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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东山别墅里在床上你是用娇羞的语气这样埋怨过我。”陆时城仿佛一点没受妻子大闹的影响,他淡然地无耻着,知道云昭又要被难为哭,却说,“我就是这样的人,要及时行乐,不需要活在对梦想的畅想里,我自己就有能力造梦,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爱你,至于别人什么方式,我管不着。”
云昭绝望了:“刚才你妻子那样来骂我,为什么,你不去想想我多难受,你只会你要怎么样,你这个人,太可恨了!”
车厢里,回荡着她细细的抽噎声。
“所以,你恨我好了,”他闲闲地说,黑色毛衣显得人更嶙峋,“你害怕什么?害怕背负第三者名声一辈子?跟着我,没人敢当面说你一个字,背后么,只有平庸的人才不被人议论。女人只会嫉妒你,因为你可以拥有我陆时城。”
他真的太可恶,漫不经心地流露着他的优越感,而且,陆时城没有任何要改变的意思,是,他就要拉她共沉沦,否则,这一生,真的是太寂寞了。
“你做你的花花公子,我只想过我自己的生活,陆时城,不是每个人都想做你这种人。”云昭觉得眼前的男人是火成岩,这和雪花精确的六倍对称、晶体的原子排列,本质一样,有着自己稳固的秩序和模式,无人能改,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会有这么自我的人。
陆时城忽然笑了,一笑间,眼睛忽闪过短暂的忧伤,说:“18k纯的花花公子,一辈子,要睡两千多个女人,只和二十四岁以下的姑娘上床,同时和至少三个姑娘保持性关系,胸围要36D,长腿蜂腰翘臀,”说着,若无其事瞥她,“你连36D都没有,这辈子是没希望邂逅花花公子的。”
语速流畅,像他谈论艺术般妥帖,云昭好半天不能消化这段话。
“你想做这种人?”
陆时城一手支额,一手开车:“想,为什么不想?只是,我身体吃不消,有你这样一个足够让我身体不太妙了。”
这么恶劣开她玩笑,云昭束手无策,她不说话了,转头看车窗外雨水像儿时在乡下见过的蚯蚓,弯弯曲曲的,从玻璃上下去。
自然,不说话也很好,这样的雨天里他开着车,身边坐着一心要弄到手的姑娘,陆时城觉得气氛怡人。
她并不开怀?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让她知道,跟他相爱是这个世界上最刺激最上瘾,也是最不枉此生的快事。
☆、050
从家里出来,岑子墨耳朵旁反复嗡嗡着老歌《摘下满天星》的旋律。漫漫长路远, 陆时城就是她万水千山独行要找的那颗星。
以前, 觉得父辈听的那些歌真是土到掉牙,这回, 竟难得勾出来一二分情绪。岑子墨从父母口中得知,中信银行给金达上品融资,父亲在炒地王。
也就是说,家里跟陆时城的关系不能断。只是, 父母尚且不知道自己跟陆时城已经闹到僵之又僵的地步。
那边, 岑子墨也不好找周濂, 毕竟她撞了她儿子, 岑子墨相信周濂会记仇。
通讯录翻烂了, 那么一长串,从头到尾, 竟没有能说知心话的。岑子墨不愿意卸下包裹在生活表层精致的皮,张思露因为自己遭殃,她也不想再牵扯小姐妹。
唯有付冬阳,两人之间有莫名的磁场, 无关风月,男女之间也许有第三种关系。
不过这次, 在一个酒会偶遇。七拐八拐的,岑子墨对于跟着李慧明出现的付冬阳稍感意外,远远看过去,倒也挺拔干净, 举手投足,那点子当初逛商场偶尔露怯的毛边都没了。
呵,进了投行圈的男人成长总是快的。
她无所事事地撩着头发,穿复古灯笼裙,堆起的笑容下藏着说不出的疲惫。一晃眼,李慧明已经走到跟前打招呼,并象征性地解释了下自己是来干嘛的。
没听到。
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岑子墨挂着敷衍的微笑看对方嘴巴一张一合,口红色号真凌厉,中盛的女高管们,个个性子都随陆时城。她知道,李慧明未必看的上浮华圈子里的自己,女强人总是喜欢鄙视大小姐的,也就是冲着陆时城的面子,过来给夫人打招呼。
觥筹交错,男女言笑间,岑子墨擎着一杯红酒遥遥跟付冬阳只是眼神对上,彼此会意。片刻后,两人在喷泉池子那里看灯火璀璨说话。
换成陆时城,兴许对着一个美丽冷清的女人,会调情地说一句“你比烟花寂寞”。到付冬阳这里,话里带三分普通出身又一心想往上爬对富家女的讨好兼嘲讽,表现得淡无痕。
“不开心?我听公司内部议论陆总住院了,是吗?”
岑子墨裹紧她的小皮草,无所谓的表情:“是,我开车撞了他。”
毫无顾忌,付冬阳心里也是一惊,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这种近乎天真的表情,非常蠢坏,而且胸无大脑。
也就是说,在她身上,除了获得性的快乐,其人本身,并没什么可值得探究和欣赏的。
“个人建议,”付冬阳完全get到这种场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