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国戏子 秀于林第9部分阅读
重生之民国戏子 秀于林 作者:yushuwen
少这样的英才人物。
要是真的失恋就好了,最可悲的是他从未得到过,又哪来的失去呢……
他们还劝说,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人定会后悔,哭着回心转意来求荣少你的。秦越荣只是苦笑,那个人即使身在低贱的尘世,也是那样的高傲,甚至都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就连于战南那样的英雄人物都心甘情愿的折腰,自己他又怎么会看得上呢……
爱上一个人,让从生下来就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荣少爷首次感到了自卑,那种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好,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他一个眼神,低贱到了尘土里的自我唾弃……
他的低落一直没有好转,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兄弟们变着法的想让他恢复,明着暗着给他介绍了很多漂亮的小姐,甚至还有俊俏的少爷们。可是都不行。秦越荣也试着跟他们接触,想要忘掉这份注定无望的爱情,可是他们都没有他漂亮,没有他那倔强而高傲的眼神,没有让他一丝一毫心动的地方……
再然后,他碰一下他们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对他纯净爱情的一种玷污……
于是,秦越荣就这样一直痛苦着……
“……对不起。”秦越荣觉得很难以启齿,他不记得这是不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向别人道歉:“上次的青花瓷,我赔给你吧。”
邵昕棠静静的坐在马上,很放松的享受这难得的自由的一刻,心情很好。听了他的话说:“不用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其实邵昕棠想的是于战南今天输给了他那么多黄金,够他这辈子用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都带走呢。要不然他说不定真的让秦越荣直接折成现银给他。不过秦越荣有要赔给他的想法是很好的,他还以为这些世家子弟都像土匪似的,欠债不还呢。
“那怎么行……”秦越荣不敢说给他折成钱给他。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事儿,他现在有些不敢在邵昕棠面前提钱。
“听说你在医院工作?”邵昕棠心情很好,觉得这个小少爷也不是很讨厌,毕竟自己也做过不对的事儿,还骂过他他都没计较。就随意的问了一句。
“是啊。”秦越荣见邵昕棠主动问他话,非常高兴,热情的跟他聊了起来。
另一边的于战南终于摆脱了齐大凯的热情,回头见邵昕棠不在,就起身去小跑马场找人。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晋江抽得厉害,评论总是乱蹦,回复了还看不到嗷嗷嗷不怨我
第43章:吃闲醋
“我去年才从日本学成归来,就在国民医院任职,做做手术,跟着老医生学学……”秦越荣话说到一半儿,突然停了下来,想起来身边的朋友似乎一个个都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就连听到他在国外留过学都很愤慨。他不知道邵昕棠是不是也这样。
“挺好的,现在日本的医学确实比国内的发达得多,学成归来,发扬到我国,还可以救治千千万万的战士,让他们把小鬼子轰出我们国土。”邵昕棠根本没发现他的异状,自顾自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也是这样想的。”秦越荣的眼睛亮亮的,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知己,说:“国内的朋友只要一提起日本人就非常愤恨,他们根本不会想到这些,还埋怨我当初为什么选了去那个狗国读,还有去年日本攻打中国的时候,我为什么没回来。其实那时我就差半年就学成了,我想着我不能半途而废,我要学成了再回来报国。”
“恩,想法挺好,每个人都应该思考怎样做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而不是盲目的牺牲。应该祖国缺什么样的人自己就努力变成什么样的人,祖国哪里需要我我就到哪里去,而不是只知道坐在家里仇恨,诅咒。真的恨,就应该背上刀从军去,杀一个鬼子是一个,说什么也值了。”
邵昕棠坐在马上,慢条斯理的说出这一番话,却让听着的秦越荣热血沸腾,心中赞成无比,激动地说:“说的好!没想到你还能有这样的想法……”秦越荣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一提到民族荣辱,国家存亡的问题,好像就特别容易让人激动。
“怎么,我不是中国人吗?还是我一个低贱的戏子不配有这样的想法?”邵昕棠冷淡的说。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说……”秦越荣以为他误会了,又生自己的气了,焦急的解释,口齿却笨得很。
“逗你的。”邵昕棠觉得他可真不禁逗,也不再装着冷脸,有些意兴阑珊的笑了笑。
这一笑,可谓倾国倾城,笑得秦越荣都看傻了,只觉得心里软绵绵的。半晌才反应过来邵昕棠是在逗弄自己。
邵昕棠已经掉转了马头,往回走了。秦越荣追上来,恼羞成怒的说:“你敢戏弄我!”
“谁看到了?”邵昕棠佯作四处看看,装傻充愣的可爱摸样。
秦越荣的心里甜得像是蜂蜜,柔得像是二月的扶柳,轻轻搔弄着他的神经……
于战南到了小跑马场没有看到邵昕棠,一问知道他去了后山,还是自己去的,没有骑师跟着,顿时大怒。气得狠狠骂了那几个马场的人一顿,牵过一匹马,就冲了出去。即使那几个骑师再三保证邵昕棠的骑术很好,不会出事儿,他仍旧不放心,沿着后山唯一的那条跑马道,□的马奔得飞快。
齐大凯听到风声,匆匆的赶了过来,就看到几个像是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的手下,问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儿,叹了口气说:“都祈祷那个小祖宗能一根汗毛不少的平安回来吧,要不,今天这里的人都跑不了,于战南现在被他迷了心窍,简直当成心肝儿一样护着……”
几个当时在场的骑师都吓得脸色尽失,虽然心里知道以邵昕棠的骑马技术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凡是有个万一……
怪只怪没人告诉他们那就是最近传说中于大司令的心尖尖上的人啊。要是知道,打死他们也不会把他放出去的。
于战南没有亲眼看到邵昕棠骑马技术,怎么也放不下心来,总担心那么柔柔弱弱,只适合躺在他怀里撒娇的玉人儿驾驭不了高头大马,如果不小心被甩下马,马蹄可能踏上他纤细的身体……于战南只是想着,就慌了,高大的身躯轻微的颤抖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害怕如果邵昕棠不在了,他要怎么过……
于战南远远的看到两个身影,狠狠的用皮鞭子抽了已经跑得飞快的可怜的马屁股一下,转眼就到了那两人的跟前。
当于战南看到邵昕棠安然无恙的跟秦越荣说说笑笑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脸就绿了。
秦越荣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于战南,笑容僵在了嘴角。倒是邵昕棠只是挑了挑秀美的眉尾,问道:“你怎么来了?”
于战南肺都要气炸了,眼神凶狠的瞪了邵昕棠一眼,瞪得邵昕棠觉得很莫名其妙,粗线条的并没有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南哥。”秦越荣率先开口。于战南的气势太过强大,让他不自觉地控制着□的马往离邵昕棠远的那边挪动几步,笑容还是有些不自然的说:“南哥来看比赛吗?我刚刚在这里遛马,碰巧遇到了昕棠……呃……邵先生……”
秦越荣一紧张,把心中对邵昕棠的叫法说了出来,又脱口改正,更显得做贼心虚,其中有鬼。
于战南的脸更黑了。但秦越荣是他世交家的孩子,又是他看着长大的,谅他也不敢真的动他的人。就像是没听到他的语无伦次一般,于战南的语气谈不上热络也谈不上冷淡的说:“恩,刚才在看赛马,一转身他不见了,就出来找找。”
于战南说着看向完全没在状况的邵昕棠,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心说你等着回家的。
这两个人都不能当着面儿发脾气,于大司令觉得很窝火。他现在甚至不太敢在外人面前说邵昕棠,或者给他丝毫的难堪。因为那样邵昕棠会很多天都不配合自己,让自己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都会很郁结。
三人回到跑马场,路上基本上没怎么说话,气氛很僵硬。远远的看到齐大凯带着手下的人开着门站在两边正在迎接他们,于战南眯了眯眼睛,终于找到可以撒气的人了。
齐大凯一看到邵昕棠远完好无缺的骑在马背上,心放下了一半儿,又看到是三人一起回来,觉得气氛很诡异。也没敢多说什么,跟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就说要带他们去吃个饭压压惊。
于战南脸拉得老长,下了马就站在马厩旁边,一手握着皮鞭的杆儿在另一只手的手心轻轻敲打着,不阴不阳的开口冲着齐大凯说:“就这么算了?让本司令白白受惊一场?”
于战南这么说,摆明了是找茬呢。人明明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还计较什么啊。可是齐大凯是什么人,能在这动荡的年代大发横财,注定也不适池中物。
看了看于战南的脸色,笑嘻嘻的说:“当然不能这样算了。”然后转头吩咐旁边伺候着的小厮说:“去,把当时在场的人都叫来,给于司令赔礼道歉。”
当时在场的几个骑师和工作人员都过来了,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东北军阀头目于战南,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而且不寒而栗。
几个人按着齐大凯的要求道了歉。齐大凯望向于战南。于战南适时地回望他,吃惊的表情,夸张的问:“完了?”
齐大凯面色一僵,马上谄笑着说:“我这马场里有几匹好马,于兄看中哪匹,我送给于兄当做赔礼道歉。”
于战南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意见,还是那副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样子,看得齐大凯越来越心惊。心想总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把人开了吧,再说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在齐大凯为难之际。邵昕棠换完了衣服正从屋里出来,见这仗势不禁停下了脚步,问脸色都很不好的几个人:“怎么了?”
齐大凯经过今天的观察,觉得于战南的这个小祖宗倒是个好说话的,不像于战南那活驴脾气。看到了一丝希望,忙把头调转过来看邵昕棠,满含歉意的说:“瞧,邵先生,这几个下人不懂事儿,就这么把您放出去了,还好没出事儿,要不然……”
齐大凯这个老j巨猾的,话里话外揪住邵昕棠没出事儿说,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我自己要求出去的,跟他们没关系。”邵昕棠听了来龙去脉,还觉得事情澄清了就好,天真的说道。
“那怎么行,这是没出事儿呢,要是出事儿了说什么都晚了。”
邵昕棠发现齐大凯说这话时一直在瞄于战南。再看看于战南那张臭脸,邵昕棠渐渐反应过来了,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
“怎么我也得意思意思,想挑一匹好马给司令府送去,就是不怕于兄嫌弃……”
邵昕棠看了一眼于战南那张茅坑臭石头般的脸,明显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一副你们怎么做我都不满意,看你们谁敢惹我的样子。
又转过头看看那时正好在场的几个人,邵昕棠心中暗恨,一咬牙走到于战南身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然后众人只见于大司令脸色虽不说由阴转晴吧,也好看了不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同时,又都非常佩服邵昕棠的手段,把这个东北军阀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我可就不气了啊,齐兄。”于战南过了一会说道,然后勾着邵昕棠的脖子到齐大凯的马厩挑马去了。
齐大凯出着血,还得感恩戴德千恩万谢的把于战南这尊大佛出去。再回来时,一摸后脑勺湿漉漉的全是冷汗。虽然他在这里也是一介富商,过得是上等人生活,一般的人他还未必放在眼里。可是于战南不一样,于战南是东北的土皇帝,一个手指头就能碾碎他。还好今晚有邵昕棠在。
齐大凯在这里最大的酒楼包了全场,置办了酒菜,宴请今天在场的朋友,力求做到让他们都尽兴而归。可是不知道于战南的那个小祖宗跟于大司令吹了什么耳边风,让于大司令带着保镖风风火火急匆匆的走了。
没赏齐大凯面子的还有秦家小少爷秦越荣。秦越荣特意等着于战南他们走了才出来。出来后看到他们已经走了,心里又非常难受,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个男人,懦弱得可以。连看着那两人在自己面前成双成对儿都不敢……
一回到司令府,于战南就要把邵昕棠往二楼卧室里搂。邵昕棠生气的说:“还没吃饭呢。”
“吃什么饭啊!”于战南虎目圆睁,精光迸射,说:“你说饶了他们就当你输了算的,你想食言?”
“食什么言!”邵昕棠没好气的说:“我要饿死了,不让我吃饭,我可没力气应付你。”
于战南听了,嘿嘿一笑,他也感觉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喜欢做那事儿,对象还必须是邵昕棠。邵昕棠在床上时,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那就先吃饭吧。”于战南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喂饱邵昕棠是明智的。这样他才有力气喂饱自己。
第44章:总是受伤
这顿饭邵昕棠吃得很是忐忑不安,因为只要于战南一给他夹菜,他就忍不住想到等会儿还不知道要遭受怎样的非人折磨呢!这个人在床上根本就不是人!
他艰难地一勺一勺吞咽着碗里血燕窝,非常后悔自己冲动之下答应了这样的事儿。
“你今天已经比平时多吃一碗饭了,再吃了这碗血燕窝,不会撑吗?”于战南看着某人故意拖延时间,忍不住出声提醒。
经他一说,邵昕棠才发现真的很撑,小肚子已经圆鼓鼓的了。
“呃,我好像应该先散散步,消消食儿……”邵昕棠用可怜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瞧着于战南。
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得于战南心痒难耐,差一点儿就心软答应了。在心里告诉自己,他现在是在装可怜,自己决不能上当。
“好啊,我陪你去卧室里走,在那儿消食儿。”于战南急不可耐的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到邵昕棠的身边,一副我看你能吃到什么时候的架势。
终于进了卧室,邵昕棠又嚷嚷着洗澡,推开于战南已经伸进他衣服里的手。
于战南终于怒了,打横抱起磨磨唧唧的邵昕棠,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低吼着说:“一起洗。”
邵昕棠觉得自己在于战南面前真的很容易找到自信,天天一个床上睡着的人,怎么只要看到自己就能想起那事儿,那块儿还能瞬间坚硬如铁呢。
这不,刚进了浴室,门还没关上,于战南就伸手扯他的衣服,嘴巴已经夺去了他全部的氧气来源。
“慢点儿……”邵昕棠抽空用被咬的发麻的嘴巴勉强说道,眼看着身上前几天刚裁的衣衫扣子崩裂,瞬间成了碎布。
转眼间邵昕棠就被剥光了。这些日子司令府的厨子每日着变花样的给这个小祖宗做好吃的,倒是没有都白费功夫,修长的、比例优美的骨架上终于也长出了上好的白肉,以前令人看着心疼的支愣愣的肋骨已经没有了。但是看上去还是很瘦,只是摸起来更加柔软诱人了。
炽亮的灯光照在邵昕棠全/裸的、微微发着抖的身体上,瓷白的肌肤像是最好的绸缎,让人忍不住虔诚的膜拜,又忍不住狠狠的毁掉,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刻上自己的痕迹、烙印……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帮我脱衣服!”于战南一双虎目里面全是□裸不加掩饰的。邵昕棠简直要被他眼里炽热的情感吞噬,伸出手去解于战南的上衣扣子,手指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他知道,这衣服下包裹的是一副多么强壮的身躯,纠结的肌肉蕴含着怎样的力量,只用一只手,于战南就能把他提起来干到哭泣求饶……
给他脱裤子时,邵昕棠不得不蹲低了身子,眼前是于战南叉着腿站立的雄壮的大腿。突然,于战南大手按到邵昕棠的肩头。邵昕棠一时不察跪倒在地上,膝盖磕在坚硬的黑色瓷砖上。
“含着!”
邵昕棠的听到于战南沙哑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一个滚烫的硬物随即弹到他的脸上。
邵昕棠心中羞愤难堪,前前后后两辈子他都没有做过这样低贱的事儿呢。看着眼前于战南硕大滚烫,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粗的男/根,邵昕棠直接偏过头想要躲开,却被于战南一把钳住下巴,又扭了回来。于战南二话不说,就把邵昕棠的头往他那黑紫色狰狞的男/根上按。
“好好舔,记住你是谁的,再敢跟秦越荣有说有笑的,别说我不留情面。”于战南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酷,毫不怜惜的在邵昕棠的口腔内□着,直到邵昕棠嘴巴酸疼,被顶在喉咙里的东西弄得要吐了,于战南才射在了他的嘴里。
邵昕棠被嘴里腥膻的浓液呛到了,甚至不小心咽下去了一些,随即大声的咳嗽起来,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被于战南像小鸡一样提到宽大的能装几个人的浴池里,然后冷水猛然从头上浇下来。
“行了,也不脏,以前的人都给我吞进去的。”于战南见邵昕棠吐个没完,没好气儿的说道,就着他趴在池边的动作,抬起那娇俏的臀部,手指插到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菊/|岤里,敷衍的扩张着,然后猛然又把再次勃/起的男/根一插到底。被里面温热紧致的软肉包裹按摩着,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然后不管不顾的大力□起来,完全不理邵昕棠的哭泣求饶。
邵昕棠被冷水淋得浑身冰凉,身后又像是被人像是打桩一样狂烈而快速的干着,只能只能用手撑着池壁,像是大浪里身不由己漂浮的小舟,不得不随着于战南的动作摆动着,那爽烈的快感袭击着全身,让他不能抑制的哀哀地哭着……
于战南这一晚像是疯了一般,好几次把□强迫的放进他的嘴里,在浴室干完又转战到屋里,床上,梳妆台上,墙上……凡是能看到的地方,邵昕棠都被他在那儿狠狠的占有着……一晚上的时间,他在邵昕棠的身体里射了六次。直到天边已经泛白,邵昕棠才被搂着允许睡去,后面那个地方还含着于战南半软的那物……
第二天,邵昕棠果然大病了一场,直到下午的时候发起了高烧,怏怏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通红着小脸儿,紧闭眼睛。看得于战南心肝儿都揪起来了。
于战南在医生来之前亲自抱着邵昕棠去是清洗,手指在那滚烫的丝绸般柔滑的肌肤上划过,又是一阵的心猿意马,强压抑着欲/火把昨晚他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掏出,被干得红肿甚至已经裂开的小/|岤惨不忍睹。
医生来了,于战南没有像以前一样让老医生检查邵昕棠的那地方,只是板着脸说了一下伤势,就逼着大夫开药。他现在忍受不了任何人看到邵昕棠的身体,即使是医生也不行。
医生叹着气给邵昕棠开了涂抹的药膏和退烧药,嘱咐于战南半个月不要行/房/事,气的于战南吹胡子瞪眼的把他送了出去。
第45章: 计划
邵昕棠的伤全好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些日子里,于战南对他展现了一个铁血男儿从没有过的温柔体贴,每天看着他喝药吃饭,墨迹程度堪比老妈子。
那天邵昕棠病怏怏卷着被子睡觉,还是不理正努力想引起他注意的男人。急的于战南在地上转了两圈儿,从床上连着被子把他一起搂在了怀里,讨好的说:“小宝贝儿,气这么多天也该行了啊,再气下去看伤了身子。”
“再说了,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让你气的吗!一听你自己骑着马跑出去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谁知道到那儿一看你跟秦越荣那小子有说有笑聊得好不畅快,我……”于战南跟他解释道,说到当天的情景,还是忍不住扒皮瞪眼的,觉得心里酸酸的难耐,就怕怀里的这个小宝贝儿有一天不是他的了。
于战南暗自叹了一口气,自从有了邵昕棠之后,他发现自己快活是快活,可总是提心吊胆的,一颗心悬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他混迹这么多年,邵昕棠那点儿小心思多多少少是明白一些的,邵昕棠并不是真心实意就想跟着自己好一辈子的。
当初就是强取豪夺,硬把人给拖上了床,寻思爽过了就好,哪里会考虑他的愿意与不愿意。直到一颗心慢慢沦陷,站在邵昕棠的角度看,才感觉自己当年做的事儿确实不怎么厚道。但如果给于战南重来一次的机会,结局也未必有什么改变,他从小被众星捧月般养大,什么好的喜欢的都是他的,后来父亲撒手西归,自己和那一群啖肉饮血的老政抢夺兵权,水里来火里去。别人只看到他成功后的辉煌,有谁知道他那一两年中遭受过上百次的暗杀,几十次困在死局里都以为无力回天了……所以这些年,他总结出一个道理,想要的就要去抢,抢来了就要紧紧握着,其他的全是狗屁!
所以到今天邵昕棠成了他心里的宝贝,他也丝毫不后悔当初的强硬,或许重来一次,他只有可能让人恭敬点儿把他抬来,自己可能尽量温柔点儿……
于战南无比怜爱的亲了亲邵昕棠的脸颊,难得无比认真的跟他说道:“从今以后,你别跟任何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说说笑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受伤,以后绝对不会了!”于战南的声音凿凿,然后把脸埋到邵昕棠的颈窝儿,声音低沉,让人能听出里面的深情:“从今以后跟着我好好过日子吧,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于战南的这番话已经非常接近温情了,他把邵昕棠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中,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自己心里突然明朗了,觉得这样的话说出去,就是一种承诺,一种地老天荒,只要他还活着,这个人就注定是他护着的人,用生命守护的人……
感情这东西很神奇,即使不通过一个眼神,一种表情,一个声音,也能轻易地传给对方,只要这感情足够深刻……
邵昕棠坐在于战南的怀里,像一尊精致漂亮的瓷娃娃,睁着双大眼睛听他说这一番话,在于战南看不到的角度,丝毫的表情都没有。
他不知道他该做出怎样的反应,他也不理解这些人。爱情不是应该两情相悦的吗,所谓的天荒地老不是也应该你情我愿吗?他不知道单方面的承诺能不能算是一种强迫,单方面的地老天荒算不算是一种桎梏……他只知道,他不想跟一个曾经像个土匪一样强迫自己的男人过一辈子,也不会跟一个不懂得尊重他的人地老天荒。于战南对他的态度的改变他不是没发现,他也不是傻子,别人真心对他的好他能体会到。虽然觉得于战南这次的闲醋吃得莫名其妙,可是从他过后尽力做低伏小的弥补,邵昕棠也知道他是真心的为伤了自己而后悔了。
邵昕棠也不生气了,一个男人,哪有那么多的闲气可生,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何必把自己弄得像个女人一样,抓住一点儿事儿就计较个没完。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战南。
答应跟他过一辈子?那是不可能的。
即使生活得再舒适安逸,这里也不是他的地方,他只要在于战南这儿,就只是于战南养着取乐的一只小宠物。于战南喜欢他时,什么都好说,自己哪怕骑在他的脖颈上放肆,也能被放纵的娇惯着。可是如果有一天不喜欢了,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甚至不会比得上他家养的一条狗,只有被扫地出门下场。就像是上辈子,曾经也有过那样纯真、那样深刻的爱情,以为这就是永远、是归宿,可是当它完全变质时,它一个招呼也不会跟你打,就这样突然间分崩离析,从你的生活中全部抽离,让你的生命从此不再完整……从那以后,邵昕棠不敢再相信爱情了,不是再遇到的人不够真,而是被伤怕了……
所以,于战南对他再好,他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他不会忘了支撑着自己最初承受下这些屈辱的信念,所以,他一有机会,还是会逃得远远的。而于战南的越来越在乎,反而成了他的阻碍。要逃开一个大权在握的东北军阀不难,但是要逃开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就难了……
邵昕棠的眼神深深的,他知道,如果要想逃就要有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确保自己一定能够逃出去,否则,他真的不敢想象激怒了于战南的后果。
天气越来越冷了,还有几天就入冬了。北方的天气格外的干裂,邵昕棠一个纯正的南方人,并不太能适应这种天气,小脸儿都被硬风给吹伤了,心疼的于战南横眉立目的要求他不准出门了。
但邵昕棠是谁,压根儿不听,司令府的人都会见风使舵,哪里敢得罪他,司机带着他依然满城市乱逛。
于战南白天忙得不见人影儿,也看不住他,气得直咬牙,不得不写信向远在上海的二姐要来最好的护肤品。结果东西五六天就被加急送来了,还附带着他二姐于欣雅的一封关切信。信上说,东西寄来了,但是请务必带着要用这些东西的人来看她,尽快。
于战南笑着看了自小跟他感情最好的二姐在信里调侃自己,然后欢笑间又夹杂着对他终于又觅得良缘的高兴。于战南决定,年前大舅生日的时候,去完天津就去上海小住几天,顺便带着邵昕棠散散心。
邵昕棠一如既往的天天出去溜达。跟着他的司机和那两个保镖现在跟他混的已经很熟了。邵昕棠有意无意的总是给他们些好处,又不显得突兀,态度又从来是温和有礼,让他们觉得很受尊重,从而越来越喜欢邵昕棠。而且他们是被派来保护人的,于战南跟邵昕棠平日又是好得不分你我的样子,哪里知道这样好的条件,邵昕棠安之若素的表情下然还存着逃跑的心思。
所以经过很多次的试验,邵昕棠现在已经可以同时支开他们三一段时间了。这个城市也基本上让他摸透了。现在欠的,基本上就是两个假的身份,和一个天赐良机。
这两样都不好弄,邵昕棠不敢冒丝毫的危险,他要逃必须一次成功,不允许失败,否则怕是再难有第二次机会了。所以邵昕棠很小心,不敢轻易找人办假的身份,怕传到于战南的耳朵里。
这日中午,他让司机去帮他回司令府取东西,自己请两个长得凶煞其实性格很实诚的保镖在酒楼里吃点儿饭。其实这样的事儿以前邵昕棠就总干,自己出来饿了想吃饭的时候,总不能让陪着逛了一天的手下饿着肚子,于是邵昕棠也总是请他们一起吃。邵昕棠花钱从不手软,每次都点了一大桌子的菜,自己又吃不了几口,全都进了其他三人的肚子里。三人都觉得他大方的很。邵昕棠有时也试着劝他们喝点儿酒,每到这时,几个人就从没有过的坚决,说是被司令知道了一定挨枪子儿。邵昕棠也不再勉强。
几人吃吃喝喝,邵昕棠点了两个保镖最爱吃的东坡肘子,挑了个时机表情自然的站起来说上厕所去。其中一个保镖马上放下筷子站起来,说要陪他去,被他婉拒了。
邵昕棠没去厕所,而是沿着酒楼的后门一直走了出去,沿途经过正在工作的人还朝人家笑笑,倒像是出来散步的公子哥儿,所有人都没在意他。
把最谨慎的老司机支开了,邵昕棠就不怕了。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的误导,两个保镖都知道他上厕所没有个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是不可能完事儿的,也就不会出来找他。邵昕棠安心的出了后门去找今天和人约好的据说是能办假身份的人。
酒楼的后门跟前门的门庭若市简直比不了,出来就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往里望去,一个人都没有,两边都是斑驳的矮墙。
邵昕棠沿着矮墙往里走,看到拐弯的小胡同时,不是没有犹豫过,害怕来的人是于战南的人或者山口秀田之类的人。但时间不允许他想那么多,十分钟后他就得回去,否则那两个保镖就会出来找他。
邵昕棠刚拐过那个小转弯儿,就被一股大力扯着进了那条脏乱的小胡同,一只大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把自己按在矮墙上。
“别出声,小美人!”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突然在邵昕棠头上方响起。
邵昕棠缓慢的抬起头来,就看到面前站着五六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为首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人手里拿了一串佛珠,看着大约四十五六岁,面无须发,皮肤很白,眼角处可能是因为常笑已经生了深深的皱纹,在脑后扎了一根长长的辫子,直过腰际。他看着邵昕棠,嘴角带着笑。但邵昕棠突然有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身上不由控制的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久仰邵先生大名,今日终于得见,果然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啊。”男人嘴里说着奉承的话,伸手轻浮的抚上邵昕棠细嫩的脸颊。
邵昕棠使劲儿的想躲开那只白得病态的手,奈何被身边的大汉压制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用眼睛冷冷的盯着他,毫不畏惧。
“瞧,邵先生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都忘了自我介绍。”男人放下手,声音里像是天生带着缠绵悱恻的温柔,却让人听了只觉得诡异,他笑看着邵昕棠说:“在下振江,城西的赌场都是我的。今天让邵先生跑到这来,是想给你引见一位朋友,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
振江说着,向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马上从后面提出一个被捆绑起来的人,扔到邵昕棠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悲催了,作者最近在忙着见习,我是可耐滴草稿箱但是请不要大意的留言吧,作者需要鼓励,潜水党什么的也出来透透气吧
第46章:威胁
被捆绑着扔出来的人赫然是刘伟。
邵昕棠想起来这个振江是谁了,可不正是刘伟当初给他送钱时,说认识的那个朋友,有名的大善人吗。
那时邵昕棠就知道这个振江定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看上刘伟,还费心力给他设了个这么大的套儿。希望不是因为自己。
邵昕棠瞬间心思百转,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看着摔在地上狼狈的刘伟的眼神像是压根不认识这个人,冷漠淡然。
“邵先生,我现在让他放开你,但是你可千万别喊。要是把跟着你的那两个保镖喊来了,司令知道了你和地上这个人的关系,还想办假身份跟人私奔,大家可都不好收场。”振江站在邵昕棠的对面,细声慢语的说道。苍白的脸上始终挂着伪善的笑容。
邵昕棠眨了下眼睛,算是同意。振江满意的给了那人一个眼色,抓着邵昕棠的人果然放开他,然后退到胡同的出口处,像是防着邵昕棠突然逃跑一样。
邵昕棠用手揉了揉发疼的嘴巴,觉得那个大汉太用力了,简直要把他的牙齿都按活动了。
“下人手粗,冒犯之处还请邵先生见谅啊。”振江在一旁凉凉的说道,那表情中哪有一丝的歉意和尊重。
邵昕棠可不管他真气假气,站直了身体,扫了眼趴在地上嘴里被塞了破布,见到他开始就“呜呜”叫唤的刘伟,然后抬头看向振江,冷静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邵先生可真是爽快。”振江低低的笑了,说:“那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知道邵先生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于司令那样的人物都入不了眼,喜欢的是地上的这个人不是吗。你想要跟他走不难,可是他欠了我振江五十万个大洋,画押盖戳的借据,不能不还不是吗。可是这个人又说他没钱,找您要。您现在是于大司令身边的红人,想必也定然看不上这点儿小钱。你要是替他还了,我们皆大欢喜,我一定把假的身份亲自送到邵先生的手里,到时候天高任鸟飞,两位想去哪里逍遥快活都行……”
振江说完这一大通话,耐心的等着邵昕棠答应。谁知邵昕棠漂亮的眉尾一挑,精致的小脸儿上浮上一丝极其不屑的情绪,轻声说道:“他欠的钱,凭什么让我还!”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邵先生,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于司令不知道,这儿的人可都知道。”振江细长的眼睛眯起来,一丝精光迸射出来,他让人把刘伟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刘伟被人拽起来,嘴里的破布被拿了出去,扭着身子往邵昕棠身边蹭去,嘴里嚷嚷着:“师弟,你得救我啊,要不然他们会杀了我的。”
邵昕棠往后退了一步,厌恶的看着浑身脏污的刘伟,本来还算俊朗的脸上长满了胡茬,嘴角残留着刚刚被塞了东西不自觉淌出来的口水。他一脸的焦急乞怜,边哭边说:“师弟,那你快去取钱,让他们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离我远一点儿!”邵昕棠看着他的样子,心想如果是以前真正的邵昕棠看到刘伟此刻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以前的邵昕棠什么感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对眼前这个人除了恶心外没有别的任何感受了。他有今天的下场绝对是自作自受。刘伟瘦得现在都要皮包骨头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青紫交加,看起来像是遭受过残忍的对待。邵昕棠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一起做的套儿,为了骗他的钱,也不想知道。他觉得刘伟就是个臭虫,没了的话也是为世界造福了。
“你不是说你师弟一定会替你还钱的吗,否则我们怎么会让你活到今天。你敢耍我!”振江盯着刘伟,眼神阴郁得可怕。
“不是不是,五爷您息怒!”
振江一说话,就吓得刘伟腿儿都软了,哆嗦着身体唤着振江在朋友圈内很有威望的称呼。然后转过头来,急切的冲着邵昕棠说:“师弟、昕棠,你不是爱二哥吗!快,给他们钱,然后二哥再也不离开你了,咱们俩回到我陕北老家,那儿的房子都买好了,就咱们俩,二哥永远不离开你了,从今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寂静的巷子里,只有刘伟声情并茂的告白。可是这里的每个人都冷着一张脸,包括邵昕棠在内,都不能对这本应该很感人的场面有丝毫的动容。
“啊?昕棠,你说句话啊!”看见邵昕棠始终冷冷的表情,刘伟急了,哭着说:“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昕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
“再让他这么叫那两个保镖马上就会过来。”邵昕棠冷冷的说。
刘伟又被塞上了嘴弄到了一边儿。振江眯着眼睛打量邵昕棠,连他最细微的表情都没有放过,可是还没有看出这个漂亮得罕见的少年的表情中有作伪。看向刘伟时的冷漠和厌恶仿佛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可是,刘伟也定然不敢骗自己。那,这其中是哪儿出了错……
难道是邵昕棠在司令府享受惯了荣华富贵,已经不愿意跟刘伟过那种期望中的清苦小日子了?
看来这是最大的可能。可是即使这样,这眼看着就要掉进嘴里的肥肉振江可不能放过。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钱我一定是要收回来的。”振江阴狠的看着邵昕棠,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直接说道:“他没有,就得你替他还。否则你和这个人以前的风流韵事还有现在要私奔的事儿,要是传到于大司令的耳朵里,于大司令可不是个眼睛里能容沙子的人!”
“那时邵先生您可就得不偿失了。”
邵昕棠静静的听完振江一连串的威胁,突然笑了,浅浅的梨涡在精致的脸蛋儿上浮现,看得在场的人都是一阵愣神,心里赞叹不愧能爬上于战南的床,笑一下就要把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邵昕棠面上笑容浅浅,黑曜石般的眼底却尽是讽刺,他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一样,温柔的问振江:“你觉得于战南会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