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狂第59部分阅读
雲狂 作者:yuwangwen
接距而至,向若水,向飛,向天歌,向曉敬,還有一大幫雲狂不訌得的年輕男女,向氏門人眾多,看著都眼花繚亂頭暈目眩。
來到這裡的眾人各自歸隊,脈系分明,五脈向明那位“曾爺爺,看著向婉兒身後那愈發顯得稀少,與旁邊的隊伍嚴重不成比例的寥寥數人,不由損著鼻子對天一哼,譏笑道:
三脈無人了!就這麼幾個人還想力壓四脈,婉夫人還真是夠天真的。
那也不能怪婉夫人嘛,人家不懂武功嘛。”二脈的長老接過話頭,這兩脈一向對向婉兒懷恨在心,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當然要大力的冷嘲熱諷,這二人說話聲音雖然不大,可在場皆是青竹境界以上的高手,誰會聽不見?
向婉兒可不怕他們,漂亮的眼睛一瞪就要露出母老虎本色,不想話還淳說出去,嘹亮而高亢的笑聲就如爆炸一般傳遍了整個至高峰上空,眾人耳旁一陣嗡鳴,這才聽見遠處傳來的那清雅淡然卻十足狂妄的語聲。
龍洲柳雲狂在此,誰敢說我三脈無人?
揚眉淺笑鑄傳奇 第兩百章 真假雲狂
龍州鳳舞百年之爭,向氏門人無人不曉
那個龍洲大陸的天縱奇才擊敗了向氏千年不遇的天才向銀衣一事,在這數月之間已於向氏億|乳|t廣為人知,這其中固然有打壓向銀衣一脈的意味,可柳雲狂這個名字卻也因此深深印刻在向氏門人的內心。
沒人料到,在現實神聖的五脈大會上,這個人竟然遠渡重洋,萬里迢迢報到這裡,突然冒出來攪局。
“龍州柳雲狂”五個大字不但怔住了所有的向氏門人,就連雲狂本人也不由得在一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句驚人的喝聲,並不她發出來的!但是這聲音的熟悉,卻讓雲狂心頭歡喜雀躍。
不遠處,白衣翩躚手持銀扇的絕色公子,清眸中含著淺淺的笑意,隨意邁步,施展著縮地成寸的功夫,看似走的極慢,速度上卻完全不在銀衣之下,比起向銀衣的衝刺之姿,更顯優雅高貴風采迷人。
白衣銀扇,墨發飛揚,果然是“柳雲狂”的一身招牌是打扮。
向天鳳有些疑惑驚駭地死死盯著這名看起來二十餘歲的年輕男子,從聲音可以感覺這人的功力之深境界不在她之下,可這到修長的人影卻並不是前日見到的那丫頭。
見了雲狂的容貌之後,向天鳳已經肯定了雲狂的身份,此時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暗暗疑惑,這個冒牌貨是哪個,從哪兒冒出來的?現在的小輩怎麼都這麼恐怖啊,一下子蹦出來兩個武神境界的,誠心打擊我老人家呢。
向銀衣和歐陽明在瞧見那名男子的容貌之後,當即雙雙一陣神色古怪,不過卻都沒有說破,只是看著這白衣男子心思各異。
正牌的還沒有動作,冒牌的已經大咧咧地衝過來了!
不僅僅是這名白衣公子,在他身後不遠,還墜著三名年齡層段不等,談笑風生的人,一名精神矍鑠的老者,一位中年美婦,還有一位成熟英俊的墨衫男子,容貌氣質分毫不在白衣公子之下。
“嘿嘿,到了到了,人還真不少啊,本尊就喜歡這等高手雲集的熱鬧場面,扎起來那叫一個爽快!”墨衫男子瀟灑地晃著酒葫蘆,同樣囂張地瞥過武神山一圈一圈的人,沒有分毫畏懼之色。中年美婦笑道:“人是不少,可這也不代表人家會一窩蜂而上啊,鳳舞大陸神武門的地位尊崇聲名顯赫,哪能作圍毆這等不雅下流之事。”
老者在旁邊同樣樂呵呵地說道:“我們是來接人的,又不是來打架的,和氣第一,和氣第一嘛!只要人家對我們沒有意思,我們只管看著。”
雲狂眼睛一亮,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大哥,西月姑姑和陽爺爺,他們也都平安無事呢!而且還真的被少秋哥哥帶著,跑來砸場子了……
夜離天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話中的挑釁排擠的意味明顯至極,連向天鳳也忍不住眉峰一動,神情凝重。
向氏武神門高手雖多,可是大多是按照死套路逼出來的。
龍州大陸的武學台階次於鳳舞,大真正上的白竹的高手,都是千萬人中選一的任務,到了天竹對武學的理解極為深刻,不在束縛於框條,更講究一個“悟”字,創新與照搬是兩個概念,也因此,對頂尖強者而言,兩個鳳舞的天竹高手也未必能敵得過夜離天等人一個。
為在至高峰上的人們,眼看著白衣公子帶著三個天竹高手走到眼前,各自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向天鳳頓了頓拐杖,冷不丁對向銀衣問道:“銀衣,你是見過柳雲狂的,這位公子是不是你交手的那位?”
“奶奶,他……他是柳雲狂……”的夫君……
向銀衣看了看笑吟吟的葉少秋,想到雲狂這次的目的,硬生生把後面的三個字給吞了回去。
向天鳳瞧見銀衣的怪異,心裡大罵柳雲狂害人不淺,我好好一後輩,給你毒害成什麼養了?居然連我這個老祖宗都騙,著胳膊肘往外拐得也太厲害了吧!
心裡這麼想,她卻是一眯眼睛,嘴上笑道:“柳公子從龍州遠道而來,未曾遠迎,萬望見諒,不知道公子來我武神山所謂何事?我武神門不是個隨意之所,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若誰不出個所以然來,老身邊不能對不起我武神山在鳳舞大陸數百年來的威名。”
這個雲狂當然是假的,葉少秋假冒的。
那天在海上,幾人被風暴吹的四散,但都安全到達了鳳舞大陸上,來到鳳國京都後齊集會面,他們知道有那麼一個聖公子,肯定是雲狂,但是她在兩天前又突然失蹤了,一直到今天五脈大會,葉少秋等人一齊跟隨武神門大部隊上山,來到武神山上也沒看見雲狂的影子,葉少秋這才當機立斷,自稱雲狂前來砸場子。
幾人的目的不曾改變,不論雲狂出現與否,他們都會帶走向婉兒。
聽到向天鳳這番冠冕堂皇的話,葉少秋幾人不由的暗中腹誹這個老太婆明知故問,就是想藉著他們出現堵其他脈細的口,還要裝出一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陰險!比雲狂還陰險!
話雖如此,葉少秋這個純種腹黑的淡然不會表現出來,他仍舊是一臉高雅尊貴另女子神魂顛倒的笑容,修長的身影走到目露激動得向婉兒身前,俯身一拜:“娘,孩兒來晚,讓您受驚了,您放心,有孩兒在,沒人能動得了您半根頭髮!”
對向婉兒來說,這個女婿叫一聲“娘”,在正常不過,她笑得眼睛的眯了起來,拍拍葉少秋肩膀柔聲道:“好孩子,快起來吧,娘想死你們了。”
睡到這裡,向婉兒不由的眼圈一紅,真的想到了自己半年未見,前天偶爾見了一面又不知所蹤的女兒,心裡酸澀難言,張開雙臂緩緩抱住葉少秋高大的身形,只當他是雲狂似的,傳達著濃濃的思念之情。
雲狂站在後面,瞧見葉少秋和母親之間的氣氛,心中雪亮,幸福一笑。
他們是高興了,可是對神武門來說,這一驚非同小可!
除了已經事先知情的幾脈長老,起他們人頓時大驚失色,婉兒夫人來自龍州,有一向深居簡出,誰也不知道她在龍洲是什麼樣的人,沒想到她竟是龍洲大陸那個柳雲狂的娘親!那個號稱龍州第一人的天縱奇才,竟然是三脈直系血脈!
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撼,一時間,總人看向三脈的目光不經改變了幾分,少了幾抹輕視,多了幾縷敬意,三脈自己門中自是又驚又喜。
向天鳳“哦?”了一聲,目光徒然變得凌厲起來,轉眼盯住五脈二脈的兩個長老。淡淡問道:“我向氏還有此等流落在外的直系天才?你們帶婉兒回來的時候,老身怎麼沒有聽你們提起過?如此說來,百年之決銀衣的落敗也算不得丟臉的事情,可別告訴老身你們不知道!知情不報,還借此是宣揚大做文章,該當何罪?”
二脈五脈的長老心頭巨震,直到這一瞬才明白向天鳳的意圖。
老祖宗那麼精明的一個人,這等事怎麼可能瞞得過她,為什麼她卻一直裝作不知曉?
很顯然,向天鳳是任由他們去做去鬧,柳雲狂一旦在今日現身,要打壓他們就有了充分的藉口,若她不出現,這件事情估計就會當沒有發生過。
“老祖宗,她姓柳,不姓向!就算是碗夫人的孩子,也不能算作我向氏的直系門人吧?她從沒有在武神門呆過,只能對宗門產生歸屬感?這個節骨眼上趕來,焉能算數?”二脈長老硬著頭皮梗著脖子說道:“三脈人才凋零,這是事實,老祖宗如此偏袒,只怕難以平定人心。”
葉少秋冷笑道:“龍洲來的就不算數了?知道打不過了就推脫,向氏門人都這麼賴皮?”
“你!”五脈長老面紅耳赤,高聲怒吼:“就憑你這句話,你不配做向氏門人!”
“很,向氏門人卑鄙無恥,將我娘親綁架到武神山來,還美其名曰:邀回娘家,若是向氏都以這種行徑為榮,我也不肖做這個學生門人!”葉少秋緊緊牽著向婉兒得手,談談回視過去。
眾人一怔,皆盡大怒!這簡直是對整個武神山的挑釁!
“老祖宗,我們絕對不承認他是向氏宗門的人!他已經對我宗門如此無禮,難道您還要繼續容忍他麼?”四脈長老同樣不希望三脈壯大,眼珠子一轉,走了出來,義憤填膺地說道。“婉兒夫人如是通過正當的方式得到認可,我絕不說半個字,可是這個柳雲狂公子,實在不能令我們認同!”
“是啊老祖宗,您就是想讓三脈得勝,但是詆毀我宗,罪不可赦!理應永遠逐出我武神門!”
幾脈長老你一言我一語,頗有三人成虎的架勢。
“你們少來胡說八道!你們綁架婉夫人,根本是強盜行徑,若不是明公子指證,誰知道婉夫人現在在哪裡。”向銀衣忍不住惱火地站出來冷喝。
“銀衣少爺,你一脈和三脈淵源不淺,誰知道別有意圖,胡說八道的人不是你呢?”二脈長老很是無恥的懷疑地冷冷瞥過向銀衣。
向銀衣遭他如此污衊,都市被他氣得不輕,一跺腳便要發作:“你……”
“銀衣公子,別急別急嘛,,事情總有個解決的方法,說來說去,極為只是擔心此番五脈比武有“外人”介入,不過就算外人不介入,難道我們就一定會輸麼?”突如其來的語聲打斷了向銀衣的話,只聽向婉兒身後傳來一沉悠悠揚揚銀鈴般的笑聲。
“誰說我三脈人才凋零?幾位長老,三脈代的人才在此,既然這位“柳公子”你們不認賬,不如就由我來領教幾位的高招,你們看如何?”
說話間,那個人已一閃而至,掠入場中,大大方方站到向婉兒的身前,眾人好奇地看去,不禁齊齊一抖,脖子裡好像被噎了一個雞蛋。
那是一個少女,一個根本看不出來是個“人”的少女。
三個長老看著眼前黑不溜丟,一身髒兮兮衣服,頭臉被碳抹的漆黑,頭髮雜亂的向掃地掃帚,連輪廓都無法分辨的少女,齊齊目瞪口呆。
這這這……就是那個“人才”?
三脈是真的不行了!一個燒火丫頭居然也敢出來惹是生非!
“我暈,丫頭!不是告訴你不要亂來嗎,你去湊什麼熱鬧啊!”心兒在人群裡連連跺腳,急切難耐,卻又不敢出去拖人,此事萬萬千千驚奇疑惑的目光都集中到雲狂的身上,這個“燒火丫頭”可真是備受矚目。
“你……咳咳,姑娘是?”費了好大的勁兒,五脈的長老才忍住嘔吐的慾望,違心的吐出“姑娘”這個詞。
“我是三脈廚房負責燒火的丫頭,長老們可以叫我‘丫頭’。”雲狂咧開嘴,路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一經對比,那滿臉的漆黑更顯得髒透了,惹得幾脈長老恨不得叫她趕緊閉嘴。
眾人哭笑不得,丫頭,兩個正經名字都沒有,足見她在神武山的地位,這樣的一個小角色,究竟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居然敢爆出來攪場子。
葉少秋等人卻是目露驚喜,險些跳起來。
雲狂!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壞包果然來了!
“冒牌貨”葉少秋一邊笑著,一邊摸摸鼻子,頗有一種被捉jian在床的尷尬感覺。
“小丫頭,你不要亂鬧!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當是你的柴房麼?要撒野回你三脈的柴房去,否則別怪本公子對你不客氣!”沒等別人說話,向飛已經忍不住地跳起來,原本上山落在向銀衣等人的後面就夠憋屈的,現在竟連一個少火焰頭也跑出來和他們比試,他們是什麼身份?是她能比的麼?
“向飛,不要胡鬧!此番比試是老祖宗點頭,全總上下皆可參與,燒火丫頭也沒什麼不可,他可不想那個‘柳公子’。實實在在是我向氏宗門之人。”二脈長老卻馬上板著臉呵斥了向飛一通 。順便很是得意地瞪了葉少秋一眼,仿佛在說,看到了吧,三脈中人是這樣的!
雲狂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上來,他們還求之不得呢,正好可以讓三脈面子掃地,何樂不為?
此話一出,原本應該大怒而起的葉少秋等人卻一通亂七八糟的哄笑,個個笑得臉紅脖子粗。向銀衣,向明,也忍不住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卻又不得不忍住,就連向天鳳臉上的表情都怪到了極點。
原因無他,雲狂一出現,她的功力便會被細心的絕頂高手所感知,這些人都是在仔細地注意著周圍等著雲狂現身的,除了那幾個還在自鳴得意的長老,幾乎所有天竹高手都可以發現她的武學境界的異樣,對於認識他她的人來說,身份便不攻自破了。
這幾個可憐的長老,真的假的混淆不清,假的拼命抵制,真的卻大肆歡迎,他們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就是為了抵制柳雲狂的干涉,誰知道,陰差陽錯之下,如今居然興高采烈的引狼入室,這實在不是一般諷刺可笑。
不知道這三個長老發覺事實的真相後,會不會吐上一缸血。
“向飛,就由你來領教丫頭姑娘的高招吧。”二脈長老一邊說著,自己和四脈五脈的長老卻一溜煙地逃了下來,唯恐在這個髒女人身邊多呆半刻,他們實在受不了這個女人身上散髮出的那股噁心的油煙味了。
碩大的場中頃刻空空盪蕩,只余雲狂和向飛站在正中對峙。
葉少秋等人見到雲狂,也不鬧事了,等著她自己去解決事情,向天鳳見周圍並無異議,也不阻攔,當即下令:“五脈比武開始,對自己有信心的,可向勝者挑戰,五脈中人若無人敢上台挑戰,那人便是勝者!”
看了雲狂一眼,向天鳳暗中搖搖頭,雖然明知來者不善,可是她卻無法對這個小丫頭產生敵意,反而愈發喜歡她壞壞的勁兒,對她不自覺便生出了一股縱容的態度。
話一落音,向飛便得意洋洋地大袖一揮,裝模作樣很是大度地說道:“你只是一個生活的丫頭,公子我就讓你一招,免得一會你被我踢下去,別人說我欺負你。”
“既然如此,那就太謝謝公子。”雲狂嘻嘻一笑,毫不推脫,送上門來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口中一邊說著,人已經驀地一閃,腳下一頓,縮地成寸一個箭步縱身到向飛的面前,除了天竹級別的高手,幾乎沒人看得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向飛好歹也是個墨竹高手,對危險的感知非常強烈,可是他頭皮發麻地感覺到不好之後,卻沒有任何的時間起躲開雲狂的那一腳。
快!快得令人眼花!
沒有任何的技巧,純粹就是憑著驚人的速度,雲狂竄到向飛的面前,一抬腳,照著他肚子踢了下去,向飛只覺得肚子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整個人騰雲駕霧般地飛了起來,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那徹骨的疼痛。
一生高昂凄厲的慘叫,向飛真的飛起來了,他硬生生“飛”起一丈多高,然後才在一片驚呼聲中,砸進二脈子弟的陣營裡!
雲狂遠遠站著,輕輕一瞥,似乎連正眼看他一眼也不屑。
這個燒火丫頭,竟然能這麼厲害!
短暫的寂靜之後,三脈中爆發出一陣興奮的喝彩聲,一腳就踢的一個墨竹高手再無還手之力,怎麼可能是一般高手,三脈沉默了這麼久,如今卻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把,這種感覺那是一般的爽快!
一時間,三脈眾人只覺得從沒有一件衣服有這個燒火丫頭破破爛爛的衣服這麼順眼,從沒有一個人有著燒火丫頭黑不溜秋的樣子好看。
“好啊!丫頭,乾得好!打打打!打死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賬!”心兒也忍不住捧著胸口尖叫著。
“平日裡就知道欺負我們!總算是得到教訓了!”
“我們三脈也並非無能人的!燒火丫頭又怎樣?你一個公子連我們的燒火丫頭都不如!”
三脈如今全面爆發,整個場內都是為“丫頭”加油的聲音,雲狂大咧咧地一笑,卻之不恭地拱拱手,彬彬有禮地笑道:“哪位朋友還有興趣打這個擂台,且請上陣!”
原本已髒兮兮的小丫頭說出這種話肯定是要讓人笑掉大牙的,但此時卻再無人覺得可笑了,二脈四脈五脈的三個長老面色鐵青,從那一踢裡,他們也察覺到了一絲令人恐懼的力量,這個丫頭居然深藏不露!這個時候冒出來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三名長老尚未想出對策,和向飛一向交好的向若水面色漲紅第一聲怒吼,躍上台來:“臭丫頭不要囂張!仗著我兄弟讓你一招就這樣張狂,我兄弟只是輕敵罷了,你竟然下這樣的狠手,公子我來教訓你!”
雲狂既然出手,就沒打算再留手過,狂妄張揚的本性畢露,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放華!一個小小的白竹高手,竟然也敢在本姑娘面前囂張,本姑娘今天就告訴你,你其實是多麼的渺小!”
眾人不由得出了一身大汗,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囂張,貌似你比他還要囂張好不好!
不等向若水落地,雲狂已經足尖一點,以一個詭異的身法步子寞地臨空出現在向若水的身旁,隨著四脈長老急切驚恐的一聲大叫“若水,不好!”,向若水眼珠子一下凸出。肚子上結結實實挨了一下,一聲慘叫也飛了出去,砸進了四脈陣營之中,步了向飛的後塵。
揚眉淺笑鑄傳奇 第兩百零一章 揚威鳳舞
一腳!有是一腳!
瘋狂的喝彩和高叫在至高峰上震響,就像是空中的雲層裡傳來的天音似的。一招打到一個墨竹高手,還不能顯出少女的功力強悍,單一招踢飛了一個白竹高手,她顯然已是巔峰之流!
二,四五脈的長老屏息凝視,寒毛倒豎,他們意見發現,自己完全感覺不到這個少女身上的真氣波動,這無非有兩個原因,一是這個少女不會武功,二是這個少女的武功已經強到連他們都無法察覺的地步,從她的表現來看,第一個假設顯然不成立。
但他們可是真正的天竹高手啊,燒火丫頭都是比他們還打得天竹高手,這世界未免也太瘋狂了些吧?
還算他們不是太蠢,至少沒春到真以為燒火丫頭能到帶天竹境界,互相使了個眼色,三個老頭一躍而起,飛入場中將雲狂團團圍住,制止了下一個想要上前的小輩,不過這舉動卻招來了總人一直不服。
“喂,那三個老頭,你們也太不要臉了吧,三個人圍攻一個小輩,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啊。”夜離天唯恐天下不亂的晃著酒葫蘆高聲氣哄,眼睛緊緊盯在雲狂身上,只要稍有異變便會立刻出手。
雷牧陽了解雲狂的武學境界之高,倒是混不在意,他拉住夜離天的袖子搖頭晃腦道:“不要臉邊不要臉吧,反正這位姑娘又不怕他們,三人一起上,輸的難看倒可以歸咎為丫頭姑奶奶個的武功太高啊。”
“哎,向氏門人沒救啦,輸了就不認賬,簡直讓人看笑話。”柳西月臉上似笑非笑,也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不認我們公子也就算了,現在連自己的億|乳|t中人都不認,那天是不是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要認了?”
“一派胡言!她根本不是我們向氏億|乳|t中人!我向氏億|乳|t頂尖高手我們幾個長老沒有不知道的,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一個這樣的人來!”二脈長老鐵青著臉色怒罵道:“臭丫頭,你到底是誰,竟敢在武神門頭上動土!”
“怎麼?武功比你們脈系中人低的就認賬,武功比你們脈系中人高的就誹謗?旁人吃你們這套,姑娘個我可不吃,憑你們也配攬著我的路?滾開!”雲狂一聲冷笑,毫無徵兆地雙手一揚,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便聚集起一圈天竹靈氣,趁著三個長老還沒時間聚氣飛快地打了出去!
周圍頓時尖叫一片:“天竹靈氣!她真的是天竹高手!”
“好快的聚靈速度!”三名長老心頭駭然,這聚集天竹靈氣的速度比起他們快了兩三倍都不止,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憑著天竹靈氣抵擋她已經不可能了。
三人毛骨悚然,飛身而退,好在他們經驗豐富又是天竹高手,才沒有被雲狂這一下給西安掀飛出去,不過那白花花的鬍子卻是不約而同被齊齊剪掉了一截,山羊鬍子變成了倒梯形,看得眾人一陣哄笑。
“笑什麼笑!”三人羞愧欲死,只能憤憤對周圍怒吼兩句,以發泄心中的不滿。
他們好歹是武神門的長老,眾人聽到呵斥,急忙捂住嘴巴,雖然沒有再發出笑聲,但那一聳一聳的肩膀和張紅紅的臉卻仍在體現著大眾的心情,三個老頭連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老祖宗,此人根本不是我神武門中人,分明就是個來攪場的,難道您還要放任她繼續在我們神武山囂張下去嗎?窩向氏的顏面何存!”自己打不過,四脈長老便將主意凍到了向天鳳頭上,氣鼓鼓地挑釁道。
“你的那點小聰明,少給老身拿出來炫耀,想要唆使老身,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向天鳳冷冷白了四長老一眼,後者臉色一白,趕緊閉上了嘴巴,靜若寒蟬,他們怎們也想不透,為什麼老祖宗要包庇一個外人。
向天鳳嘆了口口氣,繼續說道:“而且老身也未必就一定能勝過這位姑娘,江上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你們應給還記得幾天前的那個晚上吧?”
幾天前的那個晚上?
聽到這件事情,不禁是三名脈系長老,連站在旁邊的一脈長老和向天鳳身後的六大供奉也不由得一陣面色發白,駭然看過去,難道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就是她?她竟然沒有走,還跑回來扮成了一個燒火丫頭!
“武……武神?”一名向天鳳身後的供奉吸著冷氣,艱難地指著雲狂瞪著眼睛突出兩個字來。
說起那天晚上,眾人還心有餘悸,六大供奉和他們四大長老一起出手,四名天竹高手卻堪堪落敗,拆掉了武神門的一堆屋子,現在那廢墟還沒清理乾淨呢。
竟會是如此年輕的武神!
不管是驚叫怒罵還是喝彩,全在這一刻停止了下來,周圍安安靜靜,人人變色,老祖宗開口,再看看幾大供奉和脈系長老的神色,想不認賬恐怕都不行。
向銀衣目光複雜地瞧著雲狂,心頭苦澀,他竟然真的猜對了,她是武神,自己就是練一輩子只怕也無法超越她了,不過就算他能夠成就比她高又如何?她喜歡的人終究不是自己……
想到這裡,向銀衣不禁心頭酸楚,孤寂黯然,有些羡慕地看了葉少秋一眼。
與此同時,向天鳳的目光也正落在葉少秋身上,繼續眯眼笑嘆著:“而且,如果老身眼不拙,這位公子只怕也是無神境界的高手吧。”
他……他也是!
這個“柳雲狂”也是武神境界的高手?
瘋了!四周眾人只覺的自己似乎真的要瘋狂了,鳳舞大陸向氏一族數百年未出過一個武神,可是這次竟然一次就冒出來兩個,還都是這般年輕的!
葉少秋溫文爾雅地笑了笑,清潤聲音道:“不敢,小子剛入此境,斷不能與前輩相提並論。”
他這話謙中有傲,變相地承認了自己的確是武神境界的高手。
幾脈長老和六大供奉面色當下變得極不好看,一個無神的話,有向天鳳坐鎮,武神門還不至於吃虧,可是兩個武神冒出來,而且似乎都是來者不善,他們要上哪裡再變個武神出來擋住另外一個?
天竹高手心裡清楚得很,雖然自己的武學已經算得上巔峰,可是在真正的武神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而且,這兩個年輕高手同一時間來鬧場,說不定還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繫,今日的武神門可真是岌岌可危了。
向天鳳卻似完全沒有顧慮,白了葉少秋一眼,頓了頓拐杖等著雲狂道“你們倆就埋汰老身吧,武神境界不分長幼,能者為贏,你當老身真的老的什麼都不知都了麼?丫頭,還不快點露出原型來,難道要老身幫你扒了這身髒東西?”
雲狂聳肩嘻嘻一笑,見瞞不了了,便乾脆地把手一抬,一圈細白的靈霧聚集在周身,她從頭到尾整個裹在了雲霧裡,靈霧漫漫從下往上一圈圈消散開去,一身髒兮兮的服裝竟然眨眼間就變得一塵不染,宛如新衣。
掌握了天竹靈氣真正的控制方法,能夠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此淨化,令人驚嘆不已。
待得靈霧齊齊散去去,裡面跳出一個雪膚墨發,朱脣皓齒,明眸如水的絕色少女,少女身上靈氣逼人,氣質出眾,周身衣襟和一頭長髮無風自動,好似凌波仙子突然降臨人間,活脫脫一個天上跳下來的神仙,哪裡還有半點兒先前那個髒兮兮燒火丫頭的影子?
哇!好美的人!
中人揉揉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眼功夫,醜小鴨變成天鵝了!
雲狂笑嘻嘻走到激動地豁然站起來的向婉兒眼前,握住她柔軟的手物在臉龐說道:“娘親,狂兒來接你啦,我們回家吧。”
向婉兒看到女兒真真正正站在自己面前,滿眶晶瑩慢慢滑落,一把將雲狂抱個滿懷,哽咽著笑道:“好!我們回家!”
葉少秋溫熱寬大的手掌輕輕攬在雲狂腰間,柔和微笑,柳西月,雷牧陽和夜離天不知什麼時候也到了雲狂的旁邊,眼中充滿了欣慰,看到雲狂幸福,比什麼都值得開心。
“原來她才是柳雲狂!那容貌,不是活生生素籬公子嗎!天啊,怪不得老祖宗會偏袒她!”義賣長老滿面震驚,基本上與素籬公子稍有瓜葛的都驚呆了,素籬公子當年可稱除向天鳳之外的鳳舞第一人,所以才會在百年之決來臨時去了龍洲。
素籬公子為人親厚,除了幾個爭風的兄弟,武神門上上下下都很喜歡他,一見雲狂的容貌,那裡還有人懷疑她不是向氏血脈?連二脈和五脈的長老都怔怔地不再也說不出話來。
老太太一瞬間仿佛蒼老了十幾歲,變作了一個慈祥的老人,看著雲狂那張酷似素籬公子的臉,目光痴然而迷離。
天邊的小鳳在這一刻衝飛而下,在雲狂等人頭頂盤旋飛舞,清越鳴叫,器材流光迷亂了人眼。
“聖公子!聖獸!是那個失蹤的聖公子?”所有的光華集中到哪一個人的身上,雲狂一顰一笑都變得迷幻了起來,此時此刻,這三個字無人不深深記載了心裡,二,四五脈的長老面色死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即使他們不承認他是向氏血脈,聖公子又豈能作假?
“狂兒,你真的不能留下麼?”向天鳳看著雲狂和向婉兒親熱開心了半響。這才搖搖頭開口道,疲憊之色慢慢現在老人的臉上。
揚眉淺笑鑄傳奇 第二百零二章 回歸團圓(大結局)
“奶奶,他們都是這樣叫你的吧?怎麼說你也是我的祖宗,我的身上的卻有向氏門人的血,所以我叫你一聲奶奶。”向天鳳的神色讓雲狂的心軟化了一些,她此刻感覺到,向天鳳對她已經完全沒有敵意,甚至是非常縱容的,對她好的人,她一向不可能真正對他們絕情。
好的好歹是娘親的娘家,排除一些私心來說。向天鳳對向婉兒也非常好,只是在老人的心中,費勁了她心血的武神門卻占了更高的位置。
向天鳳的神情一頓,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眶微熱,心中激動不已:“狂兒,你這一句奶奶,也許是我這幾百年來聽到的最珍貴的一聲。”
不知是愛屋及烏,素籬公子在向天鳳心中固然很高,但精靈古怪的雲狂和素籬清雅的性子是完全不同的,他們是兩個不同的人,向天鳳都很喜歡。
雲狂暫時和向婉兒分開,站到了前方,晶瑩的黑眸裡含著談談的堅定笑意:“不過奶奶,我想,武神門我是不會呆下去的,不止是這樣,便是在龍洲,我也不可能被那龐大的國家所束縛,相比之下,我更喜歡海闊天空任鳥飛翔,天南地北踏遍五湖的快意。”
“老身知道了,只可惜我向氏後代百年以來方才出現武神,武神門卻留不住。”向天鳳苦笑著點點頭,他就知道運礦石不可能留下來的,武神門畢竟和她關係不深,想用親情套住她根本不現實。
頓了一頓,雲狂看著向天鳳緩緩說道:“其實,奶奶,我覺得有些東西根本不必強求,來到了鳳舞大陸之後,我愈發認為武神門很可憐,你的後輩們很可憐。”一邊說,雲狂的目光一邊掃過垂手而立的向銀衣,神色有些迷惘的向明,還有周圍一圈算得上天下絕頂高手的人們。
這一刻,所有人均是不約而同瞪大了眼睛,目光裡充滿了不敢置信之色。
她說什麼!他們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可憐?他說他們可憐?他們鳳舞大陸巔峰的向氏門人可憐?
長老們,供奉們,各路脈系的公子們,甚至是那些端茶送水的丫頭們,一個個都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這簡直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身在武神門這樣大的宗門內,與生俱來地享受多種多樣的權利,高高在上的地位,世人的矚目和仰視,這些在她口中竟然會被說成可憐?
如果他們可憐的話,那麼那些街頭乞兒的處境游還能用什麼來形容?
每個人都忍不住氣衝頭頂想要反駁,但是在看到雲狂那雙清澈明亮的漆黑雙謀時,卻有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威信!就如向天鳳一樣,這個少女身上有著一種不可違逆的威嚴!縱然她說的事情再怎樣離譜,去會讓人認為她的話就是沒有半分錯誤。
向天鳳眸中不由得升起一抹怒色,高傲如他又怎能忍受這等侮辱,不管她是多麼喜歡雲狂,此時也忍不住慍怒道:“狂兒,我終於明白你的名字與你有多麼貼切,當真狂傲過人,但不管你在怎麼討厭武神門,你身上也流著向氏宗門的血!”
“這個我當然知道。”雲狂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道:“但是奶奶,你也要清楚,如今武神門雖然是極為重要的東西,但卻已發升了變質,不再是您留給後輩們的財富,難道您沒有感覺到麼,很多時候,您的子孫們並不開心。就拿我的娘親來說,如果可以選擇,她根本不會希望來到鳳舞大陸走上這一遭。”
雲狂鄙視過去,字字清晰地說道:“任何國家任何勢力沒有永不衰落的一天,而且衰落,往往便是從內部開始腐朽,衰退,這是歷史之潮流,人力所不能輓回,歷朝歷代的君主無不是在開國之時想著子孫後代千秋萬代霸業永存,但事實上又是如何?正如沒有不落山的太陽一樣,也不會有永不消亡的世家國家。既然如此,頑固地守住又有什麼意義?身外之物,真的比得上人間的真情來的重要嗎?”
稍稍愣了愣,向天鳳蒼老的眼睛瞥過脈系分明的五大陣營,看著那些勾心鬥角的詭異氣氛,突然間疲憊如潮水般,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
我錯了麼?床照這個武神門錯了麼?曾幾何時,那些曾經的輝煌變成了綁住自己手腳的魔鬼,我的子孫們變得愈發貪婪,權利和名望,這二者的魅力實在太大太大,很難有人能逃脫他們的魔抓,武神門發展到今天,實際上早已經有興旺轉為衰落了。
其實不是沒有注意到,只是不願承認罷了,雲狂的字字都是那麼犀利,一針見血,將所有的一切都毫不留情地揭開,單向天鳳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雲狂看著向天鳳,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慢慢接著說道:“您當然沒有錯,任何人都希望出人頭地,獲的名望和權力,站在世界的巔峰,只是,不要讓著東西變成了束縛,他們其實並不是您能留給後輩的財富,您也完全沒有必要留給他們。”
“小東西,你的話真是越來越古怪了。”向天鳳無奈地一笑,接著問道:“如果連武神門都不算是財富,那麼還有什麼算呢?狂兒,你在龍洲大陸上如今也是一個巔峰人物,一個傳奇,天柳國一統龍州,你也一統武林,難道有一天天柳國變為老身今日所處的這個局面,你也能袖手旁觀麼?”
“為什麼不能?”雲狂突然爽朗地一笑,回顧一圈自己周身簇擁著自己的親人,大聲說道:“我曾經也說過這樣的話,在我看來,最重要的,從來、都不是權勢和地位,而是我心中最深處所住的那些之重之人,為了他們,我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創造天柳國,統一武林那不是目的,我也不認為那算得了什麼。更沒有想過這些是我留給後人的寶貝。”
雲狂又向前走出幾步,仰起頭,遙望天邊的浮雲,一瞬間仿佛回到了數年之前那個小院子裡,回到了站在雪地裡的那個時候,身上空靈神秀的感染力,令人忍不住地心頭震撼。
絕色少女,迎風站在至高峰上,天邊的雲層仿佛要將她帶走似的,那清幽的聲音談談飄來:“我一向明白,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我不在乎天下蒼生,也不在乎什麼國家,什麼武林,我想留給他們的不是什麼深明大義。我不會去守著那個國家,也不會要求我的子孫後代去守著它,和他們的幸福不起來,天柳國,連個屁都不是!如果他困住了我的親人們的幸福,那就讓它隨風湮滅,輕輕一瞥,就可以將之略去!”
聽著周圍的吸氣聲,雲狂再次燦爛地一笑,器會的星眸流露去點點精芒,容光煥發,魅力攝人。
“我真正能夠留給後人的財富,是勇氣,是熱情,是真誠,是驕傲,是堅定,讓他們有勇氣,決心和信念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和一切!”
強烈的視覺衝擊和震撼充斥在每一個人的心間,就連向天鳳也不由得背著一份隨時可以袖手天下的狂妄之氣給驚呆了。
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啊!她自問自己絕對沒有這樣的魄力,讓看著她的人打從靈魂感覺強力的信服!
“狂兒,雖然你的卻不是個好人,但卻是一個真正了不起的人。”向天鳳深深感慨地說道,此時此刻,塌方明白,雲狂的成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她能站到如此之高的境界,由於她的心境也有很大的關係。
永不放棄,永不拋棄,真是有著這股支持她的執念,才會令他如此強大。
向天鳳釋然一笑,親人麼,她說得對,或許真的寶貝,從來也不是武神門所能帶來的地位和財富,天倫之樂,血溶於水的親情,這些方式她一直想要的東西吧。
“誰說我的狂兒不是好人,在我心裡,也有一個地方,只裝著狂兒一個人,我的狂兒有情有義,從不辜負任何對你好的人,正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更不會辜負你,你就是最好最好的。”葉少秋一直一直地看著她,這一刻,心中的衝動一涌而出,清雅地笑著走到雲狂身側,輕擁住她,傳達著那一份特殊的靈犀和濃濃的情意。
“什麼大,都沒有妹子大,妹子說一我不說二。”夜離天哈哈笑道。
向婉兒上前抱抱雲狂,不滿地瞪了兩個男人一眼,似乎在怪他們搶了自己的女兒,徑直說道:“狂兒,你也是娘的寶貝呢。”
“喂喂,別忘了我這個爺爺啊,不是親的也比親的還齊啊。”雷牧陽不甘示弱地走上前,柳西月緊隨其後拍拍葉少秋的肩膀調侃道。
“兒子,你的路還很長啊,這麼多人虎視眈眈盯著你的媳婦兒,隨時準備搶呢,小心一個不留神就給人摰踯了。”
葉少秋俊臉早就發苦了,輕輕無奈地嘆息一聲道:“沒辦法,說讓我的狂兒這麼迷人呢。”
雲狂也衝他們嘻嘻一笑,幸福洋溢。
“好了好了,少在這裡給老身說教了,老身大半輩子都這樣下來了,難道還能被你一個小輩嗑惑了不成,鳳舞可不是龍洲,還不快快離去?再不走,老身要乾人了!”一頓龍頭拐杖,向天鳳突然面色一變,話語也變得嚴厲起來。
但是雲狂卻聽出來了,他已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