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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父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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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父 作者:未知

    里所有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啊……”

    神甫也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半晌才说:“那,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人从这里路过?也许是他们把你的朋友带走了也不一定。”

    “啊!”可洛不由得大声叫起来!那辆马车!

    路上遇到的那辆华丽得跟这个贫民窟绝不协调的马车!

    可洛箭一般地冲出了教堂,掉头往那辆马车驶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由于是干燥的春天,碎石路上根本没有马车留下的车辙。

    可洛叉着腰在贫民窟小路的尽头喘着气停了下来。

    一望无际的青青荞麦里,两条岔道渐渐隐入远方。

    可洛从来没去过,只是知道那两条彼此构成钝角的道路,一条通往更加遥远的边区,一条通往城市里。

    他怀着绝望和孤独的心情,垂着头慢慢走回了贫民窟。

    那个在自己怀里哭泣和呻吟过的丽人,他的存在简直就象一场梦一样。

    非特轻细而带着芳香的呼吸,仿佛至今仍在可洛的鼻端萦绕。

    “我会保护你。”

    孩子气的声音是向谁说的?

    尽管泪水早已落下过,此刻可洛还是有想哭泣的冲动。

    “请问,你就是可洛吗?”

    陌生人的优雅声音让可洛诧异地抬起头来。

    一个长得非常严肃和漂亮的男人,穿着跟这里的粗疏和破旧氛围极不相衬的高雅服装。

    “你是谁?”

    “你是非特的孩子可洛吧。你父亲没有对你说过吗?我是前来履行约定带你到城里去的。”

    “约定?城里?”

    “是的。——哦,对了,我是非特以前的大学同学莫森。你父亲昨天黄昏时候到城里来找我,我们达成协议由我负责供养你到城里念书。难道非特真的一点都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吗?”

    莫森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没有……他,……他不见了。”

    可洛以颤抖的声音说出这个事实。

    “不见了?”

    陌生人看来是大吃一惊,听可洛吸着鼻子讲完前因后果后(当然掩盖了大部分真相),他露出犯难的神色。

    “这可难办了。城里象那样的马车何止千千万万,根本无从寻找头绪。——可洛,你相不相信我?”

    可洛六神无主地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到城里去,我们慢慢寻找线索,也许能够找到你父亲的下落。”

    看来非特似乎跟莫森交代过家里的情形,所以此刻莫森和可洛都没有提起可洛那个肥胖的母亲。

    “莫森。”

    “恩?”莫森把注视着马车外开满小白花的无边荞麦的目光收了回来。莫森的马车的外表看起来非常朴素但却讲究,坐在里面的人一点也感觉不到道路的颠簸。当然这也许还要归功于莫森那个沉默得象是戴了一张铜面的马车夫。

    “我……你真的跟非特是同学吗?”

    “当然了,我们是大学两年的同桌同学。”

    “可是大学不都是读四年的吗?”可洛立刻捕捉到莫森的语病。

    “喔……这个呀,是因为你父亲读到大二的时候就辍学了。”莫森露出惋惜的神情:“当时我们都替他可惜,他可是我们全年纪最有前途的学生呢!”

    “他为什么要辍学?”

    “这个……我不清楚。听说好象是家庭原因。”莫森转过脸来惊讶地盯着可洛:“怎么?非特真的都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些事情吗?”

    可洛没理会莫森的反问,却径直提出另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是可洛?”

    莫森扑哧笑了:“心眼多的小孩!——是非特告诉我的啦!他说可洛是个长着一头红刺猬头的机灵鬼!”

    可洛摸着自己短短的红发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才放下心来。

    在那个重新见到非特的夜晚之前,可洛就住在了莫森家里。

    莫森安排他和自己的女儿利娜、儿子桑根一起念书。

    虽然可洛的年纪比桑根和利娜都大,可是因为他的程度太差,所以反而比利娜和桑根低了两个年级。

    “好好读书,就能够使你们顺利进入仕程,加入上流社会的生活。”

    莫森经常这样对他们三个人说。

    可是满怀着兴趣念了两个月书之后,可洛开始厌倦枯燥而陈腐的学校生活。

    平时似乎个个都是标准淑女的女学生们,在每当有督学陪伴一些贵族前来学校参观视察的时候,就会特别打扮得娇贵,回答督学的问题都是用拖长的娇媚的声音;平时一副正经严肃的男学生们呢,却会遇到小小的利益问题都要反目相向。

    可洛开始怀念飞鹰帮的兄弟们。

    “我不想念书了。”

    听到可洛这样说的莫森显得非常吃惊:“为什么?”

    “我讨厌学校里那些装腔作势的人!”

    “这……可是我和非特的约定啊。你不知道你父亲是多么希望你出人头地吗?难道你真的想重新回到贫民窟,再去过那种肮脏又卑微的生活吗?”

    想到那个至今仿佛还在自己怀里哭泣和求饶的柔软躯体,可洛找不出话说了。

    自从那个美丽的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被自己扳开双腿,发现他身体深处的秘密后,可洛的生命仿佛就已不能由自己主宰。

    而强行摘落非特的女性秘花,把自己少年的jg液深深遗留在他体内之后,可洛已无法想象一个没有非特的世界。

    他是如此地愿意为非特做一切哪怕要他去送命的事情,而不愿意违背非特任何哪怕最让他不情愿的要求。

    这种连可洛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初恋的冲动,而成为时时刻刻沉淀在心目中的一团凝结的火焰。

    火焰烧得少年的心脏总是充满快让自己麻痹的激动。

    同时他也没有放弃寻找非特的踪迹。

    每一辆经过身边的马车都会引起可洛的反复审视。

    有一天有一辆朴素的黑色马车驶过他身边的时候,让可洛的心脏跳得如此剧烈,以至于他突然产生一个让自己坚信不疑的念头:非特就在那辆马车上!

    可是叫着“非特、非特”跟着马车追上去的可洛,却看见撩开车帘探出头来是一名虽然已经中年发福却依旧英俊健壮的绅士。

    “孩子,你追我的马车干什么?还有,‘非特’又是谁?”

    看着他和蔼却自有权威的面容,可洛呆呆地停住了脚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觉得非特就在距离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正用美丽的双眼看着自己。

    可洛讷讷地叫着“非特”的名字,蹲在地上哭泣起来。

    那名绅士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车窗外大声哭泣并喃喃叫着“非特”的孩子,过了几分钟才吩咐马车夫继续赶车。

    站在不远处提心吊胆的利娜这才小跑步地来到可洛的身边。

    “天啦,你胆子真大!可洛,你知道那名绅士是谁吗?”

    “谁呀?”

    “他就是本城的最高权力者,住在‘蔷薇园’的捷克总督呀!你难道没有发现那辆马车上右下角的钻石缀成的一朵蔷薇花吗?”

    “啊!”可洛大吃一惊。

    让他吃惊的并不仅仅是利娜的话。他想起了以前在组织里听过的传言。

    和其他许多的流氓组织一样,可洛所隶属的飞鹰帮也一直受着最大的黑社会组织“有刺的蔷薇”的控制。那是一个甚至掌握了全省经济命脉的强大黑道组织,它以严厉残酷著称。很多人甚至听到“有刺的蔷薇”五个字就会吓得两腿发软。

    但是,关于“有刺的蔷薇”的最高权力者,却从来没有人知道过他(她)的真面目。

    有很多人怀疑这个以冷酷嗜血著称的最高统治者,其实就是捷克总督本人。

    “怎么了,可洛?”

    利娜疑惑的询问让可洛回过神来。想起了无法寻找到非特的现实。他的心立刻沉甸甸地落了下去。

    这样焦灼而痛苦的日子大约经过了三个月,直到那个夜晚的来临。

    “没想到我们这样的人物也能接到捷克总督的晚宴邀请。好幸运呀!”

    莫森的妻子汉妮心花怒放地在镜子前穿着为参加捷克总督的晚宴而特地准备的晚礼服。

    “听说是才从国外回来的总督大少爷特地指定的。”

    也在一丝不苟地打着领结的莫森露出疑惑的神情:“可是我不记得我们认识那个总督大少爷呀。”

    “管他呢!能参加这么一次上流社会的宴会,已经值得我向邻居家的女人们吹嘘一个星期了!再说了,说不定会有什么上层人物的公子哥儿看上咱们的利娜哩!”

    汉妮得意地回过头去打量着女儿利娜,端庄地穿着洁白礼服的少女看上去就象刚从早晨的花园里摘下的百合花。

    “拜托!利娜才十四岁!”莫森厌烦地打断了妻子。就站在他们身后的可洛却差点笑出声来。

    不紧不慢地扣着背心的扣子,可洛的内心里充满了激动和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本能地觉得,将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会发生了。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

    当总督站在楼上的栏杆边向下面济济一堂讲话的时候,有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总督的背后。

    那是一个戴着一个精致的青铜薄面具的男子,穿着一身极其具有大家风范的黑色晚礼服。

    “哦……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刚从国外返回的长子休斯,现任总督职位的继承人。——因为他的脸在火灾中受了伤,所以才会戴上这个面具。”

    “啪啪啪啪!”

    面对着无数热烈的掌声和注视,这位未来的总督休斯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那袒露在面具之外的苍白的肤色,微微勾起的嘴角,还有那从青铜面具中注视着众人的、深长秀丽的眼睛,让人群之中的可洛的心脏,仿佛被雷击一般。

    “非特!非特!……”

    可洛不顾一切地从人群中往前挤去,热泪盈眶地仰望着那个此刻名叫休斯的秀丽男子,几乎就要大声地狂叫出来,那就是他的非特!他敢肯定那是非特,绝对是非特!

    休斯的眼光也瞥到了站在人群最前面这个泪水满面的少年,以一种毫不惊奇的态度,给了可洛一个轻微得其他人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的微笑。

    可洛呆呆地仰望着这个此刻叫休斯的男子,心情茫然。

    直到总督大声宣布:“下面开始舞会!”

    可洛才在热烈的掌声和欢呼里,随着四处涌动的人群被挤到了大厅的边上。

    优美的华尔滋舞曲轻柔地响彻了大厅,一对对衣香鬓影的绅士和淑女们开始转进舞池。

    “不,谢谢。”

    “对不起,我暂时不想跳。”

    “……”

    听着身边的利娜不断地拒绝前来邀舞的贵公子们,可洛的神志依旧迷迷糊糊地。

    非特。

    非特。

    他空白的心里只能容下这一个思想,这一个名字。

    “……!”

    “可洛!”

    “啊?”猛然惊醒过来,可洛才发现利娜不知何时已经面对面地站在了自己身边。

    看着今夜如同洁白的百合花般华贵典雅的利娜向自己露出了幽怨的眼神,可洛惶惑地注视着她。

    “可洛,我拒绝了那么多想和我跳舞的人……你为什么……”

    “什么?”

    “你就那么不想跟我跳舞吗?!”

    利娜终于泫然欲泣地叫出来,却注意到面前的可洛仿佛浑身一抖,直勾勾地盯住了自己后面。对自己的说的话,他仿佛完全没有听见。

    诧异的利娜回过脸去,发现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总督继承人。

    神秘而高贵的青铜面具中透露的男性秀丽的眼睛,让利娜突然不由自主地心跳起来。

    “利娜小姐,我可以暂时借用一下您的伙伴吗?”

    “哦……当然!只要您愿意这样的话,休斯少爷!我非常荣幸!”

    微笑地看着突然红了脸的利娜,休斯缓缓走上前来。

    “可洛……先生,你愿意跟我出去一下吗?我有一件事想借助你的聪明才智。”

    跟非特一模一样的温柔清秀的声音,让可洛说不出话来。

    跟着前面那个修长纤细的身影在总督府后花园里慢慢地远离了喧嚣的晚会和人群。

    正是春天,大片大片正在开放和已经凋谢的蔷薇花在月光依旧展示着不同于白天的风情。

    “这里不会有人来了。”

    休斯在花园的尽头,一座被蔷薇花遮挡住的凉亭边停下了脚步。转过来面对可洛。

    “你……你到底是不是非特?!”

    面对可洛激动的诘问,休斯微微一笑,举手到脑后,摘下了脸上的青铜面具。

    乌黑的秀发拂落光洁的额头,,美丽的眼睛透露出深情——一切都如此地熟悉。

    泪水突然又充满了可洛的眼睛。他梗塞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到非特脸上去,细细地摸索着,那俊秀的眉宇,那高挺的鼻梁,那优美的嘴唇。

    “非特,我的非特。”

    紧紧地抱住非特纤细的身躯,狠不能把他揉进自己体内。

    疯狂地亲着非特的嘴唇、脸颊和脖颈,可洛用几乎勒断非特腰肢的力量把他抱到凉亭的栏杆上坐下。

    “傻孩子……”

    被可洛疯狂的吻几乎吻得身躯瘫软,非特笑着在可洛耳边温柔地说出这几个字。

    带着温香的呼吸灼热地撩拨在耳后,可洛的裤裆一下子就鼓了起来。

    饥渴已久的情欲使可洛把无数想要盘问非特的问题都暂且抛到了脑后。

    “非特,我想你,好想你!”

    以撕一样的粗鲁动作剥落着非特的晚礼服,甚至非特慌忙的阻拦都没来得及,就已经被儿子剥了个精光。

    “你呀……”叹气地蹙着眉头想要说什么的非特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可洛狠狠吻住了嘴唇。

    可洛在非特嘴里用力吸吮,同时用手揉捏非特的胸部。

    感觉非特幼小的||乳|头在自己粗鲁的搓揉下慢慢地坚硬了起来。

    趁着月光看得很清楚,淡淡的||乳|晕里挺立着跟茱萸布满了血丝的细小||乳|头。

    用手掌心细嫩的肌肤去触摸,会觉得它硬硬地抵触着手心,暗红的颜色下面似乎感觉得到细小血管的流动。

    总觉得现在的非特已经不复再是以往那个非特,可洛拉开非特双腿,看着被幽秘的女花包裹的柔软而尖尖的男性器官,确认了的确是以往那具不完全的肉体才放下心来。

    用手在两片生满皱折的女性的花瓣里剥出非特蔷薇花枝般的男性器官,先用手指玩弄,就让非特小声地喘息起来。那小小的男性器官也慢慢地硬了起来。再以手指沾湿口水,伸进被男性器官遮住的神秘而敏感的小小的洞|岤里。

    轻轻抽送了几次,可洛注意到非特没有象以前那样露出痛苦的神色,只是以纤细的手臂攀住自己的脊背,发出了似难过又似甜蜜的喘息。而自己在非特蜜|岤里转动的手指,也感觉到那原本干涩的肉壁,开始慢慢地变得湿润而紧黏地裹住了自己的手指。

    “非特,你有快感了吗?”可洛惊喜地问。

    非特没有回答,只是把羞红的脸埋进了可洛的胸膛。

    这一发现简直让可洛欣喜若狂,立刻加进了一根手指开拓着非特的蜜|岤。

    手指和蜜|岤的抽锸间发出了湿润的声响,而靠在可洛身上的非特发出的喘息也越来越酥软。

    可洛把手指从非特紧紧的蜜|岤里拔出时,手指和蜜|岤的肉壁间已经牵出了透明的粘丝。

    “非特,你太棒了。”

    情不自禁地说出来,可洛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肉刃抵住了非特入口。

    那个地方虽然已经湿润,可是想到以前被轮暴和强行进入的痛苦,非特的身体还是微微地发抖。雪白的大腿上面都起了米粒般的鸡皮疙瘩。

    “不用怕。我会很温柔,非特。”

    用力地以热吻驱除非特的恐惧,可洛缓缓把自己的肉刃送进非特体内。

    薄皮般的女性花瓣被又硬又烫的男性rou棒缓缓向两边推开,感觉到儿子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第一次体会到体内那种灼热而充实的快感的非特不禁咬着嘴唇呻吟出声,无力地扭动身躯,蜜汁从与儿子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滴落。

    抱着非特的腰用力在他紧实窒热的体内挺进,可洛以另一只手抚摸着非特滑腻的臀部,想起自己第一次是首先摘下了非特双臀间的秘花,不禁恶作剧地把手指伸到非特颤抖的股间,沾湿了他分泌出的蜜汁后,再绕到非特臀后,试图把指尖插入那紧闭的花蕾里。

    “可洛……”

    被儿子每一次都用力挺进到最深处的非特已经浑身酥软,只能喘息地依靠着可洛的胸膛,发出抗议的声音。

    可是可洛的手指尖已经拨开了他臀后的花蕾,慢慢地插进去,出乎可洛的预料,非特不但没有哭叫着求他拔出来,反而呻吟着猫一样扭动着臀部,从容纳着可洛灼热男物的地方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可洛的兴趣来了,一边以手指尽可能深地进犯着非特的后面的花蕾,一边加快了在非特蜜|岤里抽送的频率,果然几分钟后,非特就沉醉地呻吟着在自己怀里达到了高嘲。

    被非特瞬间紧合的花瓣所挤压,可洛也兴致淋漓地在非特体内深处洒下了自己的种子。

    5

    趁着未曾消停的年轻欲望,再次在非特体内达到一次高嘲后,可洛这才把肉刃从非特体内拉了出来。

    跟着退出的肉刃淌落的是大量的浊白的花蜜,顺着非特的大腿和臀部流到了落满了粉红蔷薇花瓣的栏杆和地上。

    去蔷薇花丛里检起非特的晚礼服时,可洛才非常懊悔地发现它已经被自己方才的粗鲁破坏得没法再穿了。

    “我刚才就是想提醒你这件事……可是你却不顾一切地吻了上来。”

    看着可洛的懊丧,非特笑了。

    看着他那似乎还带着一点幸灾乐祸表情的笑容,可洛想了想,丢下衣服,也笑了:“咱们不管它!”

    紧紧抱住非特,可洛的声音里充满柔情:“你就在我怀里,我才不要你穿衣服!”

    “笨蛋!”

    看着可洛瞬间又充满欲望的表情,非特轻轻地敲了可洛的头一下,抓住可洛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怎么了?”

    看着非特仿佛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表情,可洛诧异地问。

    非特只是固执地让他的整个手掌覆盖着自己柔软的小腹,然后紧紧地盯着可洛的眼睛。

    可洛疑惑地看着非特露出欲哭又欲笑的奇怪的神情的眼睛,却突然感觉到一片静止中,偶尔有什么轻微的鼓动,透过非特的小腹传递到自己的手掌上。

    “这是什么?”可洛紧张地大喊了起来。

    “你说呢?”

    非特的奇怪到极点的表情和奇怪到极点的声音让可洛目瞪口呆。

    突然想到的可能性让他的表情僵住了:“非特,不可能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吧?”

    不,不,不可能——这是在开玩笑。虽然非特是双性人,可是——怎么就会……

    “是。”

    非特低沉的肯定让可洛再次目瞪口呆。

    但是随即他就兴奋地笑了起来,在非特面无表情的脸上亲了一口:“非特,你居然能怀孕,这是好事呀!这是我和你的孩子对不对?对不对?”

    非特脸上的颜色柔和了,沉默了半晌才才对可洛笑了一笑,很快低下头去。

    “没想到你居然可以为我怀上孩子……非特,非特,果然……这是上天安排的,今生你就该是我的女人,对不对?非特?”

    兴奋得难以抑制的可洛一个劲地亲非特的脸颊,却在听到非特的话语后冷了半截。

    “我要拿掉这个孩子。”

    “你在说什么,非特!”

    愤怒地抓住非特纤细的胳膊,可洛强迫他用秀丽的眼睛直视着自己:“为什么?”

    “你现在还是个孩子而已,你能为我和我肚子里的东西负责吗?再说,你怎么知道这是你的孩子?”

    非特痛苦地沉默了一下,可洛也仿佛被冷水浇了一头一般,想起非特在和自己发生关系前曾被七八个流氓少年轮暴过的事实。

    “非特。”

    “如果这是他们其中一个的孩子,我更宁愿剖开肚子把这个杂种拿出来砍成肉酱。”

    “非特。”看着跟之前好象截然两样的非特,可洛难过地抱住了他,再次深切地感受到由于自己的弱小而无法保护非特的痛苦。

    “非特,我会为了你而努力的!”

    “恩?”

    非特清澈秀长的目光看着可洛。

    “非特,你等着,我一定会成为一个让你觉得骄傲的男人!我一定能够保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可洛把非特的脸压在自己单薄的胸前:“在那之前,我会耐心地等待,直等到非特愿意给我生下孩子的时候!”

    铿锵有力的宣誓般语调,其中所包含的深情和意志,让非特的眼里一下子滑落出泪水。

    可洛,你才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呀……

    难以描述的心情,让非特不禁在可洛怀中颤抖起来。

    “邀请你们来参加晚宴的人是我。你猜到了吗?”

    静静地搂着眼睛都哭红了的非特,突然听到非特微笑地冒出来这么一句,可洛不禁一怔。

    “那天,你确实在总督的马车里,对不对?”

    可洛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我的感觉没有骗我……那天你为什么不肯认我?总督又为什么要否认你在马车里?你跟总督到底是什么关系?”

    非特好笑地看着眼睛都红了的可洛:“刚才在宴会上总督不是介绍了嘛!我是他长子呀。”

    “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

    可洛愤怒地叫了起来。

    捷克总督注视非特的视线,决不是父亲注视儿子所该有的眼神。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揪住非特雪白的臂膀,可洛逼近他秀气的脸逼问。

    从非特离奇失踪开始,一连串的谜一样的事情让可洛有种坠落进五里云雾中的焦躁和不确定感。

    非特笑了,却伸手从栏杆边摘下一朵蔷薇,小心地不让蔷薇的刺扎到自己的手,把它举到可洛面前。

    “可洛……蔷薇是有刺的哦。”

    18禁 ————我……对大家的承受能力很有信心,所以,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_

    chapter5

    气愤使可洛一把抓住非特的手,连同那朵蔷薇。

    用力地把非特雪白细腻的皮肤和尖锐的蔷薇花刺都攥进手心里。出来的是一滴一滴的血。

    非特明明已经摘下了青铜面具,可是隔离在自己和他之间仿佛还有一张看不见又揭不开的面具。

    这种感觉让可洛心情酸楚和刺痛得声音梗塞:“非特!”

    含着眼泪愤怒地想要指控非特,可是话都到了喉头,却张着嘴只能喘气。

    “非特!”

    眼泪扑簌簌地从少年的面颊上掉下来,先落在坐在可洛腿上的非特手腕上,再顺着他的手腕滑落在可洛黑色的晚礼服上。

    可洛模糊的视线也跟着眼泪下落到非特的手腕上。却突然发现那细腻皮肤上面的青紫瘀痕。

    “这是什么?”

    一把抓住非特的手腕,可洛紧张得连难过都忘了。

    “没什么。”非特轻描淡写地从可洛的掌控里抽出手,却抓起可洛被蔷薇刺扎伤的那只手,把它举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尖寐惑地舔去可洛手心的血迹,非特的眼神里有怜惜:“看着你穿着晚礼服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长大了呢。原来还是个小孩子。”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小孩子青涩的胸怀中怎能涌动如此火焰般,几乎要把胸膛烧穿的烈焰。

    “那个女孩儿喜欢你。”

    “可是我对利娜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只喜欢你。——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人!”

    “可是我是你的父亲。”

    “那又怎样?”

    “也许你长大了就会后悔了。”

    可洛激动得心尖都在发颤。扭头奋力扯下一根生满荆棘的蔷薇藤,尖尖的枝端象是一柄甜美的匕首。

    “上帝佐证,如果我负心的话,就让这生满尖刺的蔷薇藤穿过我的胸膛!”

    非特笑了,却没说话。

    “非特,你相信我。请你相信我。”

    儿子恳求的赤诚眼色让非特深长秀丽的眼里露出温柔的神色。轻轻握住可洛的双手。

    “我相信你。”

    双唇相吻间吐出轻柔的言语:“因为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就象现在一样。”

    “什么?”

    吮吸着非特柔软嘴唇的可洛搂紧怀中的修长的身躯:“什么?”

    “没什么。——可洛,有好好读书吗?”

    “这……”可洛很想招供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讲过,却害怕得到非特谴责的目光而心虚地吭哧起来。他是如此计较自己在这个拥有奇异的双性共存躯体的父亲心目中的地位!

    “非特,你以前念的什么专业?”

    “化学。”

    “啊,是吗?”可洛吃惊地抬起头来!气质沉默内敛的非特似乎更适合念文学科吧!

    非特瞧着他的神色笑了起来,突然指着那凉亭下精致的鸟笼里扑着翅膀的一只鸟。

    “我要那个。可洛。”

    “啊。我就去拿!”第一次听到非特以这种撒娇般的语调和自己讲话,可洛幸福得连心底都酥透了,晕晕胡胡地就跑过去把那只鸟抓了过来,交给非特,看他微笑着注视这只唧唧地叫的小鸟,伸出右手小指轻轻触摸小鸟张开的小红嘴。

    看着两秒之前还在非特手上直叫的小鸟突然伸直了双爪,可洛大吃一惊:“咦——”

    非特带着微笑把小指举了起来:“——现在你明白了吗?这就是我从来不曾荒废过化学的成果。”

    “毒、毒药?”

    “这应该是目前为止,世界上最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它无色,无臭,如果用在人身上的话,对于那个瞬间猝死的人,除了中风医生将绝对无法有其他的诊断。”

    “你、你要用在什么人身上?”

    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拥抱时,非特不允许自己亲吻他的手的原因。可洛吓出了一身冷汗:“非特,你到底怎么了?非特,你——”

    那个曾经因为被自己强行摘落女性秘花而哭泣的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真的是面前这个面不改色地谈论如何杀人于无形的非特吗?

    似乎只有把他紧紧搂进自己的臂弯,才能体会到那属于自己的非特的温暖,还未曾改变。

    “非特,难道你的真实身份真的是总督的长子吗?”

    “……”非特无言,只是点点头。

    可洛试图依靠自己的能力推断出前因后果:“你曾经在化学专业学习,是全校最有前途的学生,但却因为发生迫不得已的事而突然退学,然后就到了贫民窟……是这样的吗?”

    非特的表情表示了默认。回忆往事的痛苦使他端正的脸显得有些抽搐。

    “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必须得退学?又是什么人让你憎恨到想杀了他的地步?”

    体会到非特的沉痛,可洛的心头仿佛也被坠上了一块大石头:“难道是总督?”

    吃吃地说出猜想,非特的表情再次表示可洛猜对了。

    “他、他当年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事?”

    想起捷克总督注视非特的奇异目光,可洛大声叫了起来:“是不是他强犦了你?”

    “比那还糟糕。”

    “那……那……”

    “因为他无数次的强犦,我怀孕了。那时,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再延迟就再也无法遮挡,只能听从他的意见办了退学手续。”

    “……”可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年我才十八岁。虽然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残缺身体让我非常痛苦,但是我一直在为做一名世界顶尖的化学家而努力。但是……他……他粉碎了我的全部梦想。我退学回家之后就被他囚禁起来,夜夜遭到他的强犦,三年间我怀孕了三次……近亲相j生出健全小孩的几率太小了,所以那三个婴儿全是刚生下来就死掉了。……他们的小骸骨就埋在这片围绕凉亭的蔷薇花下。”

    顺着非特的手指,可洛打了一个寒噤。

    “我曾经多少次苦苦哀求他放过我,去找其他健全的女人为他生下健全的继承人吧……可是他却执迷不悟地说什么‘不行,我一定要让我心爱的你为我生下一个漂亮可爱的儿子’,逼迫我继续接受他。那时候我虚弱得厉害,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他,可是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所以我想尽办法逃了出来……逃出来,第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给他应得的报复的!”

    “所以你就逃到贫民窟,借清洁工的身份做掩护,躲藏起来研制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非特点了点头,刚才因激动而发白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气色。

    紧紧抱住非特,想不到这个拥有不可思议的神秘肉体的美丽生物竟然拥有如此惊心动魄的往事,可洛心疼得差点落下泪来。

    “非特,非特……”感觉到被自己紧紧拥抱的非特也温存地回手搂着自己,可洛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那咱们约定好,等你除掉这个老东西,等警察也不再追究这件事,咱们就离开这里好吗?”

    “去哪儿?”

    “去一个轻松又自由,不用跟这些虚伪的贵族打交道的地方,好吗?我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我有力气,能够挣钱养活你,如果没办法,咱们就不要孩子,两个人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好不好?非特?我会好好疼你,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你要生气了,随便打我骂我都心甘情愿!好吗,非特?”

    非特笑了,温柔地偎进可洛怀里:“傻孩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还是个小孩,把世界想得太简单了。”

    “非特!”可洛着急地抗议,非特却以手掌捂住了他的嘴,清秀的眼睛闪现出平静无波的光彩:“可洛真的讨厌这些贵族吗?”

    可洛点点头。

    “所以我们才要把这些混蛋践踏到脚底去,从高高的地方仰望他们。”

    “什么?”可洛迷惑不解。

    “我要让你当上‘有刺的蔷薇’的最高权力者,可洛。”

    “什么?!……”

    可洛目瞪口呆:“‘有刺的蔷薇’……非特……你”

    “什么都不要问。……以后我会向你一一说明的。……可洛,我一定要让你摘下‘有刺的蔷薇’最高权力者这顶桂冠。”

    “非特……”

    “我得回去了,不然被人发现就不妙了。”

    “非特……”

    非特回过头来注视可洛依恋的眼睛,微笑在嘴角升起。

    “这个凉亭上面的四楼,就是我的卧室。……从围墙外面远远地就可以看到。”

    可洛仰起头来看见那摆放着两盆花草的阳台。

    “你上学要经过这里对不对?如果你看见阳台的花不见了,就说明那天我第一定会去找你的。”

    看着还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可洛,非特叹息着走回来,给他一个轻轻的吻。

    “你要学会让心变得坚强。……再见了……我未来的黑道帝王。”

    6

    勿忘我花的蓝色褪尽的时候,就代表春天已经结束了。

    可洛开始怀着一种焦急的心态,在初夏甜醉的风里等待着让自己长大的日子。

    他也不再逃课,因为只有走到那条通往学校的道路上,才能看见非特阳台上被撤下的盆花。

    非特教导给他很多知识,经常派他出去办一些考验机智和权谋的任务。

    望着非特闪现着睿智与成熟的白皙面容,可洛常常会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觉得那个在教堂里因为被自己强行拥抱而滴下泪水的非特并不是眼前这个非特。

    可是,他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一切,甚至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食品,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也许,时间是会改变一个人的吧。

    不管怎样,可洛知道自己的心里这一生一世只能容下一个名字:非特。

    从第一次扳开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双性生物的双腿,发现他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秘密,并以自己少年的雄蕊,数次地重创了他的女性秘花之后,可洛觉得非特的名字,对自己而言已不仅仅是一个符号,而是自己血管里滚烫的血液了!

    有他在身体里,心脏就会鼓满了力量;一旦把这个名字从自己心里抽离,就连血管也会空旷和冰凉。

    但是,他总是无法隐忍那奇怪的错觉。

    眼前这个非特,真的是他所知道的那个温柔而慈悲的非特吗?

    阳台上的盆花撤下的日子,就是总督出去视察的时候。

    每当这时候,非特就会派人到学校来接可洛。

    两人拥抱着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非特总是会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把灯也全部关掉。

    可洛其实很想趁着柔和的灯光欣赏非特的身体,可是非特却以严厉的态度拒绝了。

    “我不喜欢!”

    毫无理由地拒绝,声音也是毫无回旋余地的。

    可洛惊呆了,后来望着非特流露出坚强意志的双眸,他再次回想起那个春夜,那个教堂,那个在自己怀里泣不成声的丽人。

    但是,有好几次,当非特和可洛倒在床上后,非特却突然说他想起一件忘掉了的小事,马上去办了就回来。

    可洛在黑暗中聆听着非特的脚步声远去。

    然后又在黑暗中聆听到非特的脚步声进来。

    那几次的非特,却温柔得让可洛再次回想起那个最初的春天的黄昏。甚至在可洛进入他的身体时,非特的迎合也带着一点忸怩和顺水推舟般的抗拒。让可洛产生一种时光倒流般的奇妙感觉和怀旧一样的怜爱。

    但是,这样的感觉只在夏天开始的那个月存在过。

    而时光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已到了枫叶落遍的深秋。

    非特的肚子也越来越明显了。

    抚摸着非特的肚子,其实可洛真的很希望非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尽管非特已经说过,那未必是自己的孩子,但是。

    可洛想向非特承诺,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怪胎,是不是流着自己的血液,只要它能活生生地来到这个人间,他就一定有抚养他的决心。

    他不明白非特为什么在谈到腹中孩子的时候,总是露出憎恨的神情。

    可洛绞尽心计地试图劝说非特不要拿掉腹中的孩子。

    不是说,做了父亲,就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吗?

    在可洛看来,只要是流着非特血液的孩子,那都应该是自己的至亲。他多么想在非特的眼里变得成熟起来。

    奇怪的事,非特后来也对拿掉孩子的事闭口不提了。

    所以看着非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可洛真的有一种瓜数蒂落般的喜悦!

    伏在非特的肚子上听着里面小生命的悸动,想起原来人类就是这样代代延续下去。

    尽管怀着孩子,非特还是不断地制造机会派人接可洛到总督府来。

    就象被白雪覆盖了花园的这个夜晚,由于捷克总督到边远的市区去视察,暂时不会回来,所以非特还是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非特的房间里。

    虽然非特通知他八点过来,可是想给非特一个惊喜的可洛,在六点五十分左右就敏捷地爬上了非特的阳台。

    房间里没人。

    “非特!非特!”

    压低了声音叫,果然就听到非特吃惊的声音:“可洛?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嘿嘿!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不要进来!”

    以为非特的声音只是一种欲拒还迎般的害羞,所以可洛还是笑嘻嘻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我不是叫你不要进来吗?!”

    拿浴巾挡住身体的非特,在热气氤氲里露出严厉的不悦神色。

    “哎呀,非特 ,咱们都这种关系了,你还害什么羞嘛……”

    可洛依旧嬉皮笑脸地靠近。

    “可洛!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些贫民窟的油腔滑调!不把你那股贫民窟带来的下流气收掉,我看你一辈子都只能在那些上不了台盘的小帮派里混角色!——出去!”

    爆发如此强烈愤怒的非特,把可洛吓呆了。

    神色严厉地指着门口的非特,似乎也瞬间猛省了自己的失态,而缓和了语气:

    “可洛,你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不要太任性了。——你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为将来的目标奋斗。你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吗?是‘有刺的蔷薇’的最高统治者,是一个让万人为你景仰的黑道帝王,而不是以前那个贫民窟里的小混混!……而要做这样的人,首先必须具备的品质就是忍耐和沉着,明白了吗?”

    “明白了。”

    机械地退到浴室门口外的可洛,在浴室门拉拢的瞬间,看到平静下来的非特向他展露出的温柔的笑容。

    那个久已熟悉的美丽笑容,却没有让可洛的心脏,一如既往地弹起浑身发热的波澜。

    眼前这个把“贫民窟”当成菜青虫一般蔑视的非特,让可洛心里一阵阵地发凉。

    可洛真想问问非特。

    ——你忘了吗?你忘了你也在那里生活过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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