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一口老血喷出三米高。

    不愧是当家老爷，说给就给，诚意十足，给了一次又一次。第三次的时候，浑身酸软的宝钗坚持不住了，几乎是带着哭腔在求他：“你行行好吧，做个人好吗？”

    贾雨村吭哧吭哧动个不停，喘着粗气，含笑道：“我这不是正在做人吗？你别心急，夜还长呢。”

    与宝钗的肌无力相反，贾雨村越做越精神，就像突然被仙人指点过似的，以前只是为了应付生理需求的房事，现在竟成了他生活中除了公事之外最大的乐趣。

    他源源不断地挖掘着这份乐趣，换着花样各种尝试，并且不耻于讲从野话本中学来的浪话。

    宝钗毫不怀疑他变了个人，亦或者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第97章 第 97 章

    今晚主子们歇得早， 莺儿却不敢睡。

    丫头房里还点着灯， 红锦靠在床头做自己的针线活儿， 莺儿则坐在窗边，注意着卧房那边的动静。

    贾雨村叫水，莺儿披上袄子就去了， 第二次送水过后她以为这回无论如何也该停下来了吧？把水送进去后就回屋安心地歇了。

    第三次需要水的时候，贾雨村也知道太晚了，没有惊动丫头， 亲自去茶水间取水，先给宝钗清洗了一番，接着又把自己洗清，最后找出新的里衣给两人换上， 脏衣裳通通扔到地上， 搂着宝钗香喷喷地睡了。

    翌日，宝钗醒来，除了全身酸软之外，昨晚那种强烈到如同烟花在脑子里炸放的感觉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她忍住身上的疼痛，闭眼回味了一番， 然后扭头看向身侧， 贾雨村还睡着，眉眼安详平静， 丝毫看不出昨晚上那种恶狼般的狠劲。

    她现在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有些害羞， 还有些隐隐的欢喜。她想，果然，爱这东西真是越做越爱啊。

    贾雨村眼睫轻颤，很快就醒了，一睁开眼看到宝钗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瞧，他笑了笑，搂住人亲了一口，柔声问：“醒了？那就起身吧。”

    他松开宝钗，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叹了一声，声音里饱含着满足。

    宝钗脸红起来，不好意思看他，也不好意思接话，穿好衣裳后先出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两人去正院请安，并留下来用早饭。

    贾雨村神情自若，宝钗没他那样的厚脸皮，总有些不自在，脸颊也止不住的微微发热，因此也不多话，只垂着头安静地坐着。

    宋老太太见儿子春风满面，又看宝钗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便猜到他们夜里过得好。

    过得好就好啊，最好再努把力，早日给她生个大胖孙子出来。

    宋老太太越想越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神一直落在宝钗的小腹上，仿佛那里头已经揣着她的宝贝孙子了似的。

    范娇杏先看看贾雨村，再看看老太太，最后看了看宝钗，因为宝钗一直垂着头，范娇杏只能从侧面看到她微红的脸颊以及满含春情的眼角。

    范娇杏是过来人，看到宝钗这副受了滋润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范娇杏向来难以入眠，即使睡着了也觉浅，昨晚西厢要了两次水，她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恨又气，更加睡不着了。

    仿佛被鬼神支配了自己，她披衣下床，站在窗前阴着脸盯着对面的西厢。

    那里一片漆黑，又隔着宽大的庭院，完全听不见卧房的动静，可她就是笃定老爷还没歇下。

    果然，等了约摸半个时辰，卧房里重新点上灯，她看到老爷走进茶水间，又拎着壶走回去，过了好一阵子才熄灯，彻底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范娇杏精神恍惚地回到床上躺下，呆呆地想着，以前老爷歇在她这里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呢？

    一次，只有一次，不论老爷多久没进后院，同女人欢好都只肯一次，而且事后忙着备水擦洗的那个人总是她。

    女人伺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她是怀着虔诚的心情做这些事的，甘之如饴。万万想不到，在西厢，伺候人的竟然是老爷！

    范娇杏不会去恨贾雨村，贾雨村在她心里是千好万好的，所以她便记恨上了宝钗。

    看着宝钗红润娇嫩的脸蛋，范娇杏在肚里大骂：果然是个狐狸精，祸害了一个贾宝玉，现在又来祸害她家老爷了！

    范娇杏的眼神过于炽热，宝钗心有所感，抬头看向她。

    当着贾雨村和老太太的面，范娇杏不敢如何，只能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干巴巴道：“妹妹多吃些。”

    “多谢姐姐。”宝钗笑着回。

    贾雨村闻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