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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不小。朕看你……”
他没有低头看王疏月,喉结处却因发尬而动了动:“是摔到不好说的地方了。走路都难看了。”
正说着,又觉得自己腰上有什么东西随着步幅在磕碰王疏月,皇帝低头看了一眼,小心地把她放下来。
“站一站,朕把玉佩解了。和你……那什么地方膈着不舒服。”
那什么地方……
王疏月望着低手自己解玉佩皇帝。
脸上爬起了一丝羞红。皇帝平时对着朝臣,嫔妃说话,大概是有一套他自己的章法,房事上又刻板,所以,连个“后股”这样的话,都是不准自己出口的。
王疏月又羞,又想看他的为难模样。
总之入了夜,皇帝把那身紧日月龙纹的龙挂褂子脱下来,简衣素衫这么一映衬,他还是有一丝政治之外的人味的。
“替朕捏好,这是皇父赐给朕的,朕从不离身,若是跌了,你也就别活了。”
王疏月仔细地将玉佩捏入手中。
“这会儿去什么地方。”
皇帝重新将他抱起。
“去朕那里,朕那儿宽敞,一会儿你把外面衣服脱了,朕看到底伤到没有,若是伤到了朕给你上药。”
这话其实令人耳根发烫。
偏他却说得十分正经,不带一点点的诱惑和撩拨。下巴处的线条绷地利落,整个五官被灯影雕刻地凌厉有力。
王疏月搂着他的脖子,借着通廊里昏暗的灯火望向皇帝。
雨声淅淅沥沥。
树影落在他脸上,在他的行进之间,明明灭灭。
窗棂旁唯一的一盏宫灯也离他们远了,偶尔有些细细的风透过窗的缝隙吹进来,带着遥远又厚重的檀香气。很静谧,但并不能令王疏月平心静气,反而很撩情。
皇帝似乎又陷入了之前沉思的事之中。
全然不知道自己撩起了怀中女人情热。好在他是个皇帝,若只是市井之中无名虾,不然,一定早就被婆娘们踢下床了。
“主子。”
“嗯?”
“哪有主子给奴才上药的。”
皇帝笑了一声:“那朕给你传太医。”
“你……不是,奴才自己来!”
“你看得见,伤在那什么地方。”
“……”
皇帝看她吃瘪,之前交缠的心绪到也散了些。
“王疏月,你这个人最大毛病,就是难受不肯吭声。朕申斥也申斥了,好声说也好声说了,你都没有听进去。”
“奴才……”
“你住口吧。都跟朕改口了,一慌起来又回去了。”
说完,他吐了一口气,压平声音道:“朕知道,大多时候呢,是朕对你手重,你怕说了像是在怪朕。从前就算了。如今你跟了朕,你的身子是朕的,你听朕的话就是。”
(也许有空这里会补充详细的一段脖子一下不能描写的场景在微博)
那夜王疏月是背对着皇帝睡的。
单薄的绸裤下涂着清凉的药膏,却惹得王疏月满身都烫得通红。皇帝沐浴回来,揭开被子看时,却让她把绸裤褪掉了。
“刚上了药,不要给朕蹭掉了。”
绸料刮着皮肤,王疏月闭眼抓捏紧张了被角,身子一时僵,一时软。
如果这副模样被别的男人看见,无论是一个多么柔情,多么会疼惜女人男,都会被用戏谑的话来揶揄,挑弄。
在那个时代,男人享受女人们的羞耻和卑微。
帝王应该是这些人的顶峰。毕竟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在身份上逾越过他。
但贺庞是个例外。
或者换句话来说,他对着王疏月时,是个例外。
王疏月背向他,皇帝很搞笑地让何庆找了个软垫,垫在王疏月臀后。面对她赤(和谐)裸着的下(和谐)身。诚然他也鼻息滚烫,耳根发红。但他只是搂着王疏月的腰,半屈腿,和王疏月之间留出半截空挡。
“皇上,其实我没事,可以服侍您……”
皇帝隔着垫子在那什么地方一拍。王疏月肩膀忍不住颤了颤。
“朕在想事,没那个兴趣,你好生睡,不要招惹朕。”
王疏月扭过身子去看皇帝。
已经熄了灯,除了他眼睛中零星的光点外什么也看不见。
“您在想什么。”
“达尔罕老亲王死了,他的长子请求朕,让贺瞿(废太子)去科尔沁吊唁。这话和张孝儒上的那本折子说得一模一样。”
他只王疏月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是不便说给女人听的。
丹林部几欲叛乱,皇帝在考虑对丹林用兵的事。对于此事,科尔沁部此处借新达尔罕王表明了态度,誓死追随大清。绥远之政不能废,那科尔沁的意图就不能不考虑。所以,废太子是赦还是不赦,这已然不是一件皇族的家事。
“皇上如今还顾忌废太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