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爹爹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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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小公主啊,您可算来了!”

    他的下属们都称我“小公主”,乍一听好像有点夸张,但容烈他确实把我宠成了公主。

    那位可怜的下属嘴唇都吓得发乌,对我谄媚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总督大人刚才发了好大的火,我们都不敢进去,还劳烦您进去看看。”

    容烈对谁都是极为不耐烦的坏脾气,唯独对我这个“nv儿”万般纵容,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我对他发脾气倒是常事。

    b如前些天某个夜里,他把我的贞洁夺走了。

    我知道他已经尽量温柔地对我,但我还是疼得快要晕厥。

    事后我睡了一整天,醒来就吃了火药似的朝他发火,处处挑刺,末了又跟他冷战,在他下属面前挑衅他的威严。

    他心甘情愿地纵容我。

    反正,他心甘情愿。

    我朝那位可怜的下属笑了笑:“没事,我进去看看。”

    推开办公室的门,烟味很重。

    我今天穿了他ai看我穿的那件小洋装,纯白的,蓬蓬纱,jing致又幼稚。

    他就喜欢我穿这种幼稚的玩意儿,我自己压根不喜欢。

    容烈见了我,立刻把办公室里的窗户打开通风,消散烟味,他知道我最厌恶烟味,所以从不在家里ch0u烟。

    “听说你生气了?”我走向他,撒娇似的问:“为什么又要生气呀?你看外面那群人,都吓成什么样了。”

    他把我抱到腿上坐着,亲了亲我的额头,问:“今天不是在家和弟弟妹妹玩么?”

    别误会,这个弟弟妹妹是指邻居家的小孩。这俩小孩整天喜欢缠着我玩。

    容烈他没有孩子,以前家里的两个姨娘也都被他相继逐出去了———其中一个是因为给我喝了过期的牛n,害我肚子疼了三天;另一个……没有原因,大概就是容烈厌倦她了。

    邻居家的两个孩子今年十岁,我十四岁。但我私心里总怀疑这俩孩子只有五岁智商,幼稚的很。

    邻居家叔叔算是容烈的下属,他家姨娘总是有意无意想g引容烈。

    我觉得可笑,那nv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倒是敢g引容烈。

    那nv人满嘴乖话,b如说我长得可ai,说我看起来和她的孩子一般大,十岁模样。

    可惜这话讨好不了我,也讨好不了容烈。

    容烈他巴不得我再长高些,腿长的姑娘c弄起来才够劲。

    可惜我不争气,年年只长心眼不长个。

    我提起小洋装的雪白蓬纱裙摆,调整好了姿势跨坐在他腿上,小nengxue隔着内k不紧不慢地磨蹭他裆部。

    他的薄唇是我喜欢的。

    据说薄唇的人薄情,这样最好不过了,我讨厌那些所谓深情的人。

    可惜我自己不是薄唇。

    我用水润嫣红的唇瓣hanzhu他的下唇,细细地吮,妩媚地微微仰头瞧着他的表情变化。

    唇瓣厮磨的感觉很妙,痒痒的,麻susu的。

    我的内k有些sh了,他能感受到。

    过了一会儿,我松开他的下唇,漫不经心玩弄容总督军装上的衣扣,烦闷地说:“你还敢提那俩孩子,整天来家里烦我,吵吵嚷嚷的……”

    他按着我的腰,用那处y挺物抵在我的xia0x,低笑着说:“那俩蠢货不来找你玩,你又要说闷在家里无聊。”

    “本来就无聊。”我扁扁嘴,“您这位总督最近忙的很,哪有空陪我玩……”

    “怪我。”他的大手探到我腿间,扯歪了内k,中指毫不客气地顺着那些y腻的水挤入窄紧的甬道。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恨这人是个武夫,大手g燥粗糙,还有茧,刮的我xia0x内壁又痒又疼,当然,也有种别样的su爽。

    我搂着他的脖子,难耐地喘着,朝他耳边呵气:“爹爹轻些呀……”

    父nv1uanlun,准确说,是养父与养nv1uanlun。

    那些jiao求饶的话不过是给他助兴,反正他是不会真的“轻些”弄我,我说了纯属白搭,浪费口水。

    “yshui都滴下来了,”他的长指在xia0x内搅动,随x戳刺着更深处的敏感点,动情地唤我小名。

    我叫容焉霏,他取的名。

    小名叫小霏,也是他定夺的。

    一开始我是装傻不记得自己的姓名,后来时间久了,我还真记不太清自己原名叫什么了。但我记得,我是江南舒家的nv儿。

    他的手法娴熟,我被玩弄得春cha0涟涟,眼里水雾朦胧地望着他:“爹爹,小霏想要……要大roubangcha。”

    多y1ngdang,十四岁的nv孩子,像个妓nv似的求欢。

    所以我承认嘛,我奴颜媚骨,我贪恋荣华富贵,我甚至能坦坦荡荡地认贼作父。

    我跟容烈说,我以前在家不受宠ai,我对以前那些家人没感情。

    我跟容烈说,你对我b亲爹对我还好,我si心塌地跟着你,赶都赶不走。

    容烈信我,管他是真信假信,反正他宠ai我是不假的。

    信不信就无所谓了,最好别太信任我。

    要是我哪天改了主意,突然想为民除害,杀了这冷血好战的军阀,那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最好还是对我保留些怀疑,保留些不信任。

    他随手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要褪下我的小洋裙。

    “窗户还开着呢。”我提醒他。

    “忘了,”他抱着我去关窗,一刻也舍不得放下我。

    窗户关好了,窗帘拉拢了。

    衣裙也顺利褪下了。

    他倒是不急着上手,反而赏心悦目地望着我雪白的t0ngt,就像欣赏办公室里那个好看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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