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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娉娉婷婷地站在她面前。告诉她,女孩子要自爱。
她阮萝是什么,上海滩人尽皆知的周家小姐。可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永远是出身贫民区,尊严可以被人随意践踏的赌徒之女。
即使离开了那里,如今她也在被周之南摆布。
“周太太,你更应该教育你先生。”
“难不成我胸前是狗啃的吗?”
林晚秋本就不是口齿伶俐之人,更是说不过阮萝。她不得不放低态度,试图软化她。
“周萝,我一直拿你当女儿看。”
阮萝立马炸起来,声音都变得尖锐,“林晚秋,你脑子坏掉了?你女儿会跟周之南做那码子事?”
林晚秋呼吸有些急,欲言又止的样子楚楚可怜。
阮萝蓦地笑了声,她真是闲的,林晚秋战斗力负数,挨不住她三句话。
真是无趣。
“你出去吧,我换身衣服就下楼。”
林晚秋愣住,待反应过来轻声应了下,匆匆走出去。
梨园,看戏……阮萝光着脚踩在衣柜前的地毯上,思忖着穿哪件衣服得体。
脑海中出现了林晚秋刚穿的那身端庄旗袍,她便不假思索地换了条白色洋裙,随后唤梅姨进来给她梳发。
梅姨见她穿洋装,话到口边还是收住,按着吩咐给她梳了个相宜的发型。
林晚秋单纯,看到阮萝下来就开了口,“你要不要换一身?同行的还有之南友人,当穿旗袍才得体。”
“周之南喜欢我穿这样。”她一句话堵住林晚秋的嘴,后者也不再多言。
梨园门前热闹非凡,因京中有名的旦角到沪,上海这边好京剧的贵人出面相邀,应允只演两场,今日就是第二场。
下车时阮萝还看到了不远处的程美珍,她毫不含蓄的高摆手臂打招呼。
“美珍,你也来了?”
程家夫妻见是阮萝,带着程美珍挤过人群到他们面前,同林晚秋颔首。
程美珍也穿旗袍,大抵因为今日能得戏票的都是上海的达官贵人,故鲜有的这样穿。可她圆脸可爱,有些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阮萝强忍住了笑。
彼此寒暄了几句,里面跑出了个小厮,过 |po/po小/说/屋/整/理|Q群Q群7:8:6·0·9·9·8·9·5 来告诉林晚秋,周之南已同友人落座,特叫人来请他们俩进去。阮萝同程美珍作别,他们仍需侯着人流,不知何时能递票进门。
周之南看到她穿着,只深深的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阮萝摸不准他的意思,决定按兵不动。
她对京剧没兴趣,手杵着下巴打瞌睡,并没注意到周之南频频望过来的视线。
戏散场时,阮萝是被叫醒的。周之南轻拍她巴掌大的小脸,“醒醒,回家了。”
“唔……”阮萝揉了揉眼睛,站起身。
周之南把她即将滑落的披肩拾起,蝴蝶胸针重新别好,一番动作滴水不漏。友人知他疼爱这个“义女”,在旁边耐心静候。
直至回到周宅,阮萝仍未察觉周之南的情绪变化。她心里反而觉得没惹到周之南动怒,有些失落。
“上楼洗干净来我书房。”刚入客厅周之南沉声开口,阮萝只觉得双颊红了起来,逐渐蔓延到耳根。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厅里的仆人看她眼神都变的鄙夷。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阮方友的女儿,受到的鄙夷还少吗?
只阮萝不喜欢。
她鞋子都没换,小皮鞋哒哒作响,少女跑到自己卧房,那里是她最后的屏障。
周之南草草洗了澡换上睡衣,除去一身的烟火味。随手从书架拿了本书,等待阮萝。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阮萝仍未到来。是了,他的女孩一向反骨,怎么会乖乖听话。
他摇电话到阮萝房间,是少女不耐烦的声音。
“周之南你催什么,烦不烦。我还没收拾好,需要时间。”
“过来,别逼我去拿你。”
她穿衣柜里最保守的一身睡衣,遮的比周之南还严实。
男人看穿他的小心思,低声发笑。
“知不知道今天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不清楚,不想讲。”
周之南终于有些憋不住,冷哼一声。
“跪着。”
“周之南,你少拿两年前的阵仗吓唬我。我现在不怕你,我不跪。”
是啊,阮萝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阮萝了。她不逃了,也知道倚仗着他的威风为所欲为了。
…………
阮萝此时觉得自己是案板上濒死的鱼。她跪在羊绒地毯上,身子趴伏在沙发上,一双纤细手腕周之南一手就能制住。
她保守的睡衣已经被扒下,周之南脖子上的抓痕仿佛在陈述:她阮萝誓死抵抗过。
“嗯……唔……”
男人半跪在她身后,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作恶。他常年翻看账目,指腹积了层薄薄的茧,如今正在阮萝少女蜜穴中抽动,搅乱她一池春水连连。
“周…周之南……”
他不回应,双指找到她深处凸起小肉,朝着那处顶弄指尖。只听阮萝埋在沙发上急促的呼吸声夹杂着隐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