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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濂和卢笑笑面前爆粗过。
“没听过骂人?”陆时城笑她,随口说了几句自家首席分析师的破事。
云昭托腮,笑眯眯地听。
“吃啊,你不能一心二用吗?”陆时城点她,云昭如梦初醒,喝了一口南瓜粥,旋即,愉快地咀嚼起里面的光滑虾仁。
她胃口很好,陆时城做的家居西餐非常对脾气,吃光后,倒也自觉去收拾餐具。
“洗碗机会用吗?”陆时城问。
云昭在家洗刷碗筷都是戴手套而已,她眨眨眼:“不会,我们家没有洗碗机。”
“放那吧,我来。”陆时城对于要伺候她全套,觉得好笑,和他想的很不一样,云昭这样的小姑娘不应该洗衣做饭样样齐活吗?
看来,虽然只有一个祖父,把她照顾的确实很好,也是娇养长大的。
陆时城给她做示范如何使用洗碗机,云昭问题多,一会儿问浪费水吗?一会儿问洗的干净吗?烦不胜烦。
“问完了吗?还有其他问题吗?有的话,一起。”陆时城耐着性子。
“没有了。”
“好,到楼上午休一会儿。”
“嗯?”云昭胳膊肘支在台面上,慢慢收回,有点迷糊,陆时城目光抬了抬,“你睡一会儿,我有事忙,等走的时候喊你。”
“你不睡吗?”
“没这个习惯,”陆时城眉毛微扬,“你做了一上午的义工,肯定累了。”
云昭却很老学究地说:“其实,睡午觉是有文化依据的,午觉补阳,子觉补阴。嗯,睡了这个子午觉,阴阳相谐,气血调和,是养生之道。”
陆时城高中毕业即出国,适应很快,身上有学院派的那么些个气质。做事情讲效率,重策略,更多的是商人秉性。回国后,更是每天绷的死紧,此刻,听云昭慢悠悠地跟他科普,他笑了。
轻轻握住云昭的手腕,在内侧,最细嫩的皮肤那摩挲了几下,陆时城神情虽淡可眼睛里意味深长:
“阴阳相谐?”他轻描淡写,“饭前,我们不是刚阴阳相谐过?”说着凑近了云昭,有心引逗她,“是不是还不够,昭昭?”
云昭猝不及防,表情凝滞,习惯性冲人眨眼睛代表她在思考,等脑子转弯,慌忙去掩陆时城的嘴:“不许说,我不许你说!”
陆时城笑着握紧了她的手,慢慢拿开,把人抱到腿上亲吻起来。
哎,这个人……云昭的卷发落在他肩头,头发真多,陆时城不得不腾出手撩开它们,吻久了,他托住她朝楼上走去。
“我下来。”云昭涨红着脸,手搭在他脖间。
这样的姿势,两人相对,云昭不是那种个头小巧玲珑的姑娘,她觉得自己会不会像一头牛一样挂陆时城身上。于是,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往下沉,动弹了下。
陆时城去亲她的唇角,说:“不用,抱得动你。”
他很快又陷入那种狂热的绝对探索的状态里,云昭摇摇欲坠,整个世界龙卷风过境,根基尽毁。恍惚间,她在陆时城的要求下配合觉得羞耻而胆怯,但很快忘记。
整个世界又变得像被什么煮沸了,人在里头,散了架子,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终于疲倦,云昭趴在床上沉沉睡去。陆时城枕在凹陷处,休息片刻,扯过薄薄的毯子,给她搭上,自己起身简单冲凉打开了电脑。
键盘的声音,间或响起,那个好端端漂亮的姑娘在自己这里,卷发迷人,那么长,那么蓬松。
两人这种模式像是触碰到什么致命开关,一旦开始,便没有结束。
肤如牛奶与蜜,在东山,外面有八月的阳光和暴雨,云昭不断承受着混在或明或暗光影里的重量,被捣得粉碎,好像背着全世界在阴谋着什么。
再偶遇付冬阳,是他搬家,行色匆匆的模样。付冬阳拿到offer,在公司附近租房,打算新购置西装,他略作思考联系了岑子墨。
云昭不明所以,很尴尬地和他打了招呼。
她更漂亮了,白的发光,又莹润着淡粉那张脸年轻紧绷得炫目,付冬阳恶心地想,看来云昭是被男人滋润够了,他当然知道一个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但他做到了大度似乎不计前嫌的姿态,这很友善,付冬阳的表现让云昭再次自惭形秽。那天,付冬阳确实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人在盛怒之下,总会口不择言。
见他急着走,云昭很有眼色地闭了嘴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两人之间本来也没什么可说的。短暂的相处,云昭总是觉得别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自责里真实地夹杂了一股如释重负。
付冬阳真的约到了岑子墨,好巧不巧,岑子墨正和陆时城一如既往地冷战着。
她在他的身上第一次嗅到股特殊的皂香味儿,岑子墨是狗鼻子,灵敏得很。像花蜜,可又不全然是。她没判断错,陆时城在东山顺手用了和云昭一起从超市买的罗兰香皂。
他和云昭腻歪久了,身上难免也有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