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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因此西戎的人口流动性太大,那些无处可去的子民就在边疆做起了杀人越货的生意,西戎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来往往的商队就必须自己提起十二分精神。
苏台家的商队就被一只流民组成的匪寇给盯上了,据他所说这些流寇武备还精良得很,他们只好乖乖地做砧上鱼肉任人宰割,否则就会死在异国他乡。
“我与表兄一群人走散了,便迷迷糊糊地走到了墨须,在这家医馆发现害人不浅的罂沸散,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便和这掌柜的吵了起来。”苏台想到这又气的面红耳赤,“谁成想这就是一家为非作歹的黑店!这掌柜的直接将我绑在了后院,普天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这里还是我雍国的土地呢!”
“这些人昧着良心挣钱,确实应该严惩不贷。”赵重光看着身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他们本来也不是自愿,都被这里的郎中给诓骗了去,导致妻离子散,生不如死。”
医馆不择手段地将这些本来家庭美满的人拖入地狱,只为了谋求钱财,果然是被猪油蒙了心,赵重光的气不打一处来,她直接对着面前几个医馆的伙计道:“这些东西你们都是从哪得来的?”
众伙计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不住地往后躲,眼前的间客凶神恶煞让他们瑟瑟发抖,可是几人面面相觑后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赵重光此时也不管什么是君子所为,若不从根本阻拦这罂沸散流入,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受苦受难,她直接让身后的一名间客上前。
这位间客身高九尺,眼如铜铃,鼻如悬胆,如炬的目光扫视过面前的几人,最终锁定了一人,直接毫不拖泥带水地向前,还未等那人反应过来,就听见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掉在一边。
凄厉的哀嚎声如振天锣鼓,不绝如耳。
“若是不说,这个就是你们的下场!”赵重光的语气凛冽,让人从心底生寒,旁边的几人看见同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原本的心理防线很快溃败,一个个终于开了口。
“是….是掌柜的和刚才那位去西戎采购而来的。”其中的一个伙计痛哭流涕,仿佛说了假话就会天打五雷劈一般,“剩下的小的也不知情,我们只是来负责为这些客人点烟收账的。”
赵重光看他们的表情也不似作伪,便也不好再多逼问,她挥手让间客将他脱臼的胳膊给接了回去,才皱起眉头思索起来。
这些货都是从西戎采购而来,想必与西戎那边关系匪浅,不是掌柜的重金贿赂,就是这后面本就是西戎指使!
赵重光快步走到前方,果然,这些人全部都是雍国人,没有一个西戎人!这在西戎人占到一半的墨须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个学徒匆忙逃窜时说的正是拓跋,而拓跋正是西戎的国姓,这样说来,这医馆绝对与西戎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西戎极有可能就借此为贫困交加的王室敛财,因为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最最偏远的边疆,是北夏与雍国都无暇顾及的地方,也只有西戎这个骑着马到处游荡的国家才能干出这种事来。
“西戎国不仅在边疆害我子民,还妄图用这些下三滥的法子来让雍国的百姓变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废物一个,其心可诛。”赵重光在医馆之中踱步,她皱起了眉头一直思索。
而那一边的苏台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刚才他从学徒口中听到拓跋二字就觉得不妥,此时也是义愤填膺,“赵兄,雍国可是你家的,这事你一定要管啊,可不能让这些吃里扒外的人损了雍国的根基啊。”
苏台突然一拍大腿道:“我突然想起来了,在我随着表兄来这里的时候,他曾经告诉我,这西戎的皇室本就是狗咬狗一团糟,那个老皇帝生了二十多个皇子,皇子之间勾心斗角将西戎搞得乌烟瘴气,也不知是谁给老皇帝想了一个法子,让那些皇子一致对外,谁搞到的土地多,以后就将皇位传给他。”
苏台瞪大了眼睛,“你说这是不是他们皇子的阴谋,借此不费吹灰之力地攻打边疆,好将这一大块土地收入囊中。”
苏台的话虽然有些异想天开,可是却不是一点道理也无,说不定有个皇子不满足骚扰部落这些小打小闹的事,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头铁地对雍国下手呢。
何况自从西戎在二十年前的东陵之战中被她的父皇打的落花流水,至今憋着一口气,复仇心切都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的事,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只是现在不知道西戎的具体想法是什么,这开战可不是说说笑笑的事,雍国耗得起,可西戎却不一定耗得起,他定会想办法速战速决,可是怎么样才能速战速决。
赵重光一不小心就陷入了这思索中,而这时小虹却碰了碰赵重光的手腕,赵重光这才收回了思绪朝着医馆面前看去,只见背着小药箱的林太医正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赵重光正想问林太医为何会如此着急,只见他没有匀给赵重光一个眼神,而是快步走到了地下蠕动的几人面前,紧紧地皱着眉头。
赵重光看到了林太医的模样,也知晓这罂沸散恐怕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