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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提及小巧儿,当时他连小巧儿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是,南枫那些信写得不好,篇篇都是写我想你了,我好想你啊,一点实际内容都没有,挺无聊的。”乔莲毫不留情地批着乔南枫当年的信。
虽然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乔南枫听到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他知道当时写信的自己是悲情的、矫情的,而那些信现都整整齐齐地放在盒子里,只是他也不大可能会翻开来看了。
“爹爹,”小巧儿问乔南枫,“你还想娘亲吗?”
乔南枫轻声地回答:“会想。”
“爹爹,那你想娘亲的时候,会心痛吗?”小巧儿问。
乔南枫想了一会儿,说:“一开始的时候很痛,痛到不敢去想,但是还是会忍不住地想,后来就不那么痛了,再后来还会不自觉地回想起很多一起时的开心的时光,说不上痛,但是会有感觉。”
“爹爹,娘亲想起你的时候总是微笑的。”小巧儿回忆说,“我以前不懂,为何她要写寄不出去的信,可是她临死之前告诉我,因为只有写这些信的时候,她才觉得爹爹你是真的存在过。”
“小巧儿……”乔南枫看着表面平静的小巧儿,他无法想象小巧儿当年是如何面对唯一的亲人离世的,又是如何一个人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在仅仅只有十四岁的年纪。
“爹爹,请你不要忘了娘亲。”小巧儿恳切地对乔南枫说,“如果你不忘记她,她就不算真的消失了,那她还算存在着,存在在我们的心里。”
乔南枫摸着小巧儿柔软的头发,温柔且笃定地说:“我不会忘记她的。”
小巧儿放心地笑了:“那娘亲也算没爱错人!”
乔南枫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小巧儿有些惊讶,这是乔南枫第一次点她的鼻子,乔南枫点她鼻子的力度和角度和娘亲点她鼻子的时候是一样,小巧儿隐约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的动作。
“爹爹……”小巧儿愣愣地看着乔南枫,“姑姑送我那么多东西,那爹爹你送我什么?”
乔南枫笑着,反问她:“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滴你的血。”小巧儿说,“我想让我现在的身体流有你的血。”
乔莲觉得这事恐怕不妥,有些担心地对小巧儿说:“这对你没害吧?药王血脉可是很霸道的,我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没事的,这只是一副身体,如果不好用了,我可以不要。”小巧儿说得很淡定,仿佛说这身体就只是一件衣服,爱脱就脱,没有压力,但实际上,如果她真的想要抽离这副身体,还是会有损耗的,也不知道要待在小花的小世界里睡上多久才能恢复。
乔南枫犹豫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就以灵气化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一颗很小的血珠渗了出来,一浮一沉地悬在空中,等待着它新的主人。小巧儿没迟疑,伸手就去拿那血珠,觉得那血珠有点烫,她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耳垂,而那颗血珠就变成一颗红痣留在了小巧儿的耳垂上,像是一颗红玉髓耳钉。
这时,乔南枫、乔莲、乔傅钟,甚至连在凡间的乔恕之都感应到了自己多了一个新的血脉羁绊。
乔南枫皱皱眉,他是没料到一颗血珠能让小巧儿变成药王血脉,这真的没关系吗?他担心药王那边也会有感应,便对小巧儿说:“你这个能够拿下来吗?我怕药王那边会感应到你,甚至通过血脉控制你。”
乔莲也担心,给小巧儿解释起来。
小巧儿认真地听完,觉得做药王血脉还真的挺憋屈的,连身体都不能自我掌控,虽然药王不会平白无事控制他们,可是总觉得身体不能完全属于自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小巧儿听话,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就试着把那颗血珠拿些来,没想到她一摸,那血珠就轻而易举地摸下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看着小巧儿手上的血珠尴尬,觉得刚刚的担心有点多余。
小巧儿玩味地把血珠放在自己的手腕上,用意念控制血珠在身体里游走,果真,那颗血珠在进入它的身体的那一刻,她才算是药王血脉,而且那血珠无法跟她的身体完全融合,始终都只是一个小小的红点。
乔莲和乔南枫看着小巧儿在她自己的身体上玩血珠,玩的不亦乐乎,那颗血珠走了好几圈,最后才甘心停留在她的左耳的后侧,安分地不再动了。
“爹爹的这个礼物我很喜欢!”小巧儿笑容灿烂。
乔莲大喊:“这也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她不甘落后,刚刚小巧儿收她的礼物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开心,乔南枫的身体就是她的身体,乔南枫的血就是她的血,乔南枫送给小巧儿一颗血珠,当然也是她送给小巧儿的一颗血珠。
“是是是!爹爹和姑姑送我的礼物我都很喜欢,全都很喜欢!”小巧儿抱着他们撒起娇来,但也只是短暂的一会儿,她就想起来,她还约了荷池大哥。
小巧儿无情地推开了还在享受温情的亲子拥抱的乔莲和乔南枫,跟他们说,她约了个朋友见面,要迟到了,兴冲冲地就跑向厨房,剩下乔莲和乔南枫两人在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