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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陀梨花压海棠 作者:毒猫君
你!”
韦修文吃个哑巴瘪。
卫一一:“想把汉还想不花钱?告诉你门都没有!不乐意我现在就叫他回去了!”
韦修文赶紧拉住:“别别别,我出就是了,你别太狠了啊。”
卫一一:“哟哟哟哟哟,这就开始心疼了?”
韦修文:“师尊你就不要再开我的玩笑了,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
卫一一:“……妈蛋老子要是不知道你是个基佬,差点又要当成被你撩!”
(六)
上一回在男神家附近的小酒馆也是叫了一大堆的酒,卫一一是主要战斗力,而这一回换到了方不知的主场。
一个玩命喝,一个在一边干坐着,好在点了一桌子的菜,还可以一边听一边吃要不真要闷死了。
能有啥?不非是爱别离求不得,被甩了后失恋,失恋后抑郁,抑郁后怀疑人生。
男人也是人,人也有七情六欲,并且有些时候比女人还要细腻与强烈。
听着方不知的述说,卫一一觉得两下里一比,自己对男神的爱只是肤浅的颜狗之爱,方不知才是无敌真爱。
他那么爱他,却爱得那么深沉,那么隐晦,那么阴暗。
不能见光,见光了就死了。
他爱他,爱了整整十五年,在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得到他的时候,失去了他。
那是方不知所有的人生经历中最最痛苦的深渊。他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总是会想他的小哑巴,想小哑巴眉目如画,想小哑巴身形挺拔,想小哑巴安静清澈。
想小哑巴灼灼其华。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然而却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
方不知以为自己放下了,陆植是钛合金直男,宁碎而不弯,一辈子与他恩断义绝。
他以为他放下了,他以为。但是是听到卫一一说的话,方不知才知道想要放下一个人,尤其是自己刻骨铭心爱过的人,是那么那么难。
卫一一的话其实没什么,但是说者无意而听者有心,要怨就只能怨两个倒霉的名字。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卫一一难得的文化上线,方不知听起来和□□爆炸没区别:“知植为知之,不知唯不植”
我为知,君为植。
方不知最后一道防线也塌了,酒精的作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觉得就算是要让他再遭受一遍被抛弃的痛苦,也要抓住现在这个机会。
卫一一突然变成了陆植的模样,方不知意乱神迷的就往她肩膀上倚了过去:“我那么那么的,把你置于我心,你却连同情都不愿意施舍给我么?”
卫一一是个大写的卧槽:“搞毛啊!”
方不知连她的胳膊都搂住了:“陆君,我识你是在幼年。那时我懵懂,早已情根深种而不自知……”
卫一一推了推方不知,想叫他醒一醒,但是方不知没什么反应,他觉得自己倚靠是让他朝思暮想的陆植,所有的心思都不想再隐藏。让他笑话也好,让他嫌恶也好,让他怨恨也好,他只有这一个机会表明了自己的所有爱意,那深深积蓄了十五年的感情日渐沉重,已压抑得他难以正常呼吸。
方不知伤心欲绝,语言与泪水齐下,起初只是涓涓细流,后头简直开匣泄洪。
虽然见不得别人哭,但是卫一一却十分清楚,就算叫她去日狗,方不知她也不想哄!
妈了个蛋啊!圣母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啊!
怎么推怎么揉方不知都没反应,卫一一差不多要撸袖子打人了,肩膀却被韦修文拍了拍。
那张桃花脸上现在不荡漾了,韦修文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话:“换我来吧。”
方不知埋在韦修文怀里痛哭流涕,而韦修文则温柔多情的抚着方不知的肩背与面颊。卫一一看着那两个人,不知道自己是在造了个大孽还是作了个大死。
(七)
关于相亲,卫一一的印象大概如此:
女:你有车吗?你有房吗?存款多少啊?父母好相处吗?家里破事多吗?每年都带我出国旅游吗?会送我爱马仕包包吗?
男:有车,宾利;有房,别墅;年薪五十万;父母已去世;可以送你包,但你是处女吗?
相互报价,相互嫌弃,都想多吃多占,花最少的代价套最大的利益。
累不累?
方不知酒醒后是什么样的情况卫一一已经不想去管了,她把小攻给他送过去了,仁至义尽了。
而韦修文打算怎么和方不知解释他是BIU的一下忽然出现的……
关我屁事啊!
卫一一的担心纯粹是多余,方不知心里难受,酒喝得又快又急,还喝得很多,卫一一可一口没劝,自己就喝断了片。
断片后的事情连鬼都不记得。
在吐了N次之后,方不知睁开了朦胧的醉眼,模糊里渐渐凝起了焦距,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