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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是在家备嫁妆了吗?回来了也不告我一声,害我一个有在家都要闷死了。“
平君不期被她言中,脸一红儿,低下头去理线,旁边一个裁布的婆子说:“姑娘,你真是神算,可不与刘皇孙定了亲了吗,明年就要娶呢。匆忙间什么不得备下,我家夫人如今天天出去采买东西.亏了陈夫人送了两件新衣来。“
王意听了,心下一阵惆怅,也说不上什么滋味,才明白刘病已说见不得是什么意思。愣了片刻回过神来,向平君道喜:“你素日来的一桩心事,如今心想事成。我没什么贺你,我也知道我备嫁的久了,你若不嫌忌讳,我给两箱给你,也省得你一时赶不及。“
“这如何要得起呢?“
“你也忌讳我不成。“王意说来,泫然欲泣,
“不是的,不是的,“许平君赶上前牵了她的手让她坐,那婆子也是个有眼色见她们有话说,自己就先退出去了。
平君替她倒了一杯茶,诚肯道:“姐姐,你还不知我吗?我两个谁忌讳谁呢?只是我如何能拿你这样贵重的东西。”
“贵重什么?放那我那里积灰罢了,给了你方是这东西的造化。我明日就让人送来。”
许平群倒是很过意不去,“姐姐,我可有什么好给你的呢.。“
王意说:“你只把病已的新鞋给我吧!“
“姐姐,怎么知道?“平君偷偷做下的一双鞋从不曾让人知道,如今王意问来,她怎不奇?
王意将见刘病已的话说了,许平君不由添了几分愁来。
☆、算命劝人
王意看她神色说:“事到如今,你可还愁什么呢?”
平君也不隐瞒,“姐姐,你我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我有什么不能跟你说的呢。我为病已这份心已是悬了好几年了,如今婚事已谐,我只为他前程未卜,怎能不忧心呢?何况往日时时得见,如今订了亲小一年不能见面,可不愁煞人吗?”
王意听了先是笑了,而后感及自身心中那一段苦情,却是要哭了,两人正在相惜相怜之时,门外一阵摇铃:“算命,测字,打卦,通古今事,晓未来情。”
平君和王意相看了一眼,都有意让人来卜一刲 ,遂叫婆子请那方士到厅上。
两人洗了脸,到厅上请那方士卜一卦,方士问:“卜什么?”
平君和王意都红了脸,还是那婆子说:“女儿家还能卜什么,只卜婚事。”
那方士拿了两个课简给她们,她两个拿着课简将各自的心事都默默祷告了一番掷出来,那方士一看,笑说:“你两人问婚事,却是一路,上好的六合卦,必成的。”
“先生真正高算,我和姐姐可不是同命嘛,还请先生看看平安?”
“问谁的平安?”
平君又说不口了,那婆子又说:“你这方士好迂,自然是新郎了。”
“自然平安,不但平安,这卦上乾为天,困龙得水,功名有成,大贵。只是新娘身上巽为风,远了说,巽在床下,丧其资斧,不好说。”说完有些感叹之意,婆子追问:“你别叹气啊,可有解困之法啊?”
方士打量平君说:“只有不出门罢。”
平君听了病已的卦已是喜出望外了,如今又说自己的虽有些灾不出门便罢了,还有什么放在心上,“只要应先生吉言才是。”说着,让婆子端茶果来。
王意等那先生用了茶吃了两块糕,才开口“敢问先生,我那新郎也能平安吗?”
“我先说了,你们婚姻本是一路的,她家平安,你家自然也平安,只是要迟几年。姑娘与新郎都是大贵,相敬如宾,离多聚少。“
平君安慰王意说:“想是当大官的人都不在家长聚的。”
王意点头,又问:“可有解法没有?”
那先生又相了相面:“寡命,改不得。“
王意心想只要有人嫁得,又是个大贵,分离多些,也比守望门寡的好,也就不再问了。
平君多给了先生十个卦钱,让婆子送出门口。
两人得了这一卦都心满意足,王意拿了鞋回去不提。
刘病已和张彭祖一路出来,先往东市去了,问了几个人都说没见到。再往章台去,两边教坊酒楼鳞次栉比一时如何找的到,两人在对面街头找了个茶摊坐下,望着章台里来去的男男女女发了愁。
张彭祖行院里也见识过,这时比刘病已有想法,就说:“我们一家家找过去,到了天黑找不着不说,自己还惹一身骚,让摊主里面叫个龟公来,让他同行里一打听,往日王大哥相熟的是哪一个,哪一家,如今在那里,不消两个时辰人就出来了。”
“你这话对。”
张彭祖叫摊主过来,让他去叫个老熟的龟公来,给了十个赏钱,那摊主飞也似的去了。
不一会儿领了一个青衣小厮,看着怪机灵的,张彭祖还恐不老练,问说:“你在这行院里多久了?”
那小厮上前做了个揖,陪笑说:“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