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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选择。
树影透过路灯,在两人身上斑斑驳驳间或滑过。
云昭身上的味道,似有若无地送入鼻端,沁人心脾,陆时城怀疑她是否有体香,否则,怎么会时时刻刻都嗅得到呢?
这么想着,心随意动,他靠近她,在浓密的树荫遮挡下拥她入怀,低笑:“怎么办,我对你欲望好像太强烈了些,开学了课业很重吧?”
音落,吻也跟着落下来。
云昭挺直脊背被他亲吻,她难受,只有这样的时刻陆时城才是热情如火的,像是喜欢她。
她心中柔情肆意,可他捉摸不定。
“您找我,其实,”她惶惶说,身上的男人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无度索吻,“为的是这个,对吧?要借给我钱,是花钱买心安,是么?”
陆时城微怔,他不悦,顿了一下反而吻得更重。风沙沙的,路灯要把树影揉碎了,他几乎要把她给揉碎。
过了很久,吻到自己嘴唇也都发麻发痛,那些烦乱的情绪被压住,人冷静下来:“云昭,不要动辄用敬语,我们好好相处,总瞎想什么?”
他又开始拍狗头一样拍她脑袋,草草应付。不再纠缠此事,而是继续谈钱的事情:
“这样,你开学后周末来先锋打短工,当日结算,定期还我。”
他身上的秩序感一旦回来,说话做事,便是典型商人作风了。
云昭低头不语,身影投在地上被拉得极长,极长,陆时城静静看了半晌她这股招人怜爱的模样。他重新伸出手,抱住她,沉默又强势。
察觉到她想动,他低语:“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云昭脑子嗡嗡作响,心里酸软,她再次迷失在陆时城的胸膛间,喃喃说:
“我没有爸爸妈妈,没觉得什么,同学们都觉得我肯定过的苦哈哈的肯定羡慕别人,她们错了。因为我不知道有爸爸妈妈是什么体验,所以,并不觉得难受。”
剩下的话,她没出口:可是你不一样,我现在知道和你在一起是什么体验,如果失去了,会很难受。
陆时城默默听完,笑了笑,下巴悠游蹭着她额头:“那我来疼你,嗯?”说着不知怎的,很想吸烟,他便又说,“不过,有一件事你得学会。”
云昭仰头:“什么事?”
“点雪茄,你要学会伺候我。”陆时城惬意地说,是啊,雪茄的烟雾,爱情的火花,点起,燃烧,最后熄灭。她似乎只是他的一根火柴而已。
可依旧照亮了一段晦暗路,不是吗?
两人最终在钱这件事上达成统一,陆时城不允许她不同意,他替她还了自己的债,真荒唐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向来精明,为一个姓名,把爱车剐蹭,逼着纯真少女入瓮,成就他一场猫鼠游戏。这种事,是他第一次做,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他跟所有女人都只不过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契约关系,包括合伙人岑子墨。岑家需要陆家,陆家也不介意维持伙伴关系。
表面放荡的灯红酒绿经年,实际上,他沉寂如水。日子同样在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冷飕飕空气里,淡漠流逝。
怀里人柔软,馨香,是活物。陆时城在抱着云昭时,突然想再把人带回去,绝对情.欲的浪潮过去了,他想拥她入眠而已。
很多人不需要那么有劲儿地活着,陆时城不行,他内心深处始终被什么东西躁着。
得想想办法,她要开学了,不能像假期这样在东山消磨。
云昭开学那天,陆时城却因工作需要出去一趟,飞美国。她跪在木地板上,给他收拾东西,这个人,非常挑剔,一水的品牌衣物,内裤则基本是每次都让云昭不敢去看的三角。
他那个地方,太大了,云昭只无意间掠过一次,被骇到。小腹是坚实平坦的,那么硬,陆时城逼着她摸过。
唉,我在这乱七八糟想什么……云昭红着脸,再一次去检查他的洁面皂、香水、洗发水、乳液这些套装,以及钢笔和笔记本。
陆时城在旁边走来走去,东西都是直接砸向她,云昭觉得自己像老妈子一样。
他以前出门,收拾东西从不假手他人,陆时城是个私密感尤其强烈的男人,不喜人碰。
交给云昭,却又似乎是件很自然的事情。那种不需要思考,好像她天生该为他做这些事的感觉,令人心安。
又一件……云昭从叠好的衬衫上拿起来:她的玫瑰精油香皂。
“为什么是我的东西?”
陆时城轻描淡写的:“我高兴。”从鬓角到下颌,成完整的流畅线条,干净,利落,骨子里的掌控欲夹杂着说不出的任性。
很不讲理的样子。
他就是这么嚣张跋扈,高人一等,任何东西,想要就要,不给就有罪,会把人明目张胆地往死里报复。
偏偏看起来一丝不苟,教养十足,矜贵雅致。
云昭咬唇娇笑:“是不是会想我?所以,带着我一样东西。”
陆时城弯腰找出收纳盒,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