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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穿之懒皇帝 作者:痒痒鼠
手势,展昭眉头皱的更紧。两千两确实可以在燕京买一套不错的宅院,但是对于这个画儿而言,却是太低。
重新把画儿拿在手里准备掏银票,却又完全不懂这些价格的官家,望着他们的目光里透着询问;展昭几个人对视一眼,达成了一致。
“五千两。”
官家听了展昭的话,特速度的掏出来五张一千两的大票递给小贩。
小贩犹豫,搓着手纠结着接还是不接。白玉堂不跟他墨迹直接说道:“你虽然武功可以,可毕竟对于汴梁不熟悉。拿着银票等着我让人送你回去。”
话音一落他抬手打了一个唿哨,在街道另外一头巡逻的王朝马汉哥俩赶紧跑过来。旁边的人也看了过来。被这番变化弄得目瞪口呆的小贩顾不上思考,赶紧把官家手里的银票接过来。
王朝马汉默默的给官家施礼,得到了官家一个大大的笑容。忍不住跟着他笑出来的两个人听完了白玉堂的说明后,都对这位艺高人胆大的江湖朋友很是佩服。
汴梁城虽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那是对于普通的老百姓。像这样的大节日里,那些地头蛇、梁上君子们哪个不都是在瞅着大目标好下手?手段花样多的让初来乍到的外地人防不胜防。
这边小贩虽然还迷迷糊糊的,却也知道白玉堂说的对。他对于汴梁不熟悉,手里的银钱也太大,确实需要谨慎为上。至于小少年多给他的银子,如果世叔不需要,他就去找开封府的展护卫退给他们。
对他心里的万能的大侠“展护卫”非常信任,又自觉打定主意的小贩乖乖的打包东西随着王朝马汉离开;官家不大懂白玉堂和王朝马汉说的话,不过他也没过问,开开心心的把画儿收好继续逛街。
官家努力的把荷包里的银票都花完,等到太阳慢慢的下去不那么火辣的时候,人潮开始多起来,人山人海的拥堵着。买卖簪花的;做刺青的;头戴大花,光着膀子满上身刺青的外族人更是多。
把簪花视为和乐、喜庆、美好象征的大宋人,除了爱好当季的各色鲜花外,还有各种美丽精致的人造花儿。据说花多的洛阳城里过节的时候,士族官员、文人墨客、锦衣少年、贩夫走卒皆是头戴罗花、绢花,或者是价格最好的琉璃花,更不要说女子或者儿童。
虽然官家这些年不簪花打压了一部分人簪花的奢靡风气,但是已经形成习惯爱好的大宋文人士大夫每逢过喜庆的节日,和好友家人们饮酒庆贺的时候,还是会戴朵花儿在头上。
京城禁珠翠,满城尽琉璃。年轻的官员簪花是和宋祁先生说的一样,“簪花照席光,藉草连袍翠”的青春耀眼,是“醉里簪花倒着冠,付于世人冷眼看”的愤世嫉俗;至于老年官员,“人老簪花不自修,花应羞上老人头。”这是苏轼大人的名句。
那些文人士大夫把簪花看作是身份的标志,于日常生活中,头戴大花招摇过市,引得满街百姓围观看热闹,然后大家就一起乐呵,确实是非常的有大宋风情。
虽然展昭、庞统、白玉堂三个人不喜簪花,但是他们喜欢看官家簪花的美好样子。而且他们的身上都有小刺青,不若有些人遍体花绣的张扬精美却也是各有意义。奈何官家做了官家后不光是一如既往的坚决杜绝任何人在他身上做刺青,更是用官家的权威再也不簪花。
“真的不买朵花儿带?”白玉堂作势要给他买一朵大大的“金带围”戴。
打小儿就看着满朝的老头儿兴致勃勃的头戴鲜花长大,然后自己也是经常被嬢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官家,对于簪花接受良好。他只是天生的不喜欢头上戴东西,长大了就明确的表达不喜戴花,恰好做了官家后要维持官家的威严,可以光明正大的过节也不簪花。
官家坚定的摇头,白玉堂面露遗憾,展昭买了五串糖葫芦一人一串,庞统将军把他特意请来谈价格的中年幕僚送走,逛够了的一伙儿人来到宁令哥在汴梁开办的酒楼用晚饭。
庞统将军咽下嘴里的糖葫芦,笑着调侃:“自从金缠腰的故事疯传,现在汴梁到处都是金缠腰,尤其是这两届科考挨到了一起。”
“可这些年轻的官员、读书人都忘记了一句话,金缠腰的故事还说明了一个道理命里注定的事,是你的你不想要都不成,不是你的赶紧儿的溜墙角。”
官家举着糖葫芦慢慢的品尝,回想一下他今儿看到的花儿,觉得花农们确实是巧思。盛开的花儿的花瓣上下呈红色,一圈儿金黄的花蕊围在中间,确实是有“金缠腰”的感觉。
没听过“金缠腰”故事的官家和白玉堂示意庞统继续讲,展昭拿着菜谱认真的点菜。
话说庆历五年,韩琦大人任扬州太守,官署后花园中有一种叫“金带围”的芍药一枝四岔,每盆都开了一朵花,不仅花色美丽、奇特,而且传说此花一开,城中就要出宰相。韩琦大人当然激动。
当时,同在大理寺供职的王珪、王安石两个人正好在扬州,韩琦便邀他们一同观赏。因为花开四朵,所以韩琦便又邀请州黔辖诸司使前来,但他正好那天身体不适,生吐下泻。韩琦就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