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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银子的份上,大爷今天可以饶你们性命!不然……就别怪大爷不客气了。”说着将两锭银子炫耀似的放在手里抖了一下,正是白卿颜白天放的,跟着又向白卿颜身后的一个汉子使了个眼色,那汉子便向白卿颜走了一步,举起大刀对着她,那人又道:“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我真舍不得杀!就看你们怎么做了。”萧斐把白卿颜拉到身后,向那群人环视了一周,朗声问道:“白天躺在床上装那位好汉妈妈的是哪位?可否站出来让在下看一下!”一条大汉应声而出,叫道:“小子,不错嘛,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看破我身份的,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假的的?”白卿颜听完这话,震惊的看着萧斐,只听他缓缓道:“这个嘛,很简单,白天你躺着的时候,有一条裤子不知怎么不够长,没全遮住你的腿,漏出了腿毛,倘若只有腿毛,老太太有也正常,只是再看你手时,却很红润,筋骨分明,和你脸上的病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再到你旁边听你呼吸,只觉呼吸均匀浓厚,根本不似一个病人发出的气息,我当时便怀疑你是假装的了。”听完他这一席话,全场面面相觑,都颇为震惊,只听那人道:“那么晚饭,你们也是没吃的了?”萧斐道:“既然对你们有怀疑,你做的饭又岂能放心吃?趁你不注意,我都倒在了干柴后面。”其中一个壮汉跑到干柴后看了看,果见到一堆宿饭,回来向那人点点头,表示没错。白卿颜突然回忆起晚间吃饭时,萧斐突然抢过一盆饭说自己饿,要独自吃掉,逼得她和苏添只能吃干粮,当时自己还忿忿不平,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原来他是偷偷倒掉了,想到这里,向他看了看,只觉自己真傻,实是不该那样想他。只见萧斐也正好向她看来,轻轻捏了捏她手,示意她别害怕。那人又道:“那么,你们是不愿意交出东西来的了?”话音刚落,萧斐突然向苏添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即闪身上前急攻,向那些人的兵刃一个个点去,只听得扑落落的声响,地上一排排兵器应声而落,再看那些人时,只见一个个都空着双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迷茫,显是不敢相信对方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把他们的兵器缴了,苏添又趁他们不注意间,伸腿向他们膝盖踢去,只见一个腿影飘过,一个个便都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苏添趁势挥刀架在那领头男人脖子上,大声问道:“还敢要东西不?啊?说话!”那男人忙吓的结结巴巴,痛哭流涕的回到:“大爷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得罪了各位老大!”说着就趴在地上磕头,咚咚咚的直磕了二十几个。苏添把刀在他脖子上往前一推,吓道:“你以后要是再让老子发现你还干这种勾当,老子现在立马就杀了你。”那人赶紧回到:“回爷爷,不敢了不敢了,小人愿意从此之后做个良民,给大人做牛做马,大人叫往东不敢往西,叫往西绝不往东,一身只供大人差遣。”白卿颜听他一会“爷爷”一会“大人”的叫着,“嗤”一声笑了出来,正待捂嘴掩饰时,发现手还被萧斐攥在手里,想要抽出时,却感到一股热乎乎的热量从他的手中传来,突然觉得很是依赖,便假装没有发现,任由他握着。只听得苏添继续道:“好!既便这样,今天就先饶了你们的狗命!从今天开始,给老子好好做个人,听见了没有?”说着飞腿向那人踢了一脚。那人身子晃了一下,忙不住点头,说道:“是,是,是,一切都听大爷的!”苏添向他瞥了一眼,便撤刀向萧白二人身边走来,道:“我们走吧,谅这帮人以后也不敢胡作非为了。”那人听见苏添这么说,当即回应道:“对!小人们原来只道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这些年来动手从来没失利过,今天算是开了眼,二位公子犹如天人,栽在二位手里是小人的福气,以后再不敢托大自傲,胡作非为了。”斗了大半天,此时天已微微亮了,晨曦初上,三人见他们这样,也便不多说什么,踏着晨光继续赶路了。
三人一路走走停停,白卿颜回忆起适才情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那一伙人竟利用自己的同情心,企图将别人钱财占为己有,甚至不惜谋杀害命;好笑的是苏添教训那人时,那人的反应令人啼笑皆非。此事一过,在心底更是对萧斐暗暗佩服,心想:“要不是他早发现那老妈妈是假装的,又把下了蒙汗药的饭倒掉,自己和苏添的小命此时早没了,又焉能在路上悠然自得的享此美景。”
三人到得河北境内时,一路上却又见到大批人携妻带子的从他们身边路过,纷纷向省外逃去,白卿颜刚开始还以为是河北哪里有了灾情,但转念一想,“现在这季节,也不是洪灾旱灾高发的季节啊,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事?”再朝那些人仔细打量时,那些人身上穿戴完整,众人身上携带的包袱也都是鼓鼓的,不像是饿了很久,也不像遭了什么自然灾难,倒像是有备而去。当下满腹疑问,朝萧斐苏添二人看去时,只见二人也在观察那些人,她说道:“这些人不知因何要出省?想是河北有什么事发生吧?”说完很自然的转头看向萧斐,在她心里,实觉得他很是聪明,仿佛无所不知,这件事自然也很想听听他的分析。萧斐缓缓道:“离此处较近的一个山头,有一伙盗贼长期窝居于此,残害百姓,手段凶残,仗着地理优势,朝廷派人剿杀了几次,都攻不上去,无功而返。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