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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漠尧的相爱是空空梦一场。
梁漠尧心口隐隐作痛,他真的是个混蛋,明明很爱她……不,也许清禾和林以墨不是那种关系,他们只是老朋友,是清禾在赌气骗他吧。
远处的那对人儿,在人群里那样瞩目。不只映射在梁漠尧的眼中,也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好一对恩爱的情侣。
林以墨温柔地朝傅清禾微笑,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说了几句什么,傅清禾的脸颊微微泛红,不满地低下头貌似埋怨了几声。随后,林以墨轻轻环住她,一个吻落在她的眉心。他宠溺地帮她理好耳侧的发,牵着她的手一起离开。
这一切都那么刺眼。
梁漠尧握紧拳头,指甲都陷入手心。
她深爱的人,不是他吗?那为什么会对林以墨露出那样的表情?
林以墨和傅清禾并肩走出飞机场,外面的夕阳已经渐渐沉入地平线,天空开始变暗。
“工作很忙吧?真的不用来接我的。”
傅清禾有些过意不去,林以墨现在比以前要忙很多,居然还抽时间跑到机场来接她。
“没什么影响,不用担心。”
林以墨十分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傅清禾反到觉得不好意思。他一直牵着不放,又不是小孩子了,觉得这样好幼稚。
“我不想耽误你工作。”
以墨为她已经默默付出了那么多,他对她越好,她越觉得内疚。明明不值得等待,他却不放弃。明明知道尧尧在她心里占据了难以取代的地位,他却依然默默地守在她身边。从相遇到现在,林以墨都只是付出,从不奢望在傅清禾身上得到什么回报。这让傅清禾有一种罪恶感。她以前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生活,而现在他却不嫌弃沦落成这样的她。
“你更重要。”
简单的四个字,林以墨不以为然地说出,薄薄的嘴唇没有弧度,脸上的表情有些迷离。
傅清禾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呃……那个……这个……”
“你没有地方住吧?”
林以墨淡定地岔开了话题,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傅清禾木偶一样点了点头。
“来我家吧,只有我一个人……”
林以墨的脸变得苍白,染上了一抹无法说清的情感。
傅清禾一时愣住。她听舒缘说这几年里,以墨他仍旧一个人住在外面……并没有回到傅家。就像最初的她一样,名义上是傅家的孩子,却一个人生活在外面。他为何这样固执呢?
以墨和清禾不一样,他是傅家真正的孩子,而她不是。他应该回到傅家生活的,不然,发生的这一切不就没意义了吗?
五年前,那件事发生后,傅家以愿意支付傅清禾所有医药费为条件将傅清禾送到国外。除了舒缘,傅清禾跟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但她没想到,在欧洲那片风土别样的地方会再次遇见林以墨。让她更惊讶的是,林以墨居然选择了传媒,做出版方面的工作。这样,他们碰面似乎也就带有了一丝命运的味道。他是出版人,她是画家。两者的相遇多了理所当然,也多了他的执着。正如林以墨相信的那样,虽然经历了异常痛苦的打击,傅清禾却没有停止画画。即使这个世界都变得残忍,她也不愿意放弃绘画。画画就像她的生命一样,无法割舍,相依相存。
在希腊的几年,傅清禾靠画画和兼职生活,虽不富裕,但却自由。其实,除了治病的钱,傅家也给了她额外的生活费,但她不想用。她不想使用那份牺牲了自己身体而换来的钱。她还没坚强到可以坦然面对那件事情。
在希腊的生活过的平淡如水,没有波澜。虽然会思念一些人,但离开是正确的选择。她不能回去,就算想念他这件事是刻骨铭心的痛,她也不能再出现在他面前。
只身国外,还是离中国很远的欧洲,很难知道国内的事情。不过,舒缘每次都会在寄样刊给她的时候附送一些国内的娱乐杂志。她从上面了解到关于他的信息,看到他的采访,她知道他过得很好,这样就够了。
然,三年前傅清禾所在的杂志社组织了一次签约作者的欧洲签售,她见到了久别的舒缘和林以墨。这为她回国埋下了根源。
签售会上,见到了舒缘的傅清禾激动的难以言表。她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彼此的眼角变得湿润。舒缘,她最好的朋友,她最爱的女人。
“喂喂,再这样抱下去我可要吃醋了哦。”
傅清禾这才注意到舒缘身后那个高大的男子。他正眯着双眼,朝傅清禾礼貌地微笑,气质温文尔雅。
傅清禾瞬间领悟:“你就是史景修,我们的责编吧!”
那男子笑而不语,面容和气质卓尔不凡。如果披上长发穿上汉服,傅清禾敢断定此人必将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才子,诗词歌赋信手拈来的那种。
“缘缘,今生得此美人,足矣!”
傅清禾看着史景修,拍了拍舒缘的手情不自禁地感慨道。
舒缘横了傅清禾一眼,对史景修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