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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貂裘 作者:五花马

    双手架住后脖,好整以暇望她。

    他的身躯和心似乎从来分离,即使肉贴肉紧密结合在一起时,依旧能做到不为所动。

    芸娣慢慢亲上来,舔着他的肚脐眼,又去玩弄两颗茱萸。

    她跨坐在桓猊腰间,腰肢往上轻轻抬起来,泥泞红肿的花心磨着吐涎的龟头,红唇贴在他胸上,咬他的乳,吃他的肉。

    长发从雪肩上垂落拂下,小脸儿被遮得严实,隐约从黑发缝中窥见一双含乳咬奶的红唇。

    倏然探来一只大手,芸娣被捏起下巴,撞进一双火焰燃烧的乌目。

    桓猊脸色阴沉盯着她。

    美人长发披肩,眼梢红软,眼波像碎了的星光,将人凝目望着,像温柔的春风。

    哪里还有上回的羞愤盛怒。

    上回她发怒了,一双猩红的眸子,亮得摄人心魄。

    像什么。

    桓猊用指尖抚她,目光幽暗,像一头刚长獠牙的小狼。

    他不过揉了一下,掌心茧厚,少女下巴的肌肤就见红了。

    忽然掌心湿了。

    就见美人吐舌舔他的掌心,把每根手指都舔了个干净,又顺着肌肉纠结的臂膀,一点点亲上来,吻到肩处,桓猊切齿骂了声,“骚货。”

    紧接着,芸娣视线整个天翻地覆,已被桓猊提到胯间,牢牢按住她,掐她腰猛的往下一沉,花心将整根巨棍吃了进去。

    第十七章 杀了你(h)  玉貂裘(五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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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杀了你(h)

    “唔好深……”

    芸娣呻吟了声,桓猊往她嘴里塞两根手指,一边喂她,一边狠狠干她的嫩屄,“老子干得你爽不爽,荡妇!”

    “嗯嗯我才不是,嗯嗯不,不是荡妇。”

    芸娣痴痴地吮着,香津顺嘴角流出来,花心被干狠了,瑟缩了下,紧咬起紫红色的巨物,桓猊拍了拍她屁股,“放松点。”

    “郎君,好深嗯嗯,吃,吃不下了。”芸娣身子打颤,哪儿还有一丝力气,软软伏在他臂弯里,被桓猊勾着腿儿从前面肏弄。

    芸娣仍不放弃,亲他的手臂,肩胛,红唇慢慢贴上他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吞吐着滚烫的气息,芸娣亲上去,舌尖勾着突出来的喉结,下体被桓猊忽然狠狠一撞。

    芸娣软叫了声,眼泛赤红,小脸上似流霞转过,颊肉浮起淡淡的红晕,此刻再娇艳不过,她以最柔媚的姿态,张开藏在香软唇舌里的獠牙,就要往男人敏感脆弱的地方咬下去——

    “唔!”

    芸娣忽然被捏起下巴,桓猊将她压到被子上去,额尖抵着她的小俏鼻,目光深沉地盯着少女藏小獠牙的红唇,倏地低头咬住了她的下巴。

    低垂暧昧的帐中,二人鼻息纠缠,芸娣伸手用力推开他,反被桓猊反剪双手,挺动腰杆一次次捣到花心深处。

    “唔唔。”

    芸娣眼渐红,目光极亮,射出一道失策的怒火。

    却无形中取悦到桓猊,他捏了下她的臀肉,紧接着狠狠一拍,屁股都拍红了,他压低声恶狠狠骂道:“骚货!”

    让埋在花心里的巨物狠狠一捣,芸娣瞬间乱了分寸,大股阴精兜头洒在龟头上,二人一起攀上极致愉悦的巅峰。

    桓猊掐着芸娣软了的腰,不许她动,捏着她脸往下看,芸娣亲眼红肿小屄缓慢拔出一根紫红色的阳具,光滑硕大的龟头抵着软烂的穴口,一股股的白浆喷射而出,尽数洒在了上面。

    她又惊又羞,伸手推开他,却被男人紧扣住双手,他咬着她下巴上的软肉,仿佛要咬下来一般,在她耳边喘息粗重,一下下鼓到耳中,活像头猛虎,就像芸娣梦见的那头虎,将她拆骨入腹,那时他就装睡,对她起了杀心。

    直到射精结束,桓猊才松唇。

    芸娣呼吸紊乱,却也咬牙切齿,脸色因愠怒而绯红异常,下巴上交叠两处咬痕,红通通的,留着男人清晰尖利的齿印,人比花娇,却也带着刺。

    她这般恨人的样子,桓猊显然也是第一回瞧见,这小狼崽子,怕就是这个野性子,之前的伏低做小统统都是装的。

    就是为着这一刻,等他卸下心防,完全没有防备,身体屏障最脆弱之时,一口咬破他喉咙。

    要不是被他压着腿脚,动弹不得,早已化身为小狼,扑过来狠狠撕咬。

    桓猊唇角牵出冷冷的弧度,旋又下撇,“想杀我?”

    阳具很快又硬起来,囊袋涨鼓鼓,装满了他的东西,桓猊不管芸娣的意愿,从后面抬起她一条腿,整根插进去,又整根带出来,动作粗暴野蛮,丝毫不怜香惜玉,一切都按照他的节奏来。

    芸娣初承欢,被粗长的阳具捅疼了,又哭又叫,桓猊大力揉她的奶子,用了捏碎核桃的力气,芸娣忍着痛,往他脸上吐一口,“畜生!”

    桓猊猝不及防,脸上被溅了津液,怒极反笑,“叫啊,叫你的好阿兄来救你。”

    芸娣本来声儿都哑了,一听这话几乎要同他拼命,战场是在床笫之间,男人是身经百战的勇猛战神,粗暴地插着少女雪白的身子,芸娣不愿叫他碰,稍有机会咬他,挠他,双手抓他后背,指甲缝里满是点点血迹,男人后背上一条条鲜明的红痕,从来都是女人小心翼翼伺候他,哪里这么被对待过,心里被勾起了一股无名火。

    两个人,一黑一白的两具身子从床上纠缠到床下,又滚到了床上,不知经历了几回,地上,床上,甚至是屋门上都是一滩滩阴精白浊,屋子里尽弥漫着浓烈暧昧的气息,却不见床上动静停下片刻。

    二人抵死纠缠对方,不死不休般,哪里是情到深处的鱼水相融,分明是两个仇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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