奴才见面的时候是在晚上,本就看不大清,她还戴着面纱,奴才就更看不清了!是以,奴才,奴才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那是名女子,至于其他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女子?”盛文帝微微眯起了眼睛,“哼,这宫中的女子何其之多?单单就说是一名女子,莫非要朕去大海里捞针?”
“这……”饲马人摸了摸脑袋,冷汗直流,万分为难。“对了!”他忽然就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了一方手帕,恭敬地往前一递,,低下头道:“陛下,那名女子离开之时,不慎掉落了这方手帕,奴才便将其捡起,藏在了身上。”
“手帕?”盛文帝微微挑眉,而后对着李公公道:“李泰福,拿上来让朕瞧瞧。”
“是。”李公公应着,就拿起了饲马人手中的手帕,上前递给了盛文帝。
盛文帝接过手帕,仔细端详了一会,而后皱眉摇头道:“光从这方手帕来看,还是难以知晓该名女子是谁啊!”
底下的司徒景迟疑了一会,而后上前笑着道:“父皇,可否给儿臣一观?”
盛文帝看他一眼,随后微微点头,将手帕给了他。
司徒景便仔仔细细看了看这方手帕,而后便抬头对着盛文帝笑道:“父皇,儿臣看这方手帕,料子倒不稀奇,只是平平常常的丝织物,只是这上面的刺绣,却是有些特殊,乃是著名的‘苏绣’!”
“苏绣?”盛文帝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这苏绣,可是南方的产物,若是朕没记错的话,似乎这宫中位分高而又来自南方的妃子,只有庄妃一个!”
“庄妃?可是老十就是庄妃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庄妃再怎么歹毒,也不会谋害自己的儿子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