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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卿入怀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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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卿入怀 作者:

    了?”感觉到了周若烟的变化,丁彩香的唇移到了他的耳垂处。

    “没什么啦”周若烟娇笑着回答。

    “没有就好”丁彩香下身一抬一放,便将周若烟下面的分身纳入了体内。

    “啊……”两个人一起发出了似痛苦,似快乐的声音。

    待到,周若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口外,已经没有了胡峰的身影。

    “她走了吗?”周若烟的唇角浮起了一抹苦笑:“走了也好,看到这样的我,她当然得走了。”

    ……

    而此时的胡峰正抱着头,蹲在地上,她很想离开这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却不听她的使唤,愣是挪不动一步。

    虽然她已经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可那些声音还是不住地钻了进来。

    “烟翠”胡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前却都是他那白生生的,美妙的身体。

    第一卷曲倾天下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此时在流星城外的山谷里,肖晴正一个人坐在大树下,用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而在她身边则放着一相背篓,里面装满了各种刚刚采下来的药材。

    “咕嘟嘟”仰头灌了几口水,肖晴心满意足地看了看自己的背篓,这里面有不少药材都是这个时代的医者所不知道的,自己也是偶然间发现的,趁着今天有空,索性便出来采一些。

    手里翻着几样药材,肖晴笑了:“涵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这回采了不少的葛根,正好可以帮他好好地调理一下。”

    “呵呵,居然还意外地采到几颗红参,倒也是难得,正好雪儿体寒。”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打扰一下,我可不可以坐在这里休息一下。”

    这个声音如珍珠落在玉盘上一般的动听,不过却是雌雄莫辩。

    肖晴抬起头,不过那刺眼的阳光令她不由得眯起来眼睛,自己的前面正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看脸上眉清目秀,倒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阁下要坐便坐吧。”肖晴挪了挪屁股。

    心说“有背阴的地儿不去坐,非得跟着我一起挨晒,有趣啊,有趣”

    这女人坐在肖晴旁边,也不说话,就瞪着一双妙目,好奇地看着肖晴摆弄着手中的草药。

    “你不热吗?”肖晴被她盯得有点不舒服。

    不管是谁,被一个同性,近距离地看了半天,都会不舒服。

    “不热。”对方回答的倒是干脆。

    ……

    “你不渴吗?”沉默了一会儿肖晴又问。

    “我有水。”对方回答了三个字。

    肖晴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索性不理她了。

    ……

    “你不热吗?”隔了好久,那个女子终于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开口问道。

    “热啊”肖晴回答说。

    “热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晒着啊?”女子闻言,瞪大了双眼,好奇地继续追问。

    肖晴伸手指了指了摊了一地的药材,回答道:“懒得动。”

    意思很明白,就是说,如果她要是动的话,那么这些草药也得跟着挪,所以为了省事,自己索性就不动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懒啊”那女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叫风格,自我风格。”肖晴索兴舒服地伸展着四肢,躺了下来,伸手将放在一边的斗笠盖在脸上,心说,多好的日光浴啊,笨

    那女子咬了咬银牙,踢了踢肖晴的脚,开口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肖晴”两字从斗笠下冒了出来。

    “哦,你叫肖晴啊”那女子眨巴了几下眼睛,说道:“对了,我叫君吟,比你的名字好听吧。”

    “自恋”又两个字从斗笠下冒了出来。

    “你说什么?”那女子的柳眉微立,问道。

    “唉”肖晴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喂,你什么意思啊?”女子看来是个从来没受过气的主,居然一下子打掉了肖晴脸上的斗笠。

    肖晴躺在地上,看着气得面红耳赤的女子,微微一笑:“我说君吟,你看起来也是个大家的小姐啊,怎么动作如此的粗俗不堪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市井的流氓泼皮呢。”

    “你,你居然说我像市井的流氓泼皮?”女子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

    肖晴用手掩住耳朵:“我说大小姐啊,你可不可以离开啊,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儿不好嘛。”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这个名叫君吟地女人,居然嘻嘻笑着往肖晴这边凑了凑:“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哪点像市井的流氓泼皮,本小姐今天就不走了。”

    “好,既然你没有那自知知明,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提个醒吧。”肖晴的声音里充满着懒洋洋地感觉,好不容易今天可以休息一下了吧,居然没想到躲到这山里,都会遇到咶噪的人。

    “这一嘛。”肖晴伸出一个手指,在君吟的眼皮底下晃了晃,道:“你举指粗俗;这二嘛,你不懂礼貌,刚才居然用脚踢我;这三嘛,你说话不用敬语,居然用喂。好了,目前马马虎虎就想到这么三条极具代表性的。”

    “你,你胡说。”君吟的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肖晴咧嘴一笑:“看你这个样子,怎么真生气了?你说你一个女人,怎么跟男人家家似的,这么好生气,好脸红的。”一边说着,肖晴一边仔细地打量起君吟来了。

    “你,你看什么?”君吟被肖晴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开口问道。

    “可惜啊,可惜。”肖晴晃着脑袋说着。

    “可惜什么?”

    “可惜,你不是男人啊,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地,大眼睛,双眼皮,可谓是‘绝代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但是可惜,你是个女人,否则的话,绝对是个绝世的美人,要真是那样,我一定千方百计地将你娶来做我的九夫郎。”

    虽然现在肖晴身边只有明月心,冉沐枫,殷诺,慕容婉幽,风沁雪,江涵这六个男人,但是她心里明白,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还有妖艳的上官非离和清清淡淡的白玉这两个男人。

    虽然说与他们俩人都是在自己身不自主的情况下发生的关系,可是在这女尊男卑的时代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吃亏的始终都是男人,所以不管怎么样,肖晴都决定自己同时也要对这两个男人负责,不论如何,他们也都成为了自己的男人,那么自己就应该保护他们。

    “什么,你现在都有八人男人啦?”君吟瞪着一双美目,看着肖晴,不过他的眼睛也下意识地瞟了一下那丛林深处,有着一丝耐人寻味的询问。

    此时在距离肖晴不远处,也正是君吟若无意,若有意瞟过来的方向上,正蹲着两个黑衣人影,在那低低地说着话。

    “这个肖晴我查过啊,她就六个男人啊,什么时候又蹦出来两个啊?”

    “谁知道了,不过等殿下回来,可就有咱们好看了。”

    “不过,这说来也奇怪得很啊,殿下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怎么今天遇到了这个肖晴,动不动就生气呢?”

    “也许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呗。”

    “那你说咱们殿下是卤水,还是豆腐啊?”

    “嘿嘿,我才不上当呢,省得你去向殿下告状。”

    ……

    而现在那边肖晴正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带着几分无奈地说:“我八个男人怎么啦,你看那些什么女皇的,都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余人。我和她们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说着又看了看君吟,接着说道:“不过,这说一千道一万,你也不用摆出那么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啊,我的个人性取向很正常,对女人没有兴趣。所以如果君吟,你有特殊的嗜好,虽然我不会因此有对你有什么偏见,但是请不要把我当成是你的同一类人就好了。”

    ……

    听到这话,那两个藏身暗处的黑衣人,好悬没笑出声来。

    “这个肖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逗了,怎么资料上没写啊?”

    “嘿嘿,你看,殿下的那张脸。”

    “坏了,殿下马上就要爆发了。”

    “应该不会吧?殿下要是爆发了,那岂不是要坏了大事嘛。”

    “嘘,别出声,看着。“

    ……

    “肖晴,你好,你很好“君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味道。

    “嗯,我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也一向认为我很好的。”肖晴仿佛就没有看到那张山雨欲来的脸。

    然而就在这时,“滋,滋,滋……”一条绿色的,筷子粗的小蛇,坐草丛里钻了出来,冲着两个人吐着红色的芯子。

    “啊蛇”君吟此时的火气一下子转为了恐惧,她大喊了一声,紧紧地抓住肖晴的衣袖。

    “你怕蛇?”肖晴好奇地问。

    “当然怕了,那东西又软,又凉,又滑的。”

    “不过你可不可先放开我啊”肖晴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衣袖,眼瞅着就要被撕裂了。

    “不放。”这句话说得绝对是没的商量。

    “嘶”的一声,肖晴的衣袖被撕成了两瓣。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君吟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袖,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分辩道。

    “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有心的。”肖晴没好气地抢过她手里的衣袖。

    但是没有想到,刚才衣袖的撕裂声,居然也惊动了那条绿色的小蛇,它快带地向两个人这边游动过来。

    “呀,蛇来了”君吟惊呼一声,躲在了肖晴的背后。

    “唉,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肖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把抓住了蛇的七寸,并且在君吟的目瞪口呆中,将手里的蛇甩了几圈后,便向着一个方向扔去。

    ……

    “啊”

    “蛇”

    “这么说,那个肖晴发现我们了?”

    “不知道,也许是她一时偶然,把蛇扔到了这边。”

    “要真是那样,那也太巧了吧。”

    ……

    这时草丛里又传来了“沙,沙,沙……”的声音,不过比刚才更响。

    “蛇”君吟神经反射手一样,再次躲在了肖晴的身后。

    第一卷曲倾天下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只是片刻,便见一个脸含笑意,面容清丽的二十三四岁的背背一个琴囊的女子拔开蒿草,出现在肖晴的面前。

    “好了,不是蛇,是蛇精。”肖晴拍了拍君吟抓着自己的小手。

    对面那背琴的女子一听,有些好笑地对着肖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我?蛇精?”

    肖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

    背琴的女人苦笑了一下道:“有我这么漂亮的蛇精吗?”

    “扑哧”这一声倒是躲闪在肖晴身后的,那个怕蛇的君吟发出的。

    “你是……”对面的女人认出了君吟,刚要开口。

    “啊,原来是欧阳姐姐啊,君吟好久没见你了,怎么又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弹琴了。”君吟飞快地打断了对面女人未说完的话:“肖晴,这位是我欧阳姐姐,欧阳天宇。欧阳姐姐,这位是肖晴,是个采药的。”

    两个女人,听了君吟的这番话,面上都露出了一丝苦笑。

    那欧阳天宇心里说,我怎么成了“又”跑到这荒山野岭来弹琴了,我一共就来了这么一回,还遇到了你。

    而肖晴心里则是说,我怎么就成了采药的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看到君吟对自己使的眼色,再听到她给自己信手拈来的假名字,这个欧阳天宇,也只得对肖晴一拱手:“原来是肖小姐,久仰啊,久仰。”

    肖晴面带笑容,开口道:“原来是欧阳小姐啊,久仰啊,久仰”

    两个女人假惺惺地打完了招呼,于是三个人便席地而坐。

    ……

    初时三个人言语间,不住地彼此试探着,不过都是这个君吟和欧阳天宇在试探肖晴,而肖晴是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是岿然不动。

    在两人久试无果后,君吟与欧阳天宇也自是放弃了。

    于是三个人这才天高水远地开始漫无边际地高谈阔论了起来。

    聊得兴起,那欧阳天宇随手拿起一根树枝,做剑,就在面前的草地舞了起来。

    只见她进退有据,剑风阵阵,边舞边吟道:“仙音难觅瑟瑟秋,剑吼西风九重楼。奇闻轶事今在否,侠客击筑笑王侯”

    随着最后一个字吟出,她也正好舞到收势。

    只听得欧阳天宇大叫一声:“肖晴接剑”那手中的树枝便飞向肖晴的身边。

    肖晴也没有推辞,纵身腾起,在空中接过树枝,直接就挥出一式“童子拜观音”,同时朗声道:“欧阳小姐,好才情,剑舞得好,诗写得妙。”

    话音落时,肖晴已呈“丁”字稳稳地立在了草地上,只见她不动如松,一动便如脱兔一般,边挥剑边吟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好好好”欧阳天宇,连赞三个好字:“肖晴的这首诗应该配以乐曲唱出来,这首诗吟得真个是气势十足,沙场秋点兵,战马扬蹄,箭如雨”

    一时间欧阳天宇居然有了片刻人失神。

    “欧阳姐姐,欧阳姐姐,回神啦”君吟原本正双眼冒光地看着肖晴,但当她发现失神发呆的欧阳天宇时,不禁神色间略微一黯,轻声地呼唤起来。

    “哦”欧阳天宇回过神来,对着君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有事,而她又歉意地冲着肖晴一笑:“不好意思,一时入神了。”

    “没关系”肖晴不以为意。

    “不知肖小姐,可通乐理?”欧阳天宇突然有些唐突地问了一句。

    肖晴微微一笑:“略知一二。”

    “那不知肖小姐,可否为在下弹唱一曲?”欧阳天宇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期待。

    “好吧,那既然如此,在下就借欧阳小姐的琴一用了。”

    “好说,好说。”欧阳天宇将自己背上的琴解了下来,递到肖晴的手中。

    肖晴含笑接过,小心地解开琴囊,将琴取出。

    把琴放在腿上,用手轻轻一抚,只听一阵叮噹的琴弦声,不由赞道:“好琴久闻焦尾琴乃是用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所制成一张七弦琴,果然声音不凡。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为‘焦尾’。而此后,该琴便以悦耳的音色和特有的制法闻名四海。”

    欧阳天宇的眼睛里都是兴奋,她一把抓住肖晴的手道:“你,你居然认得此琴是焦尾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你对焦尾琴还了解多少,说来听听。”

    肖晴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兴奋中的欧阳天宇,带着几分疑惑开口继续说道:“而且‘焦尾”有五不弹:疾风甚雨不弹,尘市不弹,对俗子不弹,不坐不弹,不衣冠不弹。而今天我们三人适逢其会,均不在这五弹之内,所以可弹。”

    语落,她便一整面色,双手十指连动,一阵音乐声响起。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一曲毕,君吟和欧阳天宇二人居然久久地回不了神。

    良久,良久,欧阳天宇一双眼睛瞪视着肖晴,喃喃道:“好曲,好歌,好词。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而君吟虽然没有说话,但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一直若有所思地盯在肖晴的身上。

    肖晴伸了一下懒腰,站起身,将地上的草药收进篓中,背好,一笑:“二位,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要不家里的人该着急了。”

    “肖晴,请等一等。”欧阳天宇双手捧着焦尾琴,走到肖晴的身边,她真诚地道:“肖晴,这琴乃是有人在临终前托付于我,让我可以为此琴找到一个懂它的主人。

    那前主人对我说,当有人认出此琴为焦尾琴,而且还能说出那五不弹,并且又用此琴弹奏了一曲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后,那么就可以判定,此人便是这焦尾琴所等待的主人了。

    想不到,我历时三年,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后,不管你是否能够答出来,从今天起焦尾琴就不会再是无主之物,而它也将不再只是传说了。”

    肖晴愕然一愣,忙推托道:“那怎么行,这太贵重了。”

    欧阳天宇面带笑容,似未听到肖晴的推托之言,而继续说道:“不过蒙琴前主人所托,我还需问肖晴你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世最有名的四张琴都是什么琴?”

    肖晴一征,心说,莫非这个女尊男卑的社会中,最有名的四张琴,便是与我前世时的四大名琴相同?

    心理想着,但嘴上却说的是:“既然欧阳小姐问起,那么小妹也就班门弄斧了,这当世最有名的四张琴,分别名为:一曰,号钟。此琴音之宏亮,犹如钟声激荡,号角长鸣,令人震耳欲聋;

    二曰,绕梁。此琴音色之特点,必然是余音不断。甚至有人称此琴所奏之曲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三曰,绿绮。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即桐木、锌木结合的精华。

    而这第四,便是欧阳小姐手中的这张焦尾琴了。不知我说得对否?”

    欧阳天宇的眼睛放光,连声道:“对,对,对,太对了,既然如此,你必是冥冥中注定的焦尾琴的主人,我终不负人之托啊。”

    肖晴面色一紧,正待再次推托。

    欧阳天宇忙道:“肖晴小姐,你切莫要再推托了,若是你执意不肯收下此琴,那么我欧阳天宇立即,在此地将此琴毁去,既然命中注定的主人不要它,那么留它在这世上何用,不如毁去省心。”

    君吟见欧阳天宇,面上带着几丝悲伤,也开口劝肖晴说:“不管怎么说,我欧阳姐姐在外面苦苦奔波了三年,就是为了给此琴寻到一个合适的主人,让此名琴不再埋没,今天终于认可了你,可是没有想到,你身为女子,居然还如此惺惺作态,这是焦尾前主人的心愿,你就不能帮忙,让一个以死的人,了了这心愿吗?”

    肖晴摇了摇头,终于不再拒绝了,她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肖某就多谢欧阳小姐错爱了。”

    欧阳天宇面色一整,正色道:“哪里,哪里,名琴遇名主,有如骏马遇伯乐。”

    肖晴双手接过欧阳天宇捧着的焦尾琴,抱在怀里,朗声道:“咱们青山不改,后会有期,希望它日再见时,我们还能把琴言欢”

    ……

    待到肖晴走得没有影子里,欧阳天宇才转过头看着君吟道:“我说太女殿下,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天天胡闹了,好不好?”

    “我没有胡闹。”君吟不服气地看着欧阳天宇。

    “我的君子吟殿下”欧阳天宇有些头疼地看着她:“你来这里不就是想亲眼看看这肖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现在看到了,那就和我回国吧”

    “阳哥哥,你觉得那个肖晴,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那个欧阳天宇一笑,伸手轻轻地揭去面上的那层簿簿的人皮面具,露出里面那张完美无暇的俏脸:“这个肖晴倒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啊。”

    第一卷曲倾天下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君子吟低眉一笑:“阳哥哥,倒是说得有趣,我看肖晴在你的眼里不单单只是有趣吧,否则的话,你也不可能将爱若性命的焦尾琴相赠吧?”

    那欧阳天宇淡淡地一笑:“太女殿下,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否则陛下会担心的。”

    君子吟叹了一口气道:“唉阳哥哥,你这个帝师当得,倒还是真得很尽职尽责啊”

    ……

    且说,肖晴与两个人分开之后,嘴角不禁深深地勾出一个笑窝来,心里叹道:“好一个装疯扮傻的凤舞国的皇太女——君子吟,好一个男扮女装的,凤舞国的一代白衣帝师——阳天宇。今天你们两位来,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看看我肖晴到底是草包呢,还是个精英,看看你们暗中支持的丁彩香到底能不能拿得下流星城。”

    “不过,倒也是不错,居然白得了一张焦尾琴,这就算是你们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了。”

    ……

    三日后,清晨,凤舞国的皇宫中。

    帝师馆内。

    阳宇天静静地跪在自己师傅的灵位前,低语着:“师傅,徒儿已经寻到了您所说的那命定之人,真没有想到,那人居然就是肖晴,徒儿之前的一步棋倒可谓是歪打正着了,可是她曾抚着焦尾琴弹唱了一曲,徒儿听得出,她心中并无征战大陆的念头,现在徒儿自己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师傅,您临终前曾交待,说是这焦尾琴的主人,便是我今生要辅佐的名主,亦是我阳宇天的妻主,可是她一个不想当枭雄的人物,真的能够统一大陆吗?

    真的就是那金凤转世吗?

    师傅,我该立即离开这凤舞国,而去流星城里投奔于她吗?”

    那清晨的阳光,映照在阳宇天的脸上,这个刚刚双十年华的男子,那精致的小脸上,仿佛就是白玉雕成的一般,他跪在那里,就像是一朵青莲,让人只可远观,而不敢生出丝毫的觊觎之心。

    ……

    而此时,太女宫中,君子吟正在听着自己的暗卫汇报的关于丁彩香的全部消息。

    “……殿下,那丁彩香自殿下离开之后,便与云家送她的五个美人,夜夜笙歌,甚至她现在每一晚都要与五个美人一起嬉闹至天明才肯休息,而且她现在就算是升帐议事,或是检阅军队,也要抱着其中一个叫做烟翠的美人。”

    听完暗卫的汇报,君子吟皱了皱眉头,一挥手道:“继续监视,有什么情况及明地通知于我。”

    “丁彩香,丁彩香。”君子吟反反覆覆地吟着这个名字:“你要是真的是一块扶不起来的烂泥,那么我就彻底毁了你。”

    ……

    中午,丁彩香的军营。

    用过中午饭后,丁彩香便又一头扎进自己的寝帐,与五个美男子笑闹了好一阵,这才躺在地上沉沉地睡去。

    周若烟拢好刚刚被丁彩香抓乱的衣服,站了起来。

    “烟哥哥,你这是要去哪?”赵紫月撑着被丁彩香折腾得酸疼的身子问。

    周若烟一笑:“帐子里太热了,我想去军营附近的那条小河里洗个澡。”

    “啊,烟哥哥,那里连个人都没有,你还是别去了。”赵紫月有些着急。

    周若烟看了看已经睡着了的丁彩香和史可盈、闫玉娇、郭漫晨四人,低低地一笑:“没事,没人才安全,有人反而不安全了,放心,我去去就回。”

    赵紫月见劝不住周若烟,便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烟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周若烟抓着他的手臂道:“还是算了,你看看你,这身子都软成什么样了,你要是真和我一起去了,只怕是还没到河边呢,你就已经走不动了。”

    说话间周若烟已经穿好了衣服:“好了,别担心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着,他人就已经悄悄地溜出了大帐。

    那还是两天前,丁彩香抱着他出营溜马时,发现的这条小河,在这闷热的中午,要是能泡在那清凉的河水里,那一定十分的享受。

    ……

    很快周若烟便来到了小河边,他左右看了看,真的没有人,便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物,赤条条地下了河水,这河水清澈见底,偶尔还能看到有小鱼从脚下游过。

    男人伸手拔下束发的簪子,一头秀发像瀑布一般地散落下来。

    他伸手轻轻地将水撩到自己的胸前,好舒服啊。

    却没有发现,此时的草丛里,正有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痴痴地盯着他的身子,猛吞着口水。

    不得不说,此刻的周若烟,格外的迷人,他整个人,就像是波光荡漾中的碧水仙子一般。

    那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他柔滑的肌肤,滚落下来……

    ……

    看着河水中欢笑的俏丽佳人,岸上那暗处的女人终于捺耐不住心头的马蚤动了,她顾不上脱去衣服,就直接地扑进河水里,一把从后面抱住周若烟那光滑的身子,一张嘴,带着几分颤抖地吻上了这个令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子。

    周若烟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他张开嘴刚要喊叫,一只大手便死死地捂在了他的嘴上。

    “啊是你。”蓦然地与身后那人的眼光对上,周若烟的心头浮起了一个名字,他喃喃道:“胡峰。”

    “你,你居然认出我了。”胡峰的声音带着几分喜悦。

    而周若烟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怒火:“你居然跟踪我。”

    “我没有,我只是见你一个人溜出了军营,怕你出事,这才跟在暗中保护你的。”胡峰一边分辩着,一边用力地掰过周若烟的身子,她急切地双手胡乱地摸上怀里那微凉的肌肤,一张嘴更是急不可奈地堵在他的小嘴上,拼命地吮吸着他嘴里的芬芳。

    周若烟没有想到,平时看着文文弱弱地胡峰,居然可以轻易地将自己钳制住,令自己分毫动弹不得。

    ……

    终于胡峰半拖半抱地将周若烟拖到岩上那平滑的石头,将男人如一条白鱼般地摆放在上面。

    看着这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身子,胡峰有些激动,甚至还有一些不敢相信。

    她咽了两口吐沫,终于鼓足了勇气,抚上男人的身子,用自己的手去感觉他的美好。

    她小心地低下自己的头,温柔地从男的额头开始吻了起来,她要用她的印记来遮盖住男人身上的丁彩香的所有痕迹。

    每每从窗口处看到丁彩香覆在他的身上,她就忍不住地妒忌,她不甘心,不甘心让这么美好的男人就那样地被丁彩香压在身下。

    “烟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胡峰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徘徊在周若烟的耳旁,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他宣布着他的新的所属。

    “知道吗,烟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了你,真的,我好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你知道吗,现在我每天晚上梦里都是你,我天天做梦都是抱着你,你太美了,太美了……”

    胡峰一边欣赏着男人的美丽,一边贪婪地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全身,一边有住地在男人的身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终于胡峰忍不住地大叫了一声,甩去自己的衣物,压在了周若烟的身上。

    就在她做好所有的准备,即将要将男人的分身纳入身体内的时候,她吃惊地看到,两行清泪从男人紧闭的两眼中滑了出来。

    “烟翠,你怎么了?”她小心地问。

    听了这话,周若烟霍地一下子便张开了眼睛,他的眼晴里带着嘲弄,带着讥诮,带着伤痛地大喊着:“你不是想要了我吗,那就快来吧,快点完了事,我还得回去去侍候你的大将军呢。来呀,来呀,我这种人,在你们的心目中,不正是和ji子一样吗,人尽可妻,就像东西一样,这个用过了,那个还可以用。来吧,快点,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你浪费。”

    周若烟的一席话,就像是兜头淋下来的一盆冷水,让胡峰整个人冷静了下来,沉默了片刻,她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光:“我不是人,我真不是个东西烟翠,对不起”

    周若烟冷冷地推开她,自己重新站在河水中,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身体再次清洗干净之后,便赤条条地走到岸上,旁若无人地穿好衣服,拢好秀发,至始至终看也没看胡峰一眼,便一个人向军营走去。

    “啊”看着佳人远去的背影,胡峰痛苦地大吼一声。

    周若烟的身子一顿,但也仅仅只是一顿,他立刻又继续向前走去。

    ……

    刚进入到丁彩香的寝帐中,周若烟便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便跌进了一个怀抱中:“烟翠,你刚才去哪了?”

    “将军,我刚才去上次发现的那条小河了洗了一个澡。”

    “烟翠,那为什么不叫本将军陪你同去呢,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和我的烟翠洗鸳鸯浴了。”

    周若烟一笑,柔声道:“那烟翠下次一定记得叫将军同去好不好?”

    “好啊,不过这一次,烟翠却要任罚。”一边说着,丁彩香的大手一边不老实地伸进了周若烟的衣服内,抚摸到了他那柔滑的肌肤。

    “呃,果然,凉凉的,很舒服。”说着丁彩香一把将周若烟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床榻。

    周若烟那媚笑的双眼,不经意间扫过窗口,赫然间看到了胡峰的影子,她的眼角处似乎有着一点闪光的东西。

    第一卷曲倾天下卷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夜深了,丁彩香那疲惫万分的身子,终于从男人的胴体上滑了下来,躺在厚厚的羊毛毯上,呼呼地睡了起来。

    五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苦苦一笑,分别拿起自己的衣物遮住自己光裸的身体。

    今天就是第五天了,那个名叫夜枭的黑衣人蒙面男子,曾经说过他今天会来。

    一阵风吹过,帐子的帘子一卷,瞬间便恢复了正常。

    “烟哥哥,我怎么觉得有股风吹过啊?”史可盈抱着自己的肩膀,向周若烟的身边蹭了几下。

    周若烟轻轻一笑,一伸手将史可盈的身子抱在怀里,压低着声音道:“放心,没事的。”

    闫玉娇、赵紫月、郭漫晨三个男人也都挪到了周若烟的身边。

    郭漫晨探头看了看窗外的月色,然后小声地说道:“烟哥哥,也不知道那个叫做夜枭的男人,今天晚上会不会来?”

    赵紫月嘟着小嘴道:“是啊,这五天里,咱们几个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才令这个丁彩香相信了我们,那个夜枭可千万别失约啊,每天让这个女人压在身下,我的心里觉得好恶心。”

    闫玉娇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唉,咱们的身子已经成了名符其实的残花败柳了,这辈子,只要能看到大仇得报,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到那时,我就找一处干净的潭水,在那里了结了自己就行了,不管怎么说,这身子虽然是脏了,但我却仍不想死在污晦不堪的地方。”

    “娇弟弟,到时记得叫上你的烟哥哥,我和你一起做个伴,这样就算到了黄泉路上,我们也不会孤独。”周若烟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赵紫月将头埋在周若烟的怀里:“烟哥哥,怎么办,我不想死啊,活着多好,看着这青山绿水,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周若烟轻轻地拍着赵紫月的后背:“月弟弟还小得很,到时等一切都了结了,你就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郭漫晨冷冷一笑,寒声道:“像咱们这样的人,哪里有好人家的女子愿意娶啊。报了仇,我们只有三条出路,一条便是像玉娇那样,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第二条便是流落风尘,做个青楼ji子。第三条也就只是凭借暂时还漂亮的脸蛋去给大户人家做个妾或者是金屋藏娇的金丝雀。不过这哪一种能长远呢?”

    郭漫晨的一席话,令其余的四个男人沉默了下来。

    半晌之后,赵紫月才抬起小脑袋,有些迟疑地道:“那个,那个夜枭怎么还没有来啊?”

    一句话,几个男人才发现,是啊,夜枭今天居然失约了。

    郭漫晨愤愤地道:“他居然骗了我们,他骗得我们好苦啊”

    周若烟捋了一下滑下来的头发,安慰着四个男人:“也许他有事,耽搁了也说不定。”

    闫玉娇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我暂时选择相烟哥哥的话,毕竟这样,我的心里还能好过一些。”

    郭漫晨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我真恨啊,为什么我们要是弱质男人,为什么当初我们不去学习武功呢,仗剑江湖,总比在这里做这些女人的肉脔好啊,每天过着这种皮肉的生活,还要将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

    “晨弟弟,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着夜枭来。”周若烟的声音风清云淡。

    “夜枭,谁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呢?”郭漫晨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

    没想到的是,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后,便听到了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是就在你身后吗。”

    “啊”

    “啊”

    ……

    几个男人不由得惊呼出声,这才借着月色看清楚,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正端坐在他们身后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们五个人呢。

    周若烟扫了一眼地上睡得正香的丁彩香,急急地道:“夜枭大人,今晚我们似乎不太方便在这帐里说话,要是万一这丁彩香醒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夜枭哼了一声,道:“你们刚想起来这个碴啊,刚才你们五个人说得那么大声就不怕这丁彩香醒过来。告诉你们吧,要不是我早就进来了,丁彩香这个蠢女人早就被你们几个给吵醒了。”

    赵紫月听了这话,小心翼翼地抬着头,看着夜枭问道:“那个,夜枭大人,你说你早就进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夜枭扫了一眼赵紫月,然后又看了看周若烟和郭漫晨,清了清嗓子道:“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几个好像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呢。”

    一句话,令五个男人的俏脸不禁都红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边一共也就与这个夜枭,算上这次,也就才见了两次面,可是每一次都被他看到自己最尴尬,最难堪的样子,虽然都是男人,可是一个衣着完整人男人,一连两次都看到其余五个男人那赤身捰体的样子,这事怎么想都很让人难为情。

    郭漫晨低垂下了头,心里一阵慌乱,坏了,刚才我说了不少他的坏话,这他要是怪罪起来,怎么办呢?

    闫玉娇突然问:“那个夜枭大人,为什么你说,要不是你早就进来了,丁彩香早就被我们几个吵起来了?”

    “你们这几个笨男人啊,丁彩香什么人,就算她再蠢,好歹她也是行伍出身的军人,凭你们几个刚才那越来越大的声音,怎么可能吵不醒她呢。不过没有关系,我一进来就点了她的昏睡|岤,所以你们可以放心了。”

    周若烟听了这话,面上不由得一笑,轻声道:“如此来说,若烟就先谢谢夜枭大人了。”

    说到这时他微微一顿,略扬起头,一双美眸平静地与夜枭对视着,朱唇轻启:“夜枭大人,这五日来,我们兄弟五人,已经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终于令丁彩香完全地相信我们,不知这次大人前来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们的?”

    “周若烟,或者我该叫你做烟翠。”

    “大人还是叫我周若烟吧,您叫烟翠的话,只怕有辱大人的身份。”周若烟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哀伤。

    “我家主子要你们尽量地挑起丁彩香与她那其他三个结拜姐妹的不和,这件事一定要尽快进行,而且要赶在她们攻打流星城之前。你们可以放心,我会隐在暗处,保护你们的安全。而且这次事情完成之后,我会将你们送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至少那里可以让你们平静地过完下半生,那里面不会有任何人会轻视你们的。”夜枭的眼睛在月光下,散发着一股陌生的温柔。

    “是什么地方?”周若烟开口问道。

    “流星城红楼”夜枭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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