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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上+下第1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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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乡上+下 作者:po18.in

    蝗范u乃担骸澳训啦欢月穑俊薄  拔壹睦裎锏氖奔浯蟾攀巧细鲈碌慕裉臁!薄  啊细鲈拢渴遣皇歉舻檬奔涮ち耍俊薄 〉吕戚付恍Γ澳阆蛩蛱睦锔竦纳眨俊薄 『彰羲5卣酒鹄矗咽掷锏氖橥吕苹忱镆欢案盟赖穆薅鳎∧闼蓝耍 编洁洁爨斓某辶顺鋈ァ! 〉吕祁拷嵘唷! n偾辏宋髯吡斯矗吕撇蝗范u乃担骸八詹怕盍嗽嗷埃浚 薄 v宋骺醋潘担骸拔乙蚕肼钤嗷啊!薄 ?  “赫敏?怎么了?跑得那么急?”  赫敏听到呼唤停了下来,快步走过去说:“你们知道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的生日是几月几日吗?”  金妮和卢娜异口同声道,“3月3日。”  “喔,太好了,都不用考虑一下,你们都知道!”赫敏咆哮。“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听了罗恩的话就信以为真了?为什么我没有再找个人问一问?”  “你是说你搞错了里格的生日?”金妮问。  “而且还寄了礼物。”  “太糟糕了。”金妮和卢娜交换了个眼色,貌似有点神采飞扬。  “等等,还有有什么‘小秘密’瞒着我?”目不转睛的赫敏显然发现了。  金妮和卢娜相视一笑,然后撸高袖子,向她秀自己的小手腕。二人的手腕上各系了一根细细的金链子,金链子上各坠着一个花生般大小的迷你瓶子,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子,做工非常精致。两个瓶子的造型并不相同,金妮的是粉红色酒桶形,卢娜的是粉蓝色梯形。  “真可爱!”赫敏眼红死了,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被两个姑娘躲开了。  赫敏楞了一下,金妮眉飞色舞的朝她笑了笑,“这是生日礼物的回礼,出自德姆斯特朗的一个研究室。”  “该死的罗恩!”赫敏尖叫着转身跑远。  “……她刚才诅咒我哥哥该死,我是不是应该给点反应?”金妮拿不定主意。  “费尔奇先生无时无刻不在咒骂霍格沃茨全体学生该死,我们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卢娜不以为然。“当做没听到好了。”  “那么我们继续刚才听见的话题。”金妮暧昧一笑。“说到哪里了?对了,跟我具体说说你的保加利亚男朋友?”  “他还不是我的男朋友。”  “早晚的事,不是吗?”    “罗恩罗恩,”哈利用力推了下仍沮丧得要死不活的好友。“她回来了,赫敏回来了!”  “……我就说嘛!”罗恩一下子坐直身子,“我们才是好朋友,马尔福滚一边去吧!”明明兴奋得要死却死不承认。  “你要向她道歉,要诚恳的说对不起。”哈利飞快道。  “我明白明白。”罗恩忙不迭点头。  但是没等他开口,赫敏一跑过来就气势汹汹的说:“罗纳德8226;比琉斯8226;韦斯莱,告诉我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的生日是几月几日?”  罗恩和哈利都楞住了。  “请你告诉我。”赫敏一字一顿。  “四月一日……”罗恩虚弱的说。  赫敏面不改色的问,“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日子很好记,新年过去三个月……大概。”  赫敏翻了个白眼,“该死的好记的愚人节!”  “什么愚人?什么节?”哈利不确定的问。  “四月一日是麻瓜的愚人节,不过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赫敏又道,“斯图鲁松的生日是三月三日,不是四月一日,你就只记对了一个‘三’!”  罗恩一下子张大了嘴。  “那时候真的应该再找个人问问。”赫敏抱头呻吟,“我以后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二位雄性生物无语了。  “这下要出丑了,丑态还跨出了国门。”赫敏沮丧极了,对于这个要强的小姑娘来说送错礼物几乎等于犯了滔天大罪。“幸好我就写了一句话,希望斯图鲁松只注意到前半句。”不过她也知道这是异想天开,除非海姆达尔罹患选择性失明。  罗恩把手里的叉子颠过来倒过去:“我妈妈每年都会给里格寄生日礼物,里面也包括我的份,当然,她肯定没有出过差错。今年我跟妈妈说我自己寄,结果却记错了他的生日,晚了近一个月。如果要比较谁出的丑更离谱,跟我的相比,你那根本不算什么。”  “我不仅送错了日期,还有可能一前一后寄了两份——前提是小天狼星不知道正确的日期,并且以我的名义送了生日礼物。”  赫敏和罗恩听了沉默下来。  哈利说:“所以,是我赢了。”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  又是一天早餐时分,海姆达尔对着两个包裹半天说不出话来。  “今天是几月几日?”他对卡罗说。  卡罗啼笑皆非,“很明显他们记错了日期。”  “也就是说我没记错日期,确实是他们记错了?”对于送错礼物海姆达尔不觉得什么,也没有认为自己被冒犯了,他不是那种类型的敏感人士。  即使送错了,也是礼物嘛!他很坦然的收下了,还决定寄回礼,或者等他们过生日的时候也寄一份礼物去英国表示祝贺。  “那你可要打听清楚了,不是什么人对送错东西都无所谓的。”里安提醒道。“我也有送错礼物的经验,实话说,结果并不令人愉快。”  海姆达尔拨弄了下罗恩的包裹,里面都是他从双胞胎哥哥那里淘来的韦斯莱牌创造发明,海姆达尔决定等哪天有空试试这些东西的效果,卡片上说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鉴于韦斯莱双胞胎的个性特征,海姆达尔的另一个决定就是在试玩这些发明物之前做好充足的安全防护。  哈利送的礼物是一副滚着斑马色皮毛的龙皮手套,不是英国巫师们常用的一层龙皮,而是加厚款式的。海姆达尔挺欣赏哈利这点的,他认为哈利同自己一样,都是比较实际的人。  海姆达尔立刻带上手套,两只手如置于温水中,指尖都变得暖烘烘的,他对手套轻声说:“谢谢,哈利,我很喜欢。”  “你应该把这条项链收起来并藏好。”里安一边欣赏银币项链一边建议,“这东西大概有些年头了,很值钱的。啧啧啧,这些宝石和针眼一样大,太完美了!”  海姆达尔没有说话,脱下手套放回纸盒中。  其实那项链是不是哈利送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他认识哈利的字,他们圣诞节期间就通过信。他曾经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再寄回去,那上面有布莱克家饰章,就算他是个乡巴佬,不懂贵族世家流行的那套,但有一点他很明白,带有家族饰章的东西不能轻易送人。  海姆达尔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条项链。  “那就更应该让希娜收好。”卡罗说。“万一布莱克先生哪天想把它要回去,你却想不起来把它放在哪里了,不就麻烦了么。”  “有道理!”海姆达尔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说不定布莱克先生已经后悔了。  “这个很珍贵,很有价值,是一个罕见的古董。”里安又一次强调。  某室长表现得波澜不惊。  莱昂见了,清了清嗓子,道,“这条项链可以换很多金加隆,你的长袍口袋都装不下的金加隆。”  “真的?!”海姆达尔一下子就激动上了。  里安无语的看向莱昂,莱昂小声透露,“你得告诉里格价值具体体现在哪里,不然他理解不了,他对古董没有概念。”  “不管怎么说,这玩意儿很漂亮。”卡罗仔细端详那枚银币。  海姆达尔抿抿嘴,没有附和卡罗的说辞。  漂亮吗?他瞅了半天,同样都是珠宝首饰,妮尔的红宝石大金戒指要比它顺眼得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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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去三天,海姆达尔收到欧洲庇护者杯大赛组委会寄来的通知,信里详细说明了问题魔杖为何会出现在赛场上的来龙去脉,大赛欠非专业组所有选手一个解释,这么做有一定的安抚人心作用。毕竟大赛一方是不愿意看见此类情况出现的,这对庇护者杯的声誉很不利,这项赛事不搞噱头,贵在赛事本身深厚的底蕴以及对魔杖研究的不懈坚持。  庇护者杯,魔杖爱好者们的乐园。这是本届庇护者杯推广海报上的宣传标语。  让海姆达尔意外的是,组委会怎么把信寄给他,而不是康德?  康德一点都不奇怪,“我只有一次参赛纪录,在寄信时组委会当然会优先选择你。”  问题是当初咨询、报名都是康德,难道是因为那封“威胁信”?  不过海姆达尔现在不想和他争论这个,让他吃惊的是这一场他仍要自己一个人去。  “你才是魔杖研究室的室长!我是跟班!我没有义务为魔杖研究室的光明未来添砖加瓦,我是实验研究室的室长!”  “你不记得当初的承诺?”康德一点都不着急。  “我会去的,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你不去?”  康德悲摧的撇撇嘴,“我爸妈在木棉镇上租了套房子,他们已经在那里住了好多天了。”然后下意识的想要去摸脸颊,及时醒过神来,讪讪的笑了笑。  “还没有谈出结果?”  康德答非所问,“卡卡洛夫校长对你的能力很有信心,所以不用担心交通问题,校长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康德不着痕迹的朝旁边看了一眼,立在他身后的魔杖研究室的室员们顿时一拥而上,包围住海姆达尔,一个个都端着张苦瓜脸,哭天喊地的请求海姆达尔一定要帮帮魔杖研究室,呼到动情处居然还潸然泪下了。  这也太夸张了!  实验研究室的室长丢下一句“知道了”落荒而逃。  “干得好,伙计们!”康德一边赞美一边哈哈大笑。  比赛当天,在送他上马车之前,卡罗对海姆达尔的“任劳任怨”表示不理解。  “你根本不用迁就他。”  “我不是迁就他。”海姆达尔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的一笑。  “你这个实验狂!”卡罗笑骂一声,关上车门。    进场以后他就发现今天的赛场空旷了很多,仔细瞧了瞧,原来专业组整组“缺席”,今天整个赛场都被非专业组包圆了。  “早上好,斯图鲁松先生!”帕德里克8226;庞贝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早上好,庞贝先生,今天由您担任考官?”海姆达尔笑道。  “不是。”  回答他的不是帕德里克8226;庞贝,而是负责上一次第二场的考官。  “庞贝先生只负责本次大赛的魔杖知识部分,我们被分派到不同的工作内容,只要负责的部分一结束,就轮到下一名考官,庇护者杯一般不会让一名考官监督两场或者两场以上的比赛项目。”该名考官说。  海姆达尔点点头,“您是……”  “啊,对了,自我介绍。”考官递出右手。“以塞8226;皮肯斯,叫我以塞就行了。”  “很荣幸,皮肯斯先生。”海姆达尔与他握了手。  皮肯斯闻言笑了下,没去纠正他。  海姆达尔发现皮肯斯没有要走的意思,二位考官居然当着他的面聊了起来,于是不解道,“您这么悠闲没事吧?”  “我今天确实没事。”皮肯斯很肯定的点头。  “今天不是您负责?”  皮肯斯一指海姆达尔身后,“看到那个拿着名单好像自己很了不起的人吗?那是今天的考官。”  海姆达尔看过以后转回头来,“我明白了,‘没有两场或者两场以上’。”看来考官之间也存在职业竞争。  “斯图鲁松,那位穿着蓝色巫师袍的男士你认识吗?从你进场他就一直在看你。”庞贝忽然八卦起来了。  海姆达尔下意识的看去,是大胡子卢卡斯,他们的目光一经相交,卢卡斯犹如得到某种暗示,丢下同伴径直走了过来。  海姆达尔无奈一叹。  二位前任考官很没有眼色的杵在一旁看戏,还时不时交头接耳。  大胡子先生热情洋溢的问候了海姆达尔,可惜后者听不懂,大胡子先生又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海姆达尔仍然表现得一脸懵懂。  大胡子先生很沮丧,肩膀都垮下来了,嘴边的胡须一颤一颤的,让海姆达尔联想到了豆荚猫。  海姆达尔除了微笑还是微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大胡子先生忽然灵机一动,讲起了另一门语言——俄语,但是十分蹩脚,带有浓重的法式口音,使他的俄语听起来更像一门另类的新型外语。  海姆达尔依然微笑如初,貌似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大胡子先生尴尬的笑了笑,海姆达尔还是一言不发,于是,大胡子先生落寞的转身走开了,还夸张的一步三回头,像被抛弃了似的,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弄得四周的选手对海姆达尔指指点点。  海姆达尔使劲咬牙握拳克制住冲上去踹他两脚的冲动,刚刚冒出头的歉意马上被甩手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庞贝小声提醒他,“那位先生说……”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听得懂俄语。”海姆达尔撇撇嘴。  皮肯斯莞尔,“把麻烦消灭在萌芽状态?”  “我的终极目标是在麻烦形成之前就掐死它。”  二位前考官听了相视一笑。  负责本场比赛的“好像自己很了不起”的考官大声宣布第二场复赛正式开始。  选手们立刻行动起来,纷纷跑向乒乓球桌。  海姆达尔深吸口气,而后面不改色的对二位男士说:“好吧,你们俩谁去拿魔杖?”  “我去!”庞贝迅速拎起两个选手篮筐,“皮肯斯先生负责拿工具。”自说自话的把其中一个篮筐塞给皮肯斯,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被迫降为跟班的皮肯斯诧异的瞪着他。  “不要在比赛中反抗他。”庞贝一脸惶然的小声说。“很可怕。”连拉带拽的把皮肯斯一并拖走了。  海姆达尔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挠了挠头,然后恍然大悟,哈皮的心想:这么说我今天有俩跟班?!    “今天的工具好像有点多?”海姆达尔翻了翻工具篮筐,篮筐堆得满满的,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复赛总是有改进的地方的。”皮肯斯理所当然道。  好吧,是他孤陋寡闻了。海姆达尔继续翻动工具,不一会儿,从里面拎出一个易拉罐一般大的装油漆的瓶子。  “确实比上次改进了很多!”海姆达尔兴奋道,“是不是表示……”  “不可以破坏检测品。”皮肯斯否定了他的“兴奋。”  海姆达尔把油漆桶丢回去,有气无力的嘟囔,“真遗憾。”把工具篮筐搁一边,看向帕德里克8226;庞贝,“魔杖,谢谢。”  庞贝麻利的把东西递给他。  “我有个问题。”皮肯斯道。  “请讲。”  “你为什么要躲到这个犄角旮旯里?”关于这点他很不理解。  他们仨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这个赛场中较为隐蔽的一个角落,整堵墙行到此处突兀的折出去,也就是从原本的空间凸出去一块半圆形,原来可能是一个独立休息小厅,由四根柱子简易的围合出,说它隐蔽,是因为柱子周围摆放着几个一米多高的瓷缸,缸内都是空的,如果里面种些花草,隐蔽效果会更强。  “我在检测物品时不希望别人来打扰我,任何让我不顺心的声音都会影响我的情绪,我同样也不希望因此对二位大发雷霆。”  “我懂我懂。”庞贝貌似异常理解的频频点头。  皮肯斯瞄了他一眼,一时间无语。  “谢谢。”海姆达尔笑了笑,开始检查篮筐里的魔杖。  显然,庞贝先生今天的手气远不如那天,居然只拿到一根装饰魔杖?!海姆达尔搁下放大镜,把魔杖晃了晃,然后把它举高,对着光源喃喃自语,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拉长脸,一会儿又笑容满面,表现非常多样化,就跟精神分裂似的,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和魔杖“交谈”,虽然是自问自答。  “你——”皮肯斯一开口嘴巴就被捂住了。  “不要说话,不要影响他,他会发疯的。”庞贝在他耳边嘶嘶的说。  皮肯斯猛地想起什么来,脸色有点发青,忙不迭点头。  庞贝紧张地瞄了眼海姆达尔,发现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放开手。  “我觉得他已经发疯了。”皮肯斯咕哝。  “梅林啊,这是禁言魔杖!”海姆达尔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们,眼中迸发出热烈的光芒,“我、我从来都没亲眼见过禁言魔杖,更别提亲手摸到它们了,这个机会太难得了,我要好好检测一下。”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  “真的?”然后,皮肯斯又被捂住嘴了。  “不用附和他,他不需要附和,对现在的斯图鲁松来说我俩就是会喘气的花瓶。”庞贝告诫皮肯斯。  皮肯斯不相信,斯图鲁松明明就是在和他们说话嘛。  下一秒,他不得不信了,因为海姆达尔背对着他们席地而坐,继续低头对着魔杖嘀嘀咕咕,没有邀请他们一块儿“嘀咕”的意思。  皮肯斯啼笑皆非。  “他刚刚说禁言魔杖?”皮肯斯忽然反应过来。  “我也很吃惊。”庞贝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考官是不参与前期准备工作的,也就是考题不由他们来出,他们只负责监考,所以考官们并不知道这批检测品的来源和类型。  “他是用什么途径得知那根魔杖是禁言魔杖?看上去尺寸和普通魔杖差不多,我目测2730公分左右,妖精魔杖通常只有1015。”海姆达尔下判断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说的是肯定句,这让庞贝很疑惑,同时也不怎么信任海姆达尔的判断力。  “他根本连使用都不需要,就能判断出哪些是装饰魔杖,哪些是巫师魔杖。”皮肯斯很淡定。“实验研究室的室长名不虚传,你知道么,他甚至能使用无声咒。”  “喔!”庞贝瞪眼,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他把自己的魔杖拿出来了,他要干什么?”皮肯斯和庞贝小声讨论。  “我刚才好像听见他说他要好好检测一下。”庞贝不确定的说。  “好好检测?除非他会说妖精语言,不然巫师是不能使用禁言魔杖的。”  二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致决定绕过去,于是蹑手蹑脚的转了个方向,找了个缸做掩体,二人就躲在缸后偷瞧,只见海姆达尔还在对那根疑似禁言魔杖嘀嘀咕咕。  “他在说什么?”  皮肯斯绕出大缸,朝前凑了凑,侧耳仔细倾听,然后,海姆达尔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我庄重的发誓,这只是一次魔杖检测,我将尊重魔杖制造者,我将怀着崇敬的学习心态来完善这次检测,以我最大的能力。如果检测过程中发现了什么,我绝对不会泄露任何关于这根魔杖的秘密,我将保护魔杖制造者的隐私,即使他已经过世。我不会滥用我的技术擅自复制这根魔杖,即使面对威胁也是如此。我诚恳的发誓,以我的人格发誓。”  皮肯斯惊讶极了,连忙回头告诉庞贝,“他在念拆杖誓言。”  “什么?!”  庞贝跑出来一瞧,果然,斯图鲁松已经开始动手了。  他要抽杖心?!二位考官不由得傻了眼。  “我们是不是应该阻止他?这算破坏检测品吧?”庞贝的业务范围不包括检测。  “如果他真的把杖心抽出来,又把它安然无恙的按回去的话就没关系。”皮肯斯干巴巴的说。  庞贝狐疑的说:“你在期待什么?”  皮肯斯没有说话,因为疑似禁言魔杖的魔杖杖心已经有了往外抽取的迹象了,二位考官立刻停止了对话,目不转睛的看着海姆达尔手中的两根魔杖。  海姆达尔的魔杖杖尖对准禁言魔杖的杖尖,肉眼可见,两个尖端相差不过一公分,初初看去就像要使用闪回咒,不过也只是一开始像。这时候,一团红色的线从禁言魔杖的杖尖吐出,起初只有头发丝那么细,随着时间的推移,红线越来越粗,最后变得如手指那么宽。红线被一团薄薄的雾气笼罩,又像是红线本身蒸发出来的,雾气不停涌动翻滚,运动到最外围时会瞬间变成细细的颗粒状,接着沙粒迸发,陡然消失在空气中。  有些红色沙粒没有消失,而是附着在了海姆达尔的皮肤上,附着在他的手背上、手腕上,甚至于脸上。它们一接触到皮肤,会从固态再次转为液态,在皮肤上融化,时间一长,红色沙粒附着的越多,海姆达尔的手和脸如同被鲜血浸染。  这一幕着实令人触目惊心。  “禁言魔杖,没错,这就是禁言魔杖。”庞贝激动的喃喃。  皮肯斯咽了咽嗓子。  “要出来了!”  当庞贝看见海姆达尔慢慢让自己的魔杖后撤,就知道他找到杖心了。魔杖的杖心在被嵌入魔杖后会被加上一种特定的干扰魔法,这种魔法的最大效用就是防止杖心遭到技术性破坏,也就是像现在这样被别人强行抽取。  如同某些计算机程序为了安全起见会被编程人员套上病毒,干扰魔法就是魔杖的病毒外衣,而此时此刻的海姆达尔就是一款杀毒软件,只不过他并非为了安全而杀毒,而是为了获取病毒里面的东西。  这是一项考验耐心的活儿,杖心并不那么好抓。  红色的雾气渐渐变得稀薄,弥漫在四周的血水也逐渐干涸,一根细长的灰色白物体随着海姆达尔的抽取动作从禁言魔杖的杖尖倾吐出来。  “他成功了!”庞贝惊喜的拍了拍皮肯斯。  皮肯斯虽然也很激动,到底比庞贝精通这方面业务,故作淡然的说:“是,没错,不过等他把杖心装回去咱们再下结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海姆达尔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两只手也僵住了。  二位前考官首先看见他惊呆的表情,之后,二位前考官也惊呆了。  那……是人?  一个珍珠白色的、半透明的男人就站在海姆达尔面前,尽管他是半透明的,却异常的真实,真实到身上穿的巫师袍的褶子都清晰可见。男人留着一头长发,用丝带整齐的绑在脑后,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空洞的神态掩盖了原本出色的五官。这个男人不像海姆达尔从前见过的任何鬼魂或幽灵,返阳后的幽灵都是很有活力的,至少霍格沃茨的幽灵们就十分的欣欣向荣。  就海姆达尔从前学到的关于巫师死亡的知识,除了幽灵,巫师死后还可能变成游魂,一种相当卑微无助的状态,虚弱地徘徊于人世与阴间的交界处。  莫非这是游魂?他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正纳闷着,海姆达尔猛然想起手里的禁言魔杖,以及它的杖心选择——巫师的脑髓。  难道从魔杖里跑出来的?  “先生?”海姆达尔尝试叫了一声。  游魂——姑且叫他游魂吧——仍然呆呆的一动不动,很久以后才看向海姆达尔。  太好了,他能听懂自己的话。  “很抱歉打扰了您,我会立刻把您送回魔杖里去的。”海姆达尔小心翼翼的捏着两根魔杖,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游魂死气沉沉的表情忽然有了变化,好像一瞬间又“活”了过来,他死死瞪着禁言魔杖,眼神不再空洞苍白,而是充满了憎恨与痛苦,然后,他流下了眼泪,海姆达尔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眼泪是红色的,就像附着在自己身上的红色液体一般的鲜艳浓郁。  游魂使劲张合嘴巴,而后变为无声的翕动,他颤抖的掩住喉咙,想要向海姆达尔诉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红色的眼泪越淌越多,如溪流般汇集,再消失于空气中。  “您要我毁了它?”海姆达尔忽然道。  游魂一下子楞住了,表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海姆达尔朝他点点头,用力攥紧自己的魔杖,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翼翼、循序渐进,而是把整个杖心一鼓作气抽了出来。  那根细长的灰白色杖心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海姆达尔甩动魔杖,杖心顿时化为乌有。  游魂笑了,他闭上眼睛,神态渐渐转为安详,||乳|白色的躯干消融在阳光般的灯光下,眼角最后一滴血泪在空气中蒸发。  海姆达尔隐约听见有人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他对空气说:“不客气。”  海姆达尔坐在地上发了一会儿呆,而后骤然回过神来,慌张的爬起来四下张望寻找跟班,却见他们正楞楞的望着自己。  他举起那根“死掉”的魔杖,叫道,“怎么办?我把检测品弄坏了!”  二位跟班看着那张血呼啦啦的脸,一时间无言以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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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姆达尔嚷嚷完以后就后悔了,他们虽说是跟班,到底还是考官,魔杖问题不该和他们商量,这就相当于闯红灯以后主动去交警大队找交警承认错误是一个道理,你说交警同志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没事,没什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海姆达尔干笑两声粉饰太平,把手里的魔杖放回篮筐中,拿起下面一根。  二位跟班沉默片刻,庞贝说:“你是不是应该把自己收拾一下。”比划了两下脸颊、衣襟和手腕。  海姆达尔后知后觉的伸手抹了下脸,擦出来一手的红色,而后又发现两只手也是红彤彤,不过也没在意,就掏出手绢擦了擦,结果越擦越糟糕,还是皮肯斯看不下去抽出魔杖帮他清理干净。  “不要告诉别人。”皮肯斯在做完一切以后故意一脸严肃的发出警告。  “当然。”海姆达尔煞有介事的点头。  就在海姆达尔琢磨其他魔杖的时候,二位跟班偷偷琢磨起了那根坏掉的禁言魔杖。一开始是庞贝把那根魔杖从篮筐里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瞧,皮肯斯矜持了一会儿,斜眼瞅啊瞅啊的就直接靠过去夺过魔杖和庞贝嘀嘀咕咕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禁言魔杖。”庞贝的工作经验少于皮肯斯,他是后来进入到庇护者杯做考官的,对于魔杖的研究也不如皮肯斯深入,目前就累积了一肚子的魔杖知识,所以只能在第一场做考官。  皮肯斯无论什么时候都比他沉稳淡定,眼下也是如此,尽管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识禁言魔杖,但就是不会像庞贝这样想什么说什么。  “这次的赛前准备小组太酷了!”庞贝兴奋的表示。  “糟糕的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很‘酷’。”皮肯斯喃喃道。  “……什么意思?”庞贝不解。  “你没有接触过赛前准备组的那些家伙,那些人是‘垃圾’,毫无专业性可言,他们连魔杖和甘草魔棒都分不清。”  庞贝将信将疑。  皮肯斯撇撇嘴,“千万不要和他们有交集,更不要和他们成为朋友,你会后悔的,你也不想变成挥舞着甘草魔棒的傻瓜巫师吧?”  “实际上我就曾是挥动着甘草魔棒的傻瓜巫师。”  二位跟班听了一怔,而后同时朝旁边看去,就见海姆达尔举着检测品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们。  “不要偷听考官们的谈话,斯图鲁松先生。”  他们这会儿又是考官了?海姆达尔啼笑皆非。“抱歉,先生们。”低头继续折腾魔杖。  过了一会儿,庞贝忍不住说:“斯图鲁松,你那话是什么意思?把甘草魔棒当魔杖使?怎么可能?!”  就这几场的表现来看,庞贝对海姆达尔在魔杖方面的知识和技术很有信心,他认为他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海姆达尔肯定也不会犯。  皮肯斯翻了个白眼,倒也没阻止庞贝“不耻下问”。  “我原来在英国的奥利凡德魔杖专卖店见到过制作得和魔杖一模一样的甘草魔棒,它们都是促销时期随魔杖一起赠予卖家们的赠品,”海姆达尔笑着说,“那些甘草魔棒真是绝了,好多孩子一时分不清把魔杖塞到嘴里又咬又舔。”  “别告诉我你也是那些孩子之一。”庞贝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但笑不语,他是挥动着甘草魔棒忽悠那些孩子在魔杖和甘草魔棒中选一个塞嘴里的人之一。  庞贝误会了海姆达尔的沉默,所以笑得更开怀了。  “庞贝先生,大赛花钱聘请您不是为了让您来说笑的。”  庞贝一下子噎住了,向他发出警告的是那位“好像自己很了不起”的负责监督第二场复赛的考官,此刻,这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考官正一脸不赞同地来回扫视他们仨。  海姆达尔被瞪得有点莫名,莫非这算连带责任?  “……抱歉,我会注意的。”庞贝尴尬的笑了笑。  复赛考官对他的笑容视若无睹,严厉地丢下“下不为例”的警告后走开了。  “我没有得罪过他吧?”资历浅的庞贝不确定的低语。“我记得我没有得罪过他。”  皮肯斯瞄了眼海姆达尔,对庞贝说:“别多想,他就那样,整天紧张兮兮的,喜欢给自己施加压力。”讲到这里又瞄了眼海姆达尔,当海姆达尔投去疑问的眼神时,又被他回避掉了。  “我听说他喜欢把不守规矩的选手直接罚出场,不给任何改过自新的机会,真是个冷酷的家伙。”庞贝传递着他知道的小道消息。“每届欧洲庇护者杯开赛前会重新划定可参赛名单,他总会把往届罚出场黑名单叠加整理一遍,再重新启动,很多业余爱好者或者专业的魔杖制造组织至今都被拒之门外,更夸张的是有些人都已经过世了,名字还留在那张黑名单上。”  海姆达尔听明白了,自个儿德校学生的身份可能让复赛考官不爽了,明明就是黑名单成员,却还理直气壮的参赛,看来庞贝才是被连带的那个。  海姆达尔把魔杖全部放回篮筐里,拿出比赛前分发到手里的监测报表,按在地上写了起来,庞贝和皮肯斯见了按捺不住好奇凑上来看。  “这么做行吗?二位考官?”海姆达尔头也不抬的调侃。  “没事,考官已经离开了,我们是可以信赖的跟班。”庞贝说这话时脸色不变。  他们二人现在又变回跟班了。  海姆达尔摇摇头,继续书写。  “神奇动物毛发?哪根?”庞贝感兴趣的问。  海姆达尔伸手往篮筐里摸了摸,一跟魔杖被丢了出来。  庞贝接过左右翻看了半天,从外观看似乎没有遭到过破坏,于是不解道,“你怎么知道里面的杖心是神奇动物毛发?”除了禁言魔杖,海姆达尔没有再抽过别的魔杖的杖心。  “我不知道。”海姆达尔抬眼道。“在没有抽取杖心的前提下,我只能凭借外观猜测,由五大类杖心制作出来的魔杖外观都有其各自的特点,比如禁言魔杖普遍都是带手柄的,当然,这和当时巫师们的审美观念有很大关系,现存于世的禁言魔杖基本上都是带手柄的。”  那根被他over掉的魔杖底部就缀着一个水滴状的手柄,整根魔杖被打磨得光可鉴人,完美的抛光技术,从手柄处渐渐纤细至杖尖,木纹的走向与细长的杖身浑然一体,不会太硬也不会太软,握起来十分舒适,操纵时比他目前使用的魔杖的灵活性要强,手指发力不会有丝毫费劲的感觉。杰出的妖精工艺,虽然这么赞美有点对不起奥利凡德先生。  他拿出自己的魔杖,“我这根魔杖的杖心是神奇动物的心脏腱索,杖身是苹果木,使用神奇动物心脏腱索做杖心的魔杖一般都会采用带有香味的、或者有一定驱邪魔法的,或者有安神功效的木料做杖身。”他把魔杖放到鼻下嗅了嗅,“有清香味。”  “苹果木?”一直没做声的皮肯斯拿过海姆达尔的魔杖看了看,发现确实是苹果木。“你在哪里买的魔杖?居然还有人用苹果木做杖身?”在与魔法的关联性方面,苹果木甚至都不如月桂树。  “奥利凡德。”  皮肯斯沉默下来,奥利凡德老人在业界十分出名,在魔杖方面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的,据说最近几年一直在尝试新品种魔杖的研究,难道这根就是新品种之一?  庞贝又摆弄了一会儿魔杖,海姆达尔的外观检测部分写好了。  “下面是不是检测准心?”庞贝随口道。  皮肯斯一下来了精神,他老记得海姆达尔那天表演的无声咒。  当海姆达尔释放了八次缴械咒后,皮肯斯强烈要求他换个别的,“我不得不怀疑,难道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教出来的学生只会用缴械咒?”  “这个魔法很安全。”海姆达尔别有深意的提醒。“这里是公共场合,不是我们学校,我不能太随心所欲,我们学校从前是本赛事的拒绝往来户。”他是替别人来比赛,这没错,但他同样代表了德校,他身上可是穿着校服的,不能给学校抹黑。  “我又没让你使用索命咒,你就不能再换个别的无声咒?”皮肯斯貌似对无声咒很热情,这让海姆达尔想不通。  “实话说吧,我现在就在练习无声咒。”皮肯斯先生倒是想得开,不在乎掀自己的老底。  “你早上窝在洗手间的单间里是在练习无声咒?”庞贝恍然大悟,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在——”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很不自然的笑了笑。  这个停顿着实意味深长,皮肯斯的脸马上就黑了,海姆达尔咬住嘴唇低下头,假装检查纸上的字迹,皮肯斯就说:“你要笑就笑吧,憋着多难受。”  “对不起……”海姆达尔举起检测表挡住脸。  靶子还是由庞贝来当,此前说错话的他不敢有丝毫反抗,老老实实的举着魔杖站在十米开外,摆了个自以为很有型的单手叉腰的姿势。  就在海姆达尔准备释放第九个缴械咒时,皮肯斯对他嘀咕,“斯图鲁松,假如你换个别的魔法,我就把下一场的考试内容告诉你。”  海姆达尔吃惊极了,就见皮肯斯从容一笑,“怎么样?咱们不妨做个交易吧?”  庇护者杯比赛的最大特色就是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场考什么,虽然赛前组委会会告知本次比赛的所有项目,但是不会排出赛程表,只会给你一个参赛的时间表,比赛项目于比赛当天通知。  皮肯斯看出了他的动摇,再接再厉,“只要给他一点点小教训就可以了,我相信你能做到。”  这人真是睚眦必报小心眼……海姆达尔无语了,瞧了眼不远处的庞贝,人正端着造型得瑟着呢。  “好,我想我可以试试。”海姆达尔慎重的点点头。  “一定要无声咒。”皮肯斯有前提。  海姆达尔有点犯难,无声咒他就练会了仨,这里的练会是指能出效果,而不是说百分之百能达到该魔法应有的效果,这仨魔法一个是缴械咒,一个是粉身碎骨,一个是……  似乎也只有最后一个能用用了,海姆达尔决定就试一次,最后一个魔法是他从另一个魔法改动过来的,本身就带着点恶作剧的意思,对人没有伤害,就成功过一次,那一次卡罗成了该魔法的“牺牲者”。  “我就会俩无声咒,另一个还用不好,我就试一次。”海姆达尔没有说实话。  皮肯斯笑了笑,不置可否,而是伸伸手,说了“请”。  海姆达尔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让庞贝挪了个地方,再然后,他举起魔杖。  赛场内的非专业组成员们就听见什么地方传来“喀喀喀”的声音,然后紧跟着一串高亢的尖叫,一个小型蘑菇云在某个角落喷涌而出。  等烟雾散尽,皮肯斯这才看清庞贝刚才站的地方塌下去一个圆窟窿,而庞贝不知所踪。  海姆达尔快步奔过去,站在窟窿边往下看,就见庞贝安然无恙的坐在楼下的一张沙发上,一脸茫然的左顾右盼,脚边掉满了细碎的小石头。  负责签到的二名巫师急急忙忙的奔了过来,围在庞贝身旁叽叽喳喳的说话,还时不时惊诧的抬头望向天花板上的窟窿。  庞贝落在了一楼的小客厅里。  海姆达尔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现在站的地方与一楼的空间是通的,因为两部分的墙体是一个模式的。  “庞贝先生,您没事吧?”海姆达尔叫道。  “我看他好得很,哪里是有事的样子。”皮肯斯凑过来,朝下面喊了句,“庞贝,感觉如何?”  庞贝仰躺在沙发上张开臂膀,兴奋的说:“太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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