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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到学弟们成长得这么优秀。”
星野铃热衷于冒险,却习惯给自己留条后路,这次来雄英没叫黑雾,却是叫了忍足。
忍足的个性发动会将她一起封在外人无法看到的绝对领域里,而忍足之所以能及时赶上,是因为带了可以变成任何交通工具并任意调速的桦地。
“也辛苦你了,桦地前辈。”
然而桦地终究是迹部的人,用到他也就意味着——
“星野,跟我去见迹部。”
*
“交代吧。”
迹部双腿交叠,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他刚刚泡过澡,裹着松散的白色浴袍,手里握着一杯热茶。
自从去了一趟中国的轻庆市,他入浴后就以茶代酒了。
星野铃一声不吭地站着,目光落在迹部两条交叠着的长腿上,从浴袍下摆露出的小腿像白瓷一样光洁。
……他可真白啊。
油然而生一种,想往上掀起他的浴袍的冲动……也仅仅是冲动而已。
“你有没有在反省?”
“嗯……我在很认真地反省呢。”
迹部看着星野铃心不在焉的样子,指尖搭在杯沿上敲了敲:“为什么随意修改学生的性别?”
星野铃心想,他没有问她有没有做,而是直接问她这样做的理由,心里已经默认这是她做的了。她没法解释,但也不能不解释。
“……哥哥去了雄英之后,目光就都留在那里了。”
如果没有解释,那么迹部会顺着她的行程往下查,他身边的能人异士多,很多个性她都不明确,也许他会查到荼毘,查到死柄木弔,敌联盟,黑衣组织……如果把她的老底都查出来了,那她下半辈子可能都要在迹部公馆里度过了。
星野铃垂下眼眸,咬了咬唇:“看吧,只有我闯祸了,你才会关注到我。”
现在,只能利用迹部和她之间的感情了。
“连我今年过生日的时候,你都没有来看我……”
以往每年她的生日,迹部都会全程陪同并想尽办法给她制造惊喜。
但她今年过生日的时候,迹部在瑞典谈一项重要合作,期间由于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没能及时赶回来,尽管提前为她准备了很多礼物,但在他心里,对她仍然是愧疚的。
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拎出来戳他一戳,肯定转移掉他的部分注意力。
“是你自己说,不会缺席我的任何时刻。可实际上呢,你连平安夜都陪你的学生去了吧?”
迹部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你想要对付我,也不该以我的学生作为作弄对象。”
轮到他当雄英这一期的圣诞老人,他没办法推脱,不想扫学生们的兴。半夜匆匆赶回家时,星野铃已经洗洗睡了。
可这是两码事。
她夜闯学校是重罪。随意篡改学生的性别,引起社会恐慌,等同于用个性作乱,更是重罪。
迹部向来公私分明,唯独对他唯一的妹妹,下不了手。
也狠不下心将她交给警方。
虽然她还没有成年,但扰乱社会治安也要送进少年教养院,会在她的人生履历上留下污点。
星野铃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片雪花,轻柔和缓却冰凉透彻:“哥哥,难道你觉得我对你下得了手?”
迹部默了很久,视线落在了星野铃的手臂上。
……她受伤了。
果然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闯祸。
对于这个妹妹,迹部至今没有找到适合的相处模式。
自己九岁那年的冬天,她出生了。一出生就拥有一切也失去一切,集最幸和最不幸一身。
她三岁时,他给她读童话,王子杀死恶龙,救出公主。
她问他:“哥哥,那你是来救我的王子吗?”
六岁时,她被人从火场救出,劫后余生却兴奋地对他说:“哥哥,我遇到一个王子,他说下次也会救我。”
九岁时,她说:“哥哥,我想我也许可以自己杀死恶龙呢。”
十三岁,他最后一次给她讲王子为了公主斩杀恶龙的故事,她说:“哥哥,没准我就是那条恶龙呢。”
……
记忆回笼,他轻轻叹了气,对星野铃说道:“我会想办法安排你让学生们恢复原状。”
话音刚落,他腿上一重,是星野铃坐到了他的腿上,像童年时那样用两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本大爷可不是好说话的人,再有下次,你就别想出门了。”
星野铃轻声笑了笑,凑在他的脖颈间轻轻嗅了嗅:“哥哥,你换香水了?真好闻,我喜欢,下次见面时也用它吧。”
忍足:“……”
桦地:“……”
迹部手指抵在太阳穴揉了揉,往事像被清风吹过的书页那样一张张翻开,又像是平静的池底扔进一粒石子,漾起一圈圈涟漪。
怀里的人是他照顾多年的妹妹,热烈鲜活,她像溪流,像星辰,像团火焰。
他一下子没了脾气,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星野铃眨了眨眼睛,这个动作意味着迹部已经原谅她了。但如果迹部知道她真正在做的事,恐怕就不是坐在他腿上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了,打断腿斩断手都不为过。
忍足看着兄妹俩的亲密互动,心想真是太辣眼睛了,在桦地送星野铃回家的路上,他发了一条短信给她。
【铃酱,轰冬美小姐正在雪地里寻找你的下落。】
星野铃很快回复:【我想知道忍足前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