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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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谢怀琛的妻子。

    知觉一点点复苏,她撑起身子,披衣下榻。

    屋子里没人,院外也安安静静的。

    她去了隔壁谢怀琛的屋里,他竟也不在床上。

    她惊诧不已,转身出门,正巧月绣进来:“小姐,你醒了?”

    陆晚晚指着空空如也的床,问道:“小公爷呢?”

    月绣道:“宁小侯爷来辞行,小公爷见他去了。”

    宁蕴?

    听到这个名字,陆晚晚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如今他们之间,彻底两清了。

    他辜负过她,她亦报复了回来,从此往后,若他再不犯她,她亦不会招惹他,此前种种,譬如怨恨,譬如纠葛,都烟消雨散。各走各路,各行各桥,再不相干。

    月绣突然神秘兮兮地说:“我听说二小姐嫁进宁家,已和宁夫人吵了两架,她还骂老侯爷是不中用的老废物。”

    陆晚晚大惊:“竟有这样的事?”

    月绣点了点头:“咱们院里来了个新丫头,她姐姐是宁夫人身边的,错不了。”

    顿了顿,她又说:“我还听说二小姐新婚之夜就和小公爷大闹了一场。最近几日,两人见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谁也不理谁。”

    “倒像是陆锦云做得出来的事。”陆晚晚微微颔首,她不想再说宁蕴的事。

    她将话题岔开:“成日别尽去说八卦,你瞧瞧,今日都什么时候了,怎的都忘了喊我起来?”

    月绣一听这话,顿觉委屈:“我想喊你来着,是小公爷,说你最近两天没怎么睡好,不许我们叫你。”

    陆晚晚:“……”

    花厅里,谢怀琛脊背挺得笔直,痛意一阵阵袭来,他忍着。

    陪宁蕴一杯又一杯地喝着茶。

    宁蕴一早便来,直到这会儿也没离开。圣旨已下,今日下午,押送宁老侯爷的队伍将启程前往安州。

    他却在谢家的花厅里若无其事地喝茶。

    谢怀琛和宁蕴往日在同一家书院念书,关系还算亲厚,虽不及褚怀李远之两人,可也算知己好友。

    但事到如今,谢怀琛却颇觉不耐。

    宁蕴心思一向深沉,任谁也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他也从不轻易与人交底,谢怀琛不知他究竟是何意。

    但见他眉眼微微有些着急,眼角的余光也不时瞥向旁边的铺满鲜花的小径。

    他忽然明白了,宁蕴在等人,在等一个他认为可能会出现的人。

    那个人会是谁呢?

    谢怀琛不期然想起自己缠绵病榻之时辗转的梦境,他突然有一丝迷茫。

    在那个梦境里,陆晚晚不喜欢他,她喜欢的是宁蕴。光是回忆起这个开口,就让他心口微窒。

    最离奇的是,他似乎预见了宁家的这场祸事,突如其来的罪名,流放安州。

    桩桩件件都和现实嵌合得严丝合缝。

    可是宁老侯爷遭难的时候他分明还在大理寺的监牢里,根本不知道宁家出事。也是到今日晨间,他才得知此事。

    在梦里,陆晚晚代替陆锦云嫁给了宁蕴,然后追随他去了北地。

    从这里开始,他就觉察出不对,嫁给宁蕴的是陆锦云。

    陆晚晚是他的妻子。

    这个和现实重重叠叠分分合合的梦境令谢怀琛如坐针毡。

    他看向宁蕴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微不可查地锋芒。

    接下来的事情还会犹如梦境之中吗?

    他端起茶杯,淡淡地饮了一口,往日散发着扑鼻香气的茶汤浑然无味起来。

    “宁兄,此行北地,若有何不便,记得来信。”他道。

    宁蕴执杯,若有心事,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宁兄?”谢怀琛又重复了一遍。

    宁蕴这才回过神来,他朝谢怀琛笑了笑:“这是自然。”

    话音方落,揽秋小跑了进来。

    “小公爷,不好了。”揽秋火急火燎地喊道。

    谢怀琛问:“出什么事了?”

    揽秋慌张地说:“是少夫人,方才她在园子里打秋千,那绳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断了。”

    宁蕴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

    “她怎么样了?人在哪里?快去喊纪南方过来。”

    谢怀琛起身,朝宁蕴拱了拱手:“宁兄,拙荆受伤,还请恕我不能送你,我等你东山再起之日,咱们再把酒言欢。谢染,帮我送宁公子出门。”

    说完,他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宁蕴望着他的背影,如芒在背。

    摔碎的杯子碎瓷点点,映着日色,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迫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他犹如坠入了望不见底的深渊,再也没了翻身的机会。

    陆晚晚不要他了。

    谢怀琛火急火燎跟揽秋回后院,他一边担心着陆晚晚的伤势,一边回想起方才宁蕴错愕的神情。

    那眼神里,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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