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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那么呵护细致。
之后交过两个女朋友,都是身材娇小,面貌姣好的。只是一个谈了半年,一个谈了几个月就分了,因为我发现与她们在一块都没有比偶尔给韩小芽打个电话感到开心。
当公司拓展业务,外派别的主干城市发展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武汉。
武汉,离韩小芽所在的安县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再见的那一瞬,我几乎就想迫切将韩小芽抱在怀中,原以为的不在意与平静,根本就是压抑着心绪。
在ktv的包厢里,韩小芽始终抱着手机,从她眼中,我看到了属于恋人会有的眸光。不动声色地喊她来唱歌,乘她放下手机在茶几上时,假装随意地飘去一眼,屏幕顶上的名字一目了然——江承一。
微微一愣,这名字不陌生,因为当初在深市时就听她提过,只是当时她在谈着一场从没在过状态的异地恋,提到这个名字时说是同学。如果有一个人从过去到现在都出现在她的生活中,那么他们的关系就极不是同学那么简单。
从安县回武汉的路上,会觉得心底有些钝痛。但还好,庆幸并没将心力投入太深,且当她是我独一的女孩继续呵护就可以了。来武汉可以说是零基础,一切业务都从头开始,我忙到根本无暇顾及多余的。等有起色稳定后念起那丫头,还是如往常一般给个电话。
13年她生日,特意赶过去为她庆生。却在这天目睹了她的失意,熟悉的心疼又开始泛起。有些事根本就经不起推敲,一眼就看出她是为情所困,而且晚上在ktv的包厢里,我也正式见到那个叫江承一的男人。
将之上下打量给与评估,暗暗讽笑在心头,这个捧着一大束玫瑰的男人有点呆。但不久之后在走廊里对峙时,我推翻了之前的判断,清冷、疏离的眸光中带有对我的刺探。
我抿唇而笑,带了些许恶意开口:“假若有人对小芽不珍惜,那么就由我接收,我许她后半生。”
他的眉眼未有一丝松动,就站在那沉沉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她是人,不是物,你没资格。”我好笑地垂眸,反讽出声:“不妨走着瞧。”
他默看了我几秒转身而离,留了一个清撩的背影。
嘴上那么说,但我朝小芽去的洗手间方向看了看,暗叹了口气,也随后离了夜场。感情不是游戏,对别人可以,对她韩小芽不行!在她没有真正放下这男人前,我想当君子。
但在不久之后,我就破了自己的念。因为亲眼目睹曾经在我面前肆意灿烂而笑的女孩,变得眉宇蹙紧,眼底深处尽是落寞与忧愁,甚至让我看到了一丝不属于她的沧桑。
她不快乐。不仅是不快乐,甚至还痛苦。当心口泛滥钝痛时,我不想再当君子。
关于安县镇上公园的工程本不在计划之内,但我却花尽各种心思争取,因为一早就知道这工程若拿下,之后合作的对象是乡镇府,那么势必将可与韩小芽有牵系。
事实上,牵系来得很快,当工程招标成案,就有了机会与她同桌吃饭。这是第一次我们以公事名义同桌,看着她被手底下的人灌酒,有些不快,但却反常地没有阻止,因为莫名生出一种焦虑,至于焦虑从何而来,心里头很清楚,就是眼前这个傻傻的女人。
她醉了,依靠在我臂弯的时候,闻到她身上除了酒气之外特有的气息时,那股焦虑在伏升。所以当她在车上一遍遍提起江承一名字时,脑中的某根弦崩断,借着酒意将压抑已久的情感表露,换来的却是她的落荒而逃。
或许是酒精的麻木,凝着车窗外越渐越远的身影,我竟不觉得难过。迟疑了半刻才追上前去,虽然知道她住的公寓就在不远处,可还是不放心。结果真的远远看到她跌在地上,在我就要赶到时,有人却快了我一步。
看着江承一抱着她离开,自嘲地想:这一幕就像现实,曾以为自己早到,其实却晚了一步。因为没有在恰当的时间,走入她的感情世界,注定了我成为站在原地的人。
在那之后,韩小芽开始有意疏远我,而我的心态似乎又调整到一个宁和状态,并没有去打破距离和平静。后来想,或许我其实是个薄情的人,只是在想要将心爱的女孩纳入身旁时才会有情绪波澜,只是如果她不愿意,我不舍得勉强。
时间久了后,开始觉得索然。当家里催我回去的电话越来越多时,想到当初她对我说的落叶总要归根这句话。无论是浮萍还是落叶,假如这里没我要的根,那么我留下也没任何意义。但在走之前,我必须见她一面。
真的见到了,才知我有多想她。这些日子看似平静的生活,根本经不住翻卷,因为底下藏了太多的苦涩。我只问她一句:你愿不愿意?
只要她答愿意,那么我王铮或带她离开,或就在武汉落地生根。这是我最后的孤注一掷。
但她坚决而肯定地回答我:我不愿意。
她曾说等一个良人娶她,可是那个江承一根本就不是她的良人,他受家