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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5 弟弟在凶悍的打手怀里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们须得再争取下。
阮方友推了赵芳一下,赵芳赶紧说,“我......我带您去看看我们家女孩,您先看看。”
赵芳走到外面拉了个路过的孩子问阮萝在哪,那孩子说在浴房洗澡。说是浴房,其实就是临时在外面搭的一个小空间,大多数时候水供不上,也没什么人过去。
“没.......没几步路,您跟我来。”
这是阮萝第一眼见周之南,老天爷胡闹,让她半分尊严没有,被迫露面登场,同她亲生父母唱这出戏。她跟一帮孩子在外面玩,发现浴房有稀稀疏疏不断的水,她身上脏的厉害,让人在外面给她看着,钻进去洗澡。
门口的孩子见到赵芳带着一群陌生人来,刚要把门开个缝隙告诉阮萝,就被赵芳扯到了一边。打手扯着孩子站在不远处,赵芳带着周之南走近。
她一把拽开了门,狭小且仅能容得下一人的空间里,阮萝赤裸侧对着门,见门被打开,她眉目带着怒转头,看到周之南。
彼时阮萝头发打湿,胸脯初初发育出软软两团,身形柴瘦。周之南看得到她的蝴蝶骨,还有后腰两枚浅浅腰窝。
那双眼怒视他,刚要开口,就被赵芳打断。是市侩的母亲带着讨好的语调,问周之南,“您看怎么样?”
他心想,阮萝弟弟可以留在这破落地方了。
而阮萝,在他眼中如落了水的青鸟,翠生生的。不知怎么,心窝子软了片刻。
他在英国那几年,看过些欧洲古典油画,上面是赤裸丰盈的女体,周围的欧洲同学都抱着欣赏的眼神,觉得美极了。可他只觉得没什么什么感觉,美则美矣,不是他喜好的那种。
可看了阮萝的身体,他觉得她是他心中的亚洲壁画,少女是油画中走出来的灵魂缪斯。她不属于这里,她当穿秦记裁缝铺的蚕丝旗袍,坐西洋轿车,到大世界听戏,或是让林晚秋带她去法租界的外国餐厅喝下午茶......她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可绝不会有一件是在这般肮脏地方洗澡。
次日,周之南多购一张火车票,阮萝到沪。
阮方友的账平了,三百银元买断阮萝的一生。商人直道,是个好价。
............
周之南觉得那种感觉是心动,可陆汉声见过了阮萝,直骂他病态。
阮萝入周宅头一年,周之南都是抱着矛盾的心态。他知她逃跑,也不阻拦,但很快把她捉回去。时间一久,他确定了自己不是一时兴起,心安了不少。
那年除夕,吃过年夜饭他带着阮萝在周宅阳台看仆人放的花炮,烟火绽放在上空,阮萝笑得天真无邪。你站在楼上看烟火,看烟火的人在身侧看你,周之南眼里她比烟火炫丽。
阮萝,你前十六年的人生我无法改变,但你今后所有大好风光、富贵荣华,我必陪伴在旁。
回忆醇醇沉沉,周之南在情场上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两年搞不定一个阮萝。
这夜从书房出来,他需开瓶红酒,饮上一杯才好安眠。
6.夜相欢南风入萝帷(瓜皮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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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夜相欢南风入萝帷(瓜皮鱼)| 6.夜相欢
上海滩瞬息万变,昨日的新起之星,今日也会跌倒谷底。
不止阮萝命人撕下那张画报,一夜之间满城再见不到唐曼的身影,大世界同样有新的歌星开嗓。自她声名鹊起到如今,不过半月而已。没人敢在台面上谈这件事,可心里都知这是周之南的手笔。
程美珍不知从哪个下贱胚子处听到的流言,讲给阮萝听。
“我听说,唐曼怀孕了,不知是谁的种,找上了周老板。其实我觉得就是周老板的,不是说他进了唐曼的房间吗。”
“大世界的歌星和商会老板,这事何等的配对......”
她对上阮萝的脸,那灵动的五官没了神韵,下一秒就要冷笑出声,吓的程美珍闭了嘴,再不敢继续说这事。
阮萝当晚仍要反锁房门,周之南不配踩进她的卧房。
入夜,钥匙钻进锁眼,周之南不仅脚踏进阮萝房间,还踩出声音。
她睡的酣甜,呼吸浅浅。周之南脱了衣服躺下,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肩颈,还有光洁雪白的手臂,心里有些痒。
他伸出根手指,轻轻探进她的那张小嘴,掠过双唇,撬开双齿。阮萝的舌头不自觉的贴了上来,周之南手指戳了戳她软嫩的舌,碰到两侧的软肉,口水沾在指头上,湿湿暖暖。他忍不住轻轻抽动了两下,霎时胯下就开始硬了起来。
抽出手指,扒下她一侧的细肩带,露出娇软白嫩的乳肉,乳头接触到空气,微微有些变硬。周之南恶意地把手指上她的口水涂在这软肉上,他此刻如幼稚孩童在玩耍,只用一只手指挑弄她胸脯。阮萝睡得沉,迷迷糊糊地哼了声。
手伸到她身下,摸到那处少女秘地,穴口已经有些湿意。他仍旧用那只手指,借着润滑插了进去。而阮萝此时有些许意识,却觉得自己在梦中,还怨自己梦到同周之南做这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