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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舞王的契约情夫(全文)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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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舞王的契约情夫(全文) 作者:biquges.us

    听来无比诡异,如果只是单纯的表白,那么“重要”两个字又该如何解释?

    “现在我爱的人是你!”挑起陆彦的下巴,盯着情人漂亮的唇,任藏闭上眼慢慢地低下头。

    “我知道。”同样合上眼帘的陆彦主动迎上去,双手自然地攀住男人的脖颈,算了,无论真相是什么他都不愿再想,就当那是一句单纯的告白吧!

    可能是睡的太多,第二天陆彦醒的很早,却发现身旁早已人去床空,懒趴趴地呈大字型仰躺在床,心情舒畅的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展,刚把头藏进暖洋洋的被子,他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唇角坏坏地向上弯了弯,陆彦调皮地闭眼继续装睡。

    在进门的一瞬任藏瞄到被子脚底处有些起伏,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的他发现陆彦还在装睡,就悄悄把手伸进被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情人白皙的脚丫,狠狠地戳脚心,引得陆彦大笑着使劲往回缩脚,“哈哈,好痒。”

    “装睡。”任藏戳穿情人玩的小花样儿,状似不满地挑眉捏捏没想到他越隐忍的苦逼,对方就越挑逗的愉快,甚至昨晚还主动骑在自己身上,磨蹭他的大腿,真是要命!

    早晨的时光在打情骂俏中匆匆流逝,陆彦告别任藏坐上助理车来到演出地点,这一段时间他们都在进行实地彩排,为演出的成功做最后准备。一进门,他就看到裴然黯然无助地独自坐在舞台一角,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垂着头。

    几步跑到对方身旁,见同学依然没有反应,陆彦只好轻轻拍拍同学的肩头,关切问,“你没事吧?昨天没休息好?”

    好似吓了一跳的裴然惊慌地抬头,看到是陆彦这才松口气,“没什么,胡思乱想而已。”昨天娱乐版的重磅消息将他疲惫的心砸个稀烂,今天刚到剧场,就听一起演出的同事在七嘴八舌地谈论蒋家之事,据说蒋家三兄弟都已被扣押,只怕凶多吉少。

    果然蒋家的事多少还是影响到了裴然,陆彦在同学身边坐下,抓紧时间开导对方,“你在担心工作……还是蒋天晨?”

    第六十章

    裴然闻言一怔,紧张地四处张望一周,见旁边没什么人,这才小心地低头凑到陆彦耳畔,不安地窃窃低语,“那日和你从会所离开,蒋天晨就再也没联络过我。//”说话间,他将头垂得很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非常难过,原以为自己和蒋天晨之间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卖身交易,对方待他也就是一般的寻欢作乐露水情缘,却没想到在他参加方若舞蹈面试的晚上,接到蒋天晨特意秘密打来的忠告电话。

    看样子蒋天晨还算有点良心,轻轻戳戳同学手臂,陆彦柔声安慰,“听说好几个与蒋家兄弟交往过密的艺人都受到牵连,现在断了也是为你好,工作机会再找总会有的。”今天来彩排的路上,柏凌安已经明确告知他公司下一步的安排,任氏打算借助方若首次个演的噱头,重磅力捧他和舞团出席各种宣传节目,要是这样,他到真不介意带着裴然一起参加。

    缓缓点点头,裴然苦着一张脸微微地挑起眉,用他那双看遍世态炎凉的明亮大眼幽幽地盯着陆彦,如今摆脱蒋天晨重获自由的他,一点都感受不到轻松的喜悦,心里反倒比以前更苦闷,要是对方一直对他无情也就罢了,没想到最后遭受翻船时还记得将他送上岸,有时半夜从梦中惊醒,他也会在心底狠狠地骂自己贱,好了伤疤忘记疼,那样一个人渣,有什么好惦记的,贱死了!“据说人一旦被带进去,没有能完璧归赵的,你说……”

    “放心,蒋家的经营他参与的少,应该不会有事。”听任藏的意思,蒋天晨进去也只是走个过场,很快就会被保出来,这些事虽然不能跟裴然明说,但陆彦还是通过肯定的语气偷偷暗示给同学,演出在即,他也不想自己举荐的人因为这些琐事分心,要是真在台上出点岔子,两个人可是要一起倒霉的。

    首演超乎寻常的顺利,站在台上,当舞台绚丽的灯光闪烁时,望着台下黑压压的观众,陆彦的意识竟一时有些恍惚,自己人生初次首演时的一幕在他脑中飞速闪过,激动与喜悦再次爬上他的眉梢,可欣喜来得快去得更快,如今舞台的主角并非是当年的自己,而是那个一直在舞王身后追赶的方若,踏踏实实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陆彦有意压低了自己的舞蹈水平,做一片安分守己的绿叶。

    接受完观众们献上的热烈掌声,卸好妆换下演出服的陆彦,面带微笑地听着方若激|情四溢的演说,直到高高在上的男人把鼓励和警告全都说个彻底,他才脱身辞别众人,独自出了门。

    “能谈谈吗?”陆彦刚迈出后台的门,就被在此守株待兔的沈正涛抓个正着,身穿高雅西服的知名经纪人像块拦路石般死死挡住去路,面色严肃地盯着他,还未等陆彦开口婉拒,就紧接着劝道:“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

    陆彦颇为不解地看向对方,实在摸不清沈正涛此行的目的,拒绝的话他早已说过,难道对方还不肯死心?回想起他前世出事时的情景,当年能够顺利出入自己家的只有沈正涛和琳雯两个人,那辆被动过手脚的车到底是谁的杰作?“想不到沈先生也会来看演出,有何指教?”

    略显惆怅的沈正涛对陆彦展露出一抹伤感的微笑,“涛睿纪念活动,我还以为你会来参加。”身为涛睿铁杆粉丝的新人陆彦,怎么能不参加舞蹈界标志性人物的纪念活动?得出这种结论的他一早就等在会场,不停寻找对方的身影,遗憾的是,直到纪念演出结束,陆彦都没有现身。

    “怀念一个人到坟前上束花就够了,排场搞得这么大也是做给旁人看的。”陆彦双臂抱在胸前,半倚着身子靠上墙壁,似笑非笑地侧头,目露讽刺地看向对方。

    “你……”看着露出这样表情的陆彦,震惊不已的沈正涛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瞪得滚圆,原本平和的一张脸此时青筋毕露,眼前人的姿势他太过熟悉,每次涛睿心情不好时,都会这样依靠着墙壁,沉着脸半嗔半怒地与自己说笑,“到底是谁?”

    阴笑着瞟了对方一眼,心情不爽的陆彦慢悠悠道:“新人陆彦,沈先生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怎么明知故问?”说完话,他有意地抬头,绕过对方将视线望向远处,“时间不早,沈先生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

    “果然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及时调整好心态的沈正涛急忙打断陆彦告别的托词,“你和他那么像,简直就是一个人!陆彦,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出演《一代舞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直接做男主角。”坐在台下的他,自陆彦一出场,目光就再也未能从对方身上移开,好似这座舞台,陆彦才是舞蹈的主角,演出的灵魂,有他在,自己眼中根本放不下其他人。

    “男主角?呵呵。”陆彦自嘲地挑起唇角,笑着摇摇头,“很抱歉沈先生,对演戏我没任何兴趣,何况我身为任氏艺人,你要是有这方面的想法,请联络我的经纪人柏先生。”以为抛出男主角的蛋糕他就会就范么?沈正涛真是越活越幼稚,拿他当三岁孩子哄。

    一听到“任氏”两个字,握紧双拳的沈正涛立即横眉立目,满面愤然地敲打墙壁,怒火滔天地高声吼道:“任氏有多龌龊你难道不知道!仗着它在业内的霸主地位,肆意封杀打压艺人,当年任家的小儿子还胁迫过涛睿,如今涛睿死了,他一定会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陆彦。”刚想反驳的陆彦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熟悉的男音顿时让他眼睛一亮,展露出一记灿烂的喜悦笑容,急忙推开沈正涛的他飞快朝拐角处奔去,紧紧抱住刚走过来的高大男人,“你怎么来了?”

    “想你。”眼含宠溺地拨弄着情人额前的发丝,任藏低头轻吻下陆彦的脸颊,牢牢将人抱入怀中,冰冷地注视着追到自己面前,指着他们颤抖不已,震惊到说不出话的沈正涛。

    “你们……”气到唇角颤动的沈正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用看仇人般的目光狠狠盯着任藏,“陆彦,你们是……是……”自从涛睿出事后,他足足等了五年才发现一个能够与舞王比肩的人才,本以为深得老天爷眷顾的他,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肥肉被人抢走,失去涛睿已经让他扼腕终生,难道连最后的希望都抓不到吗?

    见到意外出现的情人,陆彦心情顿感明亮,被任藏抱在怀里的他,毫无顾忌地对沈正涛道出二人的关系,“我们是情人。”

    “情人!”听到这犹如晴天霹雳的两个字,刺激过大的沈正涛不顾一切地扑向陆彦,企图将人从任藏怀里拽出来,“不!我不允许!”涛睿发生意外后,他依附在舞王身上的感情世界随之崩溃,爱了那么久,算计那么多,最终却换来一场空,连告白都没有勇气倾诉的他,只能抱着琳雯互舔伤口,选择逃避的同时四处找寻短暂的慰藉,直到遇到陆彦……

    第六十一章

    还未等沈正涛靠近,任藏迅速抱着陆彦转身,抬腿狠狠一脚踢向来者,即使身手不如习武的哥哥那么好,但学习防身术是任家每个孩子从小的必备功课,对付职业人士不见得能占多大便宜,不过收拾一下沈正涛这样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这一脚几乎用了任藏十足十的力气,被踹中胸口的沈正涛顿时飞出几米开外,毫无防备的他捂着胸口,摔在地上久久起不来身,却仍是不肯服软地望向陆彦,一边痛苦地喘气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喊“不行”。

    望着趴在地上挣扎起身的沈正涛,陆彦谨慎地扯扯任藏衣袖,担心地抬头看向男人,对方眉宇间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冷冽,好似对待仇人般的残酷面容让陆彦顿时惊得失神,“我没事,你不要……”

    “凶手。”打断情人的安抚,像看猎物一般盯视沈正涛的任藏眯起眼,用力搂紧怀中人,冷声说出一句让陆彦彻底震惊失声的话,“有我在。”绝不会再给他伤害你的机会。

    沉默良久,极力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愤怒,陆彦咬紧牙,死死抓紧任藏手臂,力持淡定地低声问,“凶手是什么意思?”他心底虽已有了大概的猜测,但听到确切答案的一瞬还是不免地感到悲怆,原以为自己能够承受友情背叛的伤痛,没想到真撕扯开伤口时,心会疼得无法控制,为什么?为什么沈正涛要置自己于死地?

    顷刻间,前世与沈正涛相处的片段全部冲进陆彦脑海,他带着几分自我检讨的心情,努力去挖掘被好友陷害的动机,却一无所获。

    “出了什么事?”听到外面响动的方若小跑着赶来,跟在他身后的涛蓉一眼就看到摇晃起身的沈正涛,急忙跑过去扶住人,很是不解地抬头盯看任藏,沈正涛是自家哥哥生前非常要好的朋友,就算对方曾经阻碍过任藏追求涛睿,也不能仇人见面眼红到如此地步吧?

    依靠在涛蓉身上的沈正涛呆滞地摇下头,疼得龇牙地艰难道:“意外而已,没事,呼。”说话间,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陆彦身上,不舍得移开片刻。

    “走吧。”见对方很识时务的自己找了台阶,陆彦赶紧拉扯任藏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公演刚刚结束,很多记者还守在门口,现在人多嘴杂,真爆出什么添油加醋的东西,除了报社和被娱乐的大众,对当事人不会有任何好处。

    淡淡地瞟眼涛蓉,任藏冲方若点下头,打完一个最简单的招呼,便搂着情人走向贵宾通道,怎料二人在停车场登车时,被守在那里蹲坑的记者逮个正着,一阵闪光灯自二人身后骤然闪现,把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陆彦吓了一跳,慌忙挡住脸坐上车的他,略显紧张地看着一脸平静的男人,“是记者,要不要处理一下?”

    投给情人一记稍安爀躁的眼神,设定好路线的任藏淡定自若地拉过陆彦的手,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看得陆彦心头像面小鼓般咚咚敲个不停,沈正涛的出现严重影响了他本来愉悦的心情,如今满脑子都是“动机”二字的他,被一直爱护自己的男人如此深情凝望,心中就算盛满再多疑惑和心事也会先丢到一旁,“怎么了?”

    “排骨。”

    “啥?”

    任藏轻轻拨弄情人的手指,在对方困惑睁大眼的注视中进一步解释道:“糖醋,你做。”自从挑起领舞的大梁,忙碌的陆彦就没再给他做一顿丰盛晚饭,在公司吃了几天的工作餐,挑食的任藏犹如一只被饿昏百年的饕餮,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感到无比的饥饿和饥渴,作为任氏娱乐掌门人之一的他,本来是没必要出现在这种场合,怎奈欲求不满,再也等不下去的他只好亲自过来抓人回家,结果竟然撞上沈正涛这一幕,还真是来得巧。

    “嗖”地一声抽回手,咧着嘴角磨牙的陆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问,“排骨?”今天经历的事太多,他还没来得及问清自己被害的原因,悲愤的郁结心情还未平复,结果这个好像知道一切的混蛋居然跟没事人一样让自己下厨,还点名吃糖醋排骨!真是太没神经了!“除了这个,你就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

    眉头微紧,脸色凝重的任藏闻言沉思片刻,突然一挑眉,“再加水煮鱼?”很久没吃到陆彦好手艺的他见对方面露不满,赶紧又补了一句,“猪蹄?”

    我看你像猪蹄!陆彦恨不得此时此刻自己手里能变出个猪蹄,用力敲打眼前这个一脑子吃食的爷们,“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刚才那句‘凶手’的意思?”

    “排骨。”任藏斜眼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丝毫没有退让,今晚的活动他坐在办公室脑补了很久,回家先吃饭,再吃人,整晚要解馋够本。

    揉着额角长叹口气,面对脑筋一根弦的男人陆彦只能学会妥协,“一下子吃太多肉营养不太平衡,今天就先吃排骨和鱼吧。”一想任藏和自己同住后就没再享受过任家大厨的五星级手艺,他心里就很过意不去,这段时间自己忙着工作,压缩了本来就不多的下厨时间,两个人都是随便对付着吃工作餐过日子,唉,堂堂一个豪门大家的公子沦落至此,的确值得安抚,“先去买食材吧。”

    自顾自地摸出电话在情人眼前晃晃,任小少爷悠哉地吐出两个字,“助理。”

    抽抽嘴角,陆彦脑中顿时浮现出艾美扛着大包小包坐在地上,努力塞满冰箱的苦逼表情,不由自主地干笑两声,要不是他坚持说房子太小,不想有多余的人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估计任藏一定会把管家、厨师、女佣一起组团打包带来,现在家里除了钟点工每两天一次的整理,其他家务基本都是他抽空在做。

    二人回到家,换好衣服洗过澡的陆彦直接套上围裙走进厨房,从满满的冰箱里拿出鱼和排骨,熟练地打理起来,到家后就跑进书房的任藏刚忙完,洗过澡的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脸好奇加期待地站在厨房门口,盯着在厨房忙碌的情人有点手足无措。

    刚把过水的排骨捞出锅,转头看到任藏满脸茫然地望着自己,陆彦温柔地笑着对男人勾勾手指,“要过来帮忙?”

    任藏对厨房的陌生程度不亚于地球人到火星,不过与哥哥大帝任凛不同的是,他是个肯努力融入这些琐事中的男人,能够帮喜欢的人做事会让他觉得无比快乐,哪怕这件事只是拿个盘子或者倒杯水,“好。”

    “那帮我把白糖拿来。”忙着整理鱼的陆彦大方的吩咐男人给自己打下手。

    把毛巾丢回浴室,满面茫然的任藏傻乎乎地走到放调料的台子前,看着台面上各色种类的瓶瓶罐罐,一个个查看上面的标签,长这么大,他对于厨房的理解就是动嘴,点餐和吃饭,别说那些形状各异的锅锅碗碗,就是把白糖放到面前,他也理解不了这个东西的意思,于是乎……

    当陆彦准备从任藏手里接过白糖罐时,就看到男人笨拙地抱着所有调料瓶,饱含歉意地对他眨眼,别扭的样子让陆彦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啊哈,辛苦了。”抽出糖罐他主动奖励给任藏一个吻,继续忙着折腾锅里的鱼,心底默默品尝着男人带给他的小甜蜜。

    将东西放回原位,再次蹭到情人身后的任藏抱住陆彦,轻轻地在耳畔吹口热气,对他来说,做这些最平常的家务比看公司财务报告还难,但对陆彦的爱意让他愿意去改变自己,哪怕重新学习这些日常生活中的琐事。

    脖子痒痒得难受,陆彦扭头笑着用手肘戳戳抱着自己的男人,“别闹,小心一会儿鱼糊掉。”

    把手指沿着围裙边缘慢慢伸进陆彦的浴袍,不停亲吻情人脖颈的任藏用力摩挲对方光滑的脊背,双手不安分的探向陆彦胸前。

    “不想吃排骨了?”恐吓性地举起锅铲,陆彦瞪眼人,扯开任藏手臂走到一旁,冷却自己迅速升高的体表温度,因为演出的关系,他们这段时间都没有亲热,今天首演结束,估摸着任藏一定是忍不下去了,“一会儿再喂你。”

    “呵。”听到这句话,任藏满足地将唇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乖乖地在一旁做个学徒,看陆彦做饭。

    夜间活动比陆彦预料的激烈百倍,第二天一早陆彦是揉着腰起床的,低头看看胸前任藏留下的“爱的痕迹”,他又懒趴趴地躺回床上,用脚轻戳男人的大腿,“那个‘凶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躺在床上的任藏完全没有平日的锐气,早晨慵懒的他卸下全身冷漠,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天真睁大眼偷偷瞄向身旁的情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身,直接扯开被子下床冲出卧室,却很快在陆彦摸不着头脑的蹙眉间拿着文件夹回来,将东西丢给对方,“自己看。”

    迫不及待地打开文件,陆彦飞速读完里面的内容,面色凝重地合好,瘫靠在床头痛苦地低下头,文件内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与自己所想的刹车失灵没有任何关系,内容的提供者是那个撞上自己的卡车司机,经此人交待,这起看似意外的事故是有人特意雇他来做的,而出钱的人正是沈正涛。

    即使想不通沈正涛蓄意制造事故的原因,但陆彦心里最痛的猜测已被证实,能够一夜之间在自己车里做手脚的人,只有那位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琳雯。

    两个他前生最重要的人一起联手害他,为什么?他到底做错过什么?让他们如此恨自己,自己生前并未与琳雯正式步入婚姻,就算自己死掉,对方也拿不到什么遗产……如果不是为财,那难道是为情?如此看来,在自己尸骨未寒之际的那场婚礼也并非偶然。

    还未等沈正涛靠近,任藏迅速抱着陆彦转身,抬腿狠狠一脚踢向来者,即使身手不如习武的哥哥那么好,但学习防身术是任家每个孩子从小的必备功课,对付职业人士不见得能占多大便宜,不过收拾一下沈正涛这样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这一脚几乎用了任藏十足十的力气,被踹中胸口的沈正涛顿时飞出几米开外,毫无防备的他捂着胸口,摔在地上久久起不来身,却仍是不肯服软地望向陆彦,一边痛苦地喘气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喊“不行”。

    望着趴在地上挣扎起身的沈正涛,陆彦谨慎地扯扯任藏衣袖,担心地抬头看向男人,对方眉宇间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冷冽,好似对待仇人般的残酷面容让陆彦顿时惊得失神,“我没事,你不要……”

    “凶手。”打断情人的安抚,像看猎物一般盯视沈正涛的任藏眯起眼,用力搂紧怀中人,冷声说出一句让陆彦彻底震惊失声的话,“有我在。”绝不会再给他伤害你的机会。

    沉默良久,极力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愤怒,陆彦咬紧牙,死死抓紧任藏手臂,力持淡定地低声问,“凶手是什么意思?”他心底虽已有了大概的猜测,但听到确切答案的一瞬还是不免地感到悲怆,原以为自己能够承受友情背叛的伤痛,没想到真撕扯开伤口时,心会疼得无法控制,为什么?为什么沈正涛要置自己于死地?

    顷刻间,前世与沈正涛相处的片段全部冲进陆彦脑海,他带着几分自我检讨的心情,努力去挖掘被好友陷害的动机,却一无所获。

    “出了什么事?”听到外面响动的方若小跑着赶来,跟在他身后的涛蓉一眼就看到摇晃起身的沈正涛,急忙跑过去扶住人,很是不解地抬头盯看任藏,沈正涛是自家哥哥生前非常要好的朋友,就算对方曾经阻碍过任藏追求涛睿,也不能仇人见面眼红到如此地步吧?

    依靠在涛蓉身上的沈正涛呆滞地摇下头,疼得龇牙地艰难道:“意外而已,没事,呼。”说话间,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陆彦身上,不舍得移开片刻。

    “走吧。”见对方很识时务的自己找了台阶,陆彦赶紧拉扯任藏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公演刚刚结束,很多记者还守在门口,现在人多嘴杂,真爆出什么添油加醋的东西,除了报社和被娱乐的大众,对当事人不会有任何好处。

    淡淡地瞟眼涛蓉,任藏冲方若点下头,打完一个最简单的招呼,便搂着情人走向贵宾通道,怎料二人在停车场登车时,被守在那里蹲坑的记者逮个正着,一阵闪光灯自二人身后骤然闪现,把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陆彦吓了一跳,慌忙挡住脸坐上车的他,略显紧张地看着一脸平静的男人,“是记者,要不要处理一下?”

    投给情人一记稍安爀躁的眼神,设定好路线的任藏淡定自若地拉过陆彦的手,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看得陆彦心头像面小鼓般咚咚敲个不停,沈正涛的出现严重影响了他本来愉悦的心情,如今满脑子都是“动机”二字的他,被一直爱护自己的男人如此深情凝望,心中就算盛满再多疑惑和心事也会先丢到一旁,“怎么了?”

    “排骨。”

    “啥?”

    任藏轻轻拨弄情人的手指,在对方困惑睁大眼的注视中进一步解释道:“糖醋,你做。”自从挑起领舞的大梁,忙碌的陆彦就没再给他做一顿丰盛晚饭,在公司吃了几天的工作餐,挑食的任藏犹如一只被饿昏百年的饕餮,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感到无比的饥饿和饥渴,作为任氏娱乐掌门人之一的他,本来是没必要出现在这种场合,怎奈欲求不满,再也等不下去的他只好亲自过来抓人回家,结果竟然撞上沈正涛这一幕,还真是来得巧。

    “嗖”地一声抽回手,咧着嘴角磨牙的陆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问,“排骨?”今天经历的事太多,他还没来得及问清自己被害的原因,悲愤的郁结心情还未平复,结果这个好像知道一切的混蛋居然跟没事人一样让自己下厨,还点名吃糖醋排骨!真是太没神经了!“除了这个,你就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

    眉头微紧,脸色凝重的任藏闻言沉思片刻,突然一挑眉,“再加水煮鱼?”很久没吃到陆彦好手艺的他见对方面露不满,赶紧又补了一句,“猪蹄?”

    我看你像猪蹄!陆彦恨不得此时此刻自己手里能变出个猪蹄,用力敲打眼前这个一脑子吃食的爷们,“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刚才那句‘凶手’的意思?”

    “排骨。”任藏斜眼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丝毫没有退让,今晚的活动他坐在办公室脑补了很久,回家先吃饭,再吃人,整晚要解馋够本。

    揉着额角长叹口气,面对脑筋一根弦的男人陆彦只能学会妥协,“一下子吃太多肉营养不太平衡,今天就先吃排骨和鱼吧。”一想任藏和自己同住后就没再享受过任家大厨的五星级手艺,他心里就很过意不去,这段时间自己忙着工作,压缩了本来就不多的下厨时间,两个人都是随便对付着吃工作餐过日子,唉,堂堂一个豪门大家的公子沦落至此,的确值得安抚,“先去买食材吧。”

    自顾自地摸出电话在情人眼前晃晃,任小少爷悠哉地吐出两个字,“助理。”

    抽抽嘴角,陆彦脑中顿时浮现出艾美扛着大包小包坐在地上,努力塞满冰箱的苦逼表情,不由自主地干笑两声,要不是他坚持说房子太小,不想有多余的人来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估计任藏一定会把管家、厨师、女佣一起组团打包带来,现在家里除了钟点工每两天一次的整理,其他家务基本都是他抽空在做。

    二人回到家,换好衣服洗过澡的陆彦直接套上围裙走进厨房,从满满的冰箱里拿出鱼和排骨,熟练地打理起来,到家后就跑进书房的任藏刚忙完,洗过澡的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脸好奇加期待地站在厨房门口,盯着在厨房忙碌的情人有点手足无措。

    刚把过水的排骨捞出锅,转头看到任藏满脸茫然地望着自己,陆彦温柔地笑着对男人勾勾手指,“要过来帮忙?”

    任藏对厨房的陌生程度不亚于地球人到火星,不过与哥哥大帝任凛不同的是,他是个肯努力融入这些琐事中的男人,能够帮喜欢的人做事会让他觉得无比快乐,哪怕这件事只是拿个盘子或者倒杯水,“好。”

    “那帮我把白糖拿来。”忙着整理鱼的陆彦大方的吩咐男人给自己打下手。

    把毛巾丢回浴室,满面茫然的任藏傻乎乎地走到放调料的台子前,看着台面上各色种类的瓶瓶罐罐,一个个查看上面的标签,长这么大,他对于厨房的理解就是动嘴,点餐和吃饭,别说那些形状各异的锅锅碗碗,就是把白糖放到面前,他也理解不了这个东西的意思,于是乎……

    当陆彦准备从任藏手里接过白糖罐时,就看到男人笨拙地抱着所有调料瓶,饱含歉意地对他眨眼,别扭的样子让陆彦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啊哈,辛苦了。”抽出糖罐他主动奖励给任藏一个吻,继续忙着折腾锅里的鱼,心底默默品尝着男人带给他的小甜蜜。

    将东西放回原位,再次蹭到情人身后的任藏抱住陆彦,轻轻地在耳畔吹口热气,对他来说,做这些最平常的家务比看公司财务报告还难,但对陆彦的爱意让他愿意去改变自己,哪怕重新学习这些日常生活中的琐事。

    脖子痒痒得难受,陆彦扭头笑着用手肘戳戳抱着自己的男人,“别闹,小心一会儿鱼糊掉。”

    把手指沿着围裙边缘慢慢伸进陆彦的浴袍,不停亲吻情人脖颈的任藏用力摩挲对方光滑的脊背,双手不安分的探向陆彦胸前。

    “不想吃排骨了?”恐吓性地举起锅铲,陆彦瞪眼人,扯开任藏手臂走到一旁,冷却自己迅速升高的体表温度,因为演出的关系,他们这段时间都没有亲热,今天首演结束,估摸着任藏一定是忍不下去了,“一会儿再喂你。”

    “呵。”听到这句话,任藏满足地将唇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乖乖地在一旁做个学徒,看陆彦做饭。

    夜间活动比陆彦预料的激烈百倍,第二天一早陆彦是揉着腰起床的,低头看看胸前任藏留下的“爱的痕迹”,他又懒趴趴地躺回床上,用脚轻戳男人的大腿,“那个‘凶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躺在床上的任藏完全没有平日的锐气,早晨慵懒的他卸下全身冷漠,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天真睁大眼偷偷瞄向身旁的情人,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身,直接扯开被子下床冲出卧室,却很快在陆彦摸不着头脑的蹙眉间拿着文件夹回来,将东西丢给对方,“自己看。”

    迫不及待地打开文件,陆彦飞速读完里面的内容,面色凝重地合好,瘫靠在床头痛苦地低下头,文件内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与自己所想的刹车失灵没有任何关系,内容的提供者是那个撞上自己的卡车司机,经此人交待,这起看似意外的事故是有人特意雇他来做的,而出钱的人正是沈正涛。

    即使想不通沈正涛蓄意制造事故的原因,但陆彦心里最痛的猜测已被证实,能够一夜之间在自己车里做手脚的人,只有那位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琳雯。

    两个他前生最重要的人一起联手害他,为什么?他到底做错过什么?让他们如此恨自己,自己生前并未与琳雯正式步入婚姻,就算自己死掉,对方也拿不到什么遗产……如果不是为财,那难道是为情?如此看来,在自己尸骨未寒之际的那场婚礼也并非偶然。

    第六十二章

    任藏盯盯地看着独自发呆的情人,伸手安抚般的摸摸对方的头,率先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递给陆彦,怕情人得知真相会伤心的他原本不想告诉对方这些事,怎奈躲不过陆彦不停追问,如今瞧人难过,他心里更难受。

    接过递到面前的衣服,陆彦淡淡一笑马上转换自己阴翳的心情,飞快套好,洗把脸就钻进厨房做早餐去了。

    端着两人份的早餐走进餐厅,还没走到桌旁陆彦就见任藏紧锁眉角,盯着手中的电子报纸频频翻页,满面不悦地似乎在飞速翻找着什么,“怎么了?”小心的把东西放好,陆彦站在对方身旁有意地往报纸上瞥了一眼,恰好将娱乐版头条的内容尽收眼底。

    《舞坛新星的背后乾坤》,惊悚的标题立在一堆清晰照片之上,看得陆彦跟着皱眉,想不到停车场的记者手脚还挺快,一个晚上就抢到头版,“这照片角度选的不错。”前世见惯大风大浪,眼前的小小是非他还真没当回事,拉着椅子坐好,陆彦边塞食物边指着报纸上的特写镜头和任藏开玩笑。

    随手把电子报纸丢到一旁,拽过餐盘的任藏大口吃着情人做的丰盛早餐,任氏早有力捧陆彦的意思,今天的事就当提前热场好了,同乘一车这种小事都能被当做头条炒,看来现在娱乐界确实不太景气。

    几口吃掉汤包,陆彦喝口牛奶,看向任藏商量,“方若好像没有巡演的意思,要是公司没有其他安排,我想下周去上课。”没有巡演,估计场次不会太多,工作量大幅度减轻之后,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学业,这学期已经过了一大半,他可不想期末因出席不够而挂科。

    “有。”喝干最后一口咖啡,任藏拿出随身携带的电子记事本,点开一份计划书丢给陆彦,随后乖乖的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松,陆彦微微摇头,专心地看完记事本上的文件,任氏还真是用心良苦,居然为了捧红自己,硬让方若将连续三场的演出改成一周一场,本以为只在首演结束后需要出席活动的他,如今被排了整整一个月的工作,在这些接踵而至的各色工作中,只有一条让陆彦眼眸一亮。

    “音鸣的演唱会终于进入筹备阶段了?”回头看眼收拾完东西的任藏,陆彦指着记事本求证。

    任藏点点头,音鸣新专辑的发行很不顺利,导致他的演唱会一再延期,最近唱片宣传进入收尾阶段,要想保持曝光率,必须开始新一轮的工作造势,不过这个演唱会的时机对陆彦来说倒很不错,刚刚借助方若取得开门红,紧接着加盟当红偶像个唱,绝对抢眼。

    “不过我还是想抽空去趟学校。”心中另有打算的陆彦关上记事本还给任藏,“让柏凌安给我挤段时间吧。”

    宣传活动进行的无比顺利,也不知任氏公司给了方若多少好处,总之每次访问,他都会将陆彦关键时刻帮他挑大梁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一遍,并且大加赞赏对方年轻有为,是舞坛的明日之星,搞得陆彦无比尴尬,觉得自己过于喧宾夺主,哭笑不得的连连退让。

    裴然在陆彦的提携下也露过几次面,只是他性格腼腆,又没有陆彦的强大背景,很多时候只能面带微笑的保持沉默,搞得主持人都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每当这个时候,陆彦都会故意和同学互动几句,提一些他们在学校时的嬉笑事,让裴然有机会多受一点关注。

    众人这样忙碌了半个多月,在最后一场演出前,集体做客知名娱乐访谈节目《背后故事》,女主持人性格洒脱活泼,资历颇深,常常喜欢问些其他人不敢开口的尴尬事,得知要上她的节目,整个舞团都提前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

    节目一开始的气氛到还算融洽,女主持不痛不痒地问了方若几个众所皆知的问题,得到一些不温不火的答复,可当知名舞蹈家将话题引向身边的陆彦时,主持人瞬间卸下所有温厚面孔,抛开众人,兴致盎然地将矛头顿准新人,“有报道说你和任氏总裁关系匪浅,经常同进同出?”

    “同进同出?”露出一脸茫然,陆彦眨着无辜的大眼,莫名地看着对方反问,停车场事件在当天下午就被任藏出手镇压,本以为销声匿迹的事突然被人当面询问,让他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难道不是?报纸上说的挺详细呢。”女主持自信满满地追问,就差没把报纸拿出来摊在陆彦眼前,当日的事虽说没再爆出后续,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当事人在此,又是直播节目,她就不信小新人的演技能逃过自己这双老辣的毒眼。

    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陆彦微笑道:“原来你说的是那件事,一起搭个车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不只是搭个车那么简单吧?”笑眯眯的主持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边说边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只档案袋,掏出里面的照片丢到陆彦面

    前。

    看到照片的一瞬,陆彦大脑就像被人炮轰掉一般,“嗡”的一声变成一片空白,照片的偷拍角度非常好,画面也很清晰,一张是他和任藏逛夜市抱着情侣玩偶说笑,另一张是下雨那天在舞团大门,任藏抱他下楼进车,要是寻常八卦问询,他搪塞过去倒是没什么,但如今可谓铁证如山,要真说他们之间没关系,鬼都不会信。

    同样看到照片的方若和裴然都为陆彦默默捏把汗,潜规则什么的私底下大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放到台面上就难看了,再说陆彦无论如何出色到底也只是个新人,这种事要是处理不好,以后的前程注定蒙尘。

    “其实……”陆彦思索片刻决定否认到底,只要对方没拿出抓j在床的铁证,他就能厚着脸皮把一切归咎到友情上。

    “既然当事人之一略显犹豫,咱们来听听另一个当事人的说法,让我们欢迎任氏现任掌权人——任藏先生。”没给陆彦开口的余地,女主持急忙站起身,像迎接贵客一般走向嘉宾出场时的舞台门,顿时音乐声四起,在众人惊讶和疑惑的注视中,身礀挺拔的任藏大步走了出来,云淡风轻地瞄眼满面喜色的女主持。

    见到任藏现身,陆彦长松口气的同时又预感不妙,男人来得这样及时,是不是早和节目方提前串通好?难道……

    不等主持人客套完,任藏就大步走向嘉宾席,方若很有眼色地移开身,将陆彦身旁的位置让给对方,坐在最后方的裴然抿了抿唇,有点钦羡地看向坐在一起的二人,能够勇于站在公众面前袒护同性/爱人,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爱深至此,真让他羡慕不已。

    瞧众人重新坐好,主持人马上拾起话题,笑眯眯地举着照片在任藏面前晃了一圈,“任先生,要解释一下么?”

    “不用解释。”任藏淡定自若地一口否决,同时扭头深情地看着陆彦,“他是我爱人。”

    虽在任藏现身时就猜到会有这个结果,但真从对方口中亲耳听到这句话时,陆彦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心中的猜想和怀疑顿时飞散,他眸光含情地扫眼男人,略显羞涩地淡淡一笑,附和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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