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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生子)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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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兰露(生子) 作者:liandanmei

    赵豫却只说了一句:“不专心呢,真是不乖,为夫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冉玉浓不懂,没想到赵豫就著插入的状态突然变了姿势。先是放下他的一条腿,却突然将胳膊横过他腿弯,将他整个人折叠著身体抱了起来。

    冉玉浓下了一跳,上半身还借用胳膊的力量挂在赵豫脖子上,双腿腿弯却挂在赵豫臂弯里。整个人就像个小儿窝在大人怀里撒尿一样,铜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大胆放荡。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声的说了声:“崇光……”赵豫却又动了起来,他双腿微微下蹲,却又突然猛力站立。连著冉玉浓整个身体也被颠起然後重重落下,下身媚|岤正好重重撞上仍然坚挺的肉刃。惹得冉玉浓浪态大发,终於毫无顾忌的开始浪叫起来:“啊哦……啊哈……好重哈……啊好深……啊嗯……嗯哪嗯哪……好棒嗯……”赵豫兴奋不已,喊道:“很好,就这样,再叫大声一些噢……宝贝……再咬紧一些……哦好……我的宝贝娘子……”得到他的鼓励,冉玉浓浪叫得更欢了,赵豫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就这样一上一下的颠了半柱香时间,赵豫也有些体力吃不消了,便放下冉玉浓一把将他按在铜镜上,自己双手扣住他腰臀,继续大力抽干。冉玉浓嘴里不停呻吟浪叫,身体被赵豫的攻击不断地撞向铜镜,濒临高嘲而几乎失神的双目直直的望著镜中的自己,坦荡的妖娆滛乱。赵豫在身後喘著粗气的笑道:“看著吧,你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再冷淡不举的男人瞧见了,都会兽性大发重振雄风!”冉玉浓被这话撩拨的更加兴奋,腰臀也配合著赵豫的抽动扭转起来。没过多久,挺立的粉茎一阵痉挛,射出一股浊白精水,在镜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来。

    赵豫却丝毫没有出精的迹象,仍然大力的顶著冉玉浓後背继续抽干。更因为冉玉浓有意无意的大力迎合更加激动,冲撞他身体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搞得那有两百多斤的铜镜都被撞得摇摇晃晃,最後,终於在他又一次大力的撞击下,伴随著两人的惊叫,一阵沈重的轰鸣声过,那铜镜被撞得脱离的底座,失去著力点的两人双双随著镜面的倒塌一起倒下。倒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更不料的是,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唤声:“陛下/娘娘,出了什麽事了?”两人一惊,双双扭头望向门口,顷刻,一群内侍们统统冲了进来,一进来,便瞧见了倒在一片狼藉中的他们,也愣了神。一时间,双方居然各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须刻,赵豫才找回了神智,黑著脸喝道:“看什麽看,都给朕滚!!”这一声惊醒了内侍们,他们忙垂下头,背向後的急急退了出去,待复关上门後没一会,听到内里又开始传来娘娘娇媚妖娆的呻吟以及陛下的粗喘声。福禧福禄都是老成|人士,自然面色不动。皓月她们却忍不住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低头偷偷笑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里面终於传来陛下召唤的声音。准备好的他们迅速推门进去。只见陛下神色如常的坐在床榻边,身上披著寝袍,见他们进来也不动神色,只是淡淡吩咐整衣,好像不远处穿衣镜那边的一片混乱跟他们无关似的。倒是娘娘,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不能露出,身体被锦被遮住,唯有露出的一段脖颈却也成了赤色。

    那天之後的好几天,皓月她们都可以感觉到娘娘似乎都没有怎麽正眼看她们,而陛下,似乎也不怎麽高兴,颇有些怏怏的。娘娘这样他们可以理解,但是陛下他们就想不通了。而赵豫,因为自从那天之後,被冉玉浓严词拒绝再在除床榻以外的地点行房欢爱,也很是郁闷的一阵。好在过了几天,冉玉浓心态终於平和下来,也不再拒绝与他换个新鲜场地交媾,他的心情才好转过来。

    不过自那以後,双方都尝到了甜头。赵豫索性下旨,在凤仪宫坤源殿各处都装上了大镜子。待到各宫妃嫔前来问安的,有好奇人士问冉玉浓何故。冉玉浓吞吞吐吐,最後只好胡乱说是:“镇邪”,因民间传说明镜另令妖魅现形的法力,倒也确实让她们接受了这个理由。而赵豫在听说了之後,在日後两人对著镜子欢爱时,最喜欢说的就是一句:“小妖精,在为夫面前现形吧……”

    第二十三章:辽东王

    话说赵豫之所以能这麽快的拐到爱人回心转意,其实到是托了自己小心眼的福了。话说那一日,赵豫的一帮成年受封的兄弟们返京朝见,赵豫冉玉浓两人身著朝服在勤政殿接见了他们的朝见。本来这过程一直都是很顺利,中途无任何纰漏的。赵豫心里一阵轻松,转头想偷偷跟冉玉浓讲两句小话。却发现冉玉浓两眼直盯著下方站立的某人,目带赞赏。赵豫心里一紧,顺著他目光追过去,发现原来那个让冉玉浓瞧的有点呆了的人,正是他的大皇兄,皇长子赵崇。

    皇长子赵崇,出身不高。其生母本是刘太後,也就是原来的刘皇後身边的一个宫女,赵豫的父皇一次临时起意的宠幸,居然就那麽巧的让那个小宫女得到龙种。十月怀胎後生下了赵崇。因毕竟是宫中第一个皇子,倒是也颇受了些重视。其生母却在产後,因过度虚弱没有多少天就去世了。赵豫父皇知道了也就给了她个美人的追封就算完了。而还在繈褓中的赵崇,顺理成章的被刘皇後宫中收养了。

    谁知待到赵崇刚刚过了一岁,刘皇後有了身孕,一朝分娩,却是一位皇嫡子。这一下,赵崇便开始在皇後宫中受到了冷遇。待两年後刘皇後再度怀孕生下了赵豫,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刘皇後虽没有真正在生活中刻薄待他,却也是将他置於凤仪宫偏殿一处不闻不问。宫中都是些跟红顶白的势利眼,瞧这皇长子失了势,自然也就跟著一起埋汰他起来。好在他毕竟还是皇子,倒也没人敢真正糟践。皇後宫中有几位年长宫女,跟赵崇生母很有些交情,同情这位繈褓失恃,又不受生父嫡母重视的可怜孩子。暗地里很是照拂,倒也让他的成长一直顺顺利利,没受什麽大的波折。

    许是从繈褓中就饱受世态炎凉的原因,赵崇少年老成,平日里沈默寡言,性情刚毅,说话办事很是沈稳。逐渐的,便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让他的父皇开始注意到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十几年的长子。待到他十六岁成|人时,本该受封离宫,分府自立。他却自向上奏请,要求随军历练。他父皇倒很是欣赏,许了他去了西疆驻军,从一宣节副尉做起,四年时间,他已逐渐升为怀化郎将。到了弱冠之年,他离开西疆,回到京城受封,最後被封为辽东王。

    辽东一带乃苦寒之地,虽然地广物博,却人烟稀少,且靠近边陲之地。时不时有蛮夷过境马蚤扰掠夺物资。赵崇到後,正好赶上女真人勾结高丽人过境来犯,东疆守将护卫不力,朝廷在关外要道的几处关隘连连被攻陷。赵崇连夜拍马赶到东疆守军驻地,强夺了守将将印,率领为数不多的驻军与敌人在最後一道关隘抗衡了足足七天七夜。终於等到了朝廷派来的援军。而当大局已定後,坚持站在守城城楼上,连续奋战了七天未曾休息的赵崇终於不支倒地。仅此一役,赵崇名声大振,更是惹得龙颜大悦。他後却自入囚笼,进京向上负荆请罪,理由是擅作主张,抢夺军权。後自然不会得到任何惩罚,最後,离开的赵崇,骑著的是御赐的血汗宝马,身後跟著的,是一支精锐之师。而他,也不仅仅是辽东王,更是东疆的驻守元帅。

    每个男孩子心中都会有个英雄梦,渴望自己能驰骋沙场,保家卫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冉玉浓,在自己身体没有开始发生异变的时候,也不会例外。赵崇这个名字,在他们这样青涩的少年心目中,已经成为英雄的符号,是他们崇拜的偶像。今天,这个昔日的偶像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这个梦又再次被他回想起来。他怎会不觉激动。当场竟不自觉的紧盯著赵崇打量个没完。

    这个人,身量颇高。看起来比崇光还要高一些,壮硕一些。脊梁挺得很直,在一群人之中像一杆标枪。肤色颇深,估计是常年处在塞外,日晒风吹所致。剑眉朗目,目光炯炯,相比崇光俊逸得近似邪肆的长相,自然更有大男人气魄。冉玉浓心中偷偷的将他与赵豫做著比较。最後得出的结果是,跟自家夫君比起来,果然还是这位兄长更有一派男儿气概吧。这倒不能怪他,谁要赵豫每天在他面前呈现的总是一副涎皮打脸的色狼相呢?一个是心中的英雄,一个是身边天天相对的色狼。任谁都会是这样的想法吧!

    但是赵豫肯定不会这样宽容的笑看自家老婆“含情脉脉”的死盯著别的男人不放了。脸色已经很不好的他正要发作,好在冉玉浓旁边的女官上前奏报请皇後移驾到偏殿去接受他各位王妃的参拜。及时的控制了局面,阻止了赵豫的醋意发飙。冉玉浓却有些失落的又瞧了赵崇几眼,才起身离去。赵豫瞧著他神色,那个气啊~,鼻孔里哼出的气都可以拧出酸汁来了。於是,殿内的气氛陡然沈重起来。

    诸位王侯莫名其妙的发现赵豫面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跟他们应酬。以为出了什麽事,个个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小心应付赵豫的问话。唯有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崇无所察觉,一派坦荡的和赵豫聊了些东疆的局势什麽的。赵豫心里有气,哪能跟他聊得高兴,随便几句话就不理他了。赵崇习惯了被突然冷落,也不以为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群人离开,赵豫气呼呼的回了凤仪宫。过了一会儿,冉玉浓也慢悠悠的乘著肩舆回来了。一进内殿,先唤著皓月她们赶快过来给自己卸妆。一身金线礼服,再加上一顶九龙四凤冠,差点没压断他脖子。一群人忙忙包围著他卸妆,他却高高兴兴的和旁边人聊天,说著今天的见闻,谈到赵崇尤其的话多,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赵豫的情绪不对。赵豫碍於面子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听起来你很喜欢辽东王嘛!怎麽他有这麽好吗?我怎麽没看出来,倒是看著他比以前憔悴沧桑了许多。”连“朕”都忘了说。

    福禄他们都是知事的,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可叹娘娘却毫无知觉。还认真的回答陛下说:“胡说,我瞧著大皇兄双目有神,器宇轩昂,不知道多有精神呢。偏你硬要说别人憔悴。”语一毕,陛下的脸又黑了一层。福禄使劲跟娘娘打著眼色,可惜娘娘好像真的非常高兴见到那位辽东王,满脸欢喜的谈论著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福禄他们暗暗叹口气,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快手快脚的办完事,悄悄退了出去。知道赵豫无论怎麽生气都绝对不会对冉玉浓怎麽样。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就说不定了。为性命著想,还是走为上。

    冉玉浓换上家常衣服,坐到赵豫身旁,喜滋滋的端著一杯茶,继续对著赵豫抒发自己对赵崇的敬仰之情。从他少年期曾发的一个痴念就是到赵崇帐下做一名小亲兵,随他征讨来犯,驻守边疆开始,一直滔滔不绝。完全没注意到赵豫手中握著的一个玉佩已经出现裂痕了。待到冉玉浓终於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赵豫冷冷的说:“听你说著,我才知道原来你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这麽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是当年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说不定现在辽东王手下还多了一员猛将呢。啊不……”赵豫瞪著冉玉浓冷笑道“说不定是多了一位能随他驰骋疆场,又能生儿育女的王妃呢!”

    冉玉浓一愣,脸色也一沈:“你这话什麽意思?”赵豫哼的一声:“没什麽意思,就觉得为自己一己之私,阻扰了我们的冉少侠去追随辽东王,在他手下大展宏图,建功立业。感到过意不去罢了。在下还请少侠看在咱们几个孩子份上,原谅则个”冉玉浓有些怒了:“你说的这是什麽话?我几时这麽想过了?“赵豫冷笑道:“有没有想过你自个清楚,看你今天瞧著辽东王那样子,活像他才是你的夫君,我坐在你身边到成了个外人。既如此,我干脆走开,如何?”冉玉浓急的跳起来:“我怎麽看他了?不就是多看他几眼吗?大皇兄为国为民,乃是当世的大英雄,理应受世人敬仰。我原先崇拜他,多看他两眼又怎麽了?说起来,他守得不还是你的江山吗,你不也应该感谢他吗?怎麽现在还说这些阴阳怪气话来编排我们?”赵豫怪笑了:“感谢,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替我守江山的同时,还把我的皇後的魂都勾没了一半。谢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怪我抢了他未来的王妃过来做老婆,不怪……”後面的话越说越过分,冉玉浓越听越恼,终於大喝了一句:“赵崇光,你欺人太甚!!!”。赵豫愣了愣,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但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晚上太後举行的家宴都没有交谈。宴会结束後更是没有去凤仪宫,而是独自回了正乾宫,倒是让旁人瞧出端倪,一时间,各宫都在打探帝後不和的原因,却因凤仪宫上下口风太紧,便没了下文。而晚上冉玉浓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清月是他贴身侍女中最为老成之人,论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平日里很得他敬重,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分量。见他气愤难消,便过来排解。

    清月瞧著他神色,说道:“奴婢斗胆说上一句,今天这事,陛下虽说错了话。娘娘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冉玉浓听了,瞪起了眼说:“我怎麽不应该了?”清月也不怕,娓娓道来:“娘娘自是一片坦荡,毫不忌讳对辽东王的敬仰之心。可娘娘忘了,您现在是中宫皇後,也是咱们陛下心尖尖上的那块肉。平日里您想来都不喜欢嘈杂,结果今天这样子高兴见到辽东王,到回来了还不停的谈论他。叫陛下怎麽能不想多了呢?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娘子当著自己面大肆赞扬别的男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冉玉浓愣了,回想了一下,脸色也缓了过来。却又说了一句:“他要是不喜欢我提,为什麽不直接说出来。非要用话来挤兑我气我?”清月掩口一笑说:“我的娘娘啊,咱们陛下的性子您还不清楚?您说他会直接告诉您他吃醋了?”冉玉浓想了想,也笑了。嘴里说道:“这个人……真是的……”神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清月见机行事,说:“奴婢斗胆,也就跟娘娘排解到这了,陛下这次受了委屈。估计也要好几天缓不过来呢?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娘娘说是也不是?”冉玉浓想了想,点了点头。

    第二十四章:御案

    话说,由於昨天粗心的皇後惹得陛下醋海生波,与皇後大吵了一架後。陛下昨晚上抛下皇後,一个人回来了正乾宫独眠。晚上却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就来折腾他们这些下人了。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昨晚上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福禧躬身站在陛下身边,等待著陛下的问话,心里大叹帝後不和,正主到没什麽,最後倒霉的却还是他们这些小鱼虾!陛下自然是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小小嘀咕的。问道:“这麽说,娘娘今天午膳并没有少食?”福禧恭敬回答说:“娘娘今日午膳进食量与往日相比确实没有什麽变化。”陛下停了停,目光有些游离的又问:“那娘娘现在精神如何,有没有变得无精打采?”又来了,又来了。福禧哀叹:陛下能不能换个问题。从昨晚到今天,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遣他去借找福禄说话的理由偷偷查看娘娘的状况。昨晚上有没有哭啊?有没有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啊?有没有对著月亮长吁短叹啊?今早起来有没有无心膳食啊?有没有闷在屋里那也不去啊?待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复,知道娘娘从昨天到今天,他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今天上午还趁著各宫来给他请安的机会,拉著一群宫眷陪他一起玩起了牌九。然後,福禧就看著他尊贵无比的陛下先是一片放下心来,後又不知怎麽的,颜色越来越黑。到他说皇後玩牌九赢了不少钱,一高兴又把钱赏给了下人,看到他去了,还给他塞了一把。脸色更是黑得赛过锅底。福禧心中一沈,陛下已经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福禧快手快脚的退出御书房,门外的小内侍们忙关上门。他徒弟来旺凑上来悄悄的说:“师傅,您看咱陛下现在消气了没有?”福禧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训话说:“这两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陛下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要犯什麽错落到他手里,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知道吗?”众人唯唯称诺。突然,旁传来一个声音:“陛下心情怎麽个不好了?”扭头一看,居然是皇後娘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宫女簇拥下过来了。众人忙下跪向皇後请安,皇後笑著说“罢了”,便对福禧说道:“本宫听说皇上今日国事繁忙无心进食,连午膳都未怎麽进,备了些开胃点心给皇上送来。福禧,去,向陛下通报一声。”福禧见他过来,早就心里有了底,身上轻松了一大截。忙鞠身应下,转身进去了向陛下通报。

    那陛下的表情也很是有趣,听他说皇後来到,先是喜出望外的一笑,後又突然沈下脸,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说:“朕今日国事繁忙,你去告诉皇後,无要事便不要来打扰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出未关的门,让外面候著的人听见。福禧傻了眼,正要说话。突然,一阵脚步声,皇後自己进来了,一进来倒是先跪下,口中称道:“臣妾失礼,向陛下请罪!!”陛下倒是愣了,先让他退下。福禧忙退出,并把大门关上。自己亲带著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

    赵豫望著地下跪著的冉玉浓,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气恼。喜的是玉浓宝贝终於还是来了,气的是居然到现在才来,还一点内疚之意都没有。赵豫冷冷的说:“你来做什麽?又要来向我抒发你对辽东王的敬仰之情吗?”冉玉浓微微一笑,站起来向坐在御案後的赵豫走过去。突然侧身坐到赵豫腿上,双手已经揽上赵豫脖颈。嘴巴贴上赵豫耳朵,轻轻说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啦~!”就这一句话,赵豫的脸就再也僵不住了。他勉强的虎著脸,说:“是吗?你知道错在哪了?”却不料冉玉浓突然送上自己双唇贴住他的嘴巴。两人在龙椅上相拥激烈舌吻之後,冉玉浓才松开,腻在他怀里说:“所有会让你生气的事情,都是我做错了!崇光,原谅我吧!”

    这样一说,赵豫倒是得了志了,他哼了一声说:“哪那麽简单,害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心情不好。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你说,你该怎麽赔偿我?”

    冉玉浓听了,一笑,却在他膝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在赵豫两眼发直下,自己将一层层衣物解开,最後连一银红色抹胸也解下脖子上的系带拉到腰间,露出双||乳|,更是撩起裙子到大腿根。赵豫一瞧,好家夥,原来裙下的衬裤只是两个系在膝盖上的腿套。冉玉浓裙下除此之外不著寸缕。上下春光大泄,冉玉浓虽未褪下一件衣物,却让他身上最美丽诱人的几处景致暴露在赵豫一双色眼中。赵豫正看著喉头发紧,冉玉浓已经附耳过来,挑逗似的对他吹了口气,然後说:“我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就这个身体还是我自己的了。今天,就拿它向你赔罪。你要对它做什麽我都依你……相公……你说好不好?”

    好!怎麽可能不好!!赵豫陡然起身,一把将冉玉浓身体压上御案,忙忙扯开冉玉浓半遮半掩的衣襟,露出下面挺立的雪白双峰,狠狠一口咬住其中一只||乳|头,手也不闲著,掐住了另一边。冉玉浓愉悦的一叹,放开自己身体任赵豫肆虐。双腿被大大拉开,赵豫一只手指已经摸进了後庭媚|岤。冉玉浓抬起腰臀,任他撩拨玩弄自己下身,自己微闭眼享受。正是情动时候,突然下身粉茎上一紧,睁开眼一看,赵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黄金镶宝扣环,正好扣在自己粉茎上。

    冉玉浓是试过这扣环的厉害的,瞄著在一旁笑的得意又猖狂的赵豫,心里暗暗不妙。脸上强笑道:“干什麽?又给我扣上这玩意!”赵豫抚弄著他的粉茎,慢条斯理的说:“为夫接下来要和工部,户部几位卿家商量要事,这事关国民生计,不可延误。还望娘子你体谅,暂且忍耐一会如何?”

    不会吧?这个时候让他忍耐,冉玉浓看看自己已经站起的粉茎,体内汹涌而来的欲望在大力咆哮。瞧瞧赵豫的猖狂嘴脸,知道被他恶整了。气不打一处来,指著自己粉茎,颤著声音问:“你……你要我如何忍耐?”赵豫优哉游哉的说:“还请娘子先回避一下,待为夫处理完国事後,再来为你纾解如何?”冉玉浓起身就走,却被赵豫拉住,指指被垂地帏布盖住的御案说:“娘子何必要走,就在此处委屈一下就好。”竟是示意他躲到桌布下面。冉玉浓怒极,转念一想,突然依到赵豫怀里,柔声说:“好,我都听你的。”这麽爽快,倒是让赵豫愣住了。瞧瞧他脸色,狐疑的指挥他躲进了案下,确定从下首瞧不见案下春秋後,又四处查看没有皇後衣物遗漏後,才扬声宣户部,工部几位大臣进来。

    待到几位大臣进来,君臣开始议事。原来因淮河汛期连连泛滥,殃及百姓。工部向上奏议要在淮河激流带带修一江堰,既能汛期防洪,又能蓄水灌溉田地。一举两得,利国利民。因若要修建这一江堰,工程规模极大。所以赵豫非常重视,今天特意将工部,户部招来。一是要听听工部的计划,二是要看户部能拿出多少预算来支持这一工程。

    工部水利司大臣因熟悉水利工程,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向他上奏自己深思熟虑後的计划。赵豫听著频频点头,本来一直都很顺利的。没想到脚下的冉玉浓突然开始有了动作。先是拉起他底下裤管,露出小腿,伸手沿著小腿曲线来回轻抚。突然又收回手去,赵豫提起的心刚刚放下,突然又有东西贴上去了,这回是两团软肉。天!是他的玉浓宝贝的双||乳|!!!

    虽然见不到宝贝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他正不紧不慢的用双||乳|磨蹭自己小腿。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双||乳|上的||乳|头已经变尖挺立起来。宝贝的||乳|头被自己调教的太好,已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禁不起一点刺激的。赵豫心底开始兴奋起来,但是面对臣子们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好微屈腿轻踢了下面宝贝身体,以示警告。

    似乎有了些效果,宝贝停了停。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动作起来。这回更加大胆,双手既然沿著大腿,一直伸到他腰腿之间,竟然是要解他裤带。赵豫吓了一跳,偷偷垂眼一看,玉浓宝贝已经从桌下探出头来朝他顽皮一笑,手却毫不停留的,快手快脚的将他裤带解开落下,於是,他的肉刃就这麽被拉了出来。

    你要干嘛?赵豫终於开始紧张起来。却眼见著冉玉浓扶著他半硬半软的肉刃,伸颈张嘴居然把他肉刃含在嘴里。要说自从去年一次冉玉浓不成功的吹箫後,赵豫痛定思痛,对他口技的调教关注了许多。特别是过年窝在凤仪宫凤榻上那段日子,没少拉著冉玉浓进行指导。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冉玉浓的口技突飞猛进,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现如今,他却要再次体验一下自己的教导成果了。

    赵豫暗暗叫苦,本想欺负玉浓宝贝一下,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只好集中精力忽视下半身,听下首水利司大臣的奏报。

    “微臣以为,可在江心修一鱼嘴分水堤,引部分水流到内江蓄积呈湖。”一条软舌沿著肉刃根一路舔上到顶,再在顶部小眼打转。

    “内湖蓄积到足够的水源,就可以应付旱灾之时。”肉刃底部的两个囊球被一一含入口腔吮吸。

    “但是为了确保内湖水量不能过高,反而使得田地再遭水灾,我们还需修一泄洪道”肉刃被吞入口腔,并被反复吞吐。

    “微臣看来,此次工程若能成功,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还请陛下恩准!”肉刃已经硬的发疼了,上面一根粗粗的筋脉一跳一跳的,好难受!!

    赵豫再也受不了了,最後强忍著,不让自己声音露出不对,沈声说:“爱卿说的很好,朕非常满意,那麽就请回去和户部财政大臣做个预算出来,待有结果,速速呈报上来。”那位大臣大喜,三呼万岁拜倒。赵豫勉强笑著,挥手让一群高兴满意的大臣退下了。直到他们完全退出门外,福禧赶紧关上门。赵豫爆发了,一把从桌底拉出冉玉浓,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小妖精,差点磨死我了。”

    冉玉浓狡狯一笑,抬臀坐上御案,面对赵豫缓缓大张开双腿,露出臀间美景。赵豫红赤著眼,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

    第二十五章:茶杯

    向一个小心眼的大禽兽认错是什麽结果?冉玉浓现在亲身体会了一把。那只禽兽摊开手脚大喇喇的躺坐在龙椅上,他却要用“身体来弥补夫君昨天所受的伤害”。只有自己张开双腿,主动朝著禽兽下身昂扬的肉刃坐下,含好。然後扶著人形禽兽的肩膀,努力的一上一下的扭动身子吞吐那直插入媚|岤深处狰狞的凶器。那禽兽眯著眼享受著,身上纹丝不动,惬意的欣赏眼前随著他上下动作而跟著一起晃动的美丽双||乳|。

    冉玉浓微嘟著嘴,扭摆著腰臀。努力驱使媚径中的敏感点向那肉刃撞去。却因为没有太多主动的经验,不得其法。没有纾解自己的欲望不说,还激得媚径中的肉刃一圈圈的胀大。冉玉浓急了,瞧瞧赵豫似乎没有出手的打算。只好自己伸手在自己身上抚弄,竟是当著赵豫的面自蔚起来。只见他先是在脸颊脖颈一阵胡乱抚弄,後又下滑握住自己双||乳|搓揉,双||乳|早就因他们的交媾蓄积了大量奶水,他这一弄就挤出了不少,顺著胸||乳|的曲线蜿蜒下滑,在胸脯上划下一道道滛靡的线路。赵豫看得心一动,瞧著冉玉浓手已经下滑到还扣著环的粉茎,想要打开。伸手去捉住他双手。冉玉浓本来微闭的双目睁开,抗议的望著他。赵豫邪邪一笑,说:“想要我原谅你吗?”

    都被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小气鬼!!冉玉浓暗暗腹诽。面上还是一副渴望的表情拥住他点点头。赵豫邪笑著继续说道:“那就喂我喝奶!”冉玉浓听了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家夥又要出什麽歪点子欺负人呢!就这样啊。他面容轻松,当即挺起胸就想将||乳|头送到赵豫嘴边。没想到被赵豫挡住。冉玉浓不解的看著他随手从御案上取过一个茶杯,顺手将里面的残茶泼出,然後送到自己双||乳|前。赵豫笑得诡异:“今天换个喝法。宝贝你就把奶挤出来,盛满这个杯子给我喝吧!”

    就知道这家夥没安好心!!冉玉浓心中愤愤嚷道。脸上自是飞起一片晚霞,他望望那个茶杯,又瞧瞧赵豫,试探的说:“真要这样?”赵豫点点头,诱哄的说:“乖!让我看看你怎麽挤奶。待你挤满了我就原谅你。乖乖宝贝,按我说的做吧!”冉玉浓听了,心一横,身体微微向前倾,将左||乳|||乳|头送入茶杯口。赵豫瞧著,粉色蓓蕾样的||乳|头在茶杯白釉底的衬托下,格外粉嫩诱人。好想……好想狠狠咬一口啊~!赵豫心里这样叫嚣著,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著望著冉玉浓,用眼神催促他。

    冉玉浓红著脸,双手扶著左||乳|,咬牙一使劲。一股细细的奶流便从||乳|头中心冲了出来,落进了接的正好的茶杯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注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晰。冉玉浓耳朵都烧起来了,偷偷瞄了一眼赵豫,他正兴致勃勃的死盯著还在出奶的||乳|头。只好继续使劲挤奶。待到两只ru房轮流挤过後,那只茶杯终於被冉玉浓的奶水注满了。赵豫端起来一饮而尽,大赞道:“好味道!”冉玉浓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哼的一声就不说话了。赵豫却不管,一口咬住早就垂涎的||乳|头,含在嘴里小口啃噬。惹得冉玉浓一声惊叫,後又转为低低呻吟起来。一双玉臂早就圈住赵豫脖子,身体也更向前倾,将ru房更送入他嘴里。坐在他腰腿上的翘臀更是开始含著肉刃开始缓缓款摆起来。不一会,冉玉浓忍不住了,从赵豫嘴里拿出自己已经被吮吸啃噬的肿了一圈的||乳|头,娇声哀求的说:“相公,原谅妾身,给了我吧。我下面……好想要……嗯……”说完轻抬起翘臀,微微拔离了肉刃。像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从露出的媚|岤缝隙里迅速流下y水,将赵豫下身衣物打湿。

    赵豫咬牙一笑,突然扣住冉玉浓纤腰狠狠往下一按,媚|岤再度被肉刃插满。冉玉浓尖叫一声,媚|岤剧烈收缩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赵豫已经挺起腰,向上狠狠撞去,冉玉浓大声呻吟著,腰抖得像筛糠,要靠赵豫一双大手钳制著才不至於软倒到一旁。赵豫毫不留情的挺入抽出,冉玉浓媚|岤流出的y水越来越多,滴到他腿上,将他下身衣物打湿一片……

    待到云收雨散,冉玉浓浑身赤裸,遍布淤痕的侧身软在他怀里。向外的一条腿被抬起搭在御案上,露出已经开始闭合的媚|岤。赵豫两根手指在在里面抠挖,将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水弄出来,再用手巾细细擦去。冉玉浓担心的望著他衣服,说:“这可怎麽办啊?要是在後宫还好,现在外面人多嘴杂,要是被外人瞧见还不知道会怎麽想了。”原来刚刚两人激|情正酣的时候,赵豫冷不丁的解开冉玉浓粉茎上扣环。冉玉浓浑身一抖,一股精水就那麽防不胜防的射出来,射到赵豫衣襟上,弄污了他身上那件玄色金线龙袍。

    赵豫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他安心。并调笑道:“要担心的话现在也晚了,刚刚我下面的衣裤也被你打湿了,怎麽那时候不见你叫停?”原来他衣摆早就被冉玉浓下身流出的y水浸湿一大片。冉玉浓红脸低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赵豫拍拍怀里的宝贝,拉过被丢弃到一旁的冉玉浓衣服为他披上,才扬声叫:“福禧!”

    门一开,福禧已经带了几个心腹进来。冉玉浓瞧著自己跟前的皎月皓月也跟著进来了。一群人进来行礼,然後一言不发的上前来为两人整理,对满室的情欲气息似乎无动於衷。冉玉浓从赵豫身上下来,由著皎月皓月上来为他整理衣装。看著福禧带著几个小徒弟快手快脚的替赵豫换下被弄脏的外衣,换上新衣,然後福禧收好脏衣就要躬身退下,忙喊了一声:“福禧!”福禧停住,瞧了他一眼,了然说道:“娘娘放心,老奴知道该怎麽做。”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赵豫在一旁笑得张扬。福禧已经收好衣服出去。

    待到确认两人已经整理的可以出去见人後,赵豫携著冉玉浓手,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上了肩舆回了宫。正好赶到的苏浅吟,只能看到帝後相视一笑,双双坐上陛下的24人肩舆,在一群人前呼後拥下离开的画面。苏浅吟怔怔望著他们离去的身影,手里的手帕已经绞紧,身後的的智雀担心的叫了一声:“娘娘。”苏浅吟回头,勉强笑道:“好了,看起来娘娘和陛下又和好了。有了娘娘在,看来我们是不用担心陛下会闹脾气,不吃饭气坏身子了。”停了停,望著智雀手上端著的几碟精致糕点,说:“既如此,咱们走吧。忙了一个上午,我自己都没有好好尝尝亲手做的糕点味道呢。”智雀赔笑说道:“可不是,娘娘的糕点味道这麽好,奴婢尝一口,到现在都忘不了。待会还请娘娘开恩。再赏我一块。”苏浅吟笑著说:“就你这小蹄子嘴馋!“主仆俩就此转身回了宫。

    而这头赵豫跟冉玉浓已经和好,自然又腻歪在一起互诉衷肠。赵豫抱著冉玉浓,问道:“宝贝,老实告诉我。你不是真的……真的很向往能像大皇兄那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冉玉浓听後笑了,说:“你怎麽……怎麽还在纠结这件事啊?难道还要向我的身体讨利息不成。现在可不能依你,我腰酸死了,得好好休息。”赵豫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认真的。”冉玉浓不笑了,抬头望著赵豫:“怎麽了?”

    赵豫叹口气,说:“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当初……你是因为身体突然发生变化,又稀里糊涂跟我有了孩子,才嫁给了我。要是……要是你没有突然长出双||乳|……要是不是因为跟我有了关系,又有了孩子……你会不会……根本不会选择跟我,而是……”这话其实一直隐藏在他心里,辽东王的出现,只是让它适时爆发出来。他深爱玉浓宝贝,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爱。赵豫从来不会怀疑这一点。於千万人中,他只选择了他,只肯对他发誓这辈子都要爱他护他。可是,宝贝呢?他也是这样的想的吗?还是对他而言,自己怀里只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去处。因为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他腹中骨肉的父亲,是知晓了他肉体的秘密还能不改其衷的爱著他?赵豫也会不安,他迫切需要在冉玉浓心里得到一个名分。不是他别无他选的归宿,而是他自愿选择的一生所爱。

    冉玉浓愣了,被赵豫少有的正经给镇住了。想了想,说:“好好的,你怎麽突然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对我就这麽没有信心吗?”赵豫叹息说:“不是,但是我不想你会後悔,会羡慕那些人可以自由自在的遨游世界,而你,只能穿著女人衣服。委委屈屈的跟著我,一起呆在这里那也不能随便去。宝贝,我很怕,很怕有一天你会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日子,然後开始怨恨我!”冉玉浓打断他,嗔道:“说什麽呢?你当我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吗?”心中震动,完全不知道原来日日跟自己相伴缠绵的伴侣心中一直是如此不安。冉玉浓心里又是叹息又是怜惜。抱著赵豫,说道:“我现在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你一定要听著。”

    “是的,在我十五岁前,我确实还和别的同龄男孩一样,做著无数的英雄梦。可是过了十五岁後,到了你的晋王府上做小侍卫,你知道的,那时候我的胸部开始发生变化了。那时候我是恐慌过,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因为那时候,我还抱著一个傻念头,待到必要时候,我干脆自己把这两团肉切了,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赵豫一听,打了个颤,不敢想象,双手赶快握住冉玉浓双||乳|,生怕它们陡然就没了。冉玉浓轻轻一笑,由他去了。继续说道:“但是後来,我就开始慢慢长大,梦也越做越少了。甚至觉得就这麽样做个平凡知足的普通人也不错,雄鹰有雄鹰的天空,蚱蜢也有蚱蜢的草甸。都能拥有自己的一片乐园啊!後来,我遇到了你……跟你在那个无名谷困了三个月,怀孕……然後,又跟你一起出来,嫁给你,生孩子。慢慢的建起一个家庭。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有多麽羡慕别人都能有个完整的家而我却只能跟著师傅相依为命。到後来,甚至连师父都不在了……”他眼里噙著泪花,被赵豫心疼的吻了一下:“我渴望的一切,你都给我了。崇光,其实,你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拥有这具奇怪的肉体吗?要不是它,我能这麽顺利的嫁给你到现在而不受任何阻碍吗?”赵豫心里又欢喜又感动,他想了想,最後问了一句:“那……那你会厌烦被禁锢在这皇城的日子吗?”冉玉浓笑了:“这是我家,你在这里,瑞儿他们也在这里。我为什麽要厌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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