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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短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结果就是,阮之南就憋着一股劲想要自己上三中。
“我才不要依靠一个靠脸吃饭的男人。”
——这是阮之南的原话。
只可惜闹僵的太晚,鼓劲的太迟。
她吃喝玩乐十几年,等要努力的时候,离中考只有两个多月了。
阮之南俩月没出来玩,在家备考,最后自己真的以超过分数线零点五分的水平,考上了三中。
不过,阮之南动动脑子就考上了三中,只让她对自己的智商沾沾自喜,上了三中就又立刻开始了混吃等死,准备等高三再学。
可她只在三中混了半年多就转走了。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阮之南的妈妈调走去南方某小城市工作,她放着一群朋友不管,竟然头也不回的要去南方读书。时隔一年未见,他们那群大院发小还想趁着这个春节假期去找她,她竟然在群里先说自己要回来了。
她按理来说应该读高二下学期了,这去南方一年——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鲁淡在那头满心疑问,却看到阮之南回复道:
[阮之南]:因为我半年没去上学了。跟不上了,只能蹲级了。
[鲁淡]:逃学逃半年?!……大哥那叫休学。
[鲁淡]:我懂了。你是不想在南方待了,所以才故意作精的吧。你爸要是知道你在南方那么混,肯定着急,就会想办法把你再转回来。
阮之南也不否认。
[阮之南]:[耶]
[阮之南]:话说,会按照这个分班表排座么?我记得之前都是这么排的。
[鲁淡]:……卧槽别啊!别吧!那我岂不是要跟傅从夜坐同桌!弄死我吧!我想跟你坐同桌啊!
[阮之南]:咦?我还以为傅从夜是个妹子呢?看你这么不愿意,是个男的?是跟你不对付还是说这人是班里刺头大哥?
[鲁淡]:……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闷子。
[鲁淡]:听说上学期惹过很大的事儿,老师学校都不敢管他。我总感觉他挺可怕的,他在学校,就跟黑洞似的——
[阮之南]:怎么着?他还吸人呢?
[鲁淡]:啧。就是老师当他不存在,班里其他人吧,也想要当他不存在。
阮之南听到鲁淡这个语气,突然有点好奇外加幸灾乐祸。
[阮之南]:哟,你是不是被他打过。
[鲁淡]:怎么可能!我是谁,我他妈是三中一哥啊!
[鲁淡]:……不过现在你回来了,我也更是打算咱俩搞个组合,绝代双骄,横扫三中,无所畏惧。
惊了,鲁淡这么不要脸,还给自己封了个一哥称号。
[阮之南]:你自己骄去吧,拜拜。
[鲁淡]:哦对,还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鲁淡]:不对…也说不上不幸,不知道是谁要倒霉呢。
[鲁淡]:庞广达调任回来了。
阮之南手顿住了。
但她被屏幕照亮的脸忍不住要冷笑了。
庞广达,当年阮之南在三中读书时候的教导主任。
[阮之南]:真是关系硬背景够啊,当时闹这么大,还能调回来。什么时候的事儿?[微笑][微笑]
[鲁淡]:两三个月前调回来的。他胆子可肥了,现在还要求学生家长加他微信,天天在朋友圈卖红糖和茶叶呢!高二高三听说他又回来当教导主任,不少学生都在闹呢。后来就把庞广达调到高一这边,高二高三是别的主任管。你估计能碰上他。
[阮之南]:哦。
[阮之南]:挺好。
[鲁淡]:没事儿。靠,当年你跟庞广达干起来没有我在,今天你至少有我一个哥们。有你就有我,他要敢跟你动手,我第一个上去锤死他个老秃驴。
阮之南手都停顿了一下。
鲁淡这话虽然说得真情实意,但阮之南感觉听着怎么有点……蜜汁中二傻缺呢。
高一的孩子都这么愣的么?还是说她一年前跟庞广达打起来的时候也这样傻逼兮兮的?
[阮之南]:我不打架。我决定这个学期开始要娘一些。
[鲁淡]:??????
[鲁淡]:你一说你要变娘,我他妈就浮现出之前三中元旦晚会的时候,你用腾格尔嗓音唱《女人花》的妩媚身姿。骚不过骚不过。
阮之南拿着手机笑了起来。
刀姐在后座上斜了她一眼:“别笑了,到家了。”
车进了馥园,馥园在内环大路后头,靠着山丘灯光稍暗的地方,进了大门后,各家建筑风格迥异,似乎是当时只卖地皮,买主又找设计师建的各自的别居。
建筑都各自藏着入口,绿植环绕,露台朝另一侧,私密性极强。从小区里看,只有路与流水、池塘蜿蜒其中,车停在一栋极简几何风格建筑旁。
阮之南跳下车,刀姐跟她嘱咐:“后天就开学了,你别浪了,好好预习一下,缺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