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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正言顺的她亲娘。
她含糊混过去。
不过她确实明白一件事,老指望父母,不如多交几个朋友,裴善就很够意思,又会玩又照顾着她。
一晃眼过去一个月,端午节过完,陆远要打发李如瑶。她拖拖拉拉好几天,最终陆远强硬地推她回去。她惋惜不舍,到了要走的那天,唉声叹气。陆远和裴善把她送到城外,她抓住裴善的手:“你可努力朝上走啊,我在长安等你。”
裴善心里仿佛下了一场杏花雨,点头说:“我会的,公主别忘了我。”
她骑上马,整个人潇洒明亮,挥着手清脆说:“我走啦,不要想我!”
回程一天比一天热,李如瑶心里的疙瘩大半叫人抚平,平心静气,决定回去向叶真好好认错。
中书令的缺终于补上,是个勤勉可靠的老臣,叶真轻松大半,终于闲下来,享受几天。
李如瑶大晚上回来,已经是宵禁时分,举着紫玉鱼符叫开城门,一路跑马回宫里。
她满心想着要跟叶真说话,连措辞都想好,一回东宫,问侍女叶真在不在,侍女答说她在宜春宫。
这地方一直给她住,李如瑶兴冲冲闯进去。苏棠刚出去一下,回来就看到她冲进殿里,忙高喊一声:“公主别进去!”
李如瑶一脚踏进去,殿里叶真听到声响,吓得全身一颤,整个人埋进李谨行怀里,害怕得闭眼。李谨行拢住她遮起,抬眼看李如瑶:“你还有没有规矩!”
叶真喝过一点酒,叫李谨行亲得喘不过气,脸色潮红,轻薄的衣衫已经解开一半,伏在李谨行怀里呜咽,虽然大半被挡住,但肩头一块小小的粉色痕迹映入李如瑶眼帘。
她懵懂看着,苏棠跟过来拉她。她浑劲儿上来,推开苏棠说:“陛下,你该回去了,我今晚要跟我娘睡。”
李谨行训斥她:“宵禁时分,你又闯城门又闯宫门,无法无天,我看你不用睡了。”
叶真挣扎着抬头,手软绵绵拓在他心口,朦胧说:“陛下不要动怒。”她微微起身,露出一片肌肤,李如瑶不受控制地顺着她锁骨看下去,她哄劝道:“你先去寝殿休息,我稍后来找你。”
苏棠使点力气,硬把她拖走。
她在承恩殿沐浴睡下,心绪不宁,等了半晌,外面慢慢传来一点动静。她听出是叶真在跟李谨行说话,过一会儿,叶真探进来低低叫一声:“公主?”
李如瑶闭眼假装睡着,叶真窸窸窣窣过来看一眼,又叫她几声。看她熟睡,转回去找李谨行。
等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好像在争执什么,李如瑶蹑手蹑脚走出去,悄悄偷看。李谨行把叶真扯回来,重新问她:“你真要陪她睡?”
她安抚道:“陛下不要生气,如瑶长得跟你那么像,脾气也像,我看到她就想起来从前的你。”
李谨行不悦道:“我哪有她那么桀骜不驯。”
“你看她可怜的样子,我要是现在遇上十四岁的你,肯定什么脾气都没有,你要什么就给什么。”她软软说着,笑起来,踮脚去亲李谨行。
叶真模样温柔,在昏黄灯下竟是前所未见的朦胧诱人,李如瑶心脏怦怦跳,瞪大眼睛辨认。
李如瑶发现一件从前一直没注意到的事,她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叶真理智慢慢回笼,李谨行给她披好衣服,想要抱她离开,她拍着他手臂说:“不行,我答应了如瑶要陪她睡。”
两个人讨价还价一会儿,李谨行虽然不情愿,还是抱着她送进来。她沙哑地叫一声:“公主?”
李如瑶安稳躺在床里。
李谨行把她放在外侧,盖好被子,撩开额发,轻轻落一吻:“好好休息。”
她累极了,柔软地点头:“你也是。”
外头灯灭,叶真阖眼不久,累极困极,沉沉睡过去。李如瑶睁开眼睛,黑暗中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嗅到她身上散发的惑人香气。
一夜好眠,晨光熹微时,苏棠来喊叶真起床。叶真小心起身,忽然手臂一沉,又扯回去。她困惑地看过去,她右手手腕和李如瑶的紧紧贴着,由一段红绳捆得严严实实,李如瑶眨着眼睛看她。
“公主别玩了,快给我解开。”她柔声说。
李如瑶不肯:“我不要,你陪我,陪到我开心再解开。”
叶真整个人睡得慵懒,刚醒来很是温柔,见她固执,才慢慢露出一点凶相,恐吓道:“阿棠,拿戒尺来。”
李如瑶才不怕,坦然伸出两只手掌,叶真左手拿起戒尺,用力拍下去,啪的一声脆响,李如瑶神色如常:“你打吧,就算你把戒尺打断,我也不会求饶的。”
叶真无法。李如瑶长得像李谨行,性子像陆瑶,她根本狠不下心。
她叹气说:“阿棠,拿剪刀来。”
李如瑶道:“别白费功夫,这里面掺了金丝线,剪不断。”
苏棠拿来剪刀,两个人手腕贴得太紧,她小心翼翼剪半天,果然剪不开。叶真忽然问:“我的琉璃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