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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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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作者:rousewu

    说,心里很高兴。

    “哎,姐,那我端了花馍馍走了哈。”

    “去吧,注意着点自己的身体啊,别总是喝酒,我可听说了你在部队里的作风,你仔细着点,别让屋里那头倔驴子逮着你把柄。”

    “知道了,还是我姐疼我。”李云龙喜滋滋的走了。

    “你终于出来了,你男人放心我了?哼,好娇贵。”看着李云龙走出门口,站在桑树下已经不耐烦的孙惠娘嘲讽道。

    “你……唉……”细妹看到孙惠娘时的心情是复杂的,她就像她的一面镜子,通过这镜子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

    若说对孙惠娘,在于都是情不得已的利用,那么,在这一场大迁移之后,细妹也不再故意冷落她,对她,细妹只能说是又恨又怜。

    恨其不争堕落,怜其爱而不得,痛悔终生。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呵,也许我是想看你同情我的眼神,因为现在就连同情我的人也没有。我他妈的就是欠虐,你说是不是,啊?”孙惠娘自顾在石凳子上坐下,石桌上是她带来的五瓶白酒。

    她用牙咬开盖子,就咕噜咕噜对瓶吹。

    “你……”细妹想阻止她,可是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

    说,你不要醉生梦死了,你该往前看,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说,擦亮你的眼睛,真心喜欢你的人就在你的身边?

    说,你不要喝了,喝多了伤身?

    说,你就把心底的那个人忘了吧,去者不可留,你还有明天?

    许许多多的理由都在她心头打转,可是到了嘴边都是一样的苍白。

    别人的痛苦始终是别人的,一个旁观者纵然再是感同身受也代替不了她承受痛苦。

    说的多了,又变成虚伪。

    “你怎么不劝我呢,劝我吧,我等着你劝我,我现在想听人劝我,真的。我离开了家族,终于是一个自由人,我可以自由的恋爱,自由的选择爱的人,可是,到了现在我才明白,我要拿出真心去爱的人已经不在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孙惠娘闷头喝下半瓶酒,紧紧抿着唇,对细妹笑着道。

    这笑,苦中作乐。是痛,是悔,是恨不得重生,时光倒流,回到从前。

    堪堪的连眼泪也成了多余。

    苦闷都憋在心里,发作不得,自痛无门。

    “孙惠娘,我想说,我知道你的苦,我知道你的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失去爱无异于一次生死轮回。我想说,即是轮回,就有重生,不要糟蹋自己。你有苦有痛,我愿意做你的听众,这样好不好?”

    “不好。”孙惠娘艳眸含笑伤色,“我孙惠娘怎么能软弱到依靠你的地步呢?我是谁,我是孙家的掌上明珠,我是于都城里鼎鼎有名的千金名媛,怎么能输给你,我不愿意。哈哈,我不愿意。”

    孙惠娘晃荡着手里已然空了的酒瓶,浑不在意的说:“你知道吗,自从我当下话,说谁愿意来我的房里我就伺候他,你猜有没有人来找我?”

    细妹摇摇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杏眸蓦地瞪大,“不会……你!”

    “哈哈,你猜对了,有好多人来找我,小兵、干部、高级干部,首长都有呢?那天晚上我的房门口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嗯嗯,我理解的,男人嘛都有需要。”孙惠娘一本正经的点头。

    “那你猜我拒绝了吗?”

    “你……”是随意了吧。细妹终于没有忍住,红了眼眶,鼻端酸涩难受。再不去看孙惠娘的表情,闭上了眼。

    眼不见,为净。孙惠娘,柳细妹,又或者更多的可怜女人。

    “你怕我玷污了你的眼睛吗,所以不敢看我?”孙惠娘苦涩的笑了,“我感觉你是能理解我的,天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算了,我也不想再移窝了,今儿个就在你家喝个痛快。”

    “不是,我、我只是风沙迷了眼。”细妹赶紧睁开眼。

    “风沙迷了眼?这样的借口啊,去,叫了你男人来给你吹眼睛,那是好幸福的事情吧。我们小时候,我每次身体不舒服了,他都会买了我最喜欢的东西来看我,问长问短,我烦都烦死了呢,我就三两句不耐烦的赶了他离开。现在想想,是我不知福了。男人只有在乎你,才会变得罗嗦。你现在应该深有体会吧,你还怀着孩子呢,你男人肯定成了话唠了。”

    “是啊。”细妹想到出来的时候,那男人的黑脸和嘱咐,心里甜。

    “你知道在于都的时候,我为什么算计你们吗,不惜牺牲我自己的身体?”孙惠娘又开了一瓶酒,喝了一大口,“咳咳……”

    “你慢点喝,会醉的。”

    “哼,醉死不正免了你们的麻烦吗,有我,你们的麻烦还不够多,我知道自己讨人嫌,我有自知之明。那天他带着你来赴我爹的宴,我就坐在那些女眷里面,我穿着我最喜欢的牡丹花色绸绣衣,戴着我精挑细配,要艳压群芳的金银首饰,我清高如冬梅一样,凛冽寒风之下,孤芳自赏。

    我是看不起你这个村姑的,可是我看到他为你砸核桃了,他怕你砸了手,磨破了指,自己就动手给你揉碎了,金黄浓香的核桃肉就放在他手心里,你喜滋滋的在一堆壳子里专挑了肉吃,你脸上的幸福刺痛了我,他脸上的宠溺逼的我再次想起往事,可是他已经死了,你们偏偏要来刺激我,你说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很讨厌,我当然要膈应膈应你们的,让你们痛苦,和我一样午夜梦回,每想起一次都是眉心的刺,整颗脑袋都隐隐作痛。”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很敬重你父亲,我始终觉得虎父无犬子,孙老的家教再差也不该让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你……因心无所系,所以放任自流。你很爱……你的丈夫?”细妹想起在于都孙府上那一晚,当孙老说出孙惠娘的丈夫当初是如何求婚之后,孙惠娘歇斯底里的表现。抵触,挣扎,可就是不愿意相信。

    而此时,孙惠娘是不是终于愿意承认了呢?还是说她早就知道了她丈夫对她的爱?而孙惠娘到了丈夫死后才惊觉自己真正爱的人是谁?

    如果,是这样,那么,孙惠娘做出那些不着调的事情就有了源头。

    这世间的事,最痛莫过于,当我爱你而你心有所系,当我放手或者死去,你才发现自己从来只爱一个人,那就是曾经深爱你如痴如狂的人。

    如此一来,细妹到觉得孙惠娘比她要痛苦的多。

    “你知道?”孙惠娘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只觉喝进嘴里的不是酒水,是黄连汁,苦,好苦,苦到了心坎里。

    “猜的。”细妹看着孙惠娘一瓶瓶的灌,心里不忍,还是说道:“你不要在我家喝醉了,我身体不方便,绝对不会送你回去的,让你在院子里睡死。”

    “呵呵,不回去正好。我门口都是苍蝇,烦人,还想用强的,妈的,也不看看老娘是谁,我自愿可以,谁若是用强,我就捅了谁。哼,还是你这边清净,我想着我那边苍蝇多的赶不完就来你这这里玩玩。他们绝对不敢来这里找我,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笨,真不知道司令是什么眼光,看上你这女人,不但滥用同情心,还很蠢。当然是你因为你男人了,他老婆身边三丈远绝对不允许出现一个雄性动物,司令脸上明晃晃的就是这些字。”孙惠娘鄙视的看了细妹一眼。她头枕在冰凉的石桌子上,画的艳丽妩媚的眼睛盯着细妹看了一会儿,小声的说:“谢谢你收留我。”

    “嗯?”细妹怔愣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少顷又释然,孙惠娘是有小姐脾气的人,虽然自相识以来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蔫坏蔫坏的女人,但是她本性不坏,就从她认真照看治疗伤员这一样就可以看出来。

    “傻女人。”孙惠娘嗤笑一声。

    “我是个坏女人。我应该受到惩罚。”孙惠娘自言自语。把空空的酒瓶仍在地上,又去开第四瓶。

    “我丈夫是被我害死的,你信不信?哈,就是我,我婆婆都知道,是我让他去上海做生意的,我看了他就想起被我爹用钱打发了的那个男人,哈,想我孙惠娘就值五百个大洋,傻蛋一个,我爹当时是试探他呢,你说他要是说选我,这时候他也在美国过上奢侈生活了。还以为自己占便宜了呢,蠢货!

    他一听我要是跟了他,我爹一分钱都不会分给我,他就急了,急匆匆拿了我爹的钱就跑了,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不告诉我爹,谁让他把我心里的美好给打碎了,就该气死他。我故意怨恨他,后来,就成了真的怨他了。”孙惠娘怅然一叹。本来就长相艳丽,这一喝了酒,两颊泛红,就更显得比往常好看几分。

    “为什么?”细妹不解,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故意和孙老为难?

    “哼,我就是想怨,我若不怨,我早就崩溃了。”

    “你和我是不同的。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好好活,即使我错失了一辈子的爱人。可是你,还是被宠坏了的,经不起任何挫折。”细妹长叹。

    “当然不同,谁要和你一个村姑出身的人一样。”孙惠娘又变成最初见到的一样,高高在上,清高自赏。

    细妹忍着气,不断劝着自己不能和一个女酒鬼一般见识。

    “我不想好好过,我若过好了,我的心就更苦。我就糟蹋自己,我觉得我糟蹋自己,我这心里就好受点,我就不会想起他的好。知道吗,我要嫁人了?”

    “是那个洋顾问?有人逼你?不行,这事我要跟石穿说,让他给你推了。那个人的脾气很暴躁,常常阴晴不定的,你跟了他哪里有好日子过。”细妹立马变了脸。自那天和洋顾问发生了冲突,细妹就可以的打听了他一下,没想到他是那样糟糕的人。

    “要你管。我自愿的。”孙惠娘已经醉了。脸蛋大红,“我也不是好惹的,你等着,我非得搅得他不得安宁。”说完就咚的一声扒桌子上了。

    “喂,你醒醒,别在这里睡啊,真是,你一天不折腾人你心里不舒服是吧。”

    “我没醉,你让我趴一会儿吧。我想他,心很疼。我以为我糟蹋自己心里就会好过,可是每当面对那些臭男人一分,我就会想起他的十分好来,我想他,想他,怎么办……”孙惠娘终还是流下泪来,眼泪顺着她的眼角而下,滴落在冰凉的石桌子上,一滴一滴,大颗大颗,把桌子都打湿了。

    “他会怜惜我的眼泪,我的痛,没了他,谁还会爱我,我还能爱谁。柳细妹,你很好,要一直都抓住自己所爱呀,爱如掌中水,你不紧紧握住不留指缝,总会都失去的。不要像我,落得今日这般的下场。”孙惠娘摆摆手,“你走吧。我可不想让我的敌人看我狼狈的样儿。”

    “抓住所爱……”细妹恍惚着进了屋,停在门口她还是说出了口:“爱不是紧紧握着,是松开,无论我们握紧还是放手都牢牢的贴在我们的手心,捉住的是恰恰好遇见的那个人,而遇见才是最难的。我遇到了,我捉住了。你也遇到了,可是你没有捉住。”

    “我也丢失了一次,可是我是幸运的,我有了再一次看清的机会,孙惠娘,无论我们的恩怨如何,我还是要祝愿你,也和我一样有重生的机会。得到爱,和爱你的男人。”细妹在心中如是想。

    “我遇到了,我捉住了,你也遇到了,可是你没有捉住……”孙惠娘低低哀鸣,为自己,更为丈夫,错过了,就成了一生的痴望。

    再也找不见了。

    “爷俩都睡了?”细妹进了屋,看见炕上睡的一大一小,满心里都是感动。

    单单仅是看到丈夫和孩子安好,她就心满意足。

    感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哥……”

    “哈哈!”这时,睡在炕上的彭石穿蓦地睁开眼,铁臂一伸将细妹抱进怀里。

    “吓我一跳,你作死啊,嘘嘘,小宝睡了,你给我小声点。”细妹抚着自己心脏,白了某男人一眼。

    “哦哦,让我逮着了吧,偷看我,嗯?”彭石穿感觉到细妹的爱意,这心里就跟有小人挠似地,他就像把老婆抱在怀里亲亲。

    “谁偷看你了,都成老头子了,不害臊。”细妹红了脸啐他。

    “让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彭石穿狼嘴一张就吞了细妹的小唇。

    “唔……唔……”

    窗外,孙惠娘扶着墙壁看到里面的温馨,嘴角一撇,眼中深羡,心中略苦。

    “柳细妹,这一次我帮你们挡了算还你们的债,以后我们就各不相欠。李德这个人以后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孙惠娘低语。“呵,恶人自有恶人磨,两恶相交,细妹,让你看几年好戏,如何?”她自嘲一下笑。

    此时,晚霞已落,天蒙蒙黑。

    孙惠娘出了细妹的家,往自己住处走。

    “孙护士长,你房门外已经干净了,你快回去睡吧。”几步远出有一个黑影,到是吓了醉醺醺的孙惠娘一条。

    “你是?”

    “你的病人。”青年人道。

    “我的病人多了去了,笑话,想近我身也要想个像样一点的借口啊。”孙惠娘轻蔑道。

    “我叫王起,你要记住我的名字。”青年人说完就拄着自己的拐杖一点点走远了。

    “王起……呵!不过又是一个臭男人罢了。”

    第115章 英雄之暮【手打】

    每天,她都做着不一样的事情。照顾小宝和丈夫以及她自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空闲了就带着小宝进空间散散步,摘摘果子,还要学习新知识。

    大哥在拿下陕北几个重镇的时候立下了功劳,现在已经是团长了。连她自己也感叹升迁的好快,但是一想在战争中死去的干部换了一茬又一茬,干部是急缺的,大哥又是有能力摆在那里的,在短时间内升到团长的位置就不足为奇了。

    二哥善辩也睿智,自从去了恩来同志身边,现在也是很得器重。只有三哥,现在还被她拘在身边,实在是她需要他的帮助。

    她想要插手兵工厂的事情,她手上有很多制造枪支弹药的法子,她想做点什么。

    对付日本人,好像已经不单单是国仇,这里面还有她自己的私心。

    她……从来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人。

    受尽的屈辱,她若不讨回来,总觉得憋屈,一生都不会安稳。

    可是,她现在又怀孕了,小宝也还小,她又要兼顾军医院的事情,实在是走脱不开。

    三哥,也只能先委屈一下了。

    孙惠娘自那日喝醉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

    过了两个月细妹就听到了消息,说她结婚了,很低调的婚礼,基本上没去什么人,仅仅是上头的几个人碍于李德共产国际的身份送去了贺礼。

    细妹原本还担心,如果收到请帖,她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她,祝福?明知道没有好结果,她还去祝福,孙惠娘估计会恨死她。冷漠?她做不到,在得知她感情的重伤之后,她不是圣人,同样的她更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没想到孙惠娘连给她请帖的面上功夫也不做了,这个女人啊,够无情的,好歹也是三军团出去的人呢。

    不过,她也确实大大的松口气,暂时的,她真的不想面对那个女人。

    对于孙惠娘来说,既然不是那个人,那么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她无所谓,她要的也仅仅是折腾吧,证明她自己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细妹想,孙惠娘也不想看到她吧。任谁一天到晚都看到一个幸福的女人在她跟前晃荡,这心里也不好受吧。

    嫉妒心啊,劣根,每一个人都没办法控制。

    “女人啊,了不得喽。”伤愈之后的彭石穿又忙碌起来,一天到晚,好像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看到他。

    “怎么了,我哪里得罪你了,我伺候的你还不好啊,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叨叨什么呢。”愣神的细妹从炕上起来,伸手接过彭石穿的军装挂在衣架上。

    “你们女人啊,这个嫉妒心真是要不得。”彭石穿咕咚咕咚喝了一气冷茶,摇头叹息道。

    “嗨,你找事是吧。”细妹把茶壶夺下来,往男人腿上一坐,嘟嘴不满道。“你是不是瞧着我大肚子不能满足你,就抱怨了,说,是不是因为这样?你老实交代。”

    “我可是我的小姑奶奶呢,我哪里敢埋怨你呦,累不累,我看着你这肚子比生小宝的时候大了不少呢,不会有问题吧。”彭石穿担忧的一手抱着细妹的腰一手抚摸着细妹圆滚滚像一个球一样的肚子。

    “我猜里面不止一个。”细妹稍微透露了一点情况给某男人,让男人暂且有个心理准备。她是早知道了的,系统大人专门给她检查过,这肚子里的是两个。

    “真?”彭石穿虎目大睁,看珍宝一样来来回回抚摸细妹的肚子。

    “我骗你干什么啊。傻样,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怎么看着不高兴呢。”细妹戳戳男人的大黑脸,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哈哈,我真厉害!”瞬间的静默之后,他忽然爆发出一阵能震开屋顶的笑声,把细妹耳朵都要震聋了。他抱着细妹自怀孕之后越发丰腴的身子在怀里就是一通揉搓,凑在细妹耳朵笑声道:“当然,还是我媳妇儿最厉害。我奖励个。”说罢就给细妹来了个法式热吻。

    “去你的。你说,这吻法是跟谁学的,好啊,你背着我在外面有人?!”细妹一想到这个可能,这心里登时就涌上来一阵酸味,拽着男人的耳垂一把提起来,娇嚷着不依道:“死男人,你偷腥!”

    “没、没,我怎么敢,快放手,要掉了。”彭石穿径自依着细妹,也不见恼怒,脸上还是笑嘻嘻的,得知即将又有两个孩子,他这心里激动莫名,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啊。

    “阿妹快别闹。”彭石穿瞅瞅自家宝贝大儿子不在屋里,堂屋门也是半掩着的,这动作就有点大胆起来,先问道:“小宝呢?哪里玩去了?”

    “让云龙领走了,小宝要去看他练兵。”细妹坐在男人大腿上,小屁屁故意在乱动着。她可不就是仗着自己怀孕,男人办不了她,在胡闹吗。

    “撩拨我?嗯?”这下男人更大胆了。撩起帘子抱着自家媳妇儿进了里屋。

    “看你就够了,谁乐意撩拨你,说的跟我多渴望你一样,天知道我早看腻了你。”细妹捂着嘴偷笑。

    “看腻了?小妮子你还真敢说,欠收拾是不是。”彭石穿瞧着自家老婆露出来的颈上的白腻肌肤,透过领口还能微微看到遮掩在衣服之下的粉嫩沟壑,他咽了咽口水,心里跟猫挠一样难受。

    “谁欠收拾,亲爱的,你再说一遍?”细妹腻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自己身子,拿自己最宣软的部位蹭着男人胸膛,故意的惹火。“好哥哥,你真舍得?”细妹眉眼含情,风情万种。细腻的一双手牢牢扣在男人脖子上不下来。

    “嗯,等你生完孩子再收拾你,到时候,把十个月欠下的都一并补上。”男人闻着自家女人身上的幽幽香气,心中澎湃不已,却又不好“大动干戈”,就地办了,真是香艳的折磨。

    一团软肉在怀,他却只能摸不能吃,还不想放,煎熬啊!

    细妹咯咯笑起来,趴在男人耳边吹着热气,极小声的说了句什么,惹得男人直接把某得寸进尺的小女人按倒在床上就是又一通柔情密爱,这个铁血的大将军啊,让细妹爱死了。

    “唔……唔……真不行了,肚子里是两个呢,我们要小心一点。”把埋在她宣软位置的男人头颅拉起来,细妹睁着一双朦胧媚眼,软糯道。“还有呢,要是小宝突然回来怎么办,看到咱俩这样,我就要羞死了。”

    “那你还撩拨我?你故意的,死丫头。”彭石穿把细妹抱在怀里,终是拉回理智。两人一起睡在床上,享受难得的静谧。

    “对了,你一进家门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脸色也不好,不是去参加舞会吗,怎么气冲冲的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到晚上才回来呢,这会儿才下午四点钟。”细妹转头看一眼床头上的座钟,问道。

    “我自来不喜欢那样的场面,更不喜欢男男女女一起搂搂抱抱的,没意思,就早回来。”

    “跳舞多好啊,有美女免费给你抱,你就知足吧,我想找个帅哥跳跳,身体还不允许呢,都怪你,我真没想到就大转移中那匆忙的几次我就又怀孕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坏啊,又让我怀孕了,讨厌鬼。”

    “你还想找别的男人,做梦吧!行,你想跳也行,改天我就去找一台留声机,咱们俩关起门来自己挑,我全程奉陪,这样总行吧。”

    “哼!跳交际舞要的就是那种人多的气氛,你这个乡巴佬哦,真拿你没办法。”细妹哭笑不得,指尖戳着男人胸膛玩。

    “想想还在日本人手下受苦受难的同胞,他们也能跳的起来,我是跳不起来。要真想享受,也得等到抗战胜利了。”彭石穿对现在的某些人的作风有些微词。

    “我跟你说,你别愣头愣脑的就发表自己的意见,人家跳舞是人家的事情,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吧,你说话给我注意点,管好你这张惹祸的嘴。听见没有。”细妹见男人闭上眼不理会,生气的掐他腰肉。

    彭石穿疼的冷抽一口气,气恼的捏起细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好,我就闭嘴,这张嘴只用来堵住你的小嘴,这总行吧。”

    “去。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学学人家……”见男人有点脸黑,细妹立马转了口:“好,我不提别的男人这总行了吧。你还没说是什么原因让你不高兴呢,谁惹着你了?”

    “我有什么不高兴。人家两口子吵架呢。反正两人都有错。”彭石穿摸着自己的两只未出生的小崽,一点点的跟细妹说了。

    原来,主席和一个外国女记者关在一个屋子里说话说太久了,贺大姐就找了过去,推门进去一看,那两人正聊的火热,贺大姐就忍不住了,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了人家一巴掌,让主席很没面子,这两口子就吵架了。

    具体的彭石穿也不知道,他也不好像个女人一样乱打听。

    “咱们也不好评论,关于主席的事情咱们还是都闭嘴吧。”细妹深刻的知道主席在军中的影响力,不能乱说。

    “你知道就好,别跟着其他女干部一样起哄,你听见没?”彭石穿不放心的拽拽愣神的细妹小耳朵。

    “我有分寸。贺大姐处理的方式也不对,算了,不说了,明天我就去看看贺大姐吧,她对我也多有照顾,军中那么多高级干部家属,除了康大姐就是她了,我最好的朋友。”细妹想了想,道。

    “也好。去了,你也别乱说,往好了劝。”

    “这是当然的,能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我懂。二哥的哮喘自从过雪山之后就越发严重起来,我很担心,我想安排二哥去苏联治疗,你看行不行,这事我还没跟二哥说呢,怕他不愿意。”虽然细妹一直拿空间里的药物给云川吃着,但她毕竟不是专业的,她目前也仅仅是对外伤有研究罢了。为了安心,细妹希望云川出国治疗。

    “现在正是建立根据地的时候,我怕他抽不开身。尤其在恩来身边,要到处跑,云川现在又正是对工作热情的时候,他哪里会听你的话。还是再等等吧,我看他现在气色还不错。”

    “好吧。”细妹想着,她要多拿空间里的水果给云川吃,好好保养着,再拖一拖也不要紧的。

    没想到到了第二日细妹的打算就落了空,那次吵架事件之后,贺大姐带着刚出生的小女儿搬去了西安养伤。

    听说,在私下里两人的关系很紧张,这才导致了贺大姐的出走。

    细妹这才恍然,急匆匆的去空间里翻找历史书籍,她好像除了自家丈夫的历史,其他人的都忽略了呢。

    不久之后,贺大姐直接跟着共产国际的人坐飞机去了莫斯科大学学习。

    主席婚变,一时之间传遍军中。许多人都蠢蠢欲动。当然不乏一些近水楼台之人,比如张翠。

    细妹去找了康大姐了解情况,她真的不希望张翠上位啊,她还是希望贺大姐能够回来。虽然细妹至今不知道张翠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都闹到要分居的地步了,紫珍再不走还有什么意思。”康大姐叹息一声。拉着细妹的手在炕上坐定。

    “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居中调解啊。”细妹忍不住急道。

    “天真了不是,细妹子。你呀就是被你男人保护的太好了。这里面的事情哪里是单单一个‘误会’就能解决的?别人两口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婚姻出了问题了。紫珍是伤心了。主席那样的人,不是一个女人能要的起的。咱们啊也别乱说。反正都有错吧。”康大姐摆摆手,不再说。

    “但愿没有那样糟糕,至少现在他们还是夫妻关系,不管其他女人怎样,我是只认贺大姐一个的。”

    历史的轨迹好像已经设定好了。细妹感到恐慌。匆匆忙忙从康大姐的窑洞出来,迫切的希望拥着自己的男人,寻求安慰。

    正值多事之秋,此时,日军已经不安于现状,企图对中国发起全面入侵。

    此时的中共已然在陕北安了家,建立根据地,组织宣传,发动群众,再次将红军这支铁血一样的队伍在最短的时间里发展了起来,吸引的海内外华侨同胞的鼎力支持,并让所有的爱国志士纷至沓来。

    军队,是为了保家卫国,如今敌人大举入侵,刚刚安定下来的红军再也忍不住,势要将日本侵略者赶出国门!

    1935年12月9日中共在北平举行了大规模的大学生示威游行,呼吁“停止内战,一致对外”、“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获得全国民众积极响应,全国人民抗日热情高涨,让实行“攘外必先安内”,“不抵抗政策”的国民政府不得不正视起来。

    此为一二九运动。

    此时的彭石穿亦是焦灼的,他又想到前线去。以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打起来分外的不痛快。但是现在是打真正的敌人,他心动不已。即使不让他指挥,只让他做一个小兵他也是愿意的。

    近几日细妹就要生了,不知为何,自从看到贺大姐出走,细妹就一直处在惶惶之中,这心情也是一落千丈。

    敏感的某四也察觉到了,他甚至一改平日沉默的性情,扮萌撒娇宽慰细妹,只求生母一笑。

    细妹不是不知道某四的来历,自从系统大人明确了某四的出处,细妹就有意的避着某四查阅了所有关于雍正的历史,心中更是对这样的小人心疼不已。

    自己的宝贝啊,哪里是那般无情寡性的人呢。明明就是至诚至孝。

    “妈妈,吃。”某系把空间里刚摘得的新鲜红果一颗颗剥好了皮放在盘子里递给细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细妹,直到细妹拿起一个吃起来他才满意的继续低头剥皮。

    瞧着这圆滚滚的孩子,用他稚嫩的小手指认真的给她剥着红果皮,细妹感动的直想流泪,眼眶酸胀酸胀的。怜爱的摸着某四的小卷毛道:“傻孩子,今天怎么不去看你云龙叔练兵了?腻了啊。”

    “陪你。”某四头也不抬的继续跟手里的红果皮奋斗。

    “好,妈妈的小宝最乖了。”那个叫做乌雅氏的女子大概是没有福气享受的。这样诚孝的孩子,现在是她的儿子了,是她天大的福气。

    “小宝,去找你三舅舅玩会儿去。爸爸歇会儿。”一身疲惫的彭石穿进了屋就道。

    细妹瞪了彭石穿一眼,嘱咐某四道:“正好,小宝把篮子里的果子拿给你舅舅,饿了就使劲的闹腾他,你三舅舅啊,从小就爱吃,你跟着他错不了,看上什么要什么,他要是不满足你,妈妈回头就找你大舅舅告他状去。”

    某四眼中露出微微笑意,点点头跳下炕,道:“爸爸累了。”对于不高兴的阿玛,他真心的不敢惹,还是避开好。

    “好,去吧。唉,拿着你的小书包,包里有零食,小宝饿了要记得吃。还有,你的小水壶也要拿着,你的小手绢,还有什么……真是……”细妹东找找西找找,把某四的小书包一下就给塞满了,她又怕书包沉压着某四,长不了大高个,嘟嘟囔囔道:“回头就去敲诈系统大人,让他给你弄一个乾坤袋什么的,妈妈就算给你装一麻袋的东西也不沉。”

    某四翘起的嘴角,再看到自己灰常卡哇伊的小书包之后抽了抽,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当柳云川看到他背着一个喜洋洋的花书包出现在他面前时他面上的表情了,会不会笑死他?

    某四脑袋上挂着三条黑线出了家门,往云川和小川的窑洞走去。

    “什么事啊,非要把小宝支走。”细妹心情欠佳,歪在床上懒得搭理人。

    “有一场大仗要打。我打算去。你有点准备。”彭石穿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太阳|岤道。面色沉重。

    “现在?”细妹一惊,没这么快吧。日军全面侵华不是在1937年7月7吗?那时候才正式爆发,现在……是了,已经到了36年底了。也快了。

    “不是,还得再几个月,就是先给你提一个醒,你有个准备。这一次,正赶上孩子小,而且还是两个。”彭石穿上了炕,拥着细妹道,“你就留在延安吧,行不行?”

    “不行。”细妹推开他。有些暴躁的拿果肉扔他。脸上也是气嘟嘟的。

    “你闹什么。”彭石穿有些筋疲力尽。“我现在没力气管你,就想睡觉。”

    细妹也知道自己最近的情况,脾气空前的不好,瞧着男人疲惫的样儿,也不再闹,小心翼翼的挪到男人怀里去躺着,道:“你现在不是被苏维埃中央政府任命为西北军事委员会主席了吗,你可别骗我,我都知道,不管怎么着是用不着你去前线打仗的,你也就是总指挥的命。你再怎么眼馋人家也没用。”细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拿自己脑袋噌噌男人脖颈,示弱讨好。

    彭石穿哼哼唧唧没应。他自己也明白情况,但还是想去前线,就算是总指挥,也要实地考察地形之后再做出安排才更精确,损伤才更少。但是若带着细妹他总不放心。所以要求她留在延安。

    “我说对了吧。我还是跟着你吧。两个孩子不要你管,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医生啊,虽然是半路出家的,但是总比一般的护士强很多的。打仗肯定有伤员,我可以帮着照顾的。”

    “有两个孩子需要你,你还能腾出手来照顾伤员,能的吧你。”彭石穿怜惜的摸摸细妹的脸,临到生了,细妹这脸和小腿都肿起来了,很辛苦。他不想再要孩子了。

    “别累着自己。”

    细妹摇摇头,如水温柔,“不累的。我想跟着你去,行不行嘛。”开始使出撒娇手段了。

    某男人有点招架不住,干咳几声,闭上眼睛就是不应声。

    “你说话,死人啊,哥,好哥哥,你就答应我嘛。”彭石穿最受不得她这样,一听这称呼,他心就变软。

    顾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道:“还是打运动战畅快,总是打游击,敌人还以为咱们怕了他。但,咱们的弹药方面敌不过人家啊。”说道这个,彭石穿就特别郁闷。“咱们自己造的枪炮威力都太弱了。技术部也都处在研究阶段。我把你给我的枪就贡献出去了,让他们好好研究。这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赶上人家啊。”

    “你若担心我,那我就去你领军附近的兵工厂,我给你提供足够的弹药,要你打个痛快怎么样。”细妹觉察出男人的郁郁,豪言壮志道。

    “呵,傻妮子。造炮造弹药哪里是那般容易的。异想天开。”

    “那我运气好嘛,你看,我都能给你捡到威力那么大的手枪呢。”细妹眨眨眼,神秘一笑,接着就蒙头睡起来。

    “嗯?对了!你还没交代过呢,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快说。”彭石穿一下来了精神,哪里容得细妹躲懒。

    “哎呀,肚子疼。”细妹叫的假假的逗趣道。

    “哼!不说拉倒。”彭石穿只要一瞧着细妹吹气球一样大起来的肚皮,心里就一阵发麻,顿时都同手同脚起来。

    “你这肚皮不会被撑爆了吧。”每次他都会这么问。细妹现在都懒得搭理这个傻男人了。

    窝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力,还有他清爽的味道,细妹只觉安心,噌噌头底下硬实的手臂,安然入睡。

    落日西斜,本想着只是休憩一会儿,没想到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寒风凛冽,呼呼作响,敲打着窗棂。

    屋内灯光昏黄,照着炕上的一对交颈夫妻。

    男人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女人护在怀里,睡梦中也顾忌着不要压坏了女人的肚子。

    女子眼皮下的眼珠转动起来,她额上有细微的汗珠沁出。

    她忽的攥紧十指,全身都绷紧。

    “你若嫌我碍事,我就去兵工厂呆着,为你造炮造子弹,让你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细妹,你为什么要抢我的未婚夫,为什么……”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漂浮在漆黑的小巷子里。

    “月儿姐姐……我,不是,救命啊——”

    “哥,哥,石穿,你醒来啊,你不要死啊……”

    “来吧,来吧,花姑娘,八格牙路……”

    “柳柳,你们安顿好了,为什么不来接我们……”

    “婆婆……”

    “细妹,你去伺候皇军吧,你好好伺候他,皇协军团长的位置我要定了,你若完不成,我就摔死你闺女。”刘得胜高高的举起一个婴孩,呱唧一声,将孩子摔在地上,顿时孩子成了一对肉泥!

    “啊——”梦中的细妹一下惊醒。腾的坐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把睡的正熟的彭石穿顷刻间惊醒,他也腾的一下坐起来,下意识的就去摸细妹。

    “我、我梦见婆婆了,她怨我不去接她过来享福。”细妹心中咯噔一下,捡了最不要紧的话说出来。

    之后,就两眼茫然的看着前方,手指使劲掐着自己的肉掌都不自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想咱娘了。这几日就听你叨叨说这事呢。”细妹小时候就特别讨他亲娘的喜欢,细妹也从来只拿他娘当亲娘待着,感情都要比彭石穿好。“我托人去老家打听了,并且留了信息给他们,只要他们看到了,就知道到这里来找咱们,别担心了。”

    “嗯。”细妹眉头蓦地蹙起,冷汗涔涔,她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借着昏黄的灯光,细妹便见自己的手上沾染了三指血迹。

    细妹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茫然的看向一脸惊惧的彭石穿,有点傻傻的道:“血……”

    “没事,咱们没事啊。”彭石穿吓得差点腿软,手忙脚乱,他忽的就“嘭”一声从炕上摔了下去。

    声响很大,定然很疼,可是他竟然没有感觉,赤着脚就跑了出去,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

    他声音本就洪亮,这声声急切的,真真的把大白的狮吼都比下去了。

    顿时,挨着近的窑洞里蓦地都亮起了灯,纷纷打开门奔出来,有理智的就平静的问道:“怎么了?出了何事?”

    有的警醒过了头,立马就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大叫着:“敌机来了,敌机来了……”

    还有的则是两眼茫然看着大院子里边光着膀子到处跑的彭石穿,竟然还笑出了声,“司令,你这是表演的哪一出啊,不会被部长给赶出来了吧。”

    “你他妈的放屁,生了,要生了,孙惠娘呢,人呢,谁来帮我老婆接生!”

    “快,快,小妹要生了。”还是云川反应快。他披了衣服就往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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