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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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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太子鸿煊 作者:未知

    它们根本忘记了它们受伤了的狼王,还在欢呼着狼王为它们捕到猎物。 流血了。有肉了。可以活下来了。殊不知,它们的叫声在外人听来,却是如此的悲戚与荒凉。

    下一秒钟,它们又瞬间沉默了。

    因为‘咚’地一声,倒在地上的并不如它们想象的那样,是小六——它们的食物,而是它们的王。

    风继续吹过树梢。

    狼王的死,让群狼们开始踌躇起来,它们已经不敢再贸然进攻了。这给了鸿煊为小六包扎伤口的时间。鸿煊是一刀刺中了狼王的心脏处,所以这匹猛狼蹬了几下爪子,白眼一翻,就死的彻彻底底了。

    狼群们并没有在对小六与阿大攻击,因为这群狼已经有了新的猎物——那就是死掉的狼王。马车在狼群们的注视下,缓缓继续往前行驶。

    众狼无首。

    “这条野地经常出现狼群,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巨大的狼群。”小六坐在马车里,手臂受了伤,所以鸿煊驾车。

    鸿煊笑了笑。心里却仿佛像注了铅似的,一个劲的往下沉。因为他刚刚亲眼目睹了群狼蚕食着它们的王的尸体。

    一个时辰后,鸿煊和小六的马车又经过了此地。只是这次,他们的马车后面跟着戏班的马车。

    “你说,会不会再次遇到他们。”鸿煊问道。

    小六坐在马车里换药,不以为意地说,“恐怕连狼王的尸骨都看不见了。”

    说着说着,两人的前方逐渐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紧接着,随着一点点地靠近,鸿煊看见了一匹狼站在了路中央。小六吃了一惊,吹了声口哨。

    “二殿下,这次你别拦着我。我要宰了它,今晚有狼肉吃。”

    “不。”鸿煊拦住了蠢蠢欲动的小六,“身后还有戏班,别乱惹事!”

    马车在狼的面前停了下来。这次鸿煊没有走下马车,因为他已经不想再进行一次鲜血的搏斗。

    而且,离近后,鸿煊便能看到,这匹狼竟然嘴里叼了一颗心!!

    血淋淋的。

    它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因为它的身下已经积起了浓稠的一层血洼。

    鸿煊浑身一个激灵,它是在等自己么?这颗心应该是刚刚狼王的心脏吧。鸿煊听子蝉穆青说过,狼群里也有着明显的规则制度——猎物的心脏一般都是狼王享用,当狼王不享用时,便会轮到出类拨萃的大公狼,接着是母狼,接着是幼狼,再接着是残狼。

    这匹狼有着一双碧蓝色透明的大眼睛,格外美丽。比刚才的那匹狼王小而凶猛的眼睛要精致许多。它见马车停了下来,便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鸿煊紧了紧喉咙。

    它的后边左脚仿佛受伤了。以至于它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无法将前爪搭在马车钢筋板上。

    鸿煊并没有看出它的不友好,便弯腰向它伸出了手,本打算扶它。没想到它竟然直接将嘴里衔着的血淋淋的心脏放在了鸿煊手里。鸿煊的手臂僵住了。

    他一边示意身边的小六不要轻举妄动,一边脸色苍白着,不明白这匹狼的意思。

    遗憾的是,狼将心脏放在鸿煊手里后,便颠簸着,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了。它连声音都没有发出。鸿煊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二殿下,把它扔了。”小六也忍不住心脏散发出来的一股股浓郁的血腥味。

    鸿煊看着小六,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你没看见?刚刚它的心脏处,银白色的皮毛里,有一颗蓝色的星星……”非常非常沙哑。

    小六笑不出来了。

    他与鸿煊目目相觑。当再次向狼离开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再也不见它的踪影。

    两人一路无话。

    直到快回到龙沉寻禹的家时,小六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件事,二殿下打、打算怎么办?”

    “谁都不要说出去。”鸿煊攥紧了拳头。

    “二殿下?”

    “恩?”

    “二殿下刚刚在客栈里顺便为我买药的时候,买了什么样的方子?”

    “怎么了?不过是普通的止血化瘀的方子。”鸿煊发现小六的脸色不太对劲,诡异的一片红晕。

    小六的嗓音越发结巴,“真、真的?”

    鸿煊伸手摸上了小六的额头,发现并没有高烧,但是当他不小心碰到小六的胸膛的时候,却发现格外的滚烫。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好,伸手就往自己藏着媚药的地方摸去。

    完蛋了。

    竟然忘了这件事情!!

    当初从药店回来的时候,根本忘记了藏在自己胸襟里的没收来的媚药,连同着这包媚药,将它们一同交给了小六。

    “该死。”

    鸿煊懊悔万分,余光中竟然看见了小六胯部撑起了小帐篷……

    第72章 鸿煊,我们都不是君子

    小六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极度痛苦,表情意外又惊恐。他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的反应竟然如此奇怪。他咬着牙,却依旧忍不住身体的反应。

    他猛地将鸿煊推出了马车,‘砰’地一声将车门关上,几大滴热泪才流了出来。

    鸿煊不放心,趴在车窗前,朝马车内关心地张望。

    小六已经将衣服脱得精光了,全身的肌肤呈现出玫瑰的红色。鸿煊脸色苍白,这个媚药恐怕是王公贵族专门研制出来,对付床上玩物的猫人一族的,药性强烈自是不用多说,更重要的是,它会改善猫人的体质。只要用过这一次药以后,猫人的体质就会发生变化。

    小六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头深深地埋进了双臂。流出透明的液体从后庭流出,浸湿了身下的软褥。

    就在这时,戏班主走了过来,向鸿煊询问一些布置戏台的问题。鸿煊一边给马车门从外面上了锁,将小六锁在了马车里,以防意外,一边才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帮戏班走进了龙沉寻禹的宅院。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

    伊娜站在花坛前,见鸿煊回来了,忙迎了上去。见鸿煊身上带有血迹,吓得花容失色,拉着鸿煊非要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鸿煊心里还在挂念着被锁在马车里的小六,推脱说路上摔了一跤,不碍事。又以最快的速度将戏台的安置工作交给了几天前才来到比特摩尔斯‘度假’的子蝉穆青。

    子蝉穆青见鸿煊脸色不对劲,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怎么了?”

    “没、没什么。”

    鸿煊勉强地扬了扬唇角,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比哭还难看。自然逃不过子蝉穆青的眼睛。

    他将鸿煊搂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格外温柔。

    “告诉我,怎么了?”子蝉穆青说,“过会儿看戏的时候,你若是这般模样,恐怕会瞒不下去的。”

    鸿煊心一横,才带着子蝉穆青来到了大门外,马车旁。

    小六还在马车里,痛苦地呻吟。子蝉穆青大惊,他瞠目结舌地看了看鸿煊。

    “媚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鸿煊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并不比马车里的小六要轻松多少。

    “怎么回事,你竟然会有专门对付猫人的媚药?”

    子蝉穆青毕竟比鸿煊要懂许多。他清楚专门对付猫人的媚药变态的程度!后庭流水,紧接着会奇痒无比,直到最后摇尾乞求对方将自己的后庭全部充满,光是摩擦还不够消解媚药的药力,唯一的方式就是将jg液射进去才能让媚药停止折磨小猫人。小六的年龄,比鸿煊还小。他根本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全身难受的可怕,最令他羞耻的地方竟然开始流出液体。他以为是自己尿裤子了,才把裤子脱掉。后来才发现,好像不是尿裤子这么简单……

    鸿煊没有回答子蝉穆青的质问,只轻轻地说,“告诉我,师父,一个最快速的帮他的办法。”

    “上床。”子蝉穆青面无表情地看着鸿煊。

    鸿煊沉默了,他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凌厉之色。

    “这媚药是谁为他准备的?”子蝉穆青一下就猜到了罪魁祸首,“焱昭?”

    鸿煊低下头,刘海将他的眼睛遮掩住了,谁都看不清他的神情。他想了片刻,说,“我不想让哥来做这件事情。”

    鸿煊攥紧了拳头,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大脑一片眩晕,恍惚中,手足无措。是他鸿煊自己一不小心害了小六……难不成,还要自己来帮他解这媚药?鸿煊不由得苦笑,他连梦遗都没有过,况且他才是个正常的十岁少年,怎么可能说帮小六就能帮的了他?

    “我来。”子蝉穆青面无表情,打开了马车车门的锁。

    鸿煊怔了怔,才感激道,“师父,虽然这个要求有些无理,但是……可不可以对小六……轻点?”

    子蝉穆青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鸿煊,目光深沉,“鸿煊,我曾经以为我爱过你。”神情非常认真严肃。

    鸿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唬得脸色苍白,后退了半步,半带玩笑半带警告地说,“喂,别这样……”

    “我之前很喜欢看着你,静静地看一下午都不觉得厌。后来才发现,那并不是爱,”子蝉穆青拉开了马车门,就在跳上去的一刹那才继续道,“因为你很像年少时候的我,你的许多动作都会勾起我对我年少时候的回忆。虽然渺小、有着并不起眼的地位,却格外需要自尊,亦格外懂的尊重别人……你尊重了小六,没有图省事,将他直接交给焱昭。至少在这一点上,我很赞同。”

    鸿煊苦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从手里取出了一方手帕,将他交给子蝉穆青,小声道,“把他的眼睛蒙上吧,省的你们日后相见会有麻烦。还有,一定要小心点,他恐怕是第一次。”

    ”你的手帕蒙住了他的眼睛,他会以为是你上了他。”子蝉穆青迟疑。

    “没关系。就当是我吧。”鸿煊叹道,“日后,他若生气,也是来找我发怒,定然不会去找你。

    鸿煊离开了。

    马车里传来了欢愉的呻阶与呜咽的声音。

    说巧也巧,当天晚上,鸿煊就梦遗了。可怕的是,他这次梦见了许多男人……梦见了可爱活泼的千夜希,光着屁股在洗澡;梦见了关戚栾,一张温润儒雅的脸;梦见了子蝉穆青,结实壮硕的胸膛;梦见了龙沉寻禹,性感的胡鬓与格外高大的身材;梦见了焱昭,他居然甘心同意居于自己身下,只求两人能够zuo爱:梦见了小六,他的后庭里流出肠液时滛荡的样子……他甚至梦见了不少极其标致的宫女丫鬟……最后,他的梦停在了圣零鹭泽,在自己上方那张英俊到极致的脸上……再然后,梦醒了。

    深夜,鸿煊一身的汗水。他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亵裤里一滩白浊。浑身一个激灵。

    他记得圣零鹭泽在梦里对自己说,“鸿煊,我们都不是君子。”

    我们可以做一些更下流的事情,来满足我们自己的欲望。

    鸿煊能感受到梦里,似醒非醒时,梦见了圣零鹭泽,自己的分身瞬间充血,又瞬间高嘲,血压承受不住心脏的急剧加快的跳动而急剧升高,缺氧的快感。

    深夜,悄无声息。鸿煊从梦中惊醒后,再也无法重新睡下。他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间。唱了一晚上的戏班子离去后留下的几盏格外别致的灯笼,树影在微微的灯火里婆娑,妩媚的姿态投在了青石铺成的地面上。鸿煊走在小小的竹林里,深呼吸,想让自己的精神清醒一下。他现在头痛的厉害。

    刚刚的梦,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鸿煊坐在凉亭里,神情黯淡失落。他该回宫了。

    圣零鹭泽已经为他准备了很多条理由,但是鸿煊依旧找不到适合自己回宫的借口。他回宫,只是想见见圣零鹭泽。

    深夜,总是格外撩人,尤其是对于寂寞的人,情有所属,却无以依托。所以,到了第二天早晨,鸿煊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正如圣零鹭泽所说,他有他自己的事业,不可能心无旁骛地陪在鸿煊身边:而鸿煊,也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譬如现在,他需要去昨天去过的野地里,找那匹独狼。

    它的胸膛处有一颗与小六一样的耀眼的蓝色小星星。

    鸿煊这次没有叫上小六一起。昨天晚上,鸿煊曾眼睁睁地看着子蝉穆青将昏迷中的小六抱出了马车,送回了他的卧房。虽然子蝉穆青一再强调他很温柔,而且猫人的体质在xg爱这方面,绝对是得天独厚的优良,不用两个时辰就会恢复。当然,这些都是有利于那些王公贵族。而对于鸿煊来说,他并不希望小六早点醒来。他内疚地根本不敢见到小六。

    就在鸿煊打开大门,打算独自一人前往荒郊野地寻找独狼的时候,焱昭出现在了鸿煊的面前。

    此时,天还很早,蒙蒙亮。虽然焱昭是个习惯早起练武的人,但是这么早就爬起来也是鲜有的事情。况且,他恐怕在门外等候鸿煊多时了。鸿煊微微一怔。

    焱昭满脸怒容,手臂猛地扬起,朝鸿煊脸上甩去。

    就在距离微乎其微的时候,焱昭的手戛然而止了。他不舍得打鸿煊。他收回了手臂,眼里尽是怒火。

    “你要了小六?”

    鸿煊漫不经心地朝马车走去,一边点了点头。

    “你竟然骗我……从我那里拿了媚药……其实你早就喜欢上了小六,对不对?”焱昭言辞激烈。

    鸿煊没有搭理。

    焱昭将手扣在了鸿煊的肩膀上,猛烈地摇晃着,“你说啊,鸿煊!你说啊!你为什么要骗我?如果你喜欢小六,可以告诉我啊,我连心都交给你,我绝对不会在乎一个小六!甚至连十个小六,你想要,我都会给你!”

    “哥,你放手。”

    一晚上的失眠,已经让鸿煊全身疲惫。他无力同精神旺盛,在气头上的焱昭争论什么。他现在需要蓄足体力,去找昨天下午遇到的那匹独狼。

    “你要去哪儿?”焱昭看着鸿煊走上了马车,忙问。

    马车车厢里的软褥已经被换成了新的,但是鸿煊坐在上面的时候,依旧心慌意乱一阵。鸿煊看着马车外的焱昭,说,“我要出去找一匹狼。”

    “这么危险,你自己一个人?”

    “我现在的身手已经不亚于一个御前侍卫。”鸿煊提醒焱昭。

    “你的车夫呢?”

    “那个伙计好像还没有起床。”鸿煊叹道,耸了耸肩,“再等会儿。”

    “我来。”

    焱昭大步跨上了驾座,早已将刚刚的争执抛到了九霄云外。这就是焱昭的特点。他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一种人,但是对于鸿煊来说,即便鸿煊再怎么对不起他,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焱昭也不会生气。相反,焱昭还有意在逗鸿煊开心。

    焱昭的身手是一流,如果有他在,找到独狼的机会确实会更大一些。鸿煊想到这里,才点了点头,“好。”

    焱昭回头,透过薄纱帐,朝坐在车厢里的鸿煊嘿嘿地一笑,“护花使者。”

    鸿煊脸色一凛。

    焱昭才赶忙道歉。

    焱昭的驾车速度是小六驾车的两倍。他手握缰绳,一路飓驰。路途虽然不颠簸,但是还是让鸿煊感到了些微的眩晕。他握住身边的扶栏,不知是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还是因为野地里的空气稀薄。总之,让鸿煊一直处于晕糊糊的状态。

    就在鸿煊以为自己再也坚持不住,胃中直往外冒酸水的时候,马车平稳地停下了。焱昭对自己驾驭马车的技术相当有自信,可是当他回头看鸿煊一脸虚弱的样子后,确实被吓住了。

    “路上很颠?”焱昭挠了挠头,“我还一直在控制着速度,就怕颠到你。”

    鸿煊摆了摆手,刚想说没关系,不是因为马车的原因。可是刚一开口,就哇地一声吐在了路边。鸿煊早晨什么也没有吃,所以吐得全是酸水。

    焱昭忙递给了鸿煊一杯水。

    “这么费心,竟然还带了早饭。”鸿煊看见了焱昭手里托着的布包,苍白的脸上有了笑容。

    焱昭不好意思地坦白说,“刚才想去找你,问小六的事情。见你行色匆匆,没吃早饭可不行。我就从厨房里拿了点糕饼,赶去拦你了。”

    鸿煊接过焱昭递给自己的桂花饼,神色虚弱,笑着想说声谢谢。谁知一闻到桂花饼的味道,胃部又是一阵翻涌。‘哇——’地一声,吐了焱昭一身。

    (【焱昭爱鸿煊,爱到了骨子里了。】)

    第73章 鸿煊的异能

    焱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脱掉了上衣。他连一句牢马蚤都没有发,相反,愈发关切地轻拍着鸿煊的背,又让他站着靠在自己身上舒缓身体。野地里的清晨,雾气还很浓,空气还很潮湿,连细细的微风都让人感到寒冷。

    鸿煊觉得虚弱极了。

    他拼命呼吸着,还是感到闷得厉害。

    “你昨晚出去了?”焱昭摸了摸鸿煊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焱昭的手一哆嗦,“你定然是晚上出门穿的太薄,着了凉。”

    鸿煊认了。焱昭说的没错。“不碍事,我又不是没发过高烧……”

    “你今天非要找到那匹狼不可?”

    鸿煊点了点头,眼睛里满是执着,“如果再耽搁,找到它的机会就越渺茫。我的病不碍事……哎!你干嘛,放我下来!”

    焱昭二话不说,就将鸿煊背在了背上。

    “放我下来,我能走路的,我这么重。”鸿煊说。

    “你比女人轻多了。”

    焱昭故意背着鸿煊跳了几下,想显示自己精壮的身体。可是他忘了鸿煊还是在呕吐的阶段,刚刚跳了三四下后,鸿煊差点没有吐他一身。气得鸿煊直翻白眼。

    “我又不是女人!喂!哥!你背着我,根本没办法找狼。”

    鸿煊又开始在焱昭背上闹腾。

    焱昭说,“你去掏我的胸膛出亵衣里最右边口袋,有好东西。”

    鸿煊迟疑了片刻,伸手摸了进去。

    是戒指。

    红珊瑚戒指。

    千夜希的红珊瑚戒指!!

    “怎么在你这里?”鸿煊一惊。

    “千夜希的戒指这几天交给了师父,我从师父那里偷来的。”焱昭神秘地笑了起来,“就是想研究研究这枚戒指到底有哪里神奇,为什么都把它当做宝贝。”

    鸿煊收起脸上的笑,乖乖地呆在了焱昭的背上,仔细端详着红珊瑚戒指,脸色格外凝重,“研究出来什么了?”

    “鸿煊,你知道‘珊瑚’在七杀里的角色任务么?”

    “是奉圣旨,追杀七杀的成员。是七杀中最独特的一个成员。”鸿煊回答。

    焱昭说,“这枚戒指,不仅能增强能力,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能帮助追杀。七杀的成员,并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等着珊瑚来杀他们的,他们都会逃。而这枚戒指,正是有一种能力——追踪。它能清楚地知道任何一个人的行踪方位,当然,不仅仅是七杀的成员,想追踪什么,只要带着它,凭借意念,就能输送给这枚珊瑚戒指。这枚珊瑚戒指就能帮助追踪。”

    “哥,早点还给希少爷。”

    焱昭没有搭理鸿煊的劝告,继续说,“当我得知这些的时候,我就去问了师父。师父是‘金’,七杀的成员有金、银、琉璃、珊瑚、砗磲、水晶、玛瑙。”

    鸿煊仔细聆听着。

    焱昭说,“这些戒指也是有讲究的,它们分别是用金、银、琉璃、珊瑚、砗磲、水晶、玛瑙铸造而成,每枚戒指都有每枚戒指的特殊的能力,也有固定类群的主人~师父是金系,万物金为尊。千夜希是珊瑚系,所以使用红珊瑚戒指能够帮他提升他的法力。千夜皇是琉璃系,所以用黑琉璃戒指。依次类推。”

    “还有谁是七杀的成员,你有没有问师父?”

    焱昭摇头,“师父说这是机密。七杀的全称是七杀隐秘机动部队。是不能对外公开的。”

    “怪不得,当日见到希少爷的时候,他也没有告诉我他是七杀的成员。”

    “父皇会选择整个帝国里,七系里面最擅长的人成为七杀的成员,赐予他们武器——戒指。但是不仅仅只有他们七人,整个帝国还有别人。所以当他们其中有人出了意外,也会有别人顶替。”

    鸿煊恍然大悟。

    焱昭说,“我是金系。因为我能戴上师父的金戒指。”话语里颇兴奋。

    “真的?那可太好了。”鸿煊替焱昭高兴。

    “父皇也是金系。”在焱昭眼里,只要同圣零鹭泽一样的东西,他都会感到无比骄傲与自豪。

    由此可见,他对圣零鹭泽崇拜的地步。

    鸿煊抿唇,笑着说,“当然,哥的血统这么纯正,身上流淌的正是父皇的血脉,怎么会不一样?”

    “那不一定。”焱昭说,“这些并不是根据血脉定论的,而是根据命格。父皇是九五之尊的命格,我也是。”

    鸿煊依旧微笑。

    “可惜,我戴不上这枚珊瑚的戒指,每次想将它扣在指头上,这枚戒指总会自动缩小。看来,它很排斥我。”焱昭叹气。

    鸿煊说,“一个人只能有一种系,你既然已经是了最尊贵的金系,又何必贪图别的?”

    “鸿煊,你试试,看看能不能戴上。”

    “如果能戴上,就说明我是珊瑚系?”

    “恩。”焱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大概吧……师父是这么说的……不过也不一定……”

    结果,鸿煊轻而易举地将戒指戴在了左手的食指上,他将小手在焱昭面前晃了晃,“是这样?”

    “哈哈!鸿煊!你是珊瑚系的!”焱昭开心地欢呼起来,差点忘了鸿煊还趴在他背上,又是一阵欢呼雀跃。

    鸿煊不死心,继续追问,“刚刚你说的什么不一定?”

    焱昭脸色微变,“还有一类人,他是全系。就是所有的戒指都能戴上。”

    “哦。”鸿煊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在沉浸于自己竟然戴上了红珊瑚的戒指。

    “全系的人,是最可怕的。整个大陆也没有几个,独有的这几个也都被处死了。”

    “为什么?”

    焱昭睁大了眼睛,“鸿煊,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拥有全系……多危险!只要他集齐了七枚戒指……啧啧啧……就能成为第二个父皇这样,在人间称神的存在了。所以,对于这样拥有全系的人,父皇基本上都会赶尽杀绝的。”

    鸿煊并没有被焱昭的话吓住,倒是真真被焱昭一脸凝重的表情唬得一身冷汗。

    焱昭也觉得周围的气氛被自已渲染得格外诡异,忙嘿嘿笑了两声,朝身后吓呆了的鸿煊笑道,“来吧,我的小珊瑚。戴上戒指,用自己的意念,尽快找到那匹狼,咱们好尽快回去……别高烧,将你烧糊涂了。”

    鸿煊点了点头。

    闭上了眼睛,全神贯注了起来。焱昭背着鸿煊,并没有看到鸿煊手里的戒指发出的光芒。原先,这枚红珊瑚戒指已经红艳到了极致,而现在,自从戴到了鸿煊受伤后,从红色变成了酡红色,酡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深红色变成了紫红色。宛若醇浓的血一般,闪烁着不祥的预感。

    焱昭背对着鸿煊。而鸿煊也闭着眼睛。

    戒指诡异的变化,唯独让站在山顶上的一匹狼看见了。狼的眼睛格外湛蓝,如同宝石一般大而明亮。

    龙沉寻禹的家中。

    千夜希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他听见了自己的珊瑚戒指的呼救。急忙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就飞速往子蝉穆青的房间里跑去。这个臭老头,又在干什么?!

    推开门,连看都没看床上的人,就直接捞出男人头下的枕头,对准男人的头,使劲拍了又拍。

    拍了数十下后,子蝉穆青才睡眼惺忪地动了动胳膊。再拍了数十下后,子蝉穆青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抖了抖衣襟,朝脸色涨红,恼羞成怒的千夜希打了声招呼,“早啊。来叫我起床也不至于这样激烈。”

    “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千夜希气呼呼地连子蝉穆青都来不及骂,向男人伸出了手。他的脑海里听见了红珊瑚戒指在撕心裂肺地哀鸣,没工夫再同子蝉穆青斗嘴了。

    子蝉穆青摸了摸胸膛,没有摸到戒指,脸色微变。

    “怎么?你把它搞丢了?”

    “没。”子蝉穆青头冒冷汗,一边拼命回忆着到底啊在哪儿弄丢了小希的戒指。

    “你个臭秃子,你把我的戒指弄丢了!”

    千夜希连平日里自称的‘小爷’都顾不得用了,双手抓着子蝉穆青的衣领,脸色也吓得苍白。戒指弄丢?诛九族的罪名啊!他千夜希再糊涂,再笨蛋,也都是将戒指摆在了第一位,怎么会说丢就丢呢!

    “子蝉穆青!我杀你全家!”

    “别,别急,让我想想。”子蝉穆青忙将千夜希搂在怀里,还在拼命回忆着昨晚。他记得与小六云雨之前,戒指还在。离开马车的时候,还专门检查了一下。那么……戒指应该是掉在了抱着小六回宅院来的路上。

    子蝉穆青想到这儿,忙穿上鞋子,安慰千夜希,“我去找。一定给你找回来。”

    而此时,令千夜希无比担忧的红珊瑚戒指,确实在遭受着炼狱一样的磨难。鸿煊的手,连同戒指,正在被一匹巨狼的獠牙狠命地咬住,拼死不松开。

    旷野上。鸿煊确实在一个不起眼的山谷下发现了他要寻找的胸前纹有星星的那匹狼,对,它已经残疾,跛了一条腿。只是,当他要带走这匹狼的时候,引起了他身后狼群们的不满。于是,开始了血腥的撕搏。

    这次的血战,与昨天下午的截然不同。狼群们明显认出了鸿煊就是昨天下午杀了他们的王的少年,眼睛里也明显对他产生了畏惧。但是这些畏惧都无关紧要。只要鸿煊一靠近他要找的这匹残狼,狼群们的胸腔处就会发出‘咕噜咕噜’强烈的抗议反应。它们一个个从坐着的姿势变成了站立的姿势。仿佛这匹残狼是它们的宝贝,豁出命去也要保护的宝贝。

    残狼没有动作,依旧安详地卧在冰冷的洞|岤门口。它与狼群保持着绝对的距离。

    一直到之后,焱昭、鸿煊两人同狼群们血拼之时,它连动都没动。眼睛也保持着凝视,看着面前十米外的厮杀。死了不少它的同伴,焱昭受伤,鸿煊也受了伤。

    狼群里有一匹身形格外魁梧彪悍的狼。它咬住了鸿煊的手,想要咬碎手上的戒指,然后咬断鸿煊的手腕,直接吞进腹中。就在鸿煊咬牙,举刀刺向狼的后颈时,只听残狼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天空,‘呜——’一声哀鸣。

    它的叫声很大。格外凄厉,让人听了不禁肃然起敬,里面有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生命的厚度。

    鸿煊猛地一怔。

    难道它知道,它将死?所以才叫的如此荒凉。他的眼睛,竟然会流出透明的液体……

    所有的狼,在这一声悲戚的叫声中,都停止了动作。它们竟然非常默契地收回了自己尖锐的獠牙与利爪,转身,朝这匹残狼走去。鸿煊微微眯起了眼睛;焱昭则甩掉了刀上的狼血,将匕首入鞘。

    “那匹狼是狼王。”焱昭对鸿煊说。

    “可他已经残废。”

    “可他真的是狼王,你看,他一个叫声,就能镇住他的子民。即便他残废了,狼群里的每一匹狼都还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不,我昨天才杀了一匹狼,那匹狼才是狼王。”鸿煊说。

    焱昭抿了抿唇,说,“恐怕你昨天杀的应该是一匹靠阴谋篡位的狼王。它靠不正规手段夺得了狼群的领袖权,却依旧无法服众。而这匹残狼,虽然瘸了,我敢说,它每次分吃猎物时,分得的一定都是猎物的心脏。”

    “是啊。怪不得,昨日它将心脏给我了。”

    “狼如人。”焱昭眼神格外坚定,“不服众,迟早是死路一条。”

    鸿煊侧过脸去看着焱昭。他这句话仿佛不是对他鸿煊说的,而是对他自己说的……

    第74章 梦遗这种事……

    而在贝弗利。圣零鹭泽这边,也很快得到了两条消息。

    当时,圣零鹭泽正坐在议政殿里,颇随意地听着[文月]的年轻尚会关戚栾汇报的关于他几天后的婚礼。

    新娘是靖显望的二女儿靖显语瞳。而新郎自然是关戚栾。这件事情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定下来了,而且还是圣零鹭泽赐婚。所以,他闲暇的时候就找来关戚栾询问婚礼的筹备工作是否一如既往的顺利。关戚栾管理的是刑狱,并不是一个多么轻巧的担子。况且这个少年刚刚上任,父母兄长均以为银镜一案丧命,圣零鹭泽并非冷情的帝王,他知道该在何时体恤自己的臣子。仅仅一句漫不经心的询问,就获得的是一颗忠臣之心。

    果然,关戚栾受宠若惊。没想到皇上还会亲自过问自己的婚事,忙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将婚礼的事情叙述地一字不漏。他该庆幸,因为他娶的是靖显望的女儿。尽管二女儿语瞳不是正室所生,但是能成为靖显望的女婿,绝对是非比寻常的地位!而且,这次的婚,还是皇上钦赐。一个少年,就得到如此嘉许,绝对是能让朝堂之上的所有人眼红。

    “语瞳近日可好?”圣零鹭泽闲闲地问道。

    关戚栾拘谨地回答,“一切安好。劳烦皇上挂念。”

    “语瞳是朕的义女,不可亏待她。”

    “是。”关戚栾说,“臣谨遵圣旨。”

    就在这时,门外的御前侍卫走入了议政殿。“启禀皇上,[长月]尚会龙沉大人求见。”

    圣零鹭泽的眼里蓦地闪出了一丝凌厉的光,他的神情凛冽了起来,直起了颇随意地靠在龙椅上的身子,仿佛等待龙沉寻禹已久。只听他沉声道,“宣他进来。”

    龙沉寻禹大步跨入大殿,鞠躬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龙沉你有何事?”

    龙沉寻禹站起了身,看了看一旁的少年关戚栾,眼神微有错愕。缓缓回答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关戚栾聪明至极,他从龙沉寻禹的眼神里看出了对自己的不满与警惕。关戚栾心想,龙沉寻禹目前可是圣零鹭泽而前的红人,比自己将来的岳父靖显望还红,还得到皇上的重用。关戚栾自然不敢冒犯他。于是,关戚栾朝圣零鹭泽鞠了一躬,“皇上,若没有别的要事,臣先告退了。”

    圣零鹭泽点了点头。

    关戚栾又朝龙沉寻禹鞠了个躬,便转身离开,前往皇后靖显君瑶的静宸宫。一大早见了皇上,又要立刻赶去见皇后……关戚栾强使自己振奋起精神,因为他知道,皇后这个人计谋很深,又是妇道人家,过问的事情恐怕比圣零鹭泽要周全要计较许多。

    而在议政殿里,龙沉寻禹被关戚栾的鞠躬吓了一跳。他瞪直了眼,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不正是[文月]的尚会——关戚栾?”

    “正是。”

    “为何要向臣鞠躬?”

    圣零鹭泽不置可否,没有回答。

    “我是[长月],他是[文月]。他的[文月]在尚会里的排行是第七,司刑罚刑狱一职。而我的[长月]在尚会里的排行是第九,小小的太医院怎么能跟他的刑部相比?”龙沉寻禹依旧难以置信。

    “呵。龙沉你今日真是糊涂,排行不重要。你看,他们每个人,见了小耳朵,不还是鞠躬伺候着?”圣零鹭泽轻笑,指了指身后的太监小耳朵。

    龙沉寻禹花了片刻的时间,终于恍然大悟。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如此。”

    “说吧,什么事?”圣零鹭泽问。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皇上想先听哪个?”

    圣零鹭泽脸色阴沉了下来。

    龙沉寻禹立马明白了现在圣零鹭泽的心情并不好,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便轻咳了一声,说:“好消息是,二殿下找到了第二个体内封印着星辰的灵魂了。”龙沉寻禹顿了顿,又说,“坏消息是……二殿下受到了狼群的攻击……”

    圣零鹭泽皱起了眉。鸿煊……总像他的小火焰。只要一提到他的名字,圣零鹭泽只感觉浑身被点燃。

    龙沉寻禹继续说:“性命虽然无碍。但是他当时又发着高烧,且被狼牙咬伤了手。”

    圣零鹭泽的脸色愈发沉郁,像暴雨来临之际,阴霾密布的苍穹。

    龙沉寻禹沉默不语,低头沉思。在比特摩尔斯的龙沉寻禹正在为鸿煊检查身体,通过灵魂的连络,在京城贝弗利的龙沉寻禹也很快就会清楚这些,所以,鸿煊一旦出了意外,呆在贝弗利的龙沉寻禹就会立刻进宫,向圣零鹭泽汇报情况。鸿煊此时高烧已退,伤口已经被妥善包扎。只是——

    “皇上,二殿下已经有了梦遗。”

    圣零鹭泽听到这句话后,心一紧。

    只听龙沉寻禹又说,“有梦遗是好事。但是当天,还发生了一件蹊跷之事。”

    圣零鹭泽仿佛第一次这么紧张自己的儿子的身体,根本没搭理龙沉寻禹的下半句话,脸色格外凝重。他走到龙沉身边,压低嗓音悄声问道,“他的心情可好?是不是天天憋闷着,才会梦遗?亵衣上的jg液量是否正常?这几日给他准备的饭食里要补充营养,还有,让子蝉穆青多带他出去锻炼,但是不要做剧烈运动。”

    龙沉寻禹脸色一窘,“皇上,这是对待孕妇的方式。二殿下他只是梦遗。是少年正常的现象。”

    圣零鹭泽突然又笑了起来,“不不不,这对朕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

    “皇上,臣若是再告诉您接下来的一件事,您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龙沉寻禹面无表情地将圣零鹭泽的思绪拖回了现实。他并不觉得鸿煊第一次遗精值得如此高兴。更准确地说,他并不希望鸿煊会爱上圣零鹭泽。这种抵触的情愫,一直萦绕在龙沉寻禹的脑畔中。自从第一眼在湖里救起鸿煊的时候,就已经被鸿煊的眼眸迷住了。任何一个经历过大风大雨成熟的男人,都会爱上鸿煊这双淡紫透明沉默的漂亮眼睛,龙沉当然也不会例外。他希望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不希望这双眼睛去注视着别人。

    圣零鹭泽抿了抿唇。

    “二殿下遗精的当天,子蝉穆青向臣要了一种药。这种药是抹在后庭处,帮助伤口尽快愈合的药。”

    龙沉寻禹话音落定后又深深叹息一声,仿佛也难以承受这种事实的负荷。他知道自己的这句会引起歧义的话,近乎于一种恶意地挑拨离间的龌龊行为,估计可以直接要了子蝉穆青的性命。尽管如此,他仍然会将这件事说出来,并且私下里是希望圣零鹭泽大发雷霆的。其实他在检查鸿煊的身体时,还别有用心地帮他检查了一下气血精脉,结果是并未有与任何人发生过性关系。但是这个结果,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圣零鹭泽的。他需要制造误会,这样,两人在一起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不要怪他龙沉寻禹卑鄙。要怪只能怪圣零鹭泽强迫龙沉寻禹分裂他的灵魂。最好的灵魂留给了他儿子,而最卑劣的性格才留给了自己——‘好’的龙沉寻禹在比特摩尔斯为鸿煊精心疗伤,没有任何不轨之心;而‘坏’的龙沉寻禹则在贝弗利,在圣零鹭泽面前挑拨离间。

    “你确定?”圣零鹭泽阴测测地问道,并没有看出他脸色有何变化。

    龙沉寻禹反问,“难道不是?”

    “给他这个胆子,子蝉穆青也做不出来这种事。”

    圣零鹭泽并没有露出王者的怒气,嗓音沉着而冷静。他看着龙沉寻禹,脸色铁青。龙沉寻禹被这双鹰眸盯得头皮发麻,以为是自己在话语里露出了马脚,可是颠来倒去也没有发现有何不妥之处。可是,为什么,圣零鹭泽就这么信任子殚穆青?

    其实,龙沉寻禹想法完全错了。

    圣零鹭泽根本没有信任过任何人,当然也不信任子蝉穆青。圣零鹭泽之所以不信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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