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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去。”
成君只点了点头推说累了,就回房歇去了。成君伏在枕上,抬头是帐顶,低头是地面,转辗反侧睡不着,烦闷不已,起身到案边坐了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簪子去拔灯花,灯影在她脸在晃动,百无聊赖扔下了簪子吹了灯,又上床去睡。
渐渐的窗外传来礼乐声,她想半夜了外面还在闹什么?礼乐声越来越近,只见妈妈满面含笑的进来:“姑娘,还睡什么?还不上轿吗?”
她迷迷糊糊起了身,就见几个往日不曾见过的丫头七手八脚的上来与她打扮,打扮得跟个新娘子一样的,妈妈扶着她就往外走,她问:“往哪里去啊?”
“我的姑娘啊,今日还能往哪里去啊!”
她只跟着妈妈出门,门口围的人山人海,父亲和母亲在站在门口送自己,她忙扯住母亲的手:“娘,你送我到哪里去啊!我不去!”
父亲上来拉过了她:“成婚的日子,说的什么不去的话,快快同公子去吧!”
母亲也含笑,“去吧,去吧!”
她只得慢腾腾地向前走,人群突然让开了一条道,有人喊道:“新郎来了!“
她放眼一看,来人眉目如画,玄衣白马正是他,心中一喜就上前同他去,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像话,也就低了头不肯上前,那人下了马亲自在扶她,在她耳边说:“好夫人,我等你多时了。“
她脸都红透了,抬眼看着他,怪道:“我当日问你是谁,你为什么不答我?”
“我这不是来娶你了吗?”说着就轻轻握了她的手,扶她上了车,成君心里欢喜坐在车中也不顾围观的人,只抬眼看他。
突地天上劈下一个雷来,吓了她一跳,瓢泼的大雨劈头盖脸的就下来了,成君被冷雨一浇瞬间醒了,原来一场梦,清冷的月光还洒在窗前,四周静静的只有些夜风拂过草木的沙沙声,想起方才这一场大梦,成君心还在跳个不停,脸上也有些发烧,看着窗外出了一会子神,心想,怎么没羞没臊的做这种梦,转念又想常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见这梦是自己想来的,梦境中的事可成得了真呢?觉得这个梦来得巧,一定是个好兆头,焉知那人就不来娶自己呢?又重新躺下去睡,因为有了这个念想这一觉睡得安心的多了。
刘病已也一大早起来同杜佗张彭祖一起出了门,在街上同杜佗分了手。路过一家点心铺子,下车去买了些平君素日爱吃的点心,又在一旁老叟处买了两只乌鸡想着一只给平君炖,另一只给张公。
☆、潜龙在渊
回到时家里平君还没起来,稳婆过来同他说:“昨夜孩子踢了夫人一夜,不曾好睡。”
刘病已让她多费心,将点心和鸡交给吴嫂,自己又去对面看张贺,说了些昨日的情景。
张贺感叹:“彭祖也该把婚事办了才行。”
“办什么办啊,父亲你好好养身子,我这婚事真不急!”张彭祖一脸真诚。
张贺叹了口气,不想再说他了。
燕如从厨下来叫张彭祖说:“你帮我看看当归是哪个?”
张彭祖去后,张贺同病已说:“我老了,你们也大了,还能管你们几时呢,彭祖是个机灵的孩子,就是有些执性,你将来少不得替我看着他了。”
病已听了觉得话中的意思很不好,仍强宽慰道:“我都知道的,我们在您跟前的日子长呢,我们才多大呢,您只放心养身子,彭祖他就是自在惯了怕人管,嘴上说说而已。明年还要您做主替他风风光光的办事呢!”
张贺听了只微笑了一下。
这时门外张进领了杜佗进来,杜佗先向张贺行了礼,然后同病已说:“也不知道我姐夫昨天怎么喝的酒,我姐姐姐夫如今闹起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你们快带我去找王大哥问问。”杜佗急得额上都是汗。
张彭祖从房里出来,笑道:“这还用问吗?哪里喝酒?章台妙人家,胡姬酒肆里!”
“天哪,这不是坑人吗?”杜佗简直气得要倒。
病已忙扶住他,“不至于,不至于,我们跟你回家去劝劝,你姐姐吃软不吃硬,慢慢讲还有的回转!“
“就是,就是,她再厉害她能把人吃了吗?我就不怕她,我同你看看去。“
张贺也点头让他们快去。
三人到了杜家门里,杜佗说:“在房里先听打呢,后来就没声了,叫他也不应!“
张彭祖说,“你个当舅子也不知道去管管吗?“
“我怎么往他们房里闯去?”杜佗无辜道。
“我去!”张彭祖把门敲的嘭嘭响,丫头开了门,张彭祖拉开她“你家公子呢!”
杜君宁穿着大红的裙子,白色的上衣,散着头发,指着他叫道“你来干什么?我房里你来干什么?”
张彭祖咳了两声壮壮胆“陈遵呢,你把他放出来!”
张彭祖伸头一看,陈遵跪在妆台边头发是乱的脸上全是指甲挝得血痕,见了张彭祖闷声不吭可怜巴巴递了一个眼神,张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