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难为第6部分阅读
正宫难为 作者:po18.in
恼朕的方式来达到你的目的。”
夜勋的话让芷芯顿时愣在了龙椅上。
不……不是吧?这样他都想得到?芷芯眨巴着眼睛看着夜勋,最后低下头,无力地叹了口气。
“我就是不明白,你没事干嘛非要让我当这狗屁皇后做什么?”芷芯无奈地看着夜勋,而她的问题却让夜勋皱起了眉头。
是啊,他干嘛非要让她当这个皇后?咏芯她不是更加适合么?
夜勋看来芷芯一眼,看着她满脸期待的眼神,他开口道:“你真不想当皇后?”
“是啊,是啊。”她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那就等着下辈子吧。”夜勋瞥了她一眼,没来由的,怒气再一次升起。
“你……狗皇帝!”
“再骂一句,朕派人割了你的舌头。”
果然,夜勋这话一出,芷芯识相地闭上了嘴巴。看来,激狗皇帝这一招是没有用了,继续想其他办法。
这时,洪桂走了进来,“皇上,霍大将军来了。”
霍……霍大将军?难道是她那位阴险出卖她的混蛋老哥。
“嗯,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霍羽便含笑地出现在御书房门口,见到坐在夜勋身边的芷芯,他微微一愣,然后扬起嘴角,“妹妹也在这。”
“好你个霍羽王八蛋,你做的好事,你还敢来皇宫。”芷芯边说边气得冲到霍羽面前,揪着他的衣领恨不得将他丢到书房外去。
被狗皇帝强吻
被狗皇帝强吻
被狗皇帝强吻
“妹妹,别这样,在皇上面前温柔点。”霍羽看了前方黑着脸的夜勋一眼,戏谑道。他还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冷冰冰的皇帝会让她这个妹妹如此无法无天地坐到他身边去。
“温柔?”
“温柔?”
听完霍羽的话,夜勋跟芷芯同时开口出声,只见夜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霍羽身边,指了指芷芯,说道:“她会温柔?羽,原来你也会说笑话。”
笑话?狗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温柔就是笑话?这么严重的人格污蔑!自尊!伤自尊了!
芷芯一挑眉看着夜勋,说道:“不温柔你还硬抓着不放,你是不是有被虐倾向?”
“咳咳咳……”芷芯的话让霍羽猛咳起来,他这妹妹还真是不怕死么?
夜勋看了霍羽一眼,再转头看着芷芯,说道:“霍芷芯,你越是得罪朕,朕就越要让你留在宫里,想要自由,这辈子别想了。”
“你这狗皇帝,做事干嘛那么绝!!!!!”
“咳咳咳……”霍羽再一次被芷芯这一声大吼给吓得猛咳起来,看来他们全家是准备提着脑袋给她陪葬了。
“哥,你别咳了,妹妹我的终生幸福都被你给糟蹋了,你还好意思一个劲的在这里咳嗽,你不会帮我跟狗皇帝商量商量啊。”早已经气结的芷芯恨不得上前狠狠咬夜勋一口。
“霍芷芯!”夜勋的脸都气绿了,“糟蹋?嫁给朕你敢说糟蹋?”
“不糟蹋难道还是皇上隆恩啊?谁知道你这上了三千多个女人的种马身上有没有什么花柳病之类的,我要是真成了你的女人,那……唔”
该死的,狗皇帝竟然强吻她,还当着她老哥的面?娘的,他也太新潮了点吧。
霍羽也看傻了,自己的妹妹这样无法无天,夜勋竟然不发飙,还当着他的面就这样吻了下去。
好玩,这下有意思了。霍羽的嘴角微微地扬起。
夜勋的心虚
夜勋的心虚
夜勋的心虚
吻了好一会儿,夜勋才慢慢放开了她,这一吻连他自己都被震慑到了,原本只是为了惩罚一下她这无法无天喋喋不休的嘴巴,没有想到竟然在碰到她嘴唇的那一刻,他的心激起了好一阵涟漪,久久挥之不去。
“霍芷芯,朕要是真得了什么花柳病,第一个传染给你。”夜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走回到座位上去,掩饰了心中的跌宕起伏。
被夜勋的吻吓愣了的芷芯在夜勋说完这句话之后,才回过神来,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对上霍羽那双戏谑的眼神,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跟心虚,她掩嘴轻咳了几声,擦了擦嘴角,冷静得出乎自己的意料,看着夜勋说道:“你的吻还不错,就是缺了点技巧。”
说完,没敢看他们一眼,便快步走出御书房。
而她留下的那句话却让夜勋的眉头皱了起来,技巧?看样子她似乎很懂?
而霍羽,则是一副快要被笑憋死的表情,最后,他看了夜勋一眼,看着他气得抓狂的脸色,终于没有坚持住爆笑出声。
“哈哈~~~~技巧?她说缺技巧?”霍羽抚着笑得发疼的肚子,面对夜勋逐渐黑下来的脸色,他实在控制不住那想要爆笑的冲动。他这个妹妹还真是个活宝,看来,他们全家真的要准备买块风水宝地给这妹妹陪葬了。
“霍羽!”夜勋咬着牙关看着眼前笑得一点形象都没有的兄弟,微眯着双眼,“你再笑一声,朕明天就让宫里多一个太监!”
“咳咳咳……”夜勋的话让霍羽的笑声戛然而止,可是身子还是不住地颤抖着。
他来到夜勋面前,脸已经笑得很红,“别这样,我妹妹她还小,不懂事。”
“还小?不懂事?”夜勋的声音响了起来,“朕看她懂得比你还多,什么叫接吻没有技巧?她敢说朕的吻没有技巧?”
看着夜勋这难以控制住的脾气,霍羽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看样子,某个人真是被他妹妹给气疯了。
“你……很在乎芯儿怎么想?”霍羽看着夜勋,嘴角勾着一抹淡笑。
霍羽的话让夜勋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脸色一沉,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她怎么想关朕什么事?”
朕的吻真的这么没有技巧?
朕的吻真的这么没有技巧?
朕的吻真的这么没有技巧?
第一次看到夜勋脸上会出现这种因心虚而变得不自然的表情,霍羽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那个妹妹似乎真的很有本事。
霍羽的表情让夜勋越看越心虚,他不自然地开口出声,说道:“找朕什么事?”
夜勋的问题将霍羽的思绪拉了回来,刚刚被妹妹一闹,倒是把自己的事给忘了。
他靠在夜勋的书桌前,皱着眉,问道:“雪颜的事,你到底什么时候帮我?”
“柳雪颜?”夜勋眉眼一挑,“看不出来霍大将军还真是个痴情人。”
“你别笑了好不好?”
“过段时间再说,她身份不一样,得从长计议。”夜勋懒懒地回答道。
“你别这么罗嗦行不行?每次都从长计议。”霍羽开始急了。
“羽,是你被霍芷芯给传染了,还是你把她给传染了,两兄妹都这么没大没小。”夜勋一挑眉,说道。
“你跟我妹妹的事我不管,只要你有本事制得了她就行,但是你不能老是把我的事丢一边。”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过几天给你答复。”
羽跟柳雪颜的事是拖了挺久了,该办一下了。
“君无戏言。”霍羽看着夜勋,一脸不容置否的表情。
“嗯,绝无戏言。”
“好,那我先走了。”霍羽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头对夜勋笑道:“努力搞定我妹妹,必要时,或许真要练习一下接吻的技巧。”
说完,转过身去,却被皇帝从身后扔过来的书籍重重地砸了一下。
霍羽离开之后,夜勋忽的皱起了眉头,口气中带着几分不自信,“朕的吻真的这么没有技巧?”
从御书房里跑了出来,芷芯的心跳越来越快,脸已经红得可以去当暖炉了,“该死的,这夏天怎么这么热。”芷芯用手扇着发烫的脸颊,抱怨道。
“夜勋这狗皇帝越来越过分了,平时拿砍头吓我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这么卑鄙强吻我,还是当着老娘那死鬼老哥的面。糟了,心跳怎么会那么快。”
芷芯一个人在御花园里来回踱步,忽的停了下来,“不行了,再不努力逃出宫去,搞不好哪天狗皇帝连吻都省了,直接爬老娘床上去了。”
拖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儿,芷芯的嘴角逐渐扬起一抹弧度,“哼哼!既然暗的不行,那就来明的,本小姐要正大光明地从宫门口走出去。哼哼哼哼!”
夜爬狗皇帝的寝宫!
夜爬狗皇帝的寝宫!
夜爬狗皇帝的寝宫!
有时候,当某些人想要趁着夜间做点坏事的时候,发现时间过得真的好慢。芷芯看着紫沁宫外那才刚刚暗下来的天色皱起了眉头。
“怎么天还不黑啊。”
“小姐,您等天黑要做什么吗?”绿儿听着芷芯的自语,忍不住开口问道。
“呃~~~没什么。”芷芯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就是等着天黑了,好出去赏月。”
“赏月啊,原来小姐您这么有雅兴。”绿儿不疑有他,只是笑得一脸灿烂。
“呃,嗯,对。”芷芯心虚地点了点头,撑着头看着宫外发起呆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眼看着宫内渐渐静下来,芷芯的嘴角也随着眼里那丝计谋而逐渐扬起。
“时间到,出动!”芷芯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随便找了一套黑衣服,蒙上面纱,趁着紫沁宫的下人们没有注意,溜出了紫沁宫,往凌霄宫的方向过去。
凌霄宫的大门已经紧闭,芷芯站在门外,得意地扬起嘴角,“这点墙还想拦住我?”得意地一眨眼,看了宫墙周围的那几座假山,有了它们,进去就更容易了,“老娘我虽不会轻功,翻翻墙还是没有问题的。”说着,跟墙拉开了一定距离,借助跑的速度跟墙边的那几座假山很容易便翻了进去。
看了凌霄宫内一眼,里面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狗皇帝估计又躺在哪个妃子的床上了,这样最好,省得我还要防着他。”说着,踮着脚尖,轻轻推开房门,为了不让人注意到,她只好蹲下身子,一步一步朝柜子的方向轻轻爬过去。
狗皇帝的贴身信物应该放在柜子里吧,只要拿到他的贴身物品,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宫去了。哈哈~~~
想到这,芷芯眼里的笑意更深了,继续朝柜子的方向爬过去。
近了,近了,离自由又近了一步。
可是,就在她爬得正兴奋的当口,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物体挡住了她的爬行路线。
借着月光,她看清了。这个东西……有点像狗皇帝的“龙鞋”。对,是“龙鞋”。
等等,龙……龙鞋???
意识到这一点,芷芯猛地将头向上一抬,对上了夜勋那冰冷的双眸,借着这月色,在黑暗中显得更加犀利了些。
行动宣告失败
行动宣告失败
行动宣告失败
“夜……夜勋!你怎么在这里?”见到夜勋,芷芯惊叫出声,连声音都变了。
“这个问题应该是朕问你才对。”夜勋的声音冷冷地响了起来,于此同时,凌霄宫的灯也在此时亮了起来。
夜勋看着眼前趴在自己脚下的芷芯,眉头微微蹙起,这死女人,三更半夜这副打扮跑到他的寝宫来又想做什么?
他这个人天生就不会睡得太熟,再加上习武之人天生有种敏感性,就在这女人轻轻推开他房门的那刻,他就醒了,看着这娇小又让他熟悉的身影在他门口轻轻趴下,一步一步朝自己这边爬过来,他就一直在那边等着她。
她——又想搞什么鬼?
“你……你今天怎么不去你那些妃子那里睡啊?”芷芯傻傻地开口问道,却忘记了从地上爬起来,样子像极了一只趴在主人面前装可怜的小狗。
夜勋看着她,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
“朕睡哪里还要跟你交代??”夜勋一挑眉,俯下身去,将她拉了起来,这样居高临下地跟她对话,她不累,他还嫌累。
“你今晚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吗?”被夜勋拉起来之后,芷芯仰着头,一脸诚恳地望着夜勋的脸,诚心问道。
“那方面需要?”夜勋没有听明白芷芯话中的意思。
“就是那方面。”她小心翼翼地提醒他,“男女之间那档子事。”
男女之间那档子事?
夜勋的眉头再一次皱起,这个死丫头,她倒是说得直接,脸不红心不跳的。
“今晚朕没有那种需要。”懒懒地看了芷芯一眼,夜勋沉声开口道。
夜勋的回答也同时让芷芯皱起了眉头,她一脸沮丧地在身边的桌子旁坐了下来,撑着头自语道:“真是出门不利,怎么偏偏挑了个狗皇帝没性需求的时候行动呢。”
性需求?夜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这死丫头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你想要进行什么行动?”夜勋也在她面前坐了下来,板着脸问道。
他的话让芷芯再一次抬眼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怎么每次都把狗皇帝的存在给忽略掉了。
狗皇帝的勾引
狗皇帝的勾引
狗皇帝的勾引
她的表情变得踌躇,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夜勋的问题。
“怎么了?编不出理由了?”夜勋一挑眉看着她。他知道,她这次来凌霄宫所谓的“行动”,一定跟她想要逃出宫有关。
“那个……我其实是来看你的。”芷芯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自认为非常完美的答案。
“看朕?”夜勋根本就不信,“看朕需要穿夜行衣?”
“这你就不懂了吧。”芷芯将凳子靠向夜勋,说道:“你不觉得夜探君王很有神秘感,很浪漫么?”
“神秘感?浪漫?”夜勋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这种烂理由也就她能编的出来,还自以为很有成就感。
“对啊。”芷芯无辜地眨了眨眼,还摆出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架势,说道:“既然你能问出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就说明你这个皇帝一点都不懂情调。”
情调?夜勋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他夜勋找女人,还需要情调?她还敢说他的话没有营养?她难道真的以为脑袋砍了还能换一颗?
“那你现在看到朕了,接下去还想做什么呢?”夜勋不想跟她在这方面继续纠缠什么,而直接切入了正题。
“接下去?”芷芯这才想到自己来凌霄宫的目的,反正实话是不能说了,只有继续编了,“见到皇上您以后,我也就睡得安心了,接下去就是回紫沁宫睡觉。对,回去睡觉。”说完,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逃也似的离开。
脚刚伸出去,却被夜勋从身后给拽了回来。
“干……干嘛啦?”芷芯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皇后才刚来,怎么就走了呢?干嘛不多坐一会儿”夜勋凑近芷芯的耳边,眼里闪过一丝坏笑,霍芷芯,这一次可是你自找的。
“很……很迟了,茶就不喝了。”芷芯吓得语无伦次起来,夜勋在她耳边滑过的气息让她紧张地直冒冷汗,双手都开始发软。
“喝茶?”夜勋眼里闪过的笑容更加肆虐了些,“朕没说请你喝茶。”
脱他衣服!
脱他衣服!
脱他衣服!
“那……那你抓着我做什么?”芷芯的额角开始冒冷汗。
芷芯的话让夜勋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抚上她纤细白皙的颈部,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说道:“本来朕今晚是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是经皇后这么一提,朕发现朕突然来了那方面的兴致,皇后在这刚刚好,朕就不需要去找其他妃子了。”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肆虐了些。
他的话让芷芯的背一下子僵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
“朕突然想到要沐浴,你先伺候朕沐浴吧。”夜勋懒懒地下令道。
沐浴?那不是要……
芷芯的眼里一下子亮了起来,从夜勋的怀中转过身子,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兴奋,“沐浴是不是还要脱衣服?”
没有想过自己的话会让芷芯出现这种兴奋的表情,夜勋一下子愣了,为什么这女人出现的表情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提到脱衣服她会这么兴奋?难道她对男人的身体这么感兴趣?
想到这,夜勋目光一敛。沉声说道:“你有见过哪个人沐浴还穿着衣服的吗?”
“没有,没有。”芷芯兴奋地直摇头,只要能让狗皇帝脱衣服就行了。
“皇上,那你快去沐浴吧。”芷芯忙不迭地推了推他,只要能让狗皇帝脱衣服,拿到他身上的贴身饰物还不简单。哼哼!
芷芯脸上那让他看着碍眼的笑容让夜勋倍感不爽,他懒懒地瞥了她一眼,说道:“你伺候朕沐浴,难道还要朕自己脱衣么?”
“哦,哦,没关系,我来脱也行。”现在她才懒得跟狗皇帝计较。
看着芷芯朝他衣襟伸过来的小手,夜勋不悦地抓住了她,忍不住开口道:“你就这么喜欢看男人的身子?”
夜勋的话让芷芯微微一愣,然后老实地点点头,“是啊,喜欢看身材好一点的,你的身材应该还不错。”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身上挂着的那些令牌什么的。这句话,芷芯只放在心里说说。要真当着夜勋的面说出来,那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伺候他沐浴!
伺候他沐浴!
伺候他沐浴!
芷芯的回答让夜勋握着她手的力道更加重了些,脸色黑成了一块炭,“霍芷芯,你敢看别的男人的身子?”夜勋的话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是还没有看么,你衣服还没有脱。”一心想着让夜勋脱衣服的芷芯根本不去注意夜勋话中的意思,继续傻傻地开口道。
“你那么想看?”实在不理解芷芯的思考方式,夜勋知道自己气也没有用,只好换了种口气,无力地开口道。
“哎呀,你真啰嗦,快把衣服脱了。”越是到这时候,芷芯就越急。
“好,朕让你脱。”放开了芷芯的手,夜勋冷冷地开口道,“记住,不准脱别的男人的衣服。”
“你这人很奇怪诶,这边说让我脱,这边又不准让我脱男人的衣服,难道你不是男人啊?”芷芯懒懒地看了夜勋一眼,丝毫没有理解夜勋说的“别的男人”根本不包括他自己在内。
“朕是不是男人,你脱了衣服就知道了。”夜勋突然有了玩笑的心情。
“哦,好啊。”满脑子都是夜勋身上挂着的那块金牌,芷芯还是没有太过去注意夜勋话中的意思,只是手上的动作快了许多。自由,自由,金牌,金牌,撒拉嘿呦!
夜勋看着在他身上忙碌着的芷芯,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么急不可待。想到这,他的心里一阵莫名的不悦。
刚脱掉外衣,芷芯手上的动作就停下来了,“好了,皇上,进去沐浴吧。”
“什……什么?”夜勋低头看了看除了外衣之外,始终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内伤,眼角落下好几根黑线,这女人就这样让他进去沐浴?
看出了夜勋眼中的疑惑,芷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想里面的衣服也叫我脱吧?”
“有何不可?”
“不可,当然不可啦。”芷芯一口回绝,经过她阅人无数的经验来说,狗皇帝的身材绝对会是让人喷鼻血的那种,她要是真帮他把里衣里裤那么一脱,绝对会因失血过多而死的。她来给他脱衣服的目的可不是这个,而是挂在龙袍腰间上的那块金牌,现在龙袍都脱了,她还管他里面的衣服做什么。
从流口水变成流鼻血
从流口水变成流鼻血
从流口水变成流鼻血
“里面的衣服不脱,朕怎么沐浴?”他现在越来越搞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要干嘛,说是要看男人的身体,却脱衣服脱到一半就不脱了,那她为什么又在提到要脱衣服的时候会出现那种兴奋的表情?
谁知他的话让芷芯惊讶地瞪大双眼,“你傻啦,你自己不会脱啊。”
“你……”夜勋一时间被她驳得说不出话来。
“你快进去啦。”芷芯推了推他,狗皇帝要是继续这样呆着,那她还怎么拿到那块金牌啊。
芷芯的急切让夜勋看出了什么,这家伙这么急着让他进去沐浴,一定有目的。
“好,朕进去沐浴,不过你得陪着朕。”
“什么?洗澡还要我陪!!!”芷芯惊呼出声,这狗皇帝怎么这么麻烦。
“对,跟朕进来。”夜勋不给她任何反对的机会,直接拉着她进了跟卧室相连的沐浴池。
透着热气的温泉白烟缭绕,从沐浴池四边的龙嘴里喷出的温水给沐浴池随时提供水源供应。皇宫里每一座妃子的沐浴池都是这样的设计,就是四边喷泉的动物不一样,皇帝的凌霄宫是龙头,皇后的是凤头,而其他妃子则是根据职位的大小装着不同的动物头像。
芷芯第一次在紫沁宫看到这样的沐浴设计时,都呆掉了,这些古人还能享受成这样。
不情愿地被夜勋拉进了沐浴间,芷芯的脑海里始终想着刚刚被夜勋丢在卧室的那件龙袍,确切地说,应该是别在龙袍上的那块金牌。
夜勋也并没有回避什么,而是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眼看着夜勋将里衫在自己的面前脱掉,露出那坚实的古铜色肌肤,芷芯感觉到自己的鼻孔里流出来一些黏黏的液体。
娘诶,好火辣的身材啊。芷芯下意识地擦了擦鼻子,双眼始终盯着夜勋暴露在自己面前的上身。
夜勋不经意地一瞥,才看到芷芯脸上被擦成花猫似的血痕,还有她眼里那副色咪咪的眼神,他忍不住笑了出来,“霍芷芯,什么时候从流口水改成流鼻血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孩子在看到男人的身子之后还能这么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流口水已经够让人震慑了,她竟然还流鼻血,眼神还能这么大方地盯着他身上瞧,她表现得会不会太直接了点。
伺候狗皇帝沐浴!
伺候狗皇帝沐浴!
伺候狗皇帝沐浴!
“咳咳咳……”被夜勋戏谑的声音拉回了思绪,芷芯羞得恨不得直接跳进那沐浴池里不出来了。
不自然地将视线从夜勋身上移开,她尴尬地开口道:“皇……皇上,您慢慢沐浴吧,我在这里坐着。”说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朕的裤子还没有脱,你不打算再看了么?”看芷芯将视线别过去,夜勋的眼里带着戏谑的表情。
“不……不看了。”芷芯的双眼一直盯着那个龙头喷泉,心里紧张地直冒汗。娘诶,什么时候不犯色,偏偏这时候。想起来,她就一阵懊恼。
看着芷芯一脸懊悔的样子,夜勋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跨进沐浴池,他侧过头对着始终一动不动的芷芯说道:“霍芷芯,过来帮朕搓背。”
“你自己不会搓啊。”芷芯懒懒地回了一句,又不是手脚断了,没事要那么享受做什么。
“霍芷芯,这是圣旨!”夜勋的声音沉了下来,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知道顺从。
“好啦,好啦,知道啦。”芷芯懒懒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情愿地走到夜勋身后,狗皇帝,动不动就拿皇帝的身份出来压人。
“要搓哪里?”她不情愿地拿起毛巾,开口问道,真郁闷,明明是来偷东西的。怎么莫名其妙地变成伺候狗皇帝了。
“你想搓哪里就搓哪里。”夜勋忍不住捉弄她。
夜勋的话她自然是听出来了,不屑地瘪瘪嘴,轻哼了一声,“滛贼。”
“霍芷芯,你别忘了你现在靠朕很近,朕随时都能听到你说话,你要是再让朕听到一句滛贼,朕就滛给你看。”夜勋闭着双眼,感觉到芷芯在他背上轻轻擦着,力气小的像是在抓痒,却让夜勋感到异常的舒服。
果然,夜勋的话让芷芯老实地闭了嘴,立即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嘿嘿~~皇上您真幽默,您累了一天了,臣妾给您按摩。”说着,小手轻轻抚上夜勋的太阳|岤,慢慢地揉着,这动作让夜勋感觉到一阵享受,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这丫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不是这么倒霉吧?
不是这么倒霉吧?
不是这么倒霉吧?
闭着双眼,享受着这难得的碰触,夜勋感到一种睡意袭来,没几下子,他便睡着了。
“夜勋,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废掉我啊?”芷芯边揉着,便对沉睡着的夜勋说道。
得到的是一阵的沉默。
“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有问题么?你后妈那么爱你,爱到连自尊都不要了,而且你也爱你后妈,两情相悦的事情,你非要搞这么复杂做什么?”
得到的依旧是一阵沉默。
这一次芷芯注意到了不对劲,她侧过头看了夜勋一眼,看他紧闭的双眼,她的眼里笑开了花。
睡着了?哈哈~~~真是连老天爷都要帮着我。这次还走不了?
她在夜勋身后站了起来,跑到了卧室,龙袍就挂在对面的衣架上,那闪闪的金牌看得芷芯两眼直冒花。她冲到龙袍面前,以史上最快的速度从龙袍上解下那金牌,笑弯了腰。
“就是你了,小金牌,我好爱你啊,这次我能不能出宫全靠你了哦。哈哈~~~”她笑得一脸得意,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张铁青的脸上那双冰冷的眼眸。
芷芯转过身去,看到夜勋就靠在身后的门边上,她的笑容立即僵在了那里。
手下意识地放到了身后。
“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夜勋冷冷地开口道,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她就这么想出宫,只要有一点机会,她就想逃,甚至无所不用其极,暗的不行就来明的,甚至不惜气他这个皇帝而想让他赶她出宫,宫里就没有一点可以让她留恋的地方么?
“没……没什么?”芷芯真恨不得撞死在这凌霄宫的大梁之上,为什么每次都会被逮到,能不能先让她出了宫先再被抓回来也行啊,至少也让她有那么一点的成就感嘛。
“拿出来。”夜勋对着她冷冷地伸出手。
“不……不用了吧。”
“拿出来!”夜勋的声音响了起来,眼中的温度急剧下降。
受杖刑之苦!
受杖刑之苦!
受杖刑之苦!
“不……不拿!”挺住,一定要挺住!芷芯这样给自己打气着,这可是能逃出宫唯一的希望了。
“霍芷芯!”夜勋咬着牙看向她,冰冷的双眸让芷芯忍不住抖了几下,这狗皇帝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我……不拿。”
“你信不信朕现在就让你挨板子?”
“是不是挨完板子你就让我出宫了?”这话,芷芯问得很认真,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挨板子那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可待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头,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让她选择,她宁可选择挨完板子然后被狗皇帝丢出宫去。
芷芯的话让夜勋心底一沉,“你宁可挨板子也要出宫?”
“对。”她回答地没有一丝犹豫,这一点足够挑起了夜勋隐忍已久的怒火。
“好,你那么喜欢挨板子,朕就成全你!”夜勋目光一敛,“来人呐,把皇后拉出去,梃杖三十。”
没想到夜勋真的下命令,芷芯一下子呆掉了,不过,她没有求饶,只要这三十梃杖一过,她就自由了。咬咬牙,她被冲进来的侍卫带了下去。
原以为芷芯会求饶,只要她跟他求一下,他便不会杖责于她,可是她只是愣了一下,强硬地不再开口,出宫对她来说真的这么重要?
看着侍卫将她倔强的背影带出去,夜勋冷冷地坐在椅子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进夜勋的耳朵,让他的心揪了起来,视线不由得转向门外,可他并没有下令放了她,他要让她知道,不要挑战他皇帝的威严,不想一天到晚想着出宫,这一次,他一定要打得她安分地留在宫里。
痛苦的叫声接连不断地传进夜勋的耳朵,他的心越揪越紧,眼里闪过的心疼劲或许他自己没有注意到。
门外的芷芯早已经痛得冷汗直流,她后悔了,不应该随便挑起狗皇帝的怒气,更不应该说什么“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这种锥心的疼痛让她恨不得直接一刀了结了自己还痛快些。
宁可受杖刑也要出宫
宁可受杖刑也要出宫
宁可受杖刑也要出宫
原来梃杖不是打屁屁,是打身板,这一棍子打下去就几乎要了她的小命了,三十大板啊,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呜~~~侍卫大哥啊,我没有得罪你们吧,干嘛下手这么狠?”虽然已经痛得没有了力气,芷芯还是忍不住控诉道,想想还是怪他那个混蛋老哥,是不是想当国舅想疯了,竟然把她丢给了这没人性的狗皇帝。
“对不起了,皇后娘娘,皇上的命令,卑职不敢怠慢。”侍卫边打边说道。
“可……可狗皇帝只说梃杖三十,没有说让你们打这么重啊,你们就不能打轻一点吗?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死板的人。妈呀,我的背啊。”
夜勋最后还是不忍心让她挨完那三十杖,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这让他啼笑皆非的话。
也只有她才会被打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挑他的语病,还有心情去指责别人。
“停下吧。”走出门去,夜勋朝侍卫们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
“是,皇上。”
侍卫们正要退下,却被芷芯给叫住了,“等等!”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还……还有十五杖,继……继续打完。打完之后,我就……就可以出宫了。”芷芯咬紧牙关,对侍卫们说道。
她的话让夜勋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怒气再一次被挑起。都伤成这样了,她还想着出宫,十五杖都已经要了她半条命了,她为了出宫,竟然还要继续打完那剩下的十五杖。
“霍芷芯,朕再问一次,你宁可受杖刑也要出宫?”压着最后那股怒火,夜勋冷冷地开口道。
芷芯抬眼,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夜勋的脸,只是,那股一定要出宫的信念还是让她咬紧牙关,艰难地开口道:“是,我要出宫,我不要当皇后。剩下十五杖,继……继续吧。”
夜勋铁青着脸,看着脸色早已泛白的芷芯,对侍卫下令道:“继续重重地打!”
“皇上……”夜勋的命令让侍卫瞪大了双眼,皇上明明舍不得,怎么还下令,这剩下的十五杖打下去,皇后娘娘的小命还能保住么?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倔!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倔!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倔!
“你们愣着做什么?给朕打。”夜勋几乎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听着,少一杖,轻一杖,你们十倍补上。”
不是吧,狗皇帝这么狠。芷芯认栽了,她真不该倔,可是倔都倔了,十五杖都挨了,现在要是求饶,那她十五杖不是白挨了么?坚持下去吧,咬咬牙,很快就过去了。
她伸手,咬住自己的手臂。
侍卫们听夜勋这样说,各个都手下不留情,皇后娘娘,对不起了。
十六杖,十七杖,十八杖……每一杖都让芷芯差点昏厥过去。侍卫大哥啊,你们真是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啊,你们就不能重重地提起来,轻轻地打下去么?
夜勋看着芷芯紧咬着手臂,连叫喊都省了,冷汗跟眼泪一起顺着脸颊流下来,让他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这么倔!
淡黄|色的真丝外衣上已经渗出了一丝丝的血色,芷芯痛地连咬住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撑住,撑住,还有三杖,三杖之后就解脱了。三,二,一。
停了,终于停了。背啊,她的背啊,继续打下去,脊椎都要断掉了。
她艰难地将头抬起来,带着朦胧的双眼看向面前的夜勋,无力地说道:“三十杖打……打完了,君……君无戏……”下面那个“言”字还没有说出口,她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该死的,还是这么倔!”夜勋心里难受地皱起了眉头,跑到她面前,抱起她,对侍卫们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宣太医。”
说完,抱着她跑进殿内,“芷芯,醒醒!霍芷芯,你给朕醒过来!”
夜勋忽然开始害怕起来,自己气得失去理智的命令会不会就这样夺走了她的小命。他后悔了,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下的命令感到后悔。
“霍芷芯,你为什么要这么倔,为什么一定要出宫。”夜勋抓着芷芯的手,言辞间带着几分无奈跟连他自己都无法注意到的心疼。
“狗皇帝,我要出宫,我不要当皇后。”昏迷中的芷芯不住地呢喃道,冷汗从她的手心不断冒出来。
既心疼又无奈
既心疼又无奈
既心疼又无奈
“霍芷芯,朕不准你出宫!”夜勋对着昏迷中的芷芯吼道,吓得刚进来的太医愣在了门口,踌躇着该不该进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看看!”夜勋对着太医吼了出来。
“是,是,皇上。”经夜勋这么一吼,太医吓得冷汗直冒,他猫着腰走到夜勋身边,检查了一下趴在床上的芷芯,她的背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肉跟衣服黏在了一起。
他把着脉,心里吁了口气,这皇后娘娘还真够厉害了,三十梃杖竟然还能撑得住。
“怎么样?皇后有没有事?”夜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
“皇上请放心,娘娘大概是痛昏过去的,并无大碍。”太医拱手说道。
太医的回答让夜勋稍稍放心了些,坐到芷芯身边,无力地朝太医挥了挥手,“下去抓药吧。”
“是,皇上。”
太医走后,夜勋的眉头再一次蹙起,看着她背上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夜勋的心痛得厉害,眼角都有点湿润了,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惊了不小。他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湿了眼眶。
站起身子,从柜子里拿来了金创药跟剪刀,回到床边,他小心翼翼地剪掉芷芯的外衣,仅仅是这微小的动作,都痛得昏迷中的芷芯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闷哼了几声。好不容易将外衣跟背分了开来,上面的伤口让夜勋微颤。
“该死的,这帮侍卫怎么下手这么重。”夜勋皱着眉,目光一冷,他似乎忘记了,这样的命令是他自己下的。
将药粉轻轻倒在她背上,每倒一次,芷芯都痛得发抖,让夜勋不敢再倒下去,所幸的是,这金创药的疗效是惊人的快,一倒上去,她背上的疼痛也会瞬间减小几分,带着丝清凉渗入她的体内,让她感到舒畅一会,眉头也不再锁得这么紧。
看到芷芯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难受,夜勋眼里稍稍放松了些。
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那里早已经被冷汗浸湿,额角的头发被冷汗黏在了脸上,夜勋伸手,撩开她的发丝,自语道:“你这个死丫头,为什么脾气要这么倔?”
三十梃杖算是白挨了
三十梃杖算是白挨了
三十梃杖算是白挨了
“555~~~狗皇帝,叫他们别打了,我认栽,我不出宫了,555~~~”昏迷中的芷芯无助地哭了起来,她的话让夜勋既心疼又好笑。
“被打完了才认栽,天底下也只有你这个傻瓜才做得出来。”夜勋的言辞中带着难掩的宠溺,再次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汗水。
这一夜他都没有合眼,一直在照顾着芷芯,帮她擦冷汗,又担心她突然醒过来没有人理。第一次发现他这个皇帝做的这么失败,这么优柔寡断,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得连觉都不敢睡。
“哎呦喂,这背痛的……”
等到太阳公公上来的时候,趴在床上的某个人才好意思醒过来,背上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一直没合眼的夜勋听到这声音,忙不迭地回过头来,不让芷芯看出自己的紧张,他冷冷地开口道:“醒来了?”
“狗……妈呀,痛死啦。”见到夜勋,芷芯气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却牵动了伤口,这龇牙咧嘴的样子让夜勋再次蹙起了眉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