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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死柄木的礼物,当当当当——”
死柄木弔还没看就拒绝道:“我不要。”
星野铃搬出一盆花说道:“这是我刚才在楼下搬的牵牛花,跟你一样茁壮成长,就是有点干燥。”
“楼下搬的?”黑雾一看急了,“那是我种的!”
“原来有主了啊。”星野铃眨眨眼,从花盆里抓了一把土,递到了死柄木面前:“看,我这儿有一把土。”
死柄木:“干嘛?”
星野铃突然凑近:“你要栽在我手上吗?”
死柄木:“……”
渡我揶揄道:“弔,你就栽吧。”
“闭嘴,别胡说。”
星野铃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突然腾出左手,捏住了死柄木的下巴。
在死柄木发怒挣扎之前,她扬了扬右手,满手的泥土瞬间消失干净,手心里出现了一支唇膏。
她握着唇膏管,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划了一下。
死柄木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草莓清香。
“我三岁就认识你了,你一直这么干巴巴的……”星野铃顿了顿,将唇膏盖合上,塞进了死柄木的手里,“这支唇膏是我在路边捡的——”
“滚!”
死柄木甩手就扔了出去。
星野铃头一偏,脚尖一踮,唇膏又呈一道抛物线回到了她手里,她敛了笑容,将唇膏搁在了吧台上:“我走了,下次再见了。”
黑雾难得客气一回:“不留下吃个饭吗?渡我妹妹抽到了披萨大奖。”
星野铃笑着看向死柄木:“如果死柄木热情挽留我……”
后者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滚吧。”
星野铃移开目光,对黑雾正色道:“今天就不了,我约了酒厂的人谈点事。”
“酒厂?”渡我问道,“黑暗组织吗?”
“对。”
“为什么叫酒厂?”
“因为听说他们里面的高级成员都以酒名为代号,我知道四个,苦艾酒,雪莉,琴酒,伏特加。”星野铃手指在吧台上点了点,“如果敌联盟也效仿的话,就可以叫你们死柄木二锅头,黑雾茅台,渡我五粮液,荼毘老白干,是不是很有趣?”
荼毘:“你可以走了,约了人迟到不好。”
“那下次见了。”
……
直到星野铃走后,渡我被身子才发现扔在吧台上的唇膏管上刻有一行小字:【Shigaraki,Merry Christmas】。
“弔,这上面有你的名字,是定制款的,根本不是在路边捡的嘛。”
死柄木抬头瞥了一眼,从鼻腔了发出了一声缓慢的“哼”。
渡我又拆开了那双红袜子,然后在里面发现了一条红宝石项链,还有一张纸条:【辛苦你照顾死柄木。】
这块宝石她认识,名叫猩红玛丽,颜色妖冶艳丽,传说是因为数百年里浸染着女人的鲜血。
“这鞋子好像是Yui限量发行的那款吧。”鞋控黑雾将鞋子比对了一下,发现竟然和他的脚的大小一样。
“黑雾,你看这里——”荼毘指了指牵牛花盆栽的某处,“有被麻雀啄过的痕迹,还很新,还是不要养在楼下了。”
“我知道了。”
渡我被身子举着红宝石,随口问道:“说起来,我们之中有人给铃准备礼物了吗?”
众人沉默了,随后齐刷刷地看向死柄木。
死柄木:“干什么都看着我?”
荼毘:“看样子是没有。”
死柄木:“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
星野铃顺着杉树行道走在喧嚣的马路上,她衣着华丽又不合时宜,时不时会有路边的行人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诶?”
她突然摸到了腰带右后方插着的、不知道何时多出来的一把扇子。
这是一把金银双面的扇子,一面绘有灿烂的星空,一面绘有夕阳下的原野。扇骨漆黑,下面系着一颗铃铛,摇一摇,没有任何声音。
星野铃停下了脚步,仰头看向冬日的天空。
雪后初晴,细腻的阳光透过树枝上的积雪上、树叶的缝隙,照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十分舒服。
她自幼喜爱穿和服,和服总是要配精美的扇子。小时候,死柄木弔经常送扇子给她,还说长大以后会送和服给她。
那时她总是笑眯眯地说道:“送扇子就可以了,和服可轮不到你来送。”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黑雾:“替我谢谢死柄木,难为他这么偷偷摸摸地把扇子塞到我衣服里,下次要送礼物就大大方方地给我好了。”
然后她满意地听到电话里传来了死柄木的吼声:“这个死女人在胡说八道啊,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她摸着扇子忽而一笑,低头在扇骨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好了,回忆就到此为止。
*
晚上七点,月黑风高。
对于酒厂的核心骨干伏特加来说,这样的夜晚应当用来干一番杀人放□□战之类的事,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坐在热闹的火锅店里,翻看着与他品味完全不相符的菜谱。
“大哥,点麻辣锅底还是鸳鸯锅底,要不弄个养生的番茄锅底?苦艾酒也真是恶趣味,为什么把我们的交易安排在这里?”
对面的琴酒低着头闭目养神,对伏特加的抱怨置若罔闻。
伏特加继续自语道:“听说对方才十六岁,为什么要派小孩子过来呢?”
他看看周围的食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