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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 作者:谛观
聆只好在他耳侧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将男人叫醒,绞尽脑汁地找茬问他话,不许他再睡过去。
“楚沧楼,你难道真的觉得我那时候追求你很恶心吗?”
“你那时候啊、真的很烦、我好几次……”
“楚沧楼,你好几次怎么了?”
“我好几次装不下去了,想骂你,但是……”
“楚沧楼、沧楼,但是什么啊,我想听。”
“但是、你哭起来跟小姑娘似的,我不会哄……”
“什么小姑娘,老爷长得好看而已,你才小姑娘!”
“呵……我是、老爷的骚姑娘……”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陈年旧事,时不时轻声细语地拌着几句嘴,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温存旖旎,只是宋聆面上温存,心里却是急得发疯,待到两人一身狼狈地回了府,竟然已经天光大亮,而楚沧楼也已经神智昏沉了。
宋聆搬空了库房中的奇药珍材,一掷千金遍请名医。
楚沧楼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正赶上上灯,连除夕都直接睡了过去。其实他的皮肉伤早就好了,只不过凤髓丹后遗症太过强劲,他又失血过多,最后这十天说是昏迷,其实就是个调养,故而他醒来后倒也不觉得乏力不适。
倒是宋聆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扯开了他的外衣几乎要把里里外外都看个遍,这才安下了心,楚沧楼看他好笑,故意又把衣襟扯开了些露出暗红色的乳首,挑眉问他:“老爷要不要亲口试试?”
宋聆再一次被他这声老爷气得七窍闭塞,柳眉倒竖杏目圆睁骂道:“你为什么还叫我老爷?”
“不叫老爷叫什么,官人?”楚沧楼歪头笑道。
“闭嘴!不然我真的阉了你!”
城中的上等日一向做得热闹,宋聆见楚沧楼身体大好,本想带他出去看灯,但是又怕撞见楚家人会扫兴,所以话含在口中几番吞吐都没说出来,楚沧楼实在是见他憋得难受,只好故意问他:“老爷到底有何吩咐?”
“你是不是真的想做阉人?”宋聆横他一眼,终于骂骂咧咧地说出口,“我想带你出去看灯,但怕你看见楚家人不痛快。”
“我倒希望他晓得我做了宋老爷的男宠呢,就怕老爷觉得跌份。”楚沧楼还是不以为意道,他今个儿换了一身玄色的衣袍大氅,虽然病容犹在,但仍是显出一股英武贵气,相比之下,倒是宋聆比较像男宠。
“楚沧楼!你又不是我的男宠!有什么可跌份的!你把贱骨头收一收行不行!”宋聆在楚沧楼面前似乎永远没有什么自控力可言,总是能被他两三句话逼得显出刻薄的原形,骂声也口不择言起来,但楚沧楼也不觉得侮辱,只觉得好玩。
两人骂骂咧咧的,倒是把楚家人这事儿忘到了脑后,入夜之后便打理好了衣着出门看灯去了。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过分热闹的层层花灯让宋聆有些头晕目眩,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是幻是真,他按了按太阳穴自觉有一些吃不消,回头想看楚沧楼,却发现人潮拥挤,两人已是分散了许久。宋聆拨开人流四处张望,却也总看不见那熟悉的身影,他看着满眼花花世界,忽然间笑着闭上双眼,他听到周遭的孩童在呼朋引伴、他听到男女老少成群结伴絮叨着家常里短、他听到身后不远处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轻轻地唤着他——宋聆。
宋聆睁开双眼回首望去,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两人结伴从灯会上回来时都兴致不错,不曾喝酒却好像酒意微醺,楚沧楼想回后宅,却被宋聆拽住手腕拦腰抱起,直奔主卧而去。
许是宋聆精心安排过了,房中竟然幽幽燃这一对龙凤红烛,楚沧楼笑起来扬手摘掉了自己的发簪,黑发如瀑一般垂落,他故意撩起长发遮住半边面容,用低沉微哑的嗓音附在宋聆耳边道:“老爷今晚是要纳新妇么?”
宋聆似是醉得狂乱了,蛮力将楚沧楼丢在床上,自己刚要宽衣解带,却不知楚沧楼用了什么法子,已经脱得精光,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裹在大氅之中。宋聆手法粗暴地扯开衣物欺身而上,他叼住男人颈侧的肉一边啃咬一边恶狠狠道:“知道上灯又叫什么吗骚货,又叫添丁,老爷今天便要把你肏到怀孕!”
他一边说着已是一边伸手去抠弄了楚沧楼的后穴,另一手去抓握把玩了男人饱满的胸肌:“你这双奶子倒像是已经涨奶待产了。”
楚沧楼的身子本就是一点即着,今日又是莫名的兴奋盎然,后穴被抠弄了几下就已经渗出汁水来,他淫乱地摇着臀高声祈求宋聆赶紧插入,前面那话儿更是早就勃起雄立,一摇一摆地吐着前液。
宋聆红着眼抬起男人一条右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横冲直撞就贯穿了男人的后穴。
这个姿势让粗大的阳物进得异常深入,楚沧楼发出一声尖声呻吟,一边叫着受不住了,后穴却还一张一合地想吞进更多,整个身体都痉挛着绞紧了刺进深处的凶器,交合处一股一股地溢出粘稠的淫液,阳物上的每一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