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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耳边念叨,如果敢早恋,就把他的狗腿打折。况且周砚本身也是个没开窍的,对他来说,谈恋爱还不如打篮球。
虽然是转述别人的话,但这却是曲桐柯第一次直白的夸一个男孩子。她害羞到有些紧张。
周砚发觉了他同桌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起了坏心,就想逗逗他同桌:“那你觉得我穿校服好不好看啊?”
曲桐柯愣了,手里的笔被她捏的越来越紧,指骨甚至都泛白了。
周砚觉得要遭。看女孩这反应,他好像有些逗过了。
就在周砚以为曲桐柯不会回答他问题的时候,却听女孩子很小声的说了一句:“好看。”如果不是他正注意着曲桐柯,可能都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霎时,周砚满意了。
“算你有眼光。”他很嘚瑟的臭屁道,顺带伸出爪子又在曲桐柯的头上揉了揉。
许是心情好,周砚连看这枯燥无味的地理书都觉得有趣了许多。
开学快两个星期了,跟同学逐渐熟稔了起来,周砚觉得自己已经慢慢地融入了这个班集体。跟徐伟程实打球,然后回来逗曲桐柯,几乎成了每天周砚的必修课。
可能是因为跟一个话比较多的人坐在了一起,曲桐柯慢慢的也没之前那么孤僻了。她偶尔也会主动的说几句话,但是对象仅限于周砚。每次徐伟或者程实他们来座位上找周砚的时候,曲桐柯还是一言不发。
程实还跟周砚开玩笑说,班上能撬开曲桐柯嘴的,怕是只有周砚了。
虽说不应该,但是周砚确实莫名的自豪。
可不是嘛,曲桐柯只跟他说话!
就在一切都逐渐变好的时候,周砚迎来了自己转学以来的第一个坎儿——月考。
考试前一天,周砚就趴在桌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本来就学的不怎么样,况且,自开学以来,他课没听多少,篮球倒是没少打。不知不觉就月考了,周砚直接就绝望了。
铁律,指的是不能变更的自然规律。
考试就意味着要出成绩,出成绩就代表着林蓓女士要看,林蓓女士看完之后他肯定就要挨打。
这对周砚来说,就是一条铁律。每逢考试,周砚都能愁死几亿个脑细胞。
许是他那副世界末日就要来的无助感太过于浓重,曲桐柯都被他感染的拧个眉头开始发愁。不过曲桐柯倒不是愁自己,她是愁周砚。但是愁来愁去,曲桐柯也没什么能瞬间融会贯通所有知识点的金丹妙药给他,于是只能干巴巴地劝着:
“周砚,你别太担心了,可能我们学校出的月考题比你们之前的简单也说不定呢?”
周砚“唰”的一下坐起身子,看着曲桐柯,问非所答:“同桌,咱们考试监考老师严不严?”
曲桐柯有点没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啊?”
“写个条带进去什么的……”周砚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直接闭嘴了。
“作……作弊吗?”曲桐柯瞪大眼睛,非常的不可思议。
被曲桐柯那双大眼睛看着,周砚觉得非常之羞愧!那点小心思就在女孩的注视下彻底灰飞烟灭。他烦躁的挠头,仰天长嚎:“怎么办啊!!!考不好我妈会剁了我的!”
“要不我……”
“唉对了!”曲桐柯刚要说出口的话被周砚打断:“我可以去找梁甜甜啊!她不是学习委员嘛,让她给我划几个公式例题应该可以吧?”
虽然周砚听说过梁甜甜她们跟曲桐柯之间的事情,但到底不是当事人,周砚无法对曲桐柯的经历感同身受。再加上这会儿一着急,周砚压根就没想到她俩之间的过节,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了。
瞬间,曲桐柯眼里的光彩就暗淡了下去。
她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转而回答道:“可以的。”然后,就转过头去,沉默的看着书。
周砚找梁甜甜划重点的时候,梁甜甜先是意外了一下,然后就非常慷慨的帮他在书上勾画了起来。曲桐柯坐在后面,看着周砚和梁甜甜的背影,心里有点不舒服。
梁甜甜之于曲桐柯,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如果说曲桐柯天生内向,那梁甜甜和曹琳,就是把曲桐柯从“内向”推往“孤僻”的人。在渴望友谊年纪里,众目睽睽之下被冤枉成小偷,被一群人质问、推搡、甚至是辱骂……这些都是曲桐柯难以忘却的噩梦。无助又绝望,她只能选择逃避,将自己与所有人隔离起来。日子一长,她就成了大家眼中的“怪人”。从初一到初二,大半年的时间里,曲桐柯都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孤孤单单。
而周砚,无论是有意无意,他都是让曲桐柯不再那么孤独的人。班上那么多人,只有他会跟她说话……
如果可以,曲桐柯一点也不愿意看到周砚跟梁甜甜她们有一丝一毫的交集。
如果周砚知道,自己是“小偷”,他会怎么对自己?是再也不理会她?还是像那些人一样,忽略她,排挤她,甚至是针对她?
其实都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曲桐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