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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可听在旁人耳朵里却是变了个味,似乎是要赶客一般。
红酥当时就有些恼怒了,你被四阿哥拒了又不是我家主子被拒了,你凭什么替四阿哥表态。
好在年清芷也未听乌拉那拉氏地这就离开,轻声道:“这里头的吃食是德妃娘娘所教,说不定四阿哥会看在德妃娘娘的面上吃了这吃食呢。”
年清芷这话说的有水平,若是四阿哥拒绝了这吃食便是真的没胃口,若是接受了便是看在德妃的面子上,既是保证了自己的面子又是保护了乌拉那拉氏的面子。
乌拉那拉氏听见年清芷说这话,顿时有些高看了她,那日年侧福晋故意将热茶水泼在了李侧福晋身上,她原本还以为年侧福晋是骄纵不懂事的千金大小姐。
今日听她一眼却是觉得年侧福晋也是一个懂礼的会说话的。
乌拉那拉氏开口道:“既是德妃娘娘所教授的,四阿哥应当是喜欢吃的,年侧福晋还是赶紧送进去吧,省得吃食冷了。”
乌拉那拉氏站在廊道见着年清芷轻轻地说了一声“是”,便打了伞走到屋外头将伞交给了一旁的婢女,又从一旁食盒里头拿出了一碗吃食递给了那个婢女,这才将食盒关了起来敲门进了书房。
一旁的小厮看着乌拉那拉氏站在原地不动弹,忙是试探道:“福晋,外头风大,要不咱们回去吧?”
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再等等。”
她的眸光落在窗上,却是等了良久年清芷却是未出来,虽说四阿哥也只是年侧福晋刚入门的时候在她房内多留了几日,可乌拉那拉氏心头却知晓四阿哥对待年侧福晋是不同的。
只因那年侧福晋的眉眼当真像极了当年那位乞巧节遇见的女子,当时四阿哥为了消灭外头的流言,便将宋格格接了回来,宋格格刚进雍亲王府里便被太医诊出了怀有身孕,四阿哥也常去探望她。
一开始乌拉那拉氏也以为宋格格便是乞巧节与四阿哥一道出门的女子,直到后来宋格格生了孩子后,四阿哥便又恢复如初夜夜歇在书房,就连宋格格房中也未去过。
乌拉那拉氏那时就起了疑心,怀疑宋格格并非是乞巧节那日的女子,至少四阿哥的眼神不会骗人。
乌拉那拉氏与李侧福晋她们进了府后,四阿哥对她们不咸不淡地,她原本以为四阿哥便就是那般冷淡的人,直到那日是她瞧见了四阿哥是如何看那位女子的,那眸中情意的碾转痴缠有多炙热她的心便有多冷。
四阿哥那般爱着那位女子,又怎么会冷淡她呢。
直到有一天四阿哥颓废到伶仃大醉,她前去书房照看却是无意瞧见四阿哥桌案头的那张画,画上的女子临窗而坐,素手如玉轻掀着帷帐,外头翠竹梅花皆是蒙了一层霜雪。女子手捧烘炉,脸庞粉光若腻,黛眉笼罩着淡淡雾气,清眸流盼透着纯净。
没有半分妆点却清丽异常,潋潋宛若初月。
乌拉那拉氏一眼便认定,宋格格绝非是乞巧节那日的女子,画上的女子才是。
也只有这般绝美的女子才能赢得四阿哥的青睐,这般她才能说服自己死了心。
那日瞧见年盼窈进来,乌拉那拉氏心头不是没有震惊,她是使出了极大的力气才说服自己将内心奔腾的感情压下来,喝下年侧福晋那碗茶。
那眉眼真当是像绝了乞巧节那日的女子,若不是年岁不对,她真当以为年盼窈就是那日的女子。
再后来四阿哥连着几日睡在年侧福晋的房内,乌拉那拉氏觉得都是在情理之中,后来四阿哥又恢复了原样日日在书房里睡下,她心里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知道,纵使这般……四阿哥对待年侧福晋还是不同的,毕竟她那般像那位女子。
见着年侧福晋进了门里,却是没有半点要出来的动向。
乌拉那拉氏的眸光一点点湮灭,随即撑起伞转身走了,“罢了,我们走。”
与其这般乌拉那拉氏倒宁愿四阿哥是那般绝情绝爱之人,这样她也不会能感受到从心底生起的妒忌。
她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嫉妒那画中之人,可如今那画中之人成了现实之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乌拉那拉氏的心宛如压着一块巨石,她撑伞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却是没想到李侧福晋一早便在屋内等着了。
她看了眼李侧福晋,她心里其实是有些瞧不起李侧福晋的,李侧福晋头脑简单又爱做愚蠢的事,是扶不上墙的泥巴根本不足为惧,与李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