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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淙远激烈地动起来,他的力度和罗烟控制好的节奏完全不一样,狂风骤雨的倾泻到罗烟身上,罗烟被刺激的只能恩恩啊啊的浪叫。郑淙远低下头吞下罗烟的呻吟,他强势的拖拽着罗烟的舌头,发狠一样咬她柔软的唇肉,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进去。
罗烟紧紧搂住他的腰,呜呜着被迫吃掉郑淙远口里白檀味的唾液。
她在强势的征服里彻底软了身子,郑淙远拔出物事射在罗烟白皙的小腹上的时候,她抽搐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吐出莹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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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舍
郑淙远整理衣装得迅速,很快就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你上次跑什么。”他靠在软椅里问罗烟,隐约现出大概餍足的神态。
罗烟在穿衣服,她身上黏腻,室内充斥汗水和体液交杂的味道。脱下的衣服再穿上身,仿佛像披上晒干的海带。
这次郑淙远倒没给她准备崭新的一套衣物。
“我没有跑啊。”罗烟拢了拢从耳后脱跳出来的一绺发。
郑淙远的眼皮抬着觑她,半勾上挑的嘴角像在忍笑,但他没有笑。
“说谎。”他的声音温柔浅淡。
罗烟想解释,但没有合理的说辞。她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离开,像是仅为鱼水的偷情人,不带温存,不留念想。郑淙远没拦她。
罗烟早就把他忘了,郑淙远在第一次见到罗烟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她局促,又小心。笨拙地鼓起勇气,却还是透出一股谨慎的怯。不过她看到自己的脸,会羞得愈发显然。这个认知又让他觉得些许舒坦。
他原来因为过于臃肿的体型遭人戏弄,连异性的侧眼也得之甚少。同校的男生只会拿他作乐,郑淙远不是长于交际的人,能游往于众置帖一份好人缘的便利。通常胖子会有两种,老好人和老被欺负的人,他是后者。郑淙远年少的情感来得钝,体会嫌恶和珍爱的神经都未经先绣。经受取笑和排斥也不会生出羞惭和痛苦。他没把人群里挑分的情感看作如何沉重的负担。他毫不在乎,甚至是冷漠。这样而来他的生活似乎就没有烦恼。
他家境优渥,衣食无忧,最感兴趣的事是考试和作业。与试题的相处比来,与人的周旋实在是无趣太多。这样一个耽于学习的冷漠态度让他的校园生活实则雪上加霜。
郑淙远还能清晰地记得那场玩闹,郊游的草坪上没有恶意的作弄。他听到周围很多嘈杂的声音,他因为这份并非出自真正恨意的戏弄跌倒在地。手掌擦过粗糙尖利的硬草,他的脚顺然地以一种利落的方式扭倒,细碎的石子磕上他的膝盖,火燎一样的疼。罗烟就是这个时候自然地递给了他一张湿巾,“要擦擦吗?”女孩说。她的关心好像理所当然,这样顺当而充满可贵的善意,其实来得简单随意,其实更像是一种无意识来自于怜悯的施舍。
他们根本不相识,仅仅因为一次概率上空间的重合产生奇异的交结。
郑淙远第一次深刻而明晰地意识到狼狈。那层隔绝感知神经的黝锈片片碎落,耻感和一种怪异的情愫于心口向上攀爬。
郑淙远记住了她校服的样式,自然了解了她的学校。他第一次像个痴怪的人做暗下的打听。
但那份耻感生长得过于迅速,它迅雷般抽枝,如此长成遮阴蔽日以至于裹挟至初生的怪异情愫。就这样被掐于其中渐渐消亡假死。
直到罗烟再度出现。郑淙远听到什么东西挣脱然后碎裂的声音。
“姐,我买的后天下午的车票噢,你会来送我吗?”罗景逸停下筷子眼巴巴地望着。
“这么赶?你等会把截图给我看看,具体几点。”
“你要是公司脱不开身的话,那也没办法。”
“我换了一份工作。”罗烟说,“我把原来的工作辞了,然后新工作是宠物店的店员。”
罗景逸楞了楞,“为什么?”
“因为觉得宠物店离家近啊,我本来就不是很想继续做销售了,工作压力也很大。去宠物店的话照顾家里也方便,这不是很好吗。”罗烟露出迷惑性的笑来。她没有坦诚布公的打算,反而推出坚固的屏障,罗景逸看出来了她有意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