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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摩擦着舌面,不算难受,陈思的口水濡湿了那块布料,把肉棒都带的火热。秦青余一低头,就能看见陈思低下的头,在两腿间微微动着,男人莫名感觉一阵燥热。
秦青余放开手,把她抱起来,亲了陈思一下,女人挑眉看看他,不明所以。秦青余咳了一声,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休息一下。”他前天才耕耘了一夜,小东西想硬,但是秦青余已经有点疲惫了——连射了四次,就算是大自然的生产工,也需要一点时间,他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没东西可射了。更何况那天最后一次陈思连求他射的力气都没有了,抱着他是凭借本能迎合着,她估计还没消肿,再做了听起来不人道。
对,不人道。
就算是秦青余这种资本家,也会注意人道。他想了想,那套兔子装的确很性感,一晚上把秦青余理智都烧掉了,秦青余后来把那几根布条都藏了起来,留作个纪念——当然,陈思不知道这事。
陈思望着男人泛红的脸,噗一声笑出来,她坐上去,似乎忘了那天被折腾的手都抬不起来的人是自己。陈思伸手捏了捏秦青余的脸颊:“秦总,你不行了。”
男人脸色一变,拉着陈思就要扒裙摆,他恶狠狠地开口:“我今天非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陈思忍着笑用资料轻轻拍了他手臂一下,从男人怀里溜出去,灵活地像一条鱼:“等忙完。”
实际上应该是他们两个忙完,秦青余也没有闲着,公司总是有决策需要他处理,能抽出身来浪费两天,算是两个人共同的奢侈了。
秦青余公司会议的地点定在了他们度假村里,同声传译的工作室搭建在会议室的旁边,女人戴好耳机,坐下来,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或许每一次的同传对她来说都很紧张——像是一场硬仗。
演讲者的口音不重,还算好激烈。陈思戴着耳机,脑内像是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数据大量涌入又再度输出,她的眉头紧皱,全神贯注,周围变得寂静,只有耳朵里的声音是真的。优秀的同传能将内容传达出80%,而更高更专业的要求则是90%以上,这对所有人都是考验,就算是陈思也是。耳机里的男声语速极快,专业词汇一个个往外蹦,陈思不敢漏下一点关键词,不断输出着。
每二十分钟就要换人,陈思从工位下来,她的眉头因为紧皱而有些痛,眼睛发胀、耳朵也因为耳机有些难受,精神高度紧张带来了疼痛感,她深呼吸几下,调整情绪。挑战不可能的事情总是让人感到喜悦的,像是在攀登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她享受攀登顶峰的快感,那是独属于她的一点喜悦,照亮她黑暗的夜。
语言学自始至终都是枯燥的,无论是谁,语言班的学生也好、研究语言的学者也好,总要经历难熬的语法词汇,如果是整齐些,像四格六格变位记一记便好了,那些阴阳中的词性努力背过就不会再忘了。但总有些细小的知识就像是角落里的玻璃碴,扫也扫不起来,还会在某处狠狠扎你一下,只有用力地去记忆理解,用尽全力才不会成为以后的阻碍。陈思是不喜欢这种“会八国语言”的噱头的,有的语言时间过去太久了,她好多语法都记不清,单纯会讲个“你好”、“再见”、“我爱你”的语言,学了意义又何在呢?
别人又听不懂,拿来调情都少了点意思,她不喜欢。
陈思出个神的功夫,任务又回到了她头上,女人提前带上耳机,这次耳机里传来的不是那位教授的声音,而是秦青余。
男人的口音带一点法语味道——老实说,有一点莫名的风情在里面,这是陈思在摘下耳机那一刻才想起来的,之前嘛,她有点接受不大来这种口音:平白给她增加工作难度。可是她摘下耳机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心跳跳得极快,女人又拿起了备用耳机,其他组员望了她一眼,想不通陈思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压力。女人下意识按住耳机,她听的很仔细,秦青余那一点法语口音在这时显得额外温柔,像是被打磨得颇为圆润的珍珠,落在陈思耳朵里,把一池心事都撞得旖旎。
他认真时候的魅力几乎是致命的,就算陈思看不见,也能想象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紧绷的肌肉、挽起的袖口,还有那两片薄唇。光是想着,就觉得心尖发痒,秦青余的声音不断顺着耳机传来,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低音炮,又像是重型歼星舰,撞得陈思心都被他俘获。
她就全神贯注地听着,直到最后主持人说了结束词,这跳跃不定的心才安定下来。
下一场从一点开始,有两小时的间隔,这次会议从上午九点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同传全程跟踪,进行翻译,现在他们去休息了,一屋子的人也能放松一下。
一群人走出工作间,有个男孩子跟上来,有一搭没一搭和陈思聊天:“陈姐,你在这里多久了?”
他是新过来的实习生,负责和陈思他们对接,小男生估计大学刚毕业,满眼都是青春,衬衫西裤,一半成熟一半青涩,跟在陈思身边,和她闲聊。
“三年了。”陈思侧过头,放慢了脚步适应他,“刚来?”
那人点点头:“对,我叫李达天,达则兼济天下的意思。陈姐要不加个微信以后好联系?”
陈思掏出手机,让他扫码,秦青余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