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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不简单:皇上,别惹我第6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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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皇后不简单:皇上 别惹我 作者:yuzhaiwen

    事端,公主的事情就留到回宫之后本宫再处置。本宫和皇上乏了,跪安吧。”

    沐灵犀闻言如释重负,跪安也没有,像是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站起身来,慌乱的离开的房间。

    “呵,倒是有趣,平时不是嚣张跋扈的么,怎么这会儿怕成这幅模样,我会吃了她不成。”看着沐灵犀慌乱的身影,洛星辰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摇着头自语道。

    “似乎朕要将你重新下一个定义了。”待屋子里恢复之前的安静时,萧亦寒坐到洛星辰身边,别有深意的说着。

    “无妨,若是你高兴。”对于定义这个概念,洛星辰并不在乎,毕竟那是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无论她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无法左右别人的思想的,余光看见了那一地的瓦砾,微微蹙眉,嘟着嘴说道,“好像是我太冲动了,下次应该用温柔一点的方式才对。皇上,我一不小心弄坏了你的屋顶,所以今晚只能麻烦您露天睡了。”

    萧亦寒看了看那一地的瓦砾,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来,将洛星辰横抱起来,淡淡的道,“去你房间睡。”

    “喂,你放我下来,这样子让人看见成何体统!?喂,你有听见我说什么么?喂!!”洛星辰企图反抗,但是却被□□了,只得由着萧亦寒将其抱回到她的房间。

    翌日,傍晚,皇后寝宫内……

    由于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可以说自打龙渊建国以来从未在祭天大典上出现过这等子事情,所以无论是灵隐寺的主持还是朝中的大臣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经历了一晚上的调整,平静了一下心态,便开始着手重新举行祭天大典的事宜,最终决定祭天大典于两日后重新进行。

    祭天大典的事情完全不需要皇室的人为其操心,洛星辰倒也是乐得清闲,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给凌炫,凤轩和曦遥去做,自己和月冰换了身份,以皇后的身份忙里偷闲。最近没有什么大事情会需要到夜王出马,一些零碎的小事情月冰便能够处理,所以洛星辰此时才能够完全放松的和萧亦寒两个人在吃着晚膳。

    两个人坐在房间里面,侍女们都退在门外侍候着,桌上没有过于丰盛的菜肴,粗茶淡饭,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取其说是两个人在用膳,不如说是洛星辰在吃,萧亦寒在看,一双凤眸深不见底,似是探究,又似乎有什么想问。

    “很多事情想问?”吃着东西,洛星辰头也不抬,淡淡的说着。其实不用抬头去看,她也能够感觉出来萧亦寒一直在看着她,问题这种东西除非他想不通,否则他是不会问的。与其被一直这样看着,还不如直接将他想知道的告诉他,于是道,“想问什么便说出来吧,一直这般盯着我,这晚膳我也是咽不下的。”

    ☆、灵隐寺八:不停歇的对?

    “若不是知晓原委,昨日朕恐怕也会被你所骗,信了你的说辞。”萧亦寒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洛星辰的碗里,继续说道,“演的很逼真,从你的眼神中朕看不出任何的破绽,似乎连你自己都相信了那是真的。”

    “一个好的演员需要做到深深入戏,将自己当成是戏里面的人,她的生活作风,说话方式等等,而我这一次不过是扮演着一个受了他国公主威胁却不敢反抗的懦弱皇后。”洛星辰将东西夹在筷子上面,却不急着吃,细条慢理的说道,“至于你说的逼真,若想骗得到别人,那么便要先骗倒自己,让自己都相信自己说的不是谎话,而是事实。”

    “嗯,看来你对此很有见解。”萧亦寒耸了耸肩,浅笑着说着,而后继续问道,“瑾儿倒还是好说,毕竟跟随了你多年,朕倒是好奇为何侍候沐灵犀的那位婢女会反应如此之灵敏,而且话说的恰到好处,正好触碰了母后的禁忌。”

    “你认为我会随便从辛者库派过去一个普通的宫女去伺候皇宫中最大的不稳定因素么?”洛星辰抬头淡淡的看了萧亦寒一眼,一副‘不是你脑子有问题,就是你智商不够用’的样子,继续说道,“母后的禁忌应该是后宫争宠吧,嫔妃之间明争暗斗,争的不光是皇上的宠爱,争的还有这后宫之主的位置。太后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后宫争宠的厉害,想必太后今日这位置也是在许多人的尸骸上建立,并稳固起来的吧。”

    “后宫就像是一个大家庭,皇上就是一家之主,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见自己的儿子被多个女人利用成为自己上位的工具,但是我想若是真有能够将皇上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太后早就将其除掉了。”洛星辰一边细心的将自己面前盘子里面不爱吃的东西挑出去,一边说道,“太后可以说是女□□利的顶端,自然无欲无求,只求祖孙安康,媳妇相处融洽。”

    “皇后又是母仪天下的人,自然要让自己信得过的人来当,且不说沐灵犀是沧月国公主,就算是一般官宦家的女子太后也不会同意,试问自己的侄女信得过还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谋反的大臣之女信得过呢?怜心是我从落星楼带过来的人,她最擅长的就是抓住别人的心理,对症下药,说的难听一点,怜心最擅长的就是挑拨离间。”

    “落星楼真是能人倍出啊。”萧亦寒了然的点了点头,对洛星辰的钦佩更是上了一层。在他眼中,女人都是以夫为天,逆来顺受的软弱之人,在皇权面前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忤逆,可是……看了看正在专注于食物的洛星辰,似乎这个女人从初见就开始挑战他的权威,一次又一次,很奇怪,自己却怎么也不忍心杀了她。六年的离别,再见时却给了他一波又一波的惊喜,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六年前便说着怎样深爱她,可是却对她的了解如此至少。

    ☆、灵隐寺八:不停歇的对?

    “你早应该有所耳闻,落星楼专门招揽各界的奇能异士,只要你某方面能力突出,不管你是武林公敌还是朝廷钦犯,我落星楼都敢收。”似乎是烦了,洛星辰放下筷子,淡淡的道了一句,“我吃好了,皇上慢用。”

    “娘娘,娘娘。”萧亦寒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瑾儿慌慌张张的声音给打断,微微皱了皱眉头,两个人都将视线转向声音的来源处,果不其然,瑾儿慌慌张张的朝这边跑来。

    “奴婢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奴婢如此冒失,还请皇上,娘娘恕罪。”瑾儿在两人面前跪了下来,急急的说着。

    “何事如此慌张?这成何体统!?”碍于四周宫人众多,萧亦寒拿出皇上的威严,怒目而视,厉声责备道。

    “还请皇上恕罪,奴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皇后娘娘禀报。”瑾儿朝萧亦寒磕了几个头,急匆匆地说着。

    “你们都退下吧。”虽然不知道瑾儿到底为何事惊慌,但能够让瑾儿惊慌至此的绝对不是小事,看了看四周因为瑾儿突然闯进来,而多出来的侍候的宫人,洛星辰淡淡的下了命令。

    “是,娘娘。”宫人们齐声应道,而后低着头,井然有序的退了下去,并将房间的门从外面关好。

    “起来吧,为何事如此惊慌?”待宫人都退下后,洛星辰和萧亦寒交换了一下眼色,淡声说道。

    “娘娘,王爷那边出事了,曦遥让奴婢过来赶紧将娘娘唤过去,不然就来不及了。”瑾儿并没有站起来,只是直起了上半身,依旧是跪着的状态,看着洛星辰,急急的说道。

    “王爷?”洛星辰先是疑惑了一下,而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瑾儿口中的王爷是夜王,也就是月冰,微微蹙眉,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娘娘您还是快过去看看吧,那边已经聚集很多人了。”瑾儿摇了摇头,焦急之色一览无遗,若不是主仆之分,她恐怕直接就拉着洛星辰飞奔过去了。

    “算了,皇后我们随瑾儿过去一看便知。”洛星辰张了张嘴,还想要问些什么,却被萧亦寒所打断,道,“与其在这里询问,倒不如用自己的眼睛去了解。”

    “此言有理,瑾儿,快带本宫和皇上过去。”点了点头,洛星辰淡淡的吩咐道。

    “诺。”瑾儿应了一声,站起身来,疾步走在前面,为二人领路。

    萧亦寒和洛星辰两个人在瑾儿的领路下来到了为夜王准备的厢房前面,院子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朝臣,几国的时辰也在其中,人群呈圆圈状,似乎和中间还有着什么人,透过空隙,洛星辰看清了人群中心的人,正扮演着夜王的月冰,还有……澄亲王?

    本来向灵隐寺的框题都写完一起更新的,结果越写越多,所以就先更新一半左右吧,剩下的在这周完成。我这次说真的,真的要在这个月完结。。。

    ☆、灵隐寺九:祸端(1)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眼尖的大臣很快便注意到萧亦寒和洛星辰的到来,连忙跪了下来,行礼道。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随着第一个人跪了下来,剩下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齐声请安道。几国的使臣也简单的向两个人行了礼,算是问候。

    “臣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随着外围的大臣都跪了下来,人群中心的月冰和澄亲王便一览无遗,月冰淡淡的看了澄亲王一眼,朝两个作了个揖,道。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澄亲王狠狠地瞪了月冰一眼,而后向两人请安道。

    “都起了吧。”萧亦寒审视着四周,似乎是想要对情势有一个大概的了解,淡淡的说着,而后对澄亲王道,“澄亲王为何在此?朕记得你的住所是在西厢,和这东厢是如何也接连不到一起的。”

    “回皇上,臣有大事禀奏。”澄亲王从人群中心走出来,移步至萧亦寒面前,双手抱拳,作揖道。

    “哦?澄亲王有何事要禀奏?”萧亦寒微微挑眉,细细的打量着澄亲王,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皇上,臣也有要事相奏。”还不等澄亲王开口说出所为何事,月冰也走了过来,作揖,郑重的说道。

    “哦?夜王又是所谓何事?”萧亦寒打量着月冰,饶有兴趣的开口问道。倒是有趣,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杠上的呢?无妨,正好借此来看看这位澄亲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皇上,臣……”

    “等一下。”澄亲王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洛星辰所打断,对上澄亲王那双薄怒的眸子,洛星辰浅浅的笑着,看了看四周,道,“既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禀报未免有些失礼,皇上,您说是不是?”

    “嗯。”萧亦寒侧目看了洛星辰一眼,应了一个单字,而后淡淡的说道,“澄亲王,夜王,你们两个随朕来,皇后便先回去吧。”说着,转身拂袖而去。

    “遵旨。”澄亲王和月冰两个人不愤的对视一眼,别开头,恭敬的应道。

    “臣妾遵旨。”洛星辰对着萧亦寒的背影行了个礼,乖巧的说着。直到视线中没有萧亦寒的身影,她才站起来,淡淡的扫视了一眼留在现场的朝臣以及几国使臣,道,“各位都回去吧,在这里就留也不成体统。”

    “是,皇后娘娘。”朝臣们应了一声,朝洛星辰行了个礼便陆续退了下去,几国使臣也接连离去,最终只剩下沐谨枫和柳萧还站在原地。

    “沐太子不回去么?还是要本宫差人送您回去?”洛星辰礼貌性的笑着,问道。

    “不劳烦娘娘了,在下只是有一事想要请教皇后娘娘。”沐谨枫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不过这次的笑容有些傲慢,一摇折扇,笑着说道,“皇后可知谋反为何罪?”

    ☆、灵隐寺九:祸端(2)

    “死罪,其罪当诛,灭其九族。”

    “那么和谋反有所牵连将是何罪?”沐谨枫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视情况而定,未定罪时,交由大理寺,由大理寺卿进行审查,若落实罪名,则是灭顶之灾。”

    “很好,那么皇后娘娘,请为你最忠心的仆人准备好盛大的送别仪式吧。哈哈哈!”沐谨枫大笑着,摇着扇子离开了,偌大的院子中只留下洛星辰和瑾儿两个人。

    洛星辰眉头紧锁,脑海中拼命的思索着沐谨枫话中的含义,试想了几种答案,也有任何一个答案是超过五成机率的,耸了耸肩,索性不去想了,该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心里不是早就有了算盘么?如今在这里烦恼什么?

    “小姐,他是什么意思?王爷被皇上带走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对于沐谨枫别有深意的话,瑾儿百思不得其解,想到月冰,便慌了起来,急急的问到。

    “慌什么?不是有皇上在帮我们顶着么。”洛星辰侧目看了瑾儿一眼,淡淡的说着,思索了片刻,道,“我们去凤亲王妃那里。”

    “小姐,我们现在去王妃那里做什么?”本来就疑惑于沐谨枫的话,现在洛星辰又没头没脑的说去婉华那里,瑾儿已经完全迷茫了。

    “这边的事情皇上会处理,我们还有我们的事情要处理。”洛星辰一边说着,一边迈起步子朝着婉华的住所走去,为蹙着眉头,低声喃呢道,“或许现在最烦恼的是皇上,回宫以后会有大麻烦的便是我。”

    “小姐,您等等瑾儿。”只在晃神的功夫,洛星辰离瑾儿已经有了一段距离,瑾儿一边说着,一边小跑着跟上洛星辰的步伐,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朝着婉华的住所走去。

    灵隐寺,东厢,皇后闺房内……

    由于昨夜发生的事情,萧亦寒的房间屋顶破了一个大洞,自然是不能居住的,灵隐寺的和尚已经开始着手修理,在此期间萧亦寒暂时住在了洛星辰的房间,这次谈事情,自然是将其带到了洛星辰的房间,屏退了左右。

    萧亦寒坐在椅子上,来回打量着澄亲王和月冰两个人,转动着手上的寒玉扳指,懒懒的开口问道,“二位爱卿,有何事启奏?”

    “回皇上,臣……”少有的默契,月冰和澄亲王两个人同时开口,相看两相厌,却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两个人怒目而视,狠狠地瞪了彼此一眼,别开了头。

    萧亦寒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个人,开口说道,“看来二位爱卿所言之事一定尤为重要,只是朕要先听谁说好呢?”

    “皇上,请先听臣言。”又是同时开口。

    “澄亲王,你何须与本王作对?为何总是与本王说一样的话!?”月冰狠狠的瞪了澄亲王一眼,咬着牙说道。

    “真是笑话!”澄亲王嗤之以哼,不屑的说道,“本王堂堂亲王,怎会学你此等贱民说话?分明是你在学样本王说话。”

    ☆、灵隐寺九:祸端(3)

    “岂有此理,本王堂堂王爷怎么容你如此污蔑,”月冰倒也是来了脾气,许是深深入戏,怎容他人此等侮辱自己,立刻唇讥道,“本王身份至尊贵确不如你,但本王手里的权利却并非澄亲王您所能比拟的。”

    “你!!”月冰的话无疑戳中了澄亲王的痛楚,虽说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是事实,找不到任何的话来反驳,气势明显弱了下来,道,“夜王倒是小心功高震主,最后恐怕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一点不劳澄亲王费心,本王对皇上可谓交付了一片赤胆忠心,皇上给的,那便是赏赐,皇上不给的,本王绝不强求,皇上想要要回去的,本王定然没有丝毫怨言。”

    “哼,夜王倒是生了一副伶牙俐齿。”

    “那也多过澄亲王空有虚名。”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拌起了嘴仗,一时间竟然忘记的自己的初衷,以及萧亦寒的存在。

    萧亦寒绕有兴趣的看着唇枪舌战得正激烈的两个人,转动着手上的寒玉扳指,没有出声制止,反倒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二位爱卿,莫不是你们所谓的要事便是要朕来听二位爱卿舌战?”看两个人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许是也看得无趣了,一直默不作声的萧亦寒看口,难得戏谑的说道。

    “臣知罪。”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现场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恍然的齐声说道。而后狠狠地瞪了彼此一眼,移开了视线。

    “朕看二位爱卿似乎甚是默契,若是如此下去下去,恐怕朕今晚算是不能安寝了。”萧亦寒摆了摆手说道,而后对月冰说道,“夜王,且先说说你有何事要禀明于朕?”

    “回皇上,臣今日闲来无事,便于寺内游走,谁知正巧看到了澄亲王行色匆匆不知朝哪里去,臣心生疑虑,便随其而至,恰巧看见澄亲王与沧月国沐太子相见,二人行为诡秘,臣便凑近且听听二人说些什么,谁知此二人正巧洽谈关于谋反一事。”月冰朝萧亦寒作了一个揖,不同于刚才的焦躁,正色说道。

    “臣自知事关重大,未敢打草惊蛇,直至二人分别,臣才跟着澄亲王离开,本以为澄亲王会回到自己的厢房,谁知却行踪鬼祟的到了臣的房间,刚要进去,却被臣出面制止,我们二人争吵了起来,大臣们闻风而至,剩下的事情皇上便有所知晓了。”

    “皇上,臣冤枉啊!”澄亲王闻言立刻跪了下来,双手抱拳举于头顶,辩驳道,“皇上,臣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是夜王想要隐藏他的所作所为才故意污蔑于臣。”

    萧亦寒淡淡的看了澄亲王一眼,并未言语,身子向前探了探,单手摸着下巴,问道,“夜王,你所言果真属实?”

    “皇上,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见,此等子大事臣绝不敢妄言,还请皇上明察。”月冰作了一个揖,铿锵说着,而后看了看跪下来的澄亲王,道,“皇上,臣自知身份没有其尊贵,但臣之一片赤胆忠心且不是说说而已,还请皇上明鉴,莫让有心人士扭曲了臣之一片忠心。”

    ☆、灵隐寺九:祸端(4)

    “嗯,夜王对朕却是忠心耿耿。”萧亦寒微微颔首,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而后将目光落在澄亲王身上,道,“澄亲王,刚刚你说夜王是要隐瞒他的所作所为,故此编造此事污蔑于你,那么依你所言,夜王想要隐藏的事,所谓何事?”

    “回皇上,臣今日碰巧碰见了木槿山庄庄主炎墨,并发现了其与北冰国相互勾结的罪证,夜王素来与那炎墨走得近,所以臣便想是否夜王也参与其中,故欲去夜王房间寻找其互相勾结的证据,谁知却被夜王出面阻拦,并对臣恶言相向,引来众位大臣,后来的事情皇上便有所知晓。”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萧亦寒问话刚出,澄亲王便没有停顿的说道。

    “此话当真?”萧亦寒微微蹙起眉头,似乎对这个说法在意起来,也的确,若是今日澄亲王所奏之事是夜王谋反,他定然不会在意,星夜与洛星辰乃是一人,他定然不会怀疑她,可今日所奏之事乃是有关于炎墨,莫不说他与炎墨其交情如何,木槿山庄确是他心头一块重石。今日之友好乃是建立在洛星辰的基础之上,若炎墨真做出了极端的选择,也是情理之中,早作防备似乎也是必要的。

    “皇上,臣怎敢欺骗皇上,”澄亲王说的真切,而后从袖口中掏出几封书信,呈于萧亦寒,道,“皇上,此乃臣偷偷潜入炎墨房中发现的,这些便是那炎墨与北冰国勾结的书信,还请皇上过目。”

    “哼,既然是如此重要的书信,又怎会留下来让你找到,成为定其罪状的证据。这些书信本王看是澄亲王为了陷害炎庄主所伪造的。”月冰斜眼俯视着澄亲王,冷笑着说道。

    “还请皇上过目。”澄亲王难得没有理会月冰的讥讽,将手上的信向前送了送,铿锵说道,“是非功过,还请皇上定夺。”

    萧亦寒淡淡的看了一眼澄亲王,伸手将书信接过来,许是被那书信遮住的脸,所以虽也没有发现那稍纵即逝的笑容。

    将信件拆开,萧亦寒将里面的信拿出来,大致扫了一眼,内容大概就是炎墨和北冰国六王爷北辰轩达成了某种协议,事成之后北冰国会允诺给其事先说好的东西。这封信内容模糊,根本不能从上面看出两人之间的协议以及利润是什么,模糊的,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

    “你说这是你在炎墨房间发现的,此话当真?”萧亦寒微微蹙眉,将手中的信件放到了桌子上面,难得正眼看着澄亲王,道,“你说你今日碰巧碰见了炎墨,并未见其与北冰国六王爷在一起,那么何以有此怀疑?”

    ☆、灵隐寺十:婉华。唯一?

    “这……”澄亲王被萧亦寒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给问住了,许是自己刚刚没想到那样细节的地方,脑子里面转了一个弯,答道,“回皇上,刚刚许是臣未说清楚,今日未时刚过,臣闲来无事出来散心,便看见了炎墨行踪诡秘的从房间出来,臣本便对其心存疑惑,见其如此自然跟在其身后,谁知便看见其与北冰国大将军战无伤低语些什么,臣见其心中大概有所明了,便趁其空挡,潜入炎墨的房间,并找到了此些似乎是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信件。”

    “嗯。”萧亦寒了然的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对二人说道,“对二位爱卿所奏之事朕对其已有了大概之了解,你们先退下吧,待朕细细想想,再召见二位爱卿。”

    “皇上……”两个人明显对这个结果都有些不满,齐声开口说道。

    “退下吧!”萧亦寒凤眸一眯,眉眼间散发出一股冷冽之气,澄亲王和月冰两个人都不再说什么,作了一个揖,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萧亦寒单手揉着眉心,有些头疼,侧目看了看桌上的信件,眉头轻轻蹙起,从澄亲王刚刚的表现上来看,这些信多半是伪造的,但是目的呢?真的只是为了让他怀疑夜王居心叵测,以破坏他们之间的友好?真的只是这样么?摇了摇头,无奈的做了一声叹息,这么多年第一次这样疲惫,祭天大典,究竟这几天还要发生多少事情?

    灵隐寺,凤亲王妃房间内……

    身为王妃,身份尊贵,婉华自然是必须来参加祭天大典的,和皇后同为皇家的媳妇,不同的只是一个母仪天下,一个掌管王府。如果说洛星辰是一簇阳光,照亮所有人,那么婉华便是一颗明星,引导着黑暗中迷失的灵魂。

    在洛星辰看来,婉华是与她最相似的人,所以格外的偏爱婉华。同样,在婉华眼里,洛星辰是其在龙渊唯一投缘之人,故能够将最真实的感受都呈现给她。

    不论是在南遥国还是在龙渊,婉华都是不喜张扬奢华的人,比起那些鲜艳的颜色,她更喜欢自然的颜色,比起那些奢华的东西,她更喜欢简单朴实的东西。婉华今日着一身白色长衫,裙摆处绣着莲花,头上一根白玉簪子,未施粉黛。

    “王妃,您看,今个天气大好,不如我们出去转转吧。”素儿推开窗户,深呼吸了一口窗外清新的空气,转过头,兴奋的对婉华说道。

    “近日外面不太平,我们还是少出去招惹是非的好。”婉华闲来无事的时候便喜欢题字作画,婉华今日起笔一幅山水画,一边作画,一边淡淡的说道。

    “王妃,这些个事情,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与我们又有何关联?”素儿微微嘟起小嘴,不满的说着。

    “切莫胡说,小心隔墙有耳。”婉华蹙眉,抬眼看了素儿一眼,警告的说道,“我们所做之事便是代表了王爷,有多少人在想着如何对付王爷,我们帮不上王爷什么忙,切莫再给王爷添些麻烦才好。”

    ☆、灵隐寺十:婉华。唯一?

    “是,王妃。”素儿撇了撇嘴,应道。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婉华却是句句在理,素儿也不得反驳什么,毕竟在龙渊她们唯一能依靠的便是萧亦凌。

    “王妃,皇后娘娘来了。”过了约摸着一炷香的时间,在外面侍候着的宫女轻轻地敲了敲门说道,而后门被推开,宫女将洛星辰和瑾儿二人送进屋,之后关上了门。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素儿见了洛星辰,立刻躬下身子请安道。

    “婉华给皇后娘娘请安。”婉华放下手中的毛笔,盈盈的从书案里面走出来,朝洛星辰福了福身子道。

    “瑾儿给王妃请安。”虽说是跟着洛星辰进来的,但毕竟是婢女,瑾儿朝婉华福了一下身子,道。

    “都起了吧。”洛星辰浅浅的笑着,温和的说着。

    “谢皇后娘娘。”婉华应着,站直了身子,将洛星辰引到椅子上,道,“皇后娘娘快请坐,素儿,去泡茶。”

    “是。”素儿应了一声,低着头,迈着碎步走出了房间。

    “你也坐吧,跟我无须拘礼。”洛星辰亲昵的拉着婉华坐下来,侧目看了看瑾儿,道,“瑾儿,你先退下吧,本宫和王妃有话要说,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娘娘。”瑾儿福了一下身子,乖巧的应着,而后离开了房间。

    “娘娘,今日还好?”婉华浅浅的笑了笑,并不急着追问洛星辰为何而来,谈起了家常。

    “嗯,还过得去。”洛星辰微微一笑,也不急着说明来意,陪着婉华家常道,“这几日不太平,王爷可能顾忌不到你,你多担待些,委屈你了。”

    “娘娘说笑了,婉华是王爷的人,自当为王爷着想,理解王爷,何来委屈一说。”婉华轻轻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娘娘最近要当心些,娘娘您似乎已经被人盯上了。”

    “这一点本宫自然明白,你我同为皇家的媳妇,唯一的不同点恐怕就在此吧。”洛星辰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现在这个时节,若是皇后做得不好,自然便会牵扯到皇上,你是聪明人,其中利害不用本宫说你也自然明了。”

    “娘娘何必为自己增添这么多负担呢?你我同为妇道人家,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做得好了,也没有人回来感激你,只会拿那些陈规旧条来指责你,做的不好,顷刻间便会万劫不复。娘娘,在这个男权的时代,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作为女人,明哲保身才是王道。”婉华浅浅的笑了笑,细条慢理的说着。

    “本宫又何尝不想置之度外,只是这趟浑水已经趟了,便很难再脱身。”洛星辰无奈的笑了笑,道,“不得已而为之,从皇上寻到本宫那一天开始,本宫就注定无法明哲保身,从那天起,皇上与本宫,甚至是逍遥王,凤亲王,以及炎墨,我们的命运便拴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其实这些事情,或许在一早就注定好了,而她,注定无法置之度外。因为她是星夜,也因为她是伊祁流月。无论是站在落星楼的角度,还是站在伊祁家族的立场,她都注定要趟这趟浑水,只是这些话,还不到告诉婉华的时候。

    ☆、灵隐寺十:婉华。唯一?

    “既然娘娘不想要趟这趟浑水,那又何须表现的如此积极?”似乎是对洛星辰的话有些不理解,婉华微微侧目,不解的问道。

    “本宫只是想早点给他们一份安定罢了。”洛星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这是实话,她一直这般努力的原因,便一直是这个,一份安定。“既然我有这个能力,我便不会逃避我应该担负起来的责任,而且我并不信奉男权至上,你该了解我,我不是会屈服的女人,男权啊,在我的眼中没有这个观念,能力,是我衡量一个人或一件事的标准。”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什么以夫为天的概念根本不在她的脑海中形成概念,这不过是古代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所虚构出来的东西,否定女人存在的价值,不过是为了彰显自身的能力。虽说作为古代人生活了二十多年,看遍了男尊女卑,但一直信奉能力至上的她是无法苟同的。

    婉华不语,确实,对于有能力的女人来说,男人才是真正地附属品。只有自己强大了,那才是真的强大。浅浅的笑了笑,恐怕在这个时代能够被她认同,可以称之为有能力之女人,恐怕也只有她一个。

    而不用问,她便也知洛星辰口中的‘他们’是谁,这便是一个母亲简单的愿望,为了这一份安定,也许就算付出的是生命,她也会心甘情愿。想到这里,婉华不留声色的看了洛星辰几眼,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他待你还好么?”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沉默了一会儿,洛星辰轻轻一笑,转过头看着婉华,笑着问道。

    “亦真亦假。”婉华轻笑着,看着那四方窗外,淡淡的道,“有的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从我来到龙渊到当下,都只是一场梦,我经历过的,奢求的,甚至是短暂拥有过的,都不过是一场梦。曾经多次,我都希望这真的只是一场梦,醒过来依旧是七年前我未来到龙渊的时候。他依旧只是存在在记忆中一个模糊的人。”

    “但是很矛盾,希望这是一场梦的同时,我又希望这一切都是真切发生过的,我害怕再一次遇见他不过是我幻想中一场美丽的梦,我害怕与他经历过的或痛苦或快乐都只是不真切的一切,我害怕我刚刚要握住的会像一缕烟一样消散。”

    “最近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没有来到龙渊,现在会是怎样的情境。如果我当时没有执意嫁给他,现在又会是怎样的田地?后来我便开始庆幸,庆幸我来了龙渊,嫁给了他,付出了所有的青春,至少他回报给了我万分之一的温柔,这便足够了。”

    “有时候,我真的在想,爱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卑微到如此地步么?”洛星辰听着婉华的话也不禁悲伤起来,感情,永远是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就如同手中的沙一般,越想握住,流失的就越快,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吧。可是有时候,明明知道结果却还是在飞蛾扑火,期待着奇迹降临,这边是人的劣根性,不痛不会放手的劣根性。

    ☆、灵隐寺十:婉华。唯一?

    “女人不就是如此么?想要得到的,却又不敢去争取,只能够在背地里默默的流着眼泪,而男人看到的,永远的在他面前光鲜亮丽的女人,谁会知道我们背后的悲伤。”婉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苦笑着说道。

    “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同的,不过看来你也是一样,摆脱不了男尊女卑,以夫为天这个圈子。”看着婉华,对上那双悲伤,无奈的眸子,淡淡的说道,“在我眼里,要么真切的爱,要么决绝的恨,模棱两可我宁可不要,默默守候是我最难以接受的。我在背后流了再多的泪又如何?心疼我的人除了我自己便没了他人。我在背后默默付出了再多那又如何?被付出的人永远会认为那是理所应当。既然如此,强留不如远离。”

    “你很特别,与任何一个我所熟识的人都不同。”婉华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看着洛星辰,淡笑着说道,“你爱的真切,狠的决绝,走的洒脱,很少有人能够做到你这样。你说的是所有女人所固有的软弱,我也不例外,但我唯一还保留着的棱角,便是走的权力。”

    “也许我欣赏你,就是因为你唯一还保留着的这个棱角。”洛星辰微微颔首,了然的笑了笑,道,“我不希望有你离开的那一天,不过若你执意要走,我也不会强留,你的决定,只要你不后悔便好。但在我眼里,唯有你配得上他,能够与之共舞。”

    “娘娘,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赌约么?”婉华站起身来,走到窗子前面,看着偶尔经过的鸟儿,淡淡的说着。

    “嗯,当然记得。”点了点头,洛星辰将目光锁定在婉华消瘦的背影上,淡淡的说道,“怎么?想要认输了?”

    “说实话,对于这个赌局,我连半点会赢的信心都没有,但许是自己固执久了,即便知道那是飞蛾扑火也要孤注一掷。也许我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理由离开,赢了,我便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若是输了,至少我还保有我的尊严。”看着窗外飞过的飞鸟,婉华淡淡的说着。

    虽然婉华是背对着洛星辰,但是她完全能够想象到婉华此时的表情,悲伤,绝望,无奈,与不舍。没有办法多说什么安慰的话,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徒劳,无论是要她放弃,还是劝说她别离开,都只是做无用功,婉华与一般女子不一样,如她所说,她还保留着唯一的棱角。

    “婉华,我有事情想要拜托你……”沉默了许久,薄唇微涨,洛星辰淡淡的说着。

    ☆、灵隐寺十一:死劫?(1)

    当天夜里,灵隐寺,夜王厢房内……

    对于傍晚在夜王厢房门外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存疑惑,暗暗思索,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询问。没有人会理解为何澄亲王一出现便会有这样多的事端,更没有人会理解处事波澜不惊的夜王为何会在群臣面前和澄亲王争的面红耳赤。

    灵隐寺内部实则密室广布,若是细心之人,便能够发现一两座密室。夜王所住的东厢厢房恰巧便有这样的一所密室。

    这座密室是洛星辰来灵隐寺第一个晚上时偶尔发现的,就在她和卫子权将欧阳浩平安救回来的那个晚上。

    当夜在洛星辰处理掉那个黑衣人的尸体后,卫子权便悄然而至,告诉她大概掌握了欧阳浩的位置,但是却找到关押他的具体位置。于是两人便做了伪装,悄然在寺院中搜索,终在一间密室中找到了欧阳浩,以及负责看管他的澄亲王府的管家及几名武林中人。

    对于两人来说,杀死这些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但只剩下管家的时候,洛星辰却收手了,吩咐了一下,卫子权便将管家带了出去,于是乎便出现了翌日刺杀后的情况。而洛星辰趁着四下无人将欧阳浩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正愁于如何安置受了重伤的欧阳浩,恰巧便发现了这座密室。

    密室的做工很粗糙,从石头来看这是近几年才建好的密室,看来在几年前澄亲王便打算在这里将萧亦寒拉下马,只不过时机未到,而此事便已是时机成熟。

    密室中灯火昏暗,随着石门的打开,烛火轻轻摇曳了几下,石门再一次关上,烛火又恢复到了原样。踏着石阶一步一步的向里面走去,石床的一角,最后是整张石床映入眼帘,□□躺着一个人,借着昏暗的烛火是看不清面容的,渐渐走近,石□□的,便是欧阳浩。

    “洛姑娘,你来了。”从暗处传出一抹声响,伴随着脚步声,一抹人影从暗处走出来,紫红的长衫,一双紫色的眸子,端着一碗汤药,款款走来。

    “嗯,他怎么样了?”走进石床,应着月光看清了刚刚进入密室之人的面容,俊俏的面容,棱角分明的脸,剑眉,薄唇,一双星眸中透漏出冷漠,此人不正是夜王星夜么。

    “还是没有意识,虽然在昏迷,但是仍能够感觉出来他很痛苦,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说着,握起了拳,恨不得吃了如此待欧阳浩人之肉,喝其血,但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坐在石床边上,细心的喂其喝着药。

    “樱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这里虽然说比较隐蔽,却也不算是绝密,待风头过一过你便带着欧阳浩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想这几日,墨墨和我都会有麻烦,到时候可能应接不暇,无暇顾及欧阳浩,白白为他人留了把柄。”洛星辰的眉头从进密室以来便没舒展开来过,从那凝重的表情来看,樱落不难看出这一次事情有多么的棘手。

    ☆、灵隐寺十一:死劫?(2)

    “我明白了,”樱落应了一声,而后看了看洛星辰,将手上的碗放下,朝着洛星辰走来,绕着她走了两圈后,别有深意的说道,“小心身边人。”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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