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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助鬼大师 作者:百叶草
现,以鬼换尸。”
宋芷芸悬浮在上空:“她还说了什么?”
林浅夏已经把棺材搜刮了个遍,只找到一片叶子,皱眉摇头。
“你到底在跟谁说话呢?”宋父皱眉。
“没,我自言自语呢!”林浅夏把手里的嫩叶弄成碎叶,撒到泥土里。他看了眼要死不活的许铭,心疼地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阴间皮夹,忍下心头的不舍道:“明日半夜三更,地点长佛庵,我还你一个真相。”
“那我女儿的尸体呢?”宋母问。
死者为大,她的女儿若不能好好的入土为安,岂不成孤魂野鬼了。
女道士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林浅夏通通不知,一时半会也无法给他们答案,只能悠忽道:“过了明日,一切自有分晓。”
豪门商女14
长佛庵乃是本县有名的礼佛之地,虽建立在偏僻老林,离县中心路途遥远,香火却十分鼎盛。
每逢入夜,山林鹧鸪咕咕叫响时,一老妇便会从某一间禅房出来。因多日吃斋念佛,她身体越发消瘦,可精神依然利索,满脸的皱纹如老树皮般横生,一双眸子深邃不见底。
一件镶金皮袄穿在身上,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眼里的发光点。
小尼姑掐着点儿来到禅房附近的厅堂等着,见到老妇恭敬地迎上,满脸笑容:“许婆婆,该用斋饭了,请随贫尼来。”
自古到今,“婆婆”一词也不知压弯了多少女子的背脊。“孝大于天”,夫家的婆婆无论错还是对,她的话绝对不允许儿媳妇忤逆,不然就是大不孝。
小尼姑自小长在长佛庵,虽从未真正踏出这里一步。可接待礼佛的女子无论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还是平民自家的女儿儿媳,通通免不了要听她们诉苦。
听得最多的就是女人们的家常怨言。
她总结出一句话就是,婆婆乃是儿媳的噩梦。
但眼前的许婆婆却与寻常的婆婆不一样。听说她丈夫早离去,留下她与儿子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为了让儿子将来有出息,她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也要上儿子上学堂念书。
她儿子也是上进孝顺的,考过了春闱,得到县里大户人家的赏识,还把家里的小姐许配给他。
儿子飞黄腾达后,第一时间回家中接年迈的母亲到县城生活,曾一家人到长佛庵烧香还愿。
母慈子孝,儿媳乖巧,看着就羡煞旁人。
可惜好景不长,儿媳因心善救了一名身患绝症之人,自己染上恶疾,一命呜呼。
儿子悲痛不已,抱着儿媳的尸体悲痛欲绝,不肯撒手。
许婆婆为了防止更多无辜的人受罪,把自己的墓地、棺材、陪葬品通通给了儿媳,把她埋进祖坟,让她安息。
她做了好事,却因没有好好照顾儿媳,愧对亲家,便在埋葬儿媳的翌日,长途跋涉来到长佛庵。
她说:“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求,只盼着芸儿来世能平安顺逐。”
芸儿便是她儿媳的小名儿。
长佛庵膳堂不远,几人走了几十步便到了,小尼姑双手合十:“请许婆婆爱护好自己的身体,您儿媳在天之灵定会感到欣慰的。”
许母亦还她一个笑容,干涸的脸如缺了水的万年老树:“多谢。”
看着许母熟门熟路进膳堂的背影,小尼姑心头无比沉重。初次见到许母,她走路沉稳,步履轻快。如今才过了数十日,她的腰仿佛被柴火压弯了,满头白丝,如历经大苦大难的年迈老妪。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她尾随许母进入膳堂,看着她食不知咽,心头如被火烧一样难受,宽慰了她几句,看着她多吃了几口饭,心头更是沉甸甸的。
长佛庵乃是礼佛之地,入夜后众尼姑不是学习佛经,便是自由歇息。
吃罢了饭,小尼姑陪许母散了半个时辰步,又替她倒好洗澡水,服侍她沐浴更衣后,才离去歇息。
许母亦是早早躺在床榻上了,她双眼空洞,看着桌案那根即将燃烧完的蜡烛,总觉得心头不宁。
许铭不久前派人稍信来,说宋母日日梦到宋芷芸,还说她在地府很不好过,又是被拔舌头,又是要下油锅的。
许母的良心如被火团烧一般,起身盘坐,嘴里念着繁复难懂的佛经。
经文从她嘴里涌唱出,如一个个不知名的咒语飘出房门。
宋芷芸长发一甩,卷起林浅夏的腰,齐齐往后跳了几步,直至听不到那经文,她才把林浅夏放在平地上。
几个尼姑三三两两走过,林浅夏低头缩到灌木丛,待尼姑离开,他才看向宋芷芸。
宋芷芸的长发被风撩起,长长地盘旋在空中,如一条毒蛇,朝许母的房间伸出蛇信子。她的脸如被□□糊满,唇色黑中透紫,一双瞳孔漆黑闪着幽绿色的鬼火。
白裙迎风而飘,像是从地狱来的吃人罗刹。
如今月挂枝梢,草丛里几只蛐蛐在唱歌儿。
林浅夏眺望许母歇息的房间,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